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代表臉色很不好,讓他回家休息。我們也嚴密布置後,回油條房開會,總結得失。


    一、菜刀妹公交+菜刀戰法已是一段傳奇,由肖咪咪負責在天涯和新浪微博上宣傳:手持菜刀砍城管,一路火花帶閃電。


    得你想睡覺,狗日的把門縫隙全封住了,我們要死了。我頭也不能動,竭力眯縫著眼看,門那邊果然一絲光線都不見了。二虎,是想悶死我們,漚死我們,老子反正對社會沒什麽用,漚了正好做豆瓣,但菜刀妹你,那麽嫩的草還掛著露珠,來不及給社會作貢獻,可惜了。菜刀妹見我胡言亂語,也不打我,悶頭悶腦坐在地下。過了一會兒,竟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又說腳凍得好冷,讓我幫她捂一下。我把她的腳放在懷裏,說這樣好,這樣纏綿的造型死了,抬出去方便畢然做詩,封我倆為世紀最佳豆瓣狗男女。她撲哧笑了,問我搞過幾個女人。我喃喃算著,一個、兩個,這個不算也是四個了,九個……不多,二十多個吧。其實老子是吹牛的,把夢交算上也沒有兩位數。她卻信了,說你個老男人肯定糟蹋了好多無知處女。其實老子從頭到尾都沒搞過一個處女,第一個女友是大學的,一直想上,沒上著,到畢業前她在盥洗間脫了衣服,躺在一張平時供放盆子的木板上說,你來搞我嘛,反正要畢業了,這半年挺對不起你的,主要是我不想背叛我老家的男朋友……哦,老家的男朋友。那一年老子22歲。那木板肯定好多人當搓板用,硌得膝蓋破皮了。索拉拉也不是處女。第一次在蒙牛一個工業園區,我送她去采訪,看到奶牛時大家彼此都有些興奮,就幹了。她試圖裝處女的,一直說疼,還亮了帶血的內褲給我看,當時我信了,很感懷。後來她上廁所,我尿急也去上,發現紙簍裏有衛生巾。不是她粗心,這個地方的名字,蒙牛,媽的連牛都要蒙,何況老子這頭豬。菜刀妹輕輕掐了一把我:老男人,你說,那個痛不痛。我說:痛……並快樂著,不管你是不是裝處,但叔叔今天真沒力氣了,拉鏈都拉不下來。不過,世界末日之前,所有人類的最大夢想,肯定就是幹一次,幾十億人一字排開,那景象太浩大了。菜刀妹:我的夢想不是,我最大夢想就是媽媽的夢想,我媽說,人是天地種下的莊稼,天地種下的莊稼……她竟沒了聲音。我趕緊搖醒她,讓她千萬不能睡。她醒了一下。為了集中她的注意力,我又問那夢想是什麽,她輕輕地笑了一下,喃喃地說:莊稼……動也不能動了。我也漸漸失去了意識,眼前全是金黃的莊稼,有風吹過,莊稼全都歪著身子對著風嗬嗬發笑……然後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在菜刀妹臥室裏躺著,高姐正用酒給她擦著腳,說都木了。石八斤大聲說,幸好高姐發現那倉庫門塞著布條,否則你們兩個人都沒命了。我對高姐說我就不謝你了,以後讓畢然幫忙以身相謝吧。高姐竟然有些羞澀,咧著抹了重口味唇膏的嘴笑笑,跟石八斤匆忙下樓清理戰場,隻剩我跟菜刀妹。她躺在另一張床上,瞳仁黑黑地望著我,我卻看到漂亮的漫天飛雪。她笑笑:你睡的是我的床,我睡的是媽媽的床,這間臥室從來都是兩張床,保留過去的樣子。我打量著這間很大的臥室,很簡單,紫檀地板,一塵不染,有個五屜的柚木平櫃,上麵是一個青花瓷的壇子,還印著她媽媽的照片,骨灰壇。菜刀妹膽子大,也看得出她跟媽媽的感情。我:賠你300萬,為什麽不搬出丁香街?她:再多的錢也不去,我要陪著我的媽媽,哪兒也不去,這裏有我和她的回憶。我:你可以把她一起帶走,丁香街現在多破,拆得亂七八糟。她:他們走了,丁香街就好看了。我歎氣:他們怎可能走,這事是改變不了的。要走,隻有我們走,重要的是賠多少錢。她沉默很久,又說:人是天地種出來的莊稼,他們不可以隨便來拔。我:還有點詩意,這個你該跟畢然那呆子聊,我隻懂掙錢,買了房子有個家。其實我有一


