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了一輩子醫學研究,身體裏的變化他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隻是藥性很猛,甚至他眼前都出現幻覺,覺得麵前的女人和早逝的妻子一模一樣!


    女人湊近他,主動獻吻,理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麵前的女人也不可能是自己妻子,不過身體卻不受控製的迎合上去……


    就在關鍵時刻,我出現並且打斷倆人正在做的事!


    外界突然來的刺激讓王教授瞬間清醒過來,於是那件事也就沒成。


    ……


    我慢條斯理用小銀勺子攪著麵前的咖啡,對他的話沒有全信,也沒有一點不信。沒全信是因為他說的事情太扯了,如果李子悅給他下的是春藥,能因為突然被人發現就馬上停下來?


    王教授是醫學權威不假,但我也是學醫的啊,我還真沒聽說過有什麽春藥會因為外界的因素突然就消失效用。


    沒有一點不信是因為王教授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在李子悅之前,從來沒有聽過他有緋聞,一直都是德高望重的教授,如果自身不檢點早就傳出風言風語了,不會等到突然被我發現的那天!


    “你不相信是吧?”


    王教授很無奈的搓著手:“不相信也是對的,如果這件事不是親身經曆,我都不信……”他還說當在帝都的老朋友要跟他交換研究生的時候,就曾經很隱晦的提過,讓他要加小心,不要晚節不保!


    大概是提的時候太隱晦了,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結果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們在咖啡館裏呆了兩個多小時,等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對他說的話相信了八九分。王教授這次找我不隻是讓我保密,而是他覺得李子悅會利用他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找我主要是為了告訴我,讓我旁敲側擊下陳晨,別對那個女人太過信任,萬一也著了她的道,我們就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沒等我“敲打”陳晨,陳晨卻已經開始“敲打”我了。


    第二天在實驗室見到陳晨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很奇怪,神色嚴峻,看我總是欲言又止,一副想跟我說話,又不知道怎麽開口的樣子。


    “你怎麽了,奇奇怪怪的?”我問道。


    陳晨故作輕鬆:“沒怎麽啊,我好的很,不過……你感冒好了嗎?”


    被他提醒,我才想起來我昨天“感冒”了,於是道:“好了,喝了幾杯熱水就好了。”


    “哦,那就好……不過你要愛惜身體,一定要保持心情愉快,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知道嗎?”


    ……


    好好的怎麽突然蹦出這麽一句?


    我不明覺厲,但還是答應道:“嗯,知道了。”


    今天李子悅沒有來上班,據陳晨說去影樓拍婚紗照所以請假半天,她不來正好,免得見麵尷尬。


    我像往常一樣,準備換上白大褂開始工作,陳晨卻通知:“上午不用工作,打掃衛生。”打掃就打掃吧,但他分配給別人活,唯獨給我落下了。


    我以為是疏忽,於是主動和大家一起忙活,我去拿笤帚,剛摸到笤帚把就被陳晨搶過去:“這活你別幹,去休息室坐一會兒,等收拾完我去叫你。”


    我沒給他的話放在心上,自然也不會聽他的,大家一起收拾衛生,偏我去休息室坐著?這不是讓人說閑話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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