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瑾衝回去酒店,慌忙得連自己有鑰匙都忘了。


    敲了幾次門,張牧才從裏麵打開。


    "怎麽了?"張牧穿著浴巾,一臉詫異的看著小奶牛,又看了看房間裏:"忘記帶東西了?"


    餘瑾腦海裏,全都是剛才那男人說的話。


    那些話,應該都屬於頂級的機密吧。


    如果自己說了,羅斯柴爾德家族一定會連自己和剛才的男人都會算進去。


    "沒,沒什麽。"餘瑾撓撓頭,說:"楚雲天讓你去參加今晚的宴會。你不要忘了啊。"


    "這個我記得呢,小奶牛,你出門前不是給我說過一次嗎?"張牧笑著說。


    餘瑾臉色有些尷尬,嘟嘟嘴,哼了一聲:"怎麽,不能再給你說說?"


    張牧聳聳肩,說:"當然可以了……不過,總感覺你現在越來越姑奶奶了。"


    "你……"餘瑾拽了拽粉拳,一拳打在張牧胸口:"懶得理你,我先走了。晚上。宴會上見。"


    張牧''嗯''了一聲,餘瑾便走了。


    不過,她隻走了十來步,猛然回頭跑了過來。


    顧不了那麽多了。


    餘瑾幾乎是衝張牧低吼道:"張雲頂,羅斯柴爾德家族。要將你爸除名了。"


    "就這事?"張牧反問道。


    "這還是小事嗎?"餘瑾氣鼓鼓的盯著張牧。


    張牧笑著說:"不算小事,但我早知道了……對了,這事你還是當沒和我說過吧。"


    餘瑾嬌軀一顫。


    她眼神,越發不解的盯著張牧。


    腦海裏,無法想象,張牧到底在策劃一件什麽事。


    "奧奧,好吧,那晚上見。"餘瑾沒有辦法,隻好給張牧擺擺手。


    張牧睡了一上午,又去醫院裏見了胡運,接著便去了南宮家。


    今天的南宮家,隻有南宮向陽在。


    張牧剛進去,南宮向陽已經泡好了茶,十分熱情:"來坐,張牧,好幾天不見你了。"


    張牧溫暖一笑,南宮向陽這樣的人,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


    "伯父,謝謝了。不過南宮家我還是少待一會兒比較好。"張牧喝了一口茶,說道。


    南宮向陽,臉色之上一臉的尷尬,道:"也怪我……要不是我沒用,也不至於這樣。不過你放心,你阿姨今天不在家,這幾天她和弟弟在為經濟會的事奔波。壓根就不回來。"


    "有著落嗎?"張牧好奇道。


    "沒呢。"南宮向陽無奈道:"本來經濟會就不是我們南宮家這樣層次能參加的,更不要說……她這人嘴賤得很,得罪了楚雲天。你說這,怎麽得了?"


    "好了,咱們不說他了,來喝茶。"


    張牧想著鍾夏彤在經濟會上受的氣,心底頓時舒服多了。


    "叔叔,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上次傾城的情況,我找過很多醫生都沒有用。我決定,將她先帶回華夏,一段時間內應該不會回來了。"


    南宮向陽表情上明顯的不舍,隱忍片刻後還是對張牧說:"沒事,你們去吧……對了,叫傾城好了之後,立馬給她媽打個電話。她媽這事,你別介意……沒辦法,改不了,哎。"


    張牧點點頭,和南宮向陽聊了一會兒,兩人聊得挺開心的。


    吃過了飯,張牧才離開了南宮家。


    坐在車上,張牧想了很久,才給張雲頂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張牧沒有太多的情緒。


    當初在貧民窟租房子住,他張牧尚且能遊刃有餘。現在他的勢力,不至於餓死。


    "兒子,幹嘛?"張雲頂從奧納西斯家族出來,一臉的輕鬆。


    "爸,你去奧納西斯家了?"張牧直接問道。


    張雲頂這人,有什麽就說什麽,憨厚道:"是啊……他們家的水質,真不咋的。那茶泡出來,跟尿味兒差不多。"張雲頂剔著牙,嫌棄道。


    張牧無語死了。


    你去奧納西斯家族,能是去喝茶的嗎?


    "先不說這個,爸,你知不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要對付你了?"張牧立馬問道。


    張雲頂聞言,很輕鬆的點頭說:"知道啊。"


    "知道你還去奧納西斯家族,這樣鋒芒太露了!"張牧忙說。


    "那又……怎麽樣……"張雲頂,慢吞吞的說出來這句話。


    氣勢十足。


    那架勢,似乎在說,羅斯柴爾德家族早就想對付我了!


    可他們,敢嗎!


    張牧驚住了。這老爹看起來不正經得很,但水深如海,深不可測。


    "我明白了。"張牧點點頭,輕鬆了不少。


    "再說了,老子兒子。我都舍不得打,不能讓奧納西斯家族對你出手,對吧?"張雲頂哈哈一笑說道。


    張牧心底一暖。


    和小時候一樣。


    家裏雖然被張家針對,躲進了貧民窟,但老爹對自己,對母親的疼愛,遠遠超過很多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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