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這習俗是為保魔尊之位坐的安穩,若是廢除,這四大家族聯合起來,你讓本尊怎麽辦?”聖鏈一臉的不情願,他這魔尊之位寶貴的很,豈能隨便給他人竊取的機會。


    涼羽冷哼一聲,抓住聖鏈的衣領往前一拽,恐嚇著說道“既然你這魔尊對鬼祖沒有任何用處,那下場隻有死路一條了。”


    “別...別殺本尊,本尊答應你們。”聖鏈瞬間被嚇得慌了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隻要保住性命,保住靈根,就不信沒有東山再起的那一日。


    “馬上召集四大貴族,將此事和他們商議,若是有人膽敢走漏出去半點消息給祁塵,我就斬斷你的靈根。”涼羽惡狠狠的說道,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聖鏈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哄著來是沒有用的。


    “是...是,馬上。”聖鏈從床榻上下來,腿還是有些軟,顫顫巍巍的推開了殿門,他要去議殿,召集四大貴族的長老來商議。


    涼羽和藍瓊幻化成宮婢,跟在聖鏈的身後低著頭走。


    這魔族的四大貴族分別是,擎族,魅族,魂族,冥族,其中以擎族為首,這一次聖鏈突然召集四大貴族的長老,外界猜忌眾多。


    這所謂的長老並不是年紀真的與天地同壽,而是與魔尊同壽,隻要魔尊一死,他們就會殉葬,族內在選出新的長老,來效忠新的魔尊。


    “今日本尊有要事與四位商議。”聖鏈坐在寶座上,表情有些凝重。


    這聖鏈平日裏都是獨裁專橫,今日竟然說出商議兩個字,真是讓地上站著的四位長老心裏一驚,這是要唱哪出戲?


    “怎麽都不說話?把頭抬起來。”聖鏈大聲說道,眉心緊鄒。


    擎族長老見無人冒頭,他隻好先應和,畢竟他們擎族是魔尊的母族,他自己又是魔尊的舅舅“魔尊有何事要和屬下們商議?屬下們隻是管聽命於魔尊。”


    “自從天帝祁塵坐上帝位後,這六界哪裏是六界?除了魔族以外,其他的都是他的親信,那殺人不眨眼的鬼帝祁凡可以逍遙快活橫行六界,單憑他哥哥是祁凡這一條,他祁塵就不配做天帝。”聖鏈大吼一聲,嚇得地上站著的四個長老都噗通跪在了地上。


    這話要是傳到祁塵的耳朵裏,魔族怕是要像那北海一樣的下場。


    “魔尊,這話可不敢亂說,是會引來災難的。”擎長老小聲說道,這聖鏈是不是吃錯藥了?


    敢晴天白日講這樣的話?


    “就因為本尊和他天帝祁塵沒有任何交情,整個魔族都要受他妖族和鬼族的欺負,本尊受夠了,隻要將祁塵從帝位上拉下來,本尊就廢除魔族殉葬的習俗。”聖鏈話音剛落,這地上跪著的四個人齊刷刷的都抬起了頭,廢除殉葬習俗,這可是天大的恩賜。


    這地上跪著的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的壽命根本不是自己能決定的,無論聖鏈是怎麽死的,他們都得殉葬,若是和聖鏈一起賭一次,若是贏了,他們的子孫後代都不需要殉葬了。


    “魔尊,屬下們都聽你的吩咐。”眾人異口同聲說道。


    “好,誰要是敢走漏消息給祁塵,別怪本尊將他碎屍萬段。”聖鏈威脅道,這四個人裏他最信任的便是他的舅舅,今日既然把話說了出來,他也自然會派人盯著這四個人。


    ......


    天界


    白小糖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回到天界,這天界怎麽這麽冷清?


    祁塵,溫右,涼羽都跑到哪去了?


    算了,她還是自己去陌友那裏偷偷的取點藥吃,她這頭還是暈的很。


    聞著藥味兒,白小糖就走了過去,推開殿門,滿院子的藥童異口同聲說道“拜見天後”


    陌友從屋子裏小跑了出來,梓怪跟在後麵。


    “天後怎麽突然來老夫這兒?這臉色怎麽這麽差?”陌友眉心微鄒,看了看白小糖的小臉。


    站在陌友身後的梓怪低著頭,用餘光瞟了一眼白小糖,又連忙將目光收了回去,落在地上。


    “別提了,陌友我頭暈,這件事我隻能告訴你。”白小糖朝陌友招了招手,示意他進屋子裏再說。


    “梓怪,你在殿門處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陌友給了梓怪一個眼色。


    梓怪點了點頭“是”


    進了屋子,白小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這明明已經吃了很多飯菜,這怎麽還暈乎乎的?渾身沒有力氣?


    難道她又該吃飯了?


    白小糖臉上三道黑線...


    “喝點老夫這兒的茶,這個是藥茶,快嚐嚐。”陌友給白小糖倒了一杯茶,這茶的顏色是淺紅色,飄著淡淡的清香。


    這茶聞著不錯,看著也不錯,她這個平常不怎麽喝茶的人,倒是很想嚐一嚐。


    白小糖接過茶杯,怕燙,小泯了一口“好喝,一會我走的時候,給我帶點。”


    額...


    陌友瞬間石化,這藥茶不可多得啊!


    “這...天後若是想喝可以經常來老夫這,這藥茶可不是誰都可以泡好的。”陌友笑著說道,意識在明顯不過了。


    不是不給你,而是給你就白瞎了。


    “去了趟霧都山,天後怎麽變得如此虛弱?”陌友一臉的疑惑,看這白小糖滿臉的疲倦樣,像是損耗了精血。


    但他還不確定,畢竟損耗精血是要折壽的,白小糖會這麽舍身取義?


    不現實吧!


    陌友搖了搖頭,把自己的心裏想法給否決了。


    “陌友,我...我損耗了些精血,現在渾身沒有力氣,你快救救我,我還沒活夠那。”白小糖拉住陌友的衣袖晃了晃,說話時虛弱的要死。


    “什麽?”陌友的嘴張得老大,這白小糖可真是刷新了他的三觀。


    “你...你把精血給誰了?還是有人害你?”陌友站了起來,焦急的問道。


    她把精血給了果兒做藥引,這件事不能讓陌友知道,“沒人害我,陌友這件事你可得替我保密,祁塵也不能告訴。”


    “天帝都不能知道?你這是何苦那?損耗精血是要折壽的,你知不知道?”陌友歎了口氣,一臉無奈的看著白小糖。


    他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白小糖已經損耗了精血。


    “你在這等著,我出去給你先配藥,過幾日你再來老夫這裏取丹藥。”陌友站起來離開,去外麵的院子裏抓藥。


    梓怪見陌友出來,上前一步問道“藥神,天後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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