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0猶如噩夢般的一天
嫁給億萬首富的第二天 作者：墨家酒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會兒景成也來了，見到兩人坐在一起吃早飯，他的臉頰上勾起一抹笑容來。
白家珍趕忙將三明治吃完，又一口氣把牛奶喝完，剛想說什麽，寒寶清拿了紙巾過來，擦了一下她的嘴角，溫聲說：“剛好我要去集團，順便送你去學校。”
這下白家珍急眼了，一把扯著寒寶清的衣袖撒嬌般的說：“寒叔叔，你就跟我去吧，今天是個好日子，剛好適合領證。”
寒寶清抬手揉了揉白家珍的頭發，柔聲說：“乖，去了學校好好學習。”
白家珍還想說什麽，可是此時看著寒寶清的臉色不太好，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路上，寒寶清和白家珍坐在後排座上，寒寶清一直在看他手裏的文件，中途還打了幾個電話，白家珍心裏著急，可也不敢在打擾寒寶清，她隻好憋了一路，到了學校門口後，白家珍一副幽怨的小眼神看著寒寶清，不肯下車。
寒寶清看著白家珍那副可憐的小模樣，沒忍住笑了一下，這才說：“結婚不是小事，容我想一想。”
白家珍隻好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好吧，可是你別讓我等太久了。”
寒寶清又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柔聲說：“快進去吧。”
這下白家珍才下了車，一步三回頭的進了校園。
白家珍進了校園，剛走到實驗樓這邊，恰巧碰上了江婉瑩，江婉瑩斜眼看了一眼白家珍，低罵了一聲：“賤人！”
白家珍沒搭理江婉瑩，不想跟江婉瑩一般見識。
這會兒，江婉瑩走到前麵，恰好看到五班的揚帆站在前麵的花池旁邊，看樣子是在等她呢，揚帆喜歡她很久了，江婉瑩一直就知道，但卻一直對揚帆若即若離的，有意耍著揚帆玩呢，現在恰巧看到揚帆，江婉瑩趕忙走了過來，故意拉著一張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揚帆見江婉瑩不開心，便擔憂的問：“婉瑩，你怎麽了，是誰欺負你了嗎？”
江婉瑩轉頭看看一眼白家珍，委屈的說：“白家珍剛剛罵我，可能是她的瘋病又犯了。”
揚帆追了江婉瑩很久了，都沒追到手，現在正是他的一個表現的機會，他自然不想放過，此時揚帆擰眉看了一眼白家珍，氣惱的說：“婉瑩，你別怕，我過去跟她說說。”
眼看揚帆向白家珍走了過去，江婉瑩得意的笑了起來，雙手抱肘，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白家珍和揚帆。
揚帆走到白家珍跟前，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說：“白家珍，你明明知道你有病，還來學校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犯病了，會對多少人造成傷害嗎。”
“大家都是爹生娘養的，憑什麽讓你隨便罵啊，就算你有病，大家就都的讓著你嗎……”
白家珍被揚帆說的莫名其妙，她沒好氣的說了句：“你是不是有病啊，”隨即繞過揚帆就要走。
揚帆一把扯住了白家珍再次警告的說：“白家珍，不管你是不是犯病了，但請你離婉瑩遠一些，不要再出口傷人了。”
白家珍這才看到遠處那一臉得意的江婉瑩，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她甩開揚帆的手，瞪了一眼揚帆，口吻很硬的說：“請你離我遠一些，既然是我跟江婉瑩之間的事，就請你不要插手，”話落，白家珍抬步向江婉瑩走了過去。
江婉瑩見白家珍過來，故意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模樣，躲遠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說：“白家珍，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白家珍停下腳步，挑眉說：“江婉瑩，你有意思嗎，把揚帆耍弄的團團轉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一時揚帆不明所以的向江婉瑩看了過去，江婉瑩如被嚇著了似的，滿臉驚恐的說：“白家珍，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罵我不要緊，但千萬別胡說八道啊，你這樣會讓別人誤會我的。”
