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跟著清寒沿著那密道走了一會,到了一個密室裏,隻見清寒施法打開了那扇石門,走了進去,於是無憂也跟著進去了。


    隨後無憂看到了令她驚訝的事情,因為她看到了在那有一個封住的水缸,表麵是透明的,她清楚地看到裏麵正是他們在尋找的鶯魚。


    此時這隻鶯魚正沉睡著,在水裏飄著,隨後清寒便施法,無憂看她使用的法術有些許熟悉,好像…對,就是魔宗的召喚術。


    她非常驚詫,難道這清寒是魔宗之人?那也不對啊,清寒是掌門,掌門是由曆代掌門和長老選出來的,自然是不可能與魔宗扯上關係的,那,她為何會魔宗的法術?


    懷著疑惑的無憂看著她使用召喚術後,沒過一會,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


    清寒對那男子說道:“回去告訴主子,鶯魚已經暴露了,他們都來了西海城,恐青雲觀有變,求主子援助。”


    無憂聽到這句話,心裏是十分氣憤了,原來鶯魚是受她們操縱的,她就知道鶯魚不可能這麽平白地開始害人,原是是這樣。


    隨後她便聽到那男子說了句:“主子說了,本早傳了書於你,說紫雲巔弟子要即將下山曆練,讓你停手,結果你闖出這般事,主子讓我帶給你一句話,你好自為之。”


    隨後那男子便離開了,清寒在原地就開始發脾氣了:“我呸,什麽破主子,不過也就是一個魔宗不要的,擺什麽譜!不管就不管,沒了你我還就活不成了嗎?”


    無憂氣的想直接滅了她,但是她還是使自己冷靜了下來,仔細地想著清寒說的話,說魔宗不要的,她怎麽都想不到,因為魔宗從她接手以來,好像從來沒有趕出去任何一個人,看來這個事得好好打探一番了。


    隨後清寒露出了一抹讓人看的滲人的笑容,轉過頭來,看向那沉睡的鶯魚,上前,陰惻惻地說道:“那位主的意思是棄了我,那我不能自棄吧,接下來戲該怎麽演,就看你的了。”


    於是她伸手施法,隻見四周的幾個布袋散開,裏麵飄出許多白色魂魄,還有淺藍色的魂魄,因為楚離塵給無憂講過,所以她一下就明白那些白色魂魄的已經去了,而那淺藍色的則是尚在的。


    她聽到那淺藍色的生魂在低低地嗚咽,心裏十分不忍,但是她現在是靈魂出竅狀態,若是不想被發現,隻能躲藏在一個隱蔽的暗處。


    但是沒想到她閉眼施法的時候,突然好像感知到了什麽,朝她這裏看來,隨後她便開口道:“是誰?誰在那?”


    聽到這句話的無憂心狂跳,這時候她隻是一個魂魄,要說與她抗衡恐怕是不行的,要是肉身在倒是沒有什麽大的問題的。


    隨後清寒朝這邊施法,她躲開了,打算直接朝門口溜去,但是清寒一下子就將那石門關上了,無憂看見關上的那扇門,頓時暗歎倒黴。


    這時候,清寒施法朝她這個方向攻來了,無憂躲開幾招,最後還是避無可避地被她施法丟到那沉睡的鶯魚麵前。


    而在此時的楚離塵也有幾分不冷靜了,他看到她的肉身在抖動,她的血已經流了很多了,若是魂魄還沒有回到肉身,恐怕會血流盡而亡,他便歎了口氣,繼續施法。


    這邊的無憂趴在鶯魚的麵前,隨後聽到一個聲音,她回頭看見清寒拿出笛子,吹出一個很奇怪的曲調,隨後那水缸裏的鶯魚便逐漸蘇醒。


    無憂看著麵前那睜開綠色眸子的鶯魚,她突然心裏一個咯噔,這鶯魚受控之後是會吞噬魂魄的,她立馬站了起來,看著四周的魂魄。


    突然她的目光流轉在一個淡藍色的魂魄身上,那張若隱若現的臉有一點眼熟,無憂大腦飛速地轉動著,突然想起來了,那好像正是那個花妖的夫君,她當時去看的時候,記住了那樣貌。


    那鶯魚蘇醒了,便開始要吞噬魂魄,於是她上前去,叫醒了那名男子,她要想辦法出去,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若是還不回去,怕是還沒有被吞噬,就血流盡而亡了吧。


    那男子醒來之後打算問無憂,無憂隻說了一句:“什麽都別說,一會跟我走。”隨後那男子便跟在無憂後麵。


    但是清寒怎麽可能放過她呢,便開始施法攻向他們,無憂帶著那男子左右閃躲,但是還是躲不過,隨後那男子竟然直接衝向了清寒,對無憂喊了一句:“快走吧,不用救我了!”


    無憂愣住了,但是還是用盡力氣,將那石門破開,跑了出去,清寒則是施法弄開了纏住她的男子,便追了出來。


    但是她出來卻是什麽都沒有看到,她氣的拂袖,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回頭看了一眼鶯魚,她現在最後的籌碼就是它了,大不了她就想辦法讓這鶯魚變強大起來,大不了與他們拚個魚死網破,反正現在她也是什麽都沒有了。


    無憂飛快地離開了那個院子,她感覺自己簡直是在閻王爺那走了一圈。


    隨後她意念一動,嘴裏念著咒語道:“七魄皆歸,逆乾坤,氣通神,反倒行之,醒!”


    隨後再睜眼就回到了身體裏,她看著楚離塵說道:“清寒,清寒,她有問題,鶯魚是她控製的,她的房間,硯台那有密道!”


    說完這句話,她便感覺天旋地轉的,隨後她暈了過去。


    楚離塵穩穩地接住了她,隨後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開始給她度內力。


    她現在臉色發白,嘴唇上一絲血色都沒有,眼睛緊緊閉著。


    楚離塵看著地上的符咒,於是空出一隻手來,施法將地上的符咒的痕跡清理幹淨了。


    雖然他給她度了內力,但是她並沒有醒來的跡象,他覺得她可能沒有那麽快醒來了。


    他將她慢慢地放下來,輕柔地將被子蓋在她的身後,隨後看著她,半晌後,他坐在一旁,在屋外設下了一個結界,便出了門。


    這個時候忘憂正在和莫離在酒巷裏喝著酒,莫離一邊喝著,一邊想著那些他看到的事,心裏十分難受。


    忘憂究竟是個小孩,他喝了一點就有些醉了,於是他開始說起醉話,其中一句便是:“姐姐為何心裏人是你,我覺得墨陽君才是最配她的!”


    莫離聽到這句話,心裏有種按耐不住的狂喜,無憂也是心悅他的,原來她也是心悅他的!


    隨後他便一激動喝完了一整壇子酒,兩個人就這樣在酒巷裏喝醉了,最後被老板丟在了人少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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