    二、一定有內奸,這晚巷戰好奇怪,那麽多拆遷隊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何無畏和石八斤暗查,注意竇麻子,他又不在現場。


    三、雷政策和焦同誌……如果他倆真隻做一場露水夫妻,我們就得改變戰術了,一定想辦法,盡快結束這該死的巷戰。


    巷戰繼續進行,拆遷隊竟開始分兵三路進攻圍牆,幸好清衣江和灌林阻擋輕易靠近,派兵也不方便太多,加之菜刀妹去總站弄了些舊電瓶和大車燈,循環探照,雖無實質防守作用,但大燈一照,守者膽壯,攻者露形,氣勢上也強了些。


    得你想睡覺,狗日的把門縫隙全封住了,我們要死了。我頭也不能動,竭力眯縫著眼看,門那邊果然一絲光線都不見了。二虎,是想悶死我們,漚死我們,老子反正對社會沒什麽用,漚了正好做豆瓣,但菜刀妹你,那麽嫩的草還掛著露珠,來不及給社會作貢獻,可惜了。菜刀妹見我胡言亂語,也不打我,悶頭悶腦坐在地下。過了一會兒,竟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又說腳凍得好冷,讓我幫她捂一下。我把她的腳放在懷裏,說這樣好,這樣纏綿的造型死了,抬出去方便畢然做詩,封我倆為世紀最佳豆瓣狗男女。她撲哧笑了,問我搞過幾個女人。我喃喃算著,一個、兩個,這個不算也是四個了,九個……不多,二十多個吧。其實老子是吹牛的,把夢交算上也沒有兩位數。她卻信了,說你個老男人肯定糟蹋了好多無知處女。其實老子從頭到尾都沒搞過一個處女,第一個女友是大學的,一直想上,沒上著,到畢業前她在盥洗間脫了衣服,躺在一張平時供放盆子的木板上說,你來搞我嘛,反正要畢業了,這半年挺對不起你的,主要是我不想背叛我老家的男朋友……哦,老家的男朋友。那一年老子22歲。那木板肯定好多人當搓板用,硌得膝蓋破皮了。索拉拉也不是處女。第一次在蒙牛一個工業園區,我送她去采訪,看到奶牛時大家彼此都有些興奮,就幹了。她試圖裝處女的,一直說疼,還亮了帶血的內褲給我看,當時我信了,很感懷。後來她上廁所,我尿急也去上,發現紙簍裏有衛生巾。不是她粗心,這個地方的名字,蒙牛,媽的連牛都要蒙,何況老子這頭豬。菜刀妹輕輕掐了一把我:老男人,你說,那個痛不痛。我說:痛……並快樂著,不管你是不是裝處,但叔叔今天真沒力氣了,拉鏈都拉不下來。不過,世界末日之前,所有人類的最大夢想,肯定就是幹一次,幾十億人一字排開,那景象太浩大了。菜刀妹:我的夢想不是,我最大夢想就是媽媽的夢想,我媽說,人是天地種下的莊稼,天地種下的莊稼……她竟沒了聲音。我趕緊搖醒她,讓她千萬不能睡。她醒了一下。為了集中她的注意力,我又問那夢想是什麽,她輕輕地笑了一下,喃喃地說:莊稼……動也不能動了。我也漸漸失去了意識,眼前全是金黃的莊稼,有風吹過,莊稼全都歪著身子對著風嗬嗬發笑……然後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在菜刀妹臥室裏躺著,高姐正用酒給她擦著腳,說都木了。石八斤大聲說,幸好高姐發現那倉庫門塞著布條,否則你們兩個人都沒命了。我對高姐說我就不謝你了,以後讓畢然幫忙以身相謝吧。高姐竟然有些羞澀,咧著抹了重口味唇膏的嘴笑笑,跟石八斤匆忙下樓清理戰場,隻剩我跟菜刀妹。她躺在另一張床上,瞳仁黑黑地望著我,我卻看到漂亮的漫天飛雪。她笑笑:你睡的是我的床,我睡的是媽媽的床,這間臥室從來都是兩張床,保留過去的樣子。我打量著這間很大的臥室,很簡單,紫檀地板,一塵不染,有個五屜的柚木平櫃,上麵是一個青花瓷的壇子,還印著她媽媽的照片,骨灰壇。菜刀妹膽子大,也看得出她跟媽媽的感情。我:賠你300萬,為什麽不搬出丁香街?她:再多的錢也不去,我要陪著我的媽媽,哪兒也不去,這裏有我和她的回憶。我:你可以把她一起帶走,丁香街現在多破,拆得亂七八糟。她:他們走了,丁香街就好看了。我歎氣:他們怎可能走,這事是改變不了的。要走,隻有我們走,重要的是賠多少錢。她沉默很久,又說:人是天地種出來的莊稼,他們不可以隨便來拔。我:還有點詩意,這個你該跟畢然那呆子聊,我隻懂掙錢,買了房子有個家。其實我有一