此時江婉瑩雖然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但心裏卻樂開了花，誰讓白家珍跟她搶寒三爺的，她不給她點顏色，還真當她好欺負呢。
揚帆憨憨的，一項是個老實人，他本身就喜歡江婉瑩，這會兒自然也不會相信白家珍的話，他趕忙上前攔在了江婉瑩的前麵，一副防備的模樣說：“白家珍，你要是犯病了，要打人還是罵人都衝我來，千萬別傷害婉瑩，婉瑩她真的是一個好姑娘。”
白家珍被惡心到了，有點想吐，也就揚帆說江婉瑩是個好姑娘，她覺得揚帆就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她現在看著江婉瑩那副做作的模樣，還有揚帆這副傻二樣，她也懶得跟他們多說什麽，便笑了笑，直接走了。
本身江婉瑩的計劃是激怒白家珍，最好讓白家珍和揚帆打起來才好呢，最後白家珍指定打不過揚帆，雖然揚帆看起來也挺弱的，但好歹也是個男生，她想著怎麽樣都應該比白家珍強，到時吃虧的一定是白家珍，可她沒想到，白家珍會就這麽算了，她急的衝白家珍的背影大喊，“你就這麽走了？”
揚帆有些納悶的看著江婉瑩，江婉瑩生怕被揚帆看出來什麽，便趕忙解釋說：“我就是確認一下而已。”
揚帆這才看著江婉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擔憂的問：“婉瑩，你沒事吧？”
江婉瑩搖了搖頭，柔聲說：“我沒事。”
可能是兩人距離的太近，也或許是因為江婉瑩從來沒在揚帆的麵前表現出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一時揚帆竟靦腆的紅了臉頰，就連說話也帶了幾分結巴：“婉……婉瑩，你今天好漂亮！”
江婉瑩雖然喜歡這種被人欣賞，被人誇讚的感覺，但是誇她的人是揚帆，一個她從來都不正眼瞧的男人，她的心裏自然不高興了，感覺像是在貶低她，惡心她一樣，這會兒江婉瑩嫌棄的瞪了一眼揚帆，大步也走了。
留下揚帆一個人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江婉瑩的背影傻笑了起來。
一班教室裏，溫子陽見白家珍進來，立馬狂笑了起來，還嘲笑般的說：“看來你又被那個弱美人拒絕了。”
白家珍不好氣的瞪了一眼溫子陽，坐在了她的座位上，唉聲歎氣的說：“他說要考慮一下，你說他是什麽意思了？”
“就是字麵意思唄！”
溫子陽滿臉笑容，隨口說了句。
“那我是有希望還是沒希望啊？”
白家珍實在是弄不明白了，什麽叫做考慮一下，同意或者不同意，這麽簡單的問題，被寒寶清弄得這麽複雜。
“一半的一半吧。”
溫子陽說。
一時間白家珍爬在課桌上，深深的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一旁的簡思祺看了一眼白家珍冷笑了一下，在心裏想，用不了幾天，你就會從千金小姐，變成落魄瘋子，倒時看誰還會再接近你，白家珍，我會把這些年我受過的苦，全數奉還給你，你就等著吧。
……
臨近晚上，白書明剛會回了家，寒寶清帶了滿滿一車禮物直接去了白家。
姚芳看著放在客廳中央的那些禮物，一時間驚訝的問：“寒總裁，您這是……”
白書明的心裏隱約猜到了什麽，一時間，臉色不太好的說：“寒總裁，我們來書房裏聊吧。”
寒寶清跟隨白書明一起去了書房，“白……”寒寶清正欲開口，白書明直接打斷了寒寶清的話，開口說：“寒總裁，您今天的來意我也猜到了，家珍是我的女兒，我隻希望她過的開心，過的快樂，正因為她跟正常人不一樣，所以我才希望她以後的生活能托付給一個平常的家庭，讓她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這輩子平平安安就好。”
這會兒白書明坐了下來，端起書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接著說：“寒總裁，我知道您是個很不錯的人，往後不管是誰家的女兒嫁給您，都是一種福分，但我作為一個父親，必須要為自己的女兒考慮，還請寒總裁體諒！”
