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警察局的不作為,在連續幾天的遊行暴力事件之後,已經徹底激怒了大多數的紐約市民,對此紐約警察局收了奴隸主的錢,就毫不猶豫的吧紐約市長給賣了。


    目前的紐約處在一個非常少見的情況,紐約市長是共和黨人,而紐約州長是民主黨人。謝菲爾德不知道這是不是曆史上的真實曆史,現在的曆史在細節方麵,尤其是合眾國內部的細節對他參考已經不大了。


    但既然有這個奇妙的狀態,還有一個沒有人比我更懂官商勾結的奴隸主存在,這件事就好辦,紐約州長甩鍋給紐約市長,偷偷地調用民兵。


    而紐約警察局則被謝菲爾德和小摩根一頓操作,給紐約市長史密斯米勒一個陣前起義。現在這個紐約市長終於認識謝菲爾德是誰了。也知道了這個紐約的客人,屬於猛龍過江。


    在聯係幾天時斷時續的搶劫和縱火之後,下一次的選舉已經提前和史密斯米勒提前說拜拜,如果這件事可以操作的好,民主黨說不定可以對紐約完成雙重攻克。


    “世界霸權關我屁事!”最近的幾天的謝菲爾德就拿著望遠鏡,在他和愛麗絲羅斯福的公寓樓頂,看著紐約什麽地方又冒煙了,順便上天台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


    “看到紐約這樣,你好像很高興?”愛麗絲羅斯福從大樓走上了天台,看到被眾多保鏢行注目禮的奴隸主,拿著望遠鏡東張西望,不由得嘲諷道。


    “你到不能說錯,看到別人痛苦的時候,可以讓我的內心得到滿足。世界上還有這麽多受苦的人,我應該知足了。”放下望遠鏡,深吸了一口氣的謝菲爾德心滿意足的道,“短暫的混亂換取長久的平安,這是非常值得的事情,可惜合眾國大多數的公民不懂這個道理。”


    “你眼中的問題就是黑人和拉丁人?”愛麗絲羅斯福翻了一個白眼,她知道移民修正案,就算不是謝菲爾德親自操刀,也是大力支持的。


    不用就算不是,就是謝菲爾德親自操刀的!但對這個問題奴隸主果斷搖頭道,“種族問題隻是小問題,就算不管幾十年也不會造成威脅。現在操作隻不過是在小問題還沒變成大問題的時候解決這個問題。”


    是非要收拾合眾國本就弱勢的有色人種麽?有這個原因,但這不是根本原因。而是承認目前問題的基礎上,阻止新問題的出現。


    移民修正法案本質來說,就是現在國內的有色人種認了,以後不會允許其他族群在進來。所以其實黑人是不用抗議的,但黑人比較好騙,被奴隸主掏錢帶帶節奏,腦袋一熱自己就出來送人頭了。


    “我從來沒有想把黑人消滅掉,留著他們還能時不時的捏共和黨人一下。”終於意猶未盡的又看到了一個起火點,謝菲爾德才走下天台,還不忘記和愛麗絲羅斯福聊天,“沒和共和黨的朋友聊聊,要怎麽應對?”


    “你這是讓我做叛徒!”愛麗絲羅斯福氣鼓鼓的道,“我不會告訴你的。”


    “一家人別說這種任性的話,沒準我們的兒子以後要做總統的,別選錯黨派加入了。”謝菲爾德摟著女人的香肩低聲道,“富蘭克林現在做海軍部的副部長,是不是和你父親一樣,我看我們的兒子以後也在海軍部副部長開始,一步一步入主白宮。”


    “你真以為有錢可以為所欲為?”愛麗絲羅斯福輕呼一口氣,臉色十分的認真。


    “我自己夠嗆,加上摩根和洛克菲勒,差不多就行了。”謝菲爾德用肯定的口氣回答這個問題,半開玩笑道,“要是不行的話,再來一次南北戰爭?隻要底線放的夠低,辦法總比困難多。”


    特別針對黑人嘛,謝菲爾德倒是沒有直接否認愛麗絲羅斯福的話,不過嘛!經常接觸奴隸主的保鏢都知道,種族差別在謝菲爾德這裏,是沒有敵我差別重要的。


    所以奴隸主說黑人是小問題並不是在說謊,因為現在的全國有色人種協會,其實隻有杜波依斯一個人是黑人,剩下的全國有色人種協會首腦,差不多全都是白人。


    在他眼中,這些腦袋壞掉的白人首腦,在突襲有色人種協會總部之後,絕對不能放過。黑人都可以放過一馬,白人首腦全部要牢底坐穿。


    用錢收買紐約警察局,在利用紐約州長對紐約市長施壓,放任黑人最近的鬧事。甚至連幾個警察的死亡都裝聾作啞,康斯坦丁諾維奇終於親自帶隊從華盛頓到達了紐約。


    “我現在對你們這些國家部門的效率,非常的失望!”小心翼翼的切完了牛排,輕嚼著裏麵的肉汁,用拿著叉子的手指了指對麵,讓風塵仆仆的康斯坦丁諾維奇坐下,才問道,“怎麽這麽慢?受到了司法部的壓力?”