    天氣變冷,拆遷隊忽然攻勢加猛,來路詭異,在很多地段打起拉鋸戰,占領、收回、再占領……他們人數和裝備占優,這麽消耗下去,我們更很難了。


    中午幾家鋪麵又淪陷。菜刀妹和石八斤帶隊反攻,對方也很玩命,一會兒建製就打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一直跟著菜刀妹向前衝,衝著衝著,回頭發現隻剩下我倆,退路被三虎帶的人切斷,二虎則帶著人跟著我倆追。我魂飛魄散,這些日子經曆不少戰鬥,可身邊有上百人護著,這下孤軍被圍,再也假裝不了氣閑神定,我哇哇大叫奪路狂奔。菜刀妹喝住我,拉著我扭頭拐進旁邊一個巷子,跑到盡頭,拉開一扇鐵門進去,反手死死關上。


    好黑,有刺鼻的味道,眼睛熏得睜不開,菜刀妹說這是倉庫,豆瓣廠的。外麵二虎的人使勁砸著鐵門,一時也砸不開,聽到聲音很亂,有人說用煙熏,有人說砸牆,後來竟沒有聲音。菜刀妹拉著我的手坐下,環顧四周,借助門縫裏透著的微光,依稀看得到地下擺著好多瓦罐。菜刀妹說這是待漚的豆瓣,製作豆瓣最後一道工序是漚,就是要在密閉無光的環境裏讓豆瓣漚出成品。