這會兒寒寶清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淡淡的聲音說：“其實剛開始我認識家珍時，她在我眼裏就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女孩，直到現在，我同樣還是覺得她隻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朋友，當初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和那個小丫頭牽扯上關係，甚至一度認為和她在一起，就是對她最大的傷害。”
“可是這段時間以來，我每次看到她的堅持，和不服輸的那種倔強，我就覺得自愧不如。”
“直到現在我才想清楚，跟她在一起未必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也許成全了我的同時也成全了她呢。”
“我知道我的家庭有些複雜，結婚是兩個家庭之間的事，而不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可是就猶如那個小丫頭說的，結婚又何嚐不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呢。”
“往後餘生我可能不能陪她走完這一生，但是我會在我有生之年，用我之所能來護她周全。”
一時間白書明沒再說什麽了，寒寶清起身直接出了書房，客廳裏姚芳說了句，“寒總裁，您這就要走了嗎？”
寒寶清客氣的點了點頭，客套的說了句：“白太太，我先走了。”
等寒寶清出了白家後，姚芳這才去了書房，擔憂的問：“寒總裁真的有意咱們家家珍嗎？
他不嫌棄咱們家家珍有病嗎？”
白書明眼神深埋，但卻沒說一句話。
大約過了幾分鍾，突然間白書明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趕忙接了起來。
電話來傳來一道很急迫的聲音：“白總，不好了，集團出事了。”
白書明的臉色瞬間大變，急忙起身，直接出了家門，開車急速的去了集團。
等他到了集團後，為時已晚，財務部總監臉色鐵青，聲音顫抖的說：“總裁，明明那些數據我核算了不下五次的，可誰知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白書明氣惱的直接把辦公桌上的一大堆文件全數推到了地上，聲音大的外麵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你作為財務總監，怎麽可以犯這麽大的錯誤呢，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小數點錯了，就毀了整個集團。”
“現在項目已經簽了合同了，你讓我一下子去哪裏找那麽多錢呢？”
財務部總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低著頭，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簽了合同就意味著三天之內必須把剩餘的款項全部打過去，要是打不過去的話，對方有權根據合同告我們，你懂嗎，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白書明氣衝腦門，說起話來，身體一顫一顫的。
“總裁，不是還有三天時間嗎，我一定會想辦法的，我一定會想到解決的辦法的。”
那總監著急忙慌的說。
一連三天，白書明都沒有回家，姚芳有些擔心，就來了集團。
總裁辦公室裏，白書明正忙著跟各部門的主管開會呢，這會兒姚芳進來，白書明便直接說：“就先到這裏吧，大家下去後好好整理一下。”
等那些工作人員出去後，姚芳才把手裏的保溫桶放在辦公桌上，憂心的說：“老白，再忙也要吃飯啊，這幾天你連家都不回了，我一個人在家都快急死了。”
白書明拿過保溫桶，打開，夾了一口菜了起來，笑著說：“我沒事，就是集團的事太多了，你別擔心，等我忙完這幾天，就回去了。”
姚芳又把另外一個手裏提著的換洗衣服放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這才說：“再忙也要注意身體，我給你帶了一些換洗的衣服，你把髒衣服拿給劉俊，讓他給我送回去，我來收拾。”
“謝謝夫人了，讓你操心了。”
白書明邊吃邊心裏愧疚的說了句。
等白書明吃完後，集團的工作人員頻繁的出去辦公室，姚芳一時也插不上話，便提了保溫桶先回去了。
這下辦公室裏就剩下白書明一個人了，他看著手裏的文件，一時間，一籌莫展……
