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同學們爭先恐後的像正在過河的角馬似的玩兒命的往前衝。


    沒過一會兒,就人手背了一座小山。


    碩大的山峰被他們背在背上,以龜速前進。


    然後你要是從遠處看,就能看見一座座山峰轟隆隆的往前移動。


    小山的重量是幾乎相等的,都達到了驚人的上萬斤。


    但個人有個人的能力,有的人他力氣就真是小,舉起來都是勉強。


    沒走幾步就堅持不住,當場被壓成了薄餅。


    會管他嗎?當然不會。


    拜托,這裏可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你有實力吃煎餅果子泡醬油都沒人管你。


    你沒實力?嗬嗬,那對不起,你吃煎餅果子泡醬油都沒人管你。


    看著學員們如此積極的樣子,老大衛很欣慰。


    可說班裏還是有不少有能力的人存在的。


    就比如說班長鄧拉斯。


    要說起她呀,好麽,那可真是個茅房拉s臉朝外的漢……呃……女漢子。


    身上背了座山還能跑的piapia的,也是真乃神人也。


    現在已經跑的最前麵,穩穩的第一呀。


    再看後麵那群妖魔鬼怪,能跟上她的步伐的人還真不多。


    除了之前提到的哪路拖和白蓮蓉蛋黃派之berbia的想你跑老著兩個人以外。


    小啞巴也在其中,畢竟她的實力在整個班裏也是排在前幾名的。


    這就是為什麽在班裏就沒幾人敢挑釁她的原因,畢竟實力擺在那。


    時間一點點過去,隊伍也被越來越長。


    個人與個人之間基本上都已經達到了難以觸及的程度。


    到了現在,班裏的眾人基本上就是被分散開了。


    小啞巴獨自一人背著座小山艱難的走著。


    一步一個腳印,一步一個凹坑。


    豆大的汗珠不斷滴落雖然有山遮著陽光,但累也是真的累呀。


    過了這麽長時間,也才走了五六公裏,而後麵還有一大段的路要走。


    小啞巴有心想要放棄了。


    想著想著,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到宇宙毀滅級別的問題。


    那就是老四並沒有說路途中不能放下小山來休息。


    好嘛,這叫什麽宇宙毀滅級別的問題?這不就是你太累了想偷懶麽?


    意識到這一點,小啞巴頓時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開心,簡直就要開花了。


    常言道,實踐出真知。


    小啞巴不加搜索,立即行動來起來三兩下那身上的小山放下。


    等待了片刻,嘛事兒也沒有。


    小啞巴更加確信,於是她幹脆直接靠著小山躺下,就這麽休息了。


    反正沒時間限製,幹脆歇個痛快。


    抱著這樣的心態,小啞巴翹著二郎腿靠著小山腳就躺了下來。


    愜意的吹著口哨,好不自在的樣子。


    之後白沒心沒肺的就睡著了。


    可她卻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有那麽幾個人在時刻觀察著她。


    “老大老大老大,在不在在不在在不在?”樹蔭之下,一個碎嘴子不停喚著。


    而那個被他叫做老大人也是被說煩了。


    “我說你閉上嘴行嗎?你那嘴是租來的著急還是嗎?太碎了也,說一遍不完了麽,我既不瞎也不聾,我能聽見也能看見。


    而且我不就在你旁邊麽,你是瞎了還是聾了?非得讓我拿榔頭幹你一稀碎你才高興是嗎?”


    麵對“老大”的謾罵,碎嘴子不腦也不憤,卻是立馬辯解。


    “不是老大,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說介娘們看著可不像好人呐,聽說她是第七班最強的五個人之一。


    我就是想問咱能幹的麽?別等會咱上了結果被人家幹趴下了也是怪栽麵的。


    那這事傳出去咱們部隊三混子以後還有的混麽?


    那要是幹的過那咱綁她的時候是用反扣式還是抬豬式?這點說實話我一直在糾結。


    不過其實我個人比較推薦那種羞恥的捆綁普雷。”


    那碎嘴子說話叭叭叭叭一大堆,沒一件說到正事上的。


    “老大”也是真的被說煩了,氣的差點就要自燃了這不是比喻,他是真的要自燃了。


    臉憋的通紅,身上還開始冒起了熱氣。


    “我說你腦子卡了尅提貓了是嗎?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捆尼瑪的綁普雷!?載敢說一句我把你穿吧穿吧烤了你信嗎!?


    你就是一活堵呀!我老麽看著你天天血壓蹦這老高,你可憐可憐我趕緊刨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行嗎,也好讓我省點心。”


    這個時候,三人組的另最後一個成員也隻能付出開口說話,及時製止了二人的鬥嘴。


    “好了老大,三子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老麽太正常。


    都相處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能被他影響?


    他就是一節拍器成精了,三兩下不出點動靜就渾身難受,反正無視了忍忍就過去了。”


    “我說你們尊重一下我行嗎?我還在著呢。”


    “你給我閉嘴!因為你我們已經好幾天沒開張了。


    好容易接到一個單子,這次要是再砸了,我拿你祭奠我早逝的太太太太太爺爺!!”


    “賴我了賴我了。”碎嘴子接茬,之後也不再說話。


    三人這才準備幹正是。


    目光一轉準備觀察觀察小啞巴的狀況。


    一看,她人卻是不見了。


    “咦?人呢?”“老大”疑問道。


    “呦,壞了,別是察覺到咱了,然後躲起來了吧?”碎嘴子再次開口,一開口就沒盼著好。


    “你狠心王二麻子呀?一天天能盼點好麽?”“老大”斥罵道。


    和事老立即出聲化解尷尬。


    “老大,三兒說的有理呀,以防萬一咱還是早點行動起來,起碼換個藏匿的地方,你不覺得咱們險些藏的地方有點太引人注意了嗎?”


    一看,三人就躲在一顆樹後麵,沒遮擋沒隱蔽的,這要是再發現不了隻能說明眼睛有問題了。


    “誰說這不好了?你躲著,大大方方躲著,沒人笑話你。”“老大”立即反駁。


    真是自己技術菜還不許人說了。


    “根本就沒人笑話咱呀,咱現在不是說的隱蔽的問題麽?老大你是不是前兩天吃的毒蘑菇內毒性還沒解呀?我看你今天思路咋這麽清奇呢?跟吃了野驢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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