    黑暗中,竟有些昏昏欲睡,菜刀妹說不準睡,這裏氧氣少,豆瓣漚製過程又最耗氧,睡了就醒不來了。我懶心無腸地說:悶死老子算了,反正這幾個月來打來打去,不想活了。


    個理想,有了家後,我就要去找我那癡呆的老爸,媽了個鳥的……忽然問了一個很沒意思問題:你爸呢……她盯著我:高姐不是跟你說過嗎,一、我爸賭鬼,死了;二、我媽腎病,也死了;三、我為媽媽才發誓開的公交車……還有沒有問題,菜刀是自己練出來的,沒碰到什麽高人,小時候放學總遇到怪叔叔,有次要強xx我,幸好旁邊有把菜刀,所以就這樣了……她一口氣說這麽多,我像被菜刀砍了八遍,躺在床上不敢動,不禁想起公交車下那群開著豪車的皮衣漢子,她說寧嫁蛤蟆……她不理我,自顧戴上一個耳脈,調著頻,聽裏麵的收音機。這時高姐帶著肖咪咪躡手躡腳上來了,他又是一臉賤笑,還翹起了蘭花指把手機耳機給我,我笑,笑得太用力,差點把胃都笑得跳出來了。雷政策焦同誌我愛你們,你們不再是一對狗男女,你們是我心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們是丁香街的天使愛美麗。女:……你是不明白那種柔弱的痛感,昨天路過星巴克,輕啜卡布奇諾發現自己憔悴了,指環竟像要脫落,你送我的這份頹廢的消瘦啊。男:都是我的錯,我也夜夜含淚,要不是唐聽山要我今晚做好總攻的準備,我立刻就奔你而去。女:誰讓我倆都是苦命的人兒呢,今晚動手嗎?我倒想先出一回手。男:他媽的,這次那個大虎太不聽指揮了,也不要先改造一下刁民們的思想,說今晚全隊直接就要從排汙管殺進去,要不是看在跟城管部門關係還可以,這次真就該讓他滾蛋,這瘸子……女:不談工作了嘛,人家喜歡談風月,那個……小東西,你肯定渴死了吧,那明晚我給你慶功,在老地方等你。男:椰林啊椰林,隱秘的風情,最近我發現一款新式杜蕾斯,有螺旋的……女:討厭……我掛掉電話,看已是下午三點了,急急問菜刀妹這條街哪兒有排汙道。菜刀妹茫然地想了很久,說問問別人吧。我說誰也不能問,這管道隻能自己去找。高姐忽然說她知道,一共有四條……[進入下一頁][進入上一頁]點擊此處可網購:1、當當網購地址有簽名版2、卓越網購地址有簽名版


    菜刀妹使勁打著我的臉,說敢睡就殺了我。


    我說:可以,不過得先奸,後殺。


    個理想,有了家後,我就要去找我那癡呆的老爸,媽了個鳥的……忽然問了一個很沒意思問題:你爸呢……她盯著我:高姐不是跟你說過嗎,一、我爸賭鬼,死了;二、我媽腎病,也死了;三、我為媽媽才發誓開的公交車……還有沒有問題,菜刀是自己練出來的,沒碰到什麽高人,小時候放學總遇到怪叔叔,有次要強xx我,幸好旁邊有把菜刀,所以就這樣了……她一口氣說這麽多,我像被菜刀砍了八遍,躺在床上不敢動,不禁想起公交車下那群開著豪車的皮衣漢子,她說寧嫁蛤蟆……她不理我,自顧戴上一個耳脈,調著頻,聽裏麵的收音機。這時高姐帶著肖咪咪躡手躡腳上來了,他又是一臉賤笑,還翹起了蘭花指把手機耳機給我,我笑,笑得太用力,差點把胃都笑得跳出來了。雷政策焦同誌我愛你們,你們不再是一對狗男女,你們是我心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們是丁香街的天使愛美麗。女:……你是不明白那種柔弱的痛感,昨天路過星巴克,輕啜卡布奇諾發現自己憔悴了,指環竟像要脫落,你送我的這份頹廢的消瘦啊。男:都是我的錯,我也夜夜含淚,要不是唐聽山要我今晚做好總攻的準備,我立刻就奔你而去。女:誰讓我倆都是苦命的人兒呢,今晚動手嗎?我倒想先出一回手。男:他媽的,這次那個大虎太不聽指揮了,也不要先改造一下刁民們的思想,說今晚全隊直接就要從排汙管殺進去,要不是看在跟城管部門關係還可以,這次真就該讓他滾蛋,這瘸子……女:不談工作了嘛,人家喜歡談風月,那個……小東西,你肯定渴死了吧,那明晚我給你慶功,在老地方等你。男:椰林啊椰林,隱秘的風情,最近我發現一款新式杜蕾斯,有螺旋的……女:討厭……我掛掉電話,看已是下午三點了,急急問菜刀妹這條街哪兒有排汙道。菜刀妹茫然地想了很久,說問問別人吧。我說誰也不能問,這管道隻能自己去找。高姐忽然說她知道,一共有四條……[進入下一頁][進入上一頁]點擊此處可網購:1、當當網購地址有簽名版2、卓越網購地址有簽名版