劉俊也就是白書明的助理，這會兒進來，臉色也很不好的說：“總裁，今天就是打款的最後期限了，銀行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恐怕是……”
白家珍趕忙將三明治吃完，又一口氣把牛奶喝完，剛想說什麽，寒寶清拿了紙巾過來，擦了一下她的嘴角，溫聲說：“剛好我要去集團，順便送你去學校。”
這下白家珍急眼了，一把扯著寒寶清的衣袖撒嬌般的說：“寒叔叔，你就跟我去吧，今天是個好日子，剛好適合領證。”
寒寶清抬手揉了揉白家珍的頭發，柔聲說：“乖，去了學校好好學習。”
白家珍還想說什麽，可是此時看著寒寶清的臉色不太好，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路上，寒寶清和白家珍坐在後排座上，寒寶清一直在看他手裏的文件，中途還打了幾個電話，白家珍心裏著急，可也不敢在打擾寒寶清，她隻好憋了一路，到了學校門口後，白家珍一副幽怨的小眼神看著寒寶清，不肯下車。
寒寶清看著白家珍那副可憐的小模樣，沒忍住笑了一下，這才說：“結婚不是小事，容我想一想。”
白家珍隻好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好吧，可是你別讓我等太久了。”
寒寶清又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柔聲說：“快進去吧。”
這下白家珍才下了車，一步三回頭的進了校園。
白家珍進了校園，剛走到實驗樓這邊，恰巧碰上了江婉瑩，江婉瑩斜眼看了一眼白家珍，低罵了一聲：“賤人！”
白家珍沒搭理江婉瑩，不想跟江婉瑩一般見識。
這會兒，江婉瑩走到前麵，恰好看到五班的揚帆站在前麵的花池旁邊，看樣子是在等她呢，揚帆喜歡她很久了，江婉瑩一直就知道，但卻一直對揚帆若即若離的，有意耍著揚帆玩呢，現在恰巧看到揚帆，江婉瑩趕忙走了過來，故意拉著一張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揚帆見江婉瑩不開心，便擔憂的問：“婉瑩，你怎麽了，是誰欺負你了嗎？”
江婉瑩轉頭看看一眼白家珍，委屈的說：“白家珍剛剛罵我，可能是她的瘋病又犯了。”
揚帆追了江婉瑩很久了，都沒追到手，現在正是他的一個表現的機會，他自然不想放過，此時揚帆擰眉看了一眼白家珍，氣惱的說：“婉瑩，你別怕，我過去跟她說說。”
眼看揚帆向白家珍走了過去，江婉瑩得意的笑了起來，雙手抱肘，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白家珍和揚帆。
揚帆走到白家珍跟前，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說：“白家珍，你明明知道你有病，還來學校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犯病了，會對多少人造成傷害嗎。”
“大家都是爹生娘養的，憑什麽讓你隨便罵啊，就算你有病，大家就都的讓著你嗎……”
白家珍被揚帆說的莫名其妙，她沒好氣的說了句：“你是不是有病啊，”隨即繞過揚帆就要走。
揚帆一把扯住了白家珍再次警告的說：“白家珍，不管你是不是犯病了，但請你離婉瑩遠一些，不要再出口傷人了。”
白家珍這才看到遠處那一臉得意的江婉瑩，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她甩開揚帆的手，瞪了一眼揚帆，口吻很硬的說：“請你離我遠一些，既然是我跟江婉瑩之間的事，就請你不要插手，”話落，白家珍抬步向江婉瑩走了過去。
江婉瑩見白家珍過來，故意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模樣，躲遠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說：“白家珍，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白家珍停下腳步，挑眉說：“江婉瑩，你有意思嗎，把揚帆耍弄的團團轉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一時揚帆不明所以的向江婉瑩看了過去，江婉瑩如被嚇著了似的，滿臉驚恐的說：“白家珍，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罵我不要緊，但千萬別胡說八道啊，你這樣會讓別人誤會我的。”
