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麵笑嘻嘻:霍佳,你知不知道你能活到今天是你還有利用價值,你千萬別跟我傲嬌,我隨時隨地能夠弄死你。


    霍佳驚奇地抬頭看我,我早就不想跟她周旋了。


    她弄死了我的穀雨,我一定會親手弄死她。


    你說什麽?估計現在沒人跟霍佳說這種話,她是黑社會,但是我怕什麽?


    我更加笑容可掬:我要看你上次說的那枚金幣。


    我怎麽會把信物隨手帶在身上?


    那金幣是怎麽來的?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是我們三合會的一個元老給我的。


    那現在那個元老呢?


    病死了,要不要我去幫你把他給挖出來?


    那個元老之前跟你關係很好嗎,居然在你四麵楚歌的時候挺你做三合會的老大,你何德何能?


    夏至!霍佳咬著牙:你別以為你背後有時西在我就不會把你怎樣!你惹惱了我,我照樣把你挫骨揚灰!


    要挫趕緊挫,別在這裏跟我廢話!如果桑時西知道你現在在查他,你覺得是你死的比較快還是我?


    霍佳看了我片刻:你以為我現在很有空跟你鬥嘴?


    她端著一杯酒杯站起來,我在她離開之前告訴她:明天我去找你,我要看你的金幣。


    她頭也不回地走掉了,那枚金幣的事情我早已經琢磨過了,分析分析這事情的脈絡,還是很清楚的。


    金幣原來是霍佳的二哥的,但是裝金幣的盒子在保險櫃裏,保險櫃的鑰匙在桑時西的手上,金幣卻是一個和霍佳並沒有太近的關係的一個黑社會的老大給她的,所以我覺得突破點應該在那個老大的身上。


    不過他已經死了,死了也沒關係,一個人在一個世界上總會留下痕跡。


    我還在冥思苦想分析整件事情,桑榆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大嫂。


    幹嘛?


    大媽要去洗手間。


    關我什麽事?難道我幫她去?


    你可以陪她去呀!


    我為什麽要陪她去洗手間?她不認得路還是老年癡呆?


    你聲音小一點。桑榆四下裏看:你討厭一個人可不可以不要寫在臉上?


    嗬,我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老阿姨現在居然被一個18歲的小姑娘教訓,我翻了個白眼。


    桑榆已經將我從座位上拖起來了:人人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你跟大媽打好關係總歸不會有錯的。


    桑榆把我用力往衛蘭的方向推,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幹嘛,但是我和她不一樣。


    我跟衛蘭之間永遠不可能和平相處,就算我跟她搖著尾巴陪著笑臉,她都不會吃我那一套。


    但我還是走過去了挽住了衛蘭的胳膊:媽,我陪您去洗手間。


    衛蘭淡淡的甩掉我的手:別來這一套,怎麽,在我兒子麵前還裝失憶呢?別把我們都當作傻瓜,就你這點小伎倆誰都能看得出來。


    說什麽了媽,我聽不懂。我笑嘻嘻的裝傻缺。


    衛蘭也笑了:好哇,現在還在跟我演呢,跟你說一件事你可能就笑不出來了。你不是一直挺孝順那個老狐狸精嗎?你怎麽也不打聽打聽她現在怎麽樣了?


    衛蘭說的那個人一定是桑太太,我保持著笑容看著她。


    衛蘭繼續說:那個賤貨已經死了!


    我怎麽不信呢?我一個字都不信。


    衛蘭看著我的眼睛很得意地笑了。


    雖然她這幾年變得蒼老了,但是她眼中的歹毒依然存在。


    你不信?不信我就跟你說的詳細一點,琴晴那個賤貨在那天老爺子的壽宴上,她兒子那邊一倒下,我這邊就結果了她。


    衛蘭說的真真的,我的手越來越冷,手指頭都麻。


    衛蘭從包裏掏出了一盒煙,然後抽出一支點燃了吸一口,煙霧直接噴在我的臉上。


    桑旗那個野種運氣好,給他跑掉了,他在外麵躲了一年,其間也沒少找找他媽媽的下落,但是他怎麽能找得到?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再去告訴那個野種。我知道你恢複記憶了,就算沒有的話你的心也一直向著那個野種,隻有我兒子那麽傻,一直讓你在騙他。


    衛蘭猛吸口煙靠近了我,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我覺得衛蘭的聲音不用特別修飾就可以去給白雪公主裏的那個壞王後配音,人設妥妥的。


    告訴你吧!那個賤貨現在在哪裏。現在就在我們家的花房底下,我也算是對得起她了。她不是喜歡整天在花房裏轉悠,既然她那麽喜歡種花,又想進桑家,那我就隨了她的願,也不枉我們認識這麽多年,我把她埋在了花房的下麵,用她的骨頭當作肥料去養她的花,你不覺得那些蘭花開的特別好嗎?


    神經病啊!衛蘭是不是個神經病?


    我看她的眼神很有女瘋子的潛質,我的拳頭攥得緊緊的。


    衛蘭用拿著香煙的手戳了一下我的胳膊:怎樣,是不是很想一巴掌打上來?


    說來可真怪,你跟那個賤貨還真的是婆媳情深,那賤貨死之前隻求了我一件事,她說永遠不要跟你提起以前的事情。


    她可真是疼你,想把以前的事情擦的幹幹淨淨的,讓你跟沒事人一樣生活。


    我倒是沒所謂,但是你能嗎?


    夏至,你什麽人我很清楚,你這忍辱負重的不過也就是想幫那個野種,但是我告訴你這一次是回天無力了。


    時西想要弄死那個野種現在是分分鍾的事,我就是覺得我們家時西太過心慈手軟,幹嘛一次一次的給那個野種機會讓它死灰複燃?


    這一次就徹底讓他永世不得生!


    衛蘭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的凶狠根本就沒有打算掩飾,我看的清清楚楚。


    衛蘭把手中的煙吸完了丟下煙蒂,用高跟鞋踩滅。


    夏至,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求證,今天晚上回去你就可以去花房挖挖看,挖出來了那你們婆媳不就團聚了?


    衛蘭哈哈大笑著走進了洗手間。關注"songshu566"微信公眾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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