    菜刀妹啪的一聲抽我一耳光,我習慣了,繼續睡。她過來拚命搖我,哄我乖,姐姐給你買日本扭扭糖吃,買韓國果醋奶喝。我說別拿你個腦殘90後喜歡的東西哄我,老子要吃,吃……腦子很暈,一時也想不起我想吃什麽。她又俯下身使勁搖晃我,想讓我清醒。搖著搖著,我聞到一陣奶香,很怪的奶香,她的發梢一直刷著我的臉,我想起香味從哪兒傳來,大聲叫:老子要吃你。


    使勁抱著她,就親。她拚命掙紮,可當時我是從下麵張開臂膀摟抱著她,她的雙手被我反剪著,一時掙紮不出,我就深深地把鼻子埋在她的脖頸處,感到滑膩如牛初乳,自己整個身體都融化進去,像饑餓的新生兒,張嘴就吻住,貪婪吸了一口,來到人間的第一口食物……她哦了一聲,身體忽然有些發軟,不說話了。


    見她並不反抗,我一路吸著,像要把她一口氣吸幹,卻吸到自己沒有力氣。剛想換口氣,她忽然使勁咬一口我耳朵,劇痛,我不禁放開。她一下子抽出手來,啪啪、啪啪連續抽我耳光,並不說話,隻是抽。聲音在黑暗中異常清晰。


    個理想,有了家後,我就要去找我那癡呆的老爸,媽了個鳥的……忽然問了一個很沒意思問題:你爸呢……她盯著我:高姐不是跟你說過嗎,一、我爸賭鬼,死了;二、我媽腎病,也死了;三、我為媽媽才發誓開的公交車……還有沒有問題,菜刀是自己練出來的,沒碰到什麽高人,小時候放學總遇到怪叔叔,有次要強xx我,幸好旁邊有把菜刀,所以就這樣了……她一口氣說這麽多,我像被菜刀砍了八遍,躺在床上不敢動,不禁想起公交車下那群開著豪車的皮衣漢子,她說寧嫁蛤蟆……她不理我,自顧戴上一個耳脈,調著頻,聽裏麵的收音機。這時高姐帶著肖咪咪躡手躡腳上來了,他又是一臉賤笑,還翹起了蘭花指把手機耳機給我,我笑,笑得太用力,差點把胃都笑得跳出來了。雷政策焦同誌我愛你們,你們不再是一對狗男女,你們是我心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們是丁香街的天使愛美麗。女:……你是不明白那種柔弱的痛感,昨天路過星巴克,輕啜卡布奇諾發現自己憔悴了,指環竟像要脫落,你送我的這份頹廢的消瘦啊。男:都是我的錯,我也夜夜含淚,要不是唐聽山要我今晚做好總攻的準備,我立刻就奔你而去。女:誰讓我倆都是苦命的人兒呢,今晚動手嗎?我倒想先出一回手。男:他媽的,這次那個大虎太不聽指揮了,也不要先改造一下刁民們的思想,說今晚全隊直接就要從排汙管殺進去,要不是看在跟城管部門關係還可以,這次真就該讓他滾蛋,這瘸子……女:不談工作了嘛,人家喜歡談風月,那個……小東西,你肯定渴死了吧,那明晚我給你慶功,在老地方等你。男:椰林啊椰林,隱秘的風情,最近我發現一款新式杜蕾斯,有螺旋的……女:討厭……我掛掉電話,看已是下午三點了,急急問菜刀妹這條街哪兒有排汙道。菜刀妹茫然地想了很久,說問問別人吧。我說誰也不能問,這管道隻能自己去找。高姐忽然說她知道,一共有四條……[進入下一頁][進入上一頁]點擊此處可網購:1、當當網購地址有簽名版2、卓越網購地址有簽名版


    老子也累了,隨便抽。反正老子是沒事找抽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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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刀妹恨恨地:你個老男人,敢強xx老娘。