此時江婉瑩雖然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但心裏卻樂開了花，誰讓白家珍跟她搶寒三爺的，她不給她點顏色，還真當她好欺負呢。
揚帆憨憨的，一項是個老實人，他本身就喜歡江婉瑩，這會兒自然也不會相信白家珍的話，他趕忙上前攔在了江婉瑩的前麵，一副防備的模樣說：“白家珍，你要是犯病了，要打人還是罵人都衝我來，千萬別傷害婉瑩，婉瑩她真的是一個好姑娘。”
白家珍被惡心到了，有點想吐，也就揚帆說江婉瑩是個好姑娘，她覺得揚帆就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她現在看著江婉瑩那副做作的模樣，還有揚帆這副傻二樣，她也懶得跟他們多說什麽，便笑了笑，直接走了。
本身江婉瑩的計劃是激怒白家珍，最好讓白家珍和揚帆打起來才好呢，最後白家珍指定打不過揚帆，雖然揚帆看起來也挺弱的，但好歹也是個男生，她想著怎麽樣都應該比白家珍強，到時吃虧的一定是白家珍，可她沒想到，白家珍會就這麽算了，她急的衝白家珍的背影大喊，“你就這麽走了？”
揚帆有些納悶的看著江婉瑩，江婉瑩生怕被揚帆看出來什麽，便趕忙解釋說：“我就是確認一下而已。”
揚帆這才看著江婉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擔憂的問：“婉瑩，你沒事吧？”
江婉瑩搖了搖頭，柔聲說：“我沒事。”
可能是兩人距離的太近，也或許是因為江婉瑩從來沒在揚帆的麵前表現出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一時揚帆竟靦腆的紅了臉頰，就連說話也帶了幾分結巴：“婉……婉瑩，你今天好漂亮！”
江婉瑩雖然喜歡這種被人欣賞，被人誇讚的感覺，但是誇她的人是揚帆，一個她從來都不正眼瞧的男人，她的心裏自然不高興了，感覺像是在貶低她，惡心她一樣，這會兒江婉瑩嫌棄的瞪了一眼揚帆，大步也走了。
留下揚帆一個人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江婉瑩的背影傻笑了起來。
一班教室裏，溫子陽見白家珍進來，立馬狂笑了起來，還嘲笑般的說：“看來你又被那個弱美人拒絕了。”
白家珍不好氣的瞪了一眼溫子陽，坐在了她的座位上，唉聲歎氣的說：“他說要考慮一下，你說他是什麽意思了？”
“就是字麵意思唄！”
溫子陽滿臉笑容，隨口說了句。
“那我是有希望還是沒希望啊？”
白家珍實在是弄不明白了，什麽叫做考慮一下，同意或者不同意，這麽簡單的問題，被寒寶清弄得這麽複雜。
“一半的一半吧。”
溫子陽說。
一時間白家珍爬在課桌上，深深的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一旁的簡思祺看了一眼白家珍冷笑了一下，在心裏想，用不了幾天，你就會從千金小姐，變成落魄瘋子，倒時看誰還會再接近你，白家珍，我會把這些年我受過的苦，全數奉還給你，你就等著吧。
……
臨近晚上，白書明剛會回了家，寒寶清帶了滿滿一車禮物直接去了白家。
姚芳看著放在客廳中央的那些禮物，一時間驚訝的問：“寒總裁，您這是……”
白書明的心裏隱約猜到了什麽，一時間，臉色不太好的說：“寒總裁，我們來書房裏聊吧。”
寒寶清跟隨白書明一起去了書房，“白……”寒寶清正欲開口，白書明直接打斷了寒寶清的話，開口說：“寒總裁，您今天的來意我也猜到了，家珍是我的女兒，我隻希望她過的開心，過的快樂，正因為她跟正常人不一樣，所以我才希望她以後的生活能托付給一個平常的家庭，讓她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這輩子平平安安就好。”
這會兒白書明坐了下來，端起書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接著說：“寒總裁，我知道您是個很不錯的人，往後不管是誰家的女兒嫁給您，都是一種福分，但我作為一個父親，必須要為自己的女兒考慮，還請寒總裁體諒！”
這會兒寒寶清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淡淡的聲音說：“其實剛開始我認識家珍時，她在我眼裏就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女孩，直到現在，我同樣還是覺得她隻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朋友，當初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和那個小丫頭牽扯上關係，甚至一度認為和她在一起，就是對她最大的傷害。”
