這武洋的身上也掛著紅色的香囊。


    兩人對視一眼,這不是那日他救的女子嘛。


    “恩人,你也來這祈園廟求願啊?”這還真是巧了,這麽偏僻的地方兩人還能再相逢,還真是緣分。


    武洋一愣,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緩緩說道“不過是送了姑娘一匹馬,豈敢被姑娘稱呼恩人,我來這祈園廟是求父親的病能早日康複,不知道回家打開這香囊父親的病能否有好轉。”


    哎呀,這公子不僅人長得好看,心地也善良,還孝敬父母。


    不錯,真不錯,白小糖投來那讚許的目光。


    祁塵窩在白小糖懷裏,猛的咬了下她的胳膊,又犯花癡病了,那武傑的長相在祁塵眼裏就是個霜打的茄子。


    這武傑見白小糖不說話,又補了一句“姑娘來這祈園廟是求什麽?”


    “啊?...我...就是來湊個熱鬧...隨便看看,沒什麽可求的。”白小糖嘿嘿一笑,她好不容易爬了這麽高的山,才爬上來。


    當然是有所求了.....


    “這祈園廟今日賜香囊,說是所求之事必然會成真,隻需回到家中將香囊打開,這聽起來一點都不真實,若是求的讓人起死回生,也能實現?可姑娘你看那祈園廟的門檻都快被踏平了。”武傑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仿佛帶著幾絲嘲諷。


    雙眸裏透漏著無邊的黑暗,像是飽經滄桑後的孤寂。


    有那麽一刻,白小糖都感覺這武傑像是個活死人,目光那樣的空洞。


    “這...拜佛燒香是常有的事,公子又何必說的這麽傷感那。”白小糖幹笑兩聲,她這個恩人怎麽畫風突然變了。


    “常有的事?這祈園廟已經荒廢了好久,平常根本就沒有人過來上香,廟內也不過有三四個和尚,昨天廟內的和尚四處遊走,挨家挨戶的告訴,今日才有這麽多人過來拜佛。”武傑不屑的瞟了一眼,那些擁擠的人群。


    額......白小糖突然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那就不和公子說話了,我先進去看看。”


    “等下,既然和姑娘還能再遇,你和我便是緣分,在下武傑,敢問姑娘尊姓大名?”武傑笑著說道。


    可白小糖總感覺他這笑的有點讓她毛骨悚然,後背發涼那。


    “我叫白小糖,江湖再見,告辭。”越看這武傑越感覺不對勁,還是腳底抹油趕緊溜走吧!


    “站住,好你個白小糖,竟然敢騙本少爺,本少爺派人打聽了,這方圓百裏就沒有姓白的人家,你騙了本少爺五十兩銀子,本少爺就當是娶你的聘禮了,來人,把白小糖給我抓起來。”那無賴少爺突然從白小糖後麵跑出來。


    他身後跟著的兩個仆人挽了挽袖子,就要過去抓白小糖。


    祁塵剛要用靈力,就讓那武傑搶先了一步,一腳一個,啪啪兩下,那兩個仆人就都倒在了地上。


    “你什麽人?敢管本少爺的閑事?不想活了吧。”那無賴少爺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武傑。


    一隻手伸過去要打武傑的臉。


    隻聽見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那無賴少爺的手硬生生被武傑掰斷。


    “啊...啊”殺豬般的慘叫聲,回蕩在空氣中,那無賴少爺直接疼的昏死過去了。


    “少爺...少爺”那倆仆人惡狠狠的瞪了武傑一眼,抬著昏迷的無賴少爺,趕緊離開,生怕武傑再出手。


    “姑娘生的好容貌才會被這些無賴盯上,姑娘可要小心,我先走了。”


    望著武傑離開的背影,白小糖有點懵。


    她這是又欠了人家一個人情?


    算了,先進祈園廟看看,這求願的人簡直多如牛毛,廟裏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什麽張嬸,李嬸,王嬸啊,腰上都掛著紅色的香囊,笑的那個開心哦。


    這白小糖足足等了三四個時辰,才輪到她去求願。


    白小糖跪在地上,麵對著那尊佛像,她連真佛都見過,如今卻來拜這個石頭雕刻的假佛,還不是因為心中存著一絲幻想,一絲僥幸。


    “姑娘,你的香囊。”那僧人將紅色的香囊遞給白小糖。


    白小糖接過香囊,雙手合成十字朝那僧人彎了下腰。


    竹屋


    “小狐狸,你說為什麽一定要回到家裏才能打開那?這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啊?”白小糖用手捏了捏那紅色香囊,忍不住將它拆開。


    一股子濃鬱的香味突然彌漫在空中,祁塵心裏一驚,不好,這味道像是傀儡令。


    那紅色的香囊上一定下了結界,怪不得他沒有感覺到,他的靈力怎麽低到連這都感覺不到?


    掌心處突然傳來輕微的疼痛感,逼迫著她張開掌心。


    血蝴蝶從她的掌心猛的衝出來,這血蝴蝶像是有分身術,突然變化成一群,在空中飛舞。


    白小糖被這群血蝴蝶搞得眼花繚亂,它們怎麽突然從她掌心裏跑出來?


    它們究竟在幹什麽?


    那血蝴蝶揮動著翅膀,它的嘴像是在吸收著什麽,白小糖一臉朦的看著這些血蝴蝶。


    反正它們是不會傷害她的,白小糖將小狐狸抱在懷裏,心想,這紅色的香囊打開,也沒見到祁塵啊!


    反而把血蝴蝶放了出來。


    那祈園廟也沒那麽神啊!


    難道是那些出家的僧人真的快活不下去了,沒辦法出來行騙?騙一些香火錢?


    白小糖把掌心打開,那些血蝴蝶老老實實的回到她的手心裏。


    “小狐狸,你說明天會不會有人把那祈園廟給拆了?騙了這麽多人,那幾個和尚還不得讓人打死啊?明天去看看熱鬧。”白小糖傻笑兩聲。


    她這心裏也怪失落的,還是太年輕啊!什麽話都信。


    “這香味怎麽沒了?算了,睡覺覺。”白小糖將小狐狸抱在懷裏,躺在床上。


    說不定夢裏她可以見到祁塵。


    這屋內的濃香突然消失,定是那群血蝴蝶救了白小糖一命。


    祁塵臉上三道黑線,這溫右也太不靠譜了,讓他看著白小糖,這都幾天了,也看不到他的人影,肯定是又黏在鸞音的屁股後,當跟屁蟲。


    祁塵等白小糖睡了,小心翼翼的從她懷裏跑了出來。


    這傀儡令可迷人心智,中了傀儡令的人皆神誌不清,受人控製。


    這紅色的香囊隻有到家裏才可以打開,去祁園廟求願得人那麽多,大家回家的時間都不同,中傀儡令的時間也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


    這幕後操縱的人,又是如何控製這些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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