    “那倒也沒有,共和黨人沒有對紐約的事情表達意見。”康斯坦丁諾維奇也不客氣,直接開口起來,填飽自己的五髒廟。


    “不如說是裝聾作啞吧?”謝菲爾德冷笑一聲,用餐巾擦了擦嘴巴譏諷道,“對黑人采取強硬立場上,共和黨人在怎麽發表意見,也不可能比民主黨更加強硬。算了,都是為了利益,政客也不比我更加高尚。這一次要瓦解掉全美有色人種協會,你親自帶隊衝進去,相信是功勞一件,我甚至還給德克薩斯的卡特打了一個電話,審判的時候就讓他做公訴人,這肯定是全國都關注的案子,你們一定會瞬間聞名全國的。”


    “什麽時候開始!”來都來了,康斯坦丁諾維奇也不準備發表什麽高見,他知道奴隸主肯定是什麽方麵都考慮到了,才急忙催促他過來。


    “杜波依斯聽說要舉行一場旨在遏製暴力的集會,我已經讓紐約的3k黨人準備好了。在當天動手,那一天全國有色人種協會的總部肯定沒有多少人,你帶著探員們衝進去。把證據一找,剩下就是走流程審判的問題了。”謝菲爾德一步一步的說著自己的計劃,給這個聯邦調查局的局長聽,後者點頭表示認可。


    “民間的爭鬥,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康斯坦丁諾維奇對這個計劃表示認可。


    “最近也是歐洲熱鬧,沒人對著合眾國說三道四,才給了我們解決問題的機會。”謝菲爾德酒足飯飽後,揶揄道,“現在唯一的隱患,你別關鍵時刻靠不住就行。把這些腦子壞掉的所謂進步白人都收拾了。”


    奴隸主對全美有色人種協會一直持懷疑態度,除了杜波依斯自己之外,其他巨頭都是白人,要麽這個就是二十世紀初的白人聖母就很多了,要麽就是這個協會已經成了這些白人謀利的場所,作為一個壟斷資本家,他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一些。


    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賊,所以看誰都像是賊,所以他才這麽討厭梅隆家族。不過話說回來,最近總是操作移民問題,對梅隆家族的施壓也要加緊了。


    早上八點,杜波依斯就以黑人領袖的名義,召開了這一次旨在遏製暴力的集會。從知道這個消息開始,奴隸主就感覺到資產階級的軟弱性誠不欺我。他這個壟斷資本家必須要教育教育軟弱的小布爾喬亞了。


    “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手段,我們所需要的是平等。”杜波依斯聲嘶力竭的大喊,希望自己的話能夠被更多人聽到。


    如果謝菲爾德在這的話,聽到平等這個詞匯,肯定會覺得自己栽贓全美有色人種協會是多麽的正確,他就不喜歡這個詞匯。


    在杜波依斯的支持者開始集會的同時,兩方麵的群體也開始行動了。3k黨人在總召集人唐斯的召集下,在杜波依斯集會的一個小時之後開始集結。他們穿著白色的長袍隻漏出來雙眼,一些人打著南方十字旗,長袍之下還帶著手槍之類的武器。


    準備為上一次遊行的時候四男的警察和紐約市民報仇,3k黨人分成了兩群,一群直奔著杜波依斯的集會地點,另外一群人則拿著威力更大的武器向紐約最大的黑人社區前進。


    杜波依斯的集會,也出現了少量紐約警察,但都小心翼翼的距離很遠,避免落單的情況出現,似乎害怕了這些聚集在一起的集會者。


    看到杜波依斯周圍的幾個白人領袖,幾個警察的眼中冒出了火焰,前段時間來到警察局的人民富豪說的對,有些白人的腦子已經壞掉了。


    兩個街區之外,大批裹著白袍的3k黨人正在接近當中。就在這時候,一列長長的汽車隊伍突然出現在全國有色人種協會總部的街道上,這些汽車車速極快,汽車剛剛停止,十幾輛汽車當中,穿著黑色西裝帶著禮帽的探員,全部手持著槍支推門,衝進了有色人種協會的總部,時間恰到好處。


    “所有人趴在地上!”聯邦調查局的探員持槍大喊道,緊接著康斯坦丁諾維奇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掃視了還不知道出現什麽變故的工作人員一眼,大喊道,“搜索所有房間!”


    隨著康斯坦丁諾維奇的命令,大部分的聯邦調查局探員一哄而散對這裏展開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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