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墨不管來人,仍然還是那個問題:“我在哪?”


    工作人員呦不過他,隻能先回答闕墨:“這裏是軍隊醫療室。”


    “這麽說,我出荒域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我隻是負責您的的一切事宜,其他東西我們一概不知。”


    闕墨陷入沉默,沒有再開口。他的腦海中有著無數的問題需要谘詢。


    比如說,溫迪戈最後死了沒有?


    比如說,葬墓最後是否活著……


    “那現在是什麽日子,這個總可以回答我了吧!”


    “現在是3月14號,離機甲大賽隻剩一天哦!”


    “等等!你說啥?”闕墨的腦子突然有點缺氧。


    “我經常聽兩個來看你的士兵說著機甲大賽,想必對你應該也很重要吧。不過,明天真的就是機甲大賽的開幕式哦!”


    葬墓的目光終於可以聚焦了。他看向跟自己說話的人,原來是一個長相可人的小姐姐,怪不得說話這麽甜。


    ‘,明天是機甲大賽?什麽個情況啊!我不是才睡了一覺嗎?老天,不帶這麽玩的吧!’


    闕墨表麵十分鎮定,至少不能在女孩子麵前掉麵子,內心卻如同擊雷打鼓般熱鬧。


    “那個……”


    闕墨還想說著什麽,卻被一個身影給吸引。


    “二丫?”


    “可憐的孩子,這是睡傻了?”二丫將水果放在一旁,摸了幾下闕墨的頭。


    工作人員見有人過來陪病人,便回避了。


    “你才睡傻了。”闕墨沒好氣的說。


    “既然你出了荒域,並且心情也不錯,說明葬墓也出來了。”


    “是。我,葬墓,影子和獨眼都出來了。”二丫的眼神明顯有些暗淡。想來跟葬墓一樣,習慣性想著以前的老隊長了吧。


    “他怎麽沒過來!”


    “他還沒醒來。醫生說,他的胸部,腦部都受創,有修複艙的治療能力在,一個月便可痊愈。


    但是,葬墓屏蔽了自我意識,這個就沒有那麽簡單,沒有個半年一年的,很難醒過來。”本來堅強如虎的二丫,此刻竟然有些憔悴。


    原來如此,闕墨也算放心了,“至少人還活著,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闕墨也後怕不已,能從溫迪戈手中活下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時間,他真想再去看看那頭給他豎中指的滑褢。


    二丫扶著闕墨來到了了葬墓的修複艙。


    此修複艙也稱為人體細胞能量修複再生艙。運用紅外線等技術使人體產生共振共鳴吸收,促進細胞代謝和再生功能的正常運行。提高和恢複人體自愈能力。


    “老墓啊,我可是在你身上投資了,你可不能太懶啊,冬眠不適合你。”


    闕墨說完才發現自己被二丫狠狠瞪著。某人忘了這邊可是有一個護夫狂魔在,有些跟葬墓嘮嗑的話,現在不便再說出來。


    “你才冬眠!”二丫可不買闕墨的賬。


    “我錯了,嫂子!”


    “你,瞎說什麽呢!”二丫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你這人怎麽這樣,沒羞沒臊的,在荒域可不是這樣。”


    “呦呦!我們的虎爺也會臉紅!嘖嘖,少見。”葬墓要是知道二丫被某人調侃,不做點事情出來,葬墓之名都白叫了。


    二丫摸著修複艙,歎了口氣:“唉,這個傻子至今也沒有說過喜歡我……”


    闕墨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


    ‘果然是夫妻倆,這變臉的速度真是絕了!’


    “或許,他想給你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在荒域中有一頓沒一頓的!”闕墨抓了抓頭發,不會安慰人的他,差點憋出內傷來。


    “或許吧……”


    闕墨找個時機趕緊溜了,一個尷尬的話題就此結束。


    ……


    下午時刻,闕墨的身體恢複了不少,可勉強靠自己下地走路。


    這也是一個閑不住的人,還沒完全康複就想著去摸摸機甲。


    至於,某個女神的存在,闕墨也隻是想想罷了,並沒有更多非分之想。在闕墨經過荒域的磨煉後,他將對方埋得更深了。


    他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下荒域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那個所謂的賭盤來得太巧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他在的短短十五天就出現了。


    並且,溫迪戈的出現也十分不對勁。從葬墓的情況可以看出,他也完全沒有碰到過這種異獸,憑什麽他運氣可以那麽好?


    本來身份的差距,就已經讓闕墨望而卻步,再加上他自己所處的環境也不見得多安全,此時靠近莫·簾夢,也隻會徒增煩惱……


    “赤豹機甲!”闕墨看著鏡子後麵的機甲,都快流出哈喇子來。


    上一次也隻是見呆子使用過,而他自己卻從未駕駛過。


    “咦!那不是黑鏡嘛!”喬·沛拉拍了一下莫·簾夢,示意她回頭。


    莫·簾夢看到他出現的第一眼,本來是非常高興來著,她終於不用再為闕墨而擔心了。


    隻是她第二秒就變了臉,心想著:‘哼!死人一個。醒了也不來找我,看個啥機甲,機甲有那麽好看嗎?機甲能吃嗎?機甲是你老婆嗎?’


    “嗨!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闕墨揮舞著手臂。


    “我說你小子夠牛啊,居然讓那麽多軍方人物去接你!”喬·沛拉摟著闕墨的肩膀。


    “咳咳,痛,輕點!”


    “抱歉抱歉,我忘了!”


    “什麽軍方人物?”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當時還在昏迷當中。不過你在裏麵到底經曆了什麽?”此時,愛理不理的莫·簾夢也湊了過來。


    “這個說來話長,差不多就是每天啃樹皮吧!”闕墨不是不願意說,而是說了他們也未必信。


    溫迪戈這種異獸,隻有親眼目睹的人才能知道它的恐怖之處。


    “所以你小子就是因為啃了樹皮後,才昏迷的?”


    瞬間,闕墨和莫·簾夢翻出了白眼,不約而同說到:“這種鬼話你也信!”


    兩人說完,對視一眼,又很快分開了。一個小小的舉動,竟然可以讓兩人的心怦怦直跳。


    “我這不是活躍一下氣氛嘛!”喬·沛拉倒是無所謂,他向來如此,臉皮厚比城牆。


    喬·沛拉接著開口:“不過話說明天就是機甲大賽了,你們有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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