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聞言,無比詫異的問道:“戰旗,大兒子?沈南柯和戰家從來沒有任何的業務往來,她為什麽會突然去找戰旗?”“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戰旗不僅僅是戰天涯的大兒子,而且是戰天涯最信任的一個兒子,所以戰旗一直在東瀛發展,現在……勢力很強大。我有一種猜測,看來沈小姐是擔心你在東瀛出了什麽事,所以才會去找戰旗。當然,也不排除是談合作的可能。”“好,我知道了。”張牧掛了電話,這才回頭去看著刺蝟。“老大,怎麽樣了?”刺蝟忙問道。張牧嘴角一翹,有些不敢相信的說:“他可能找戰旗去了,戰旗在東瀛,是不是有住處。”刺蝟哈哈笑著,說:“原來是這個事,老大放心,我來解決。”說完,刺蝟打過去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正是戰旗。戰旗一看號碼是陌生的,臉上的不爽滋生,直接掛了電話。他堂堂戰旗,竟然會接陌生人的電話嗎?不可能!刺蝟一看,對方掛了電話,皺著眉頭。“我說……這小子有點橫啊。”刺蝟嘴裏叼著一根草,冷笑了一聲,說:“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岩山,去一趟戰家的地盤。”岩山聽到刺蝟的話,震驚的說道:“老大,去戰家的底盤做什麽?”“讓戰旗,來一趟!”“這……”岩山愣了愣,隨後還是說道:“好,我這就去。”兩個小時後,岩山出現在了戰旗的地盤上。果然,在戰家見到了沈南柯。“沈小姐,您的合作我看過了,說實話,我十分……不感興趣!”戰旗一臉的戲謔,完全不像是在電話裏談的那樣。沈南柯眉宇一簇,嚴肅的俏臉上,多了幾分不爽,卻又沒有說出來。“那戰少,怎麽樣才可以?”沈南柯凝著眸子,眼神裏憑添了幾分認真。戰旗笑了笑,說:“嗬嗬,怎麽樣?張牧是我們戰家的敵人,你覺得,他好不容易來東瀛,我們還會放過他嗎?沈南柯,我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商業頭腦也是頂級的。怎麽,你做事就這麽沒腦子?”沈南柯的確是知道,張牧和戰家之間的恩怨。但在東瀛,能救張牧出去的,並不多。而戰旗之前提的條件,她也的確能接受。“戰少,你可以開個價。”沈南柯認真的說道。戰旗卻是哈哈一笑,說:“錢?沈南柯,你這是何必啊,為了這麽一個垃圾的人,你這一身本事,要是來我戰家……”戰旗還沒說完,沈南柯立馬打住:“不可能,戰少,抱歉!我沈家一向以來,不做地下世界的生意,行的端,做得正!”戰旗心底一陣冷哼,臭婊子,你倒是挺能裝的!戰旗還沒發作,岩山已經走了進來。“站住!”門口的人看到岩山進來,全都要上去攔住他,卻一個沒攔住。戰旗見到岩山,目光一鎖。顯然,戰旗是認出來了岩山。這家夥,是刺蝟的人。但在他眼裏,刺蝟,算什麽?“你來做什麽?”戰旗冷冰冰的問道。岩山說道:“我們家老大,請你過去一趟。”“你們家老大,什麽玩意?也配請我?”戰旗哼了一聲,說:“他,有資格嗎?”“戰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岩山赫然說道。戰旗突兀的,哈哈一笑,說:“哈哈,你們華國人,可真是幽默。來找我過去,還讓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他媽,又是什麽酒。”戰旗語畢,一把掐在了岩山脖子上。力道,如同撕裂一般。下一秒,直接就要弄死岩山。“你……”岩山沒想到,戰旗竟然要下殺手。兩軍交戰,尚且不斬來使!戰旗見岩山的第一眼,竟然就生氣了殺氣。岩山一口鮮血吐在地上,整個人猛的往身後退了無數步,無比詫異的盯著戰旗,說:“戰旗,你要做什麽?”“本少爺執掌東瀛戰家,要做什麽,輪不到你這種下人來指指點點!不說你,就連你的主人,見到了我,也隻能當一條狗!一條,合格的狗!”岩山豈能讓人侮辱刺蝟!但他,剛想動!沈南柯大叫一聲:“不要!”來不及來了,戰旗已經出現在了岩山跟前:“給老子,去死吧!”沈南柯徹底傻眼了,嬌軀在微微的顫抖著。戰旗一臉的凶狠,哈哈的笑著,道:“沈南柯,別著急,下一個人,就是張牧!”說完,戰旗猛的出門,說道:“和我一起去歌舞伎町,我倒要看看那群不講規矩的家夥,今天要怎麽和我求饒。”求饒,不可能的!整個戰家,現在都不敢和張牧作對!戰旗,消息太滯後了!不一會兒,戰旗就出現在了歌舞伎町,身後帶上數百人,黑壓壓的一片,將張牧他們的院子,完全包圍了起來。“張牧,滾出來!”戰旗冷哼一聲,自認為霸道無比的吼道。諸不知,自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