“可是這段時間以來，我每次看到她的堅持，和不服輸的那種倔強，我就覺得自愧不如。”
“直到現在我才想清楚，跟她在一起未必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也許成全了我的同時也成全了她呢。”
“我知道我的家庭有些複雜，結婚是兩個家庭之間的事，而不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可是就猶如那個小丫頭說的，結婚又何嚐不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呢。”
“往後餘生我可能不能陪她走完這一生，但是我會在我有生之年，用我之所能來護她周全。”
一時間白書明沒再說什麽了，寒寶清起身直接出了書房，客廳裏姚芳說了句，“寒總裁，您這就要走了嗎？”
寒寶清客氣的點了點頭，客套的說了句：“白太太，我先走了。”
等寒寶清出了白家後，姚芳這才去了書房，擔憂的問：“寒總裁真的有意咱們家家珍嗎？
他不嫌棄咱們家家珍有病嗎？”
白書明眼神深埋，但卻沒說一句話。
大約過了幾分鍾，突然間白書明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趕忙接了起來。
電話來傳來一道很急迫的聲音：“白總，不好了，集團出事了。”
白書明的臉色瞬間大變，急忙起身，直接出了家門，開車急速的去了集團。
等他到了集團後，為時已晚，財務部總監臉色鐵青，聲音顫抖的說：“總裁，明明那些數據我核算了不下五次的，可誰知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白書明氣惱的直接把辦公桌上的一大堆文件全數推到了地上，聲音大的外麵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你作為財務總監，怎麽可以犯這麽大的錯誤呢，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小數點錯了，就毀了整個集團。”
“現在項目已經簽了合同了，你讓我一下子去哪裏找那麽多錢呢？”
財務部總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低著頭，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簽了合同就意味著三天之內必須把剩餘的款項全部打過去，要是打不過去的話，對方有權根據合同告我們，你懂嗎，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白書明氣衝腦門，說起話來，身體一顫一顫的。
“總裁，不是還有三天時間嗎，我一定會想辦法的，我一定會想到解決的辦法的。”
那總監著急忙慌的說。
一連三天，白書明都沒有回家，姚芳有些擔心，就來了集團。
總裁辦公室裏，白書明正忙著跟各部門的主管開會呢，這會兒姚芳進來，白書明便直接說：“就先到這裏吧，大家下去後好好整理一下。”
等那些工作人員出去後，姚芳才把手裏的保溫桶放在辦公桌上，憂心的說：“老白，再忙也要吃飯啊，這幾天你連家都不回了，我一個人在家都快急死了。”
白書明拿過保溫桶，打開，夾了一口菜了起來，笑著說：“我沒事，就是集團的事太多了，你別擔心，等我忙完這幾天，就回去了。”
姚芳又把另外一個手裏提著的換洗衣服放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這才說：“再忙也要注意身體，我給你帶了一些換洗的衣服，你把髒衣服拿給劉俊，讓他給我送回去，我來收拾。”
“謝謝夫人了，讓你操心了。”
白書明邊吃邊心裏愧疚的說了句。
等白書明吃完後，集團的工作人員頻繁的出去辦公室，姚芳一時也插不上話，便提了保溫桶先回去了。
這下辦公室裏就剩下白書明一個人了，他看著手裏的文件，一時間，一籌莫展……
劉俊也就是白書明的助理，這會兒進來，臉色也很不好的說：“總裁，今天就是打款的最後期限了，銀行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