    我已沒什麽力氣,還是嚴肅地告訴她:是親,不是強xx,更不會懷孕,懂一點生理衛生常識好不好。


    她忽然哭了,四周漆黑一團,開始她隻是嚶嚶,後來改山搖地動,還眼淚鼻涕抹在我身上。我累了,不想管她這些不健康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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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呀地尖叫。快步向門邊摸去,回頭說:怪不得你想睡覺,狗日的把門縫隙全封住了,我們要死了。


    我頭也不能動,竭力眯縫著眼看,門那邊果然一絲光線都不見了。二虎,是想悶死我們,漚死我們,老子反正對社會沒什麽用,漚了正好做豆瓣,但菜刀妹你,那麽嫩的草還掛著露珠,來不及給社會作貢獻,可惜了。


    菜刀妹見我胡言亂語,也不打我,悶頭悶腦坐在地下。過了一會兒,竟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又說腳凍得好冷,讓我幫她捂一下。我把她的腳放在懷裏,說這樣好,這樣纏綿的造型死了,抬出去方便畢然做詩,封我倆為世紀最佳豆瓣狗男女。


    她撲哧笑了,問我搞過幾個女人。我喃喃算著,一個、兩個,這個不算也是四個了,九個……不多,二十多個吧。


    其實老子是吹牛的,把夢交算上也沒有兩位數。她卻信了,說你個老男人肯定糟蹋了好多無知處女。其實老子從頭到尾都沒搞過一個處女,第一個女友是大學的,一直想上,沒上著,到畢業前她在盥洗間脫了衣服,躺在一張平時供放盆子的木板上說,你來搞我嘛,反正要畢業了,這半年挺對不起你的,主要是我不想背叛我老家的男朋友……哦,老家的男朋友。


    那一年老子22歲。那木板肯定好多人當搓板用,硌得膝蓋破皮了。


    索拉拉也不是處女。第一次在蒙牛一個工業園區,我送她去采訪,看到奶牛時大家彼此都有些興奮,就幹了。她試圖裝處女的,一直說疼,還亮了帶血的內褲給我看,當時我信了,很感懷。後來她上廁所,我尿急也去上,發現紙簍裏有衛生巾。不是她粗心,這個地方的名字,蒙牛,媽的連牛都要蒙,何況老子這頭豬。


    菜刀妹輕輕掐了一把我:老男人,你說,那個痛不痛。


    郭代表臉色很不好,讓他回家休息。我們也嚴密布置後,回油條房開會,總結得失。一、菜刀妹公交+菜刀戰法已是一段傳奇,由肖咪咪負責在天涯和新浪微博上宣傳:手持菜刀砍城管,一路火花帶閃電。二、一定有內奸,這晚巷戰好奇怪,那麽多拆遷隊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何無畏和石八斤暗查,注意竇麻子,他又不在現場。三、雷政策和焦同誌……如果他倆真隻做一場露水夫妻,我們就得改變戰術了,一定想辦法,盡快結束這該死的巷戰。巷戰繼續進行,拆遷隊竟開始分兵三路進攻圍牆,幸好清衣江和灌林阻擋輕易靠近,派兵也不方便太多,加之菜刀妹去總站弄了些舊電瓶和大車燈,循環探照,雖無實質防守作用,但大燈一照,守者膽壯,攻者露形,氣勢上也強了些。天氣變冷,拆遷隊忽然攻勢加猛,來路詭異,在很多地段打起拉鋸戰,占領、收回、再占領……他們人數和裝備占優,這麽消耗下去,我們更很難了。中午幾家鋪麵又淪陷。菜刀妹和石八斤帶隊反攻,對方也很玩命,一會兒建製就打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一直跟著菜刀妹向前衝,衝著衝著,回頭發現隻剩下我倆,退路被三虎帶的人切斷,二虎則帶著人跟著我倆追。我魂飛魄散,這些日子經曆不少戰鬥,可身邊有上百人護著,這下孤軍被圍,再也假裝不了氣閑神定,我哇哇大叫奪路狂奔。菜刀妹喝住我,拉著我扭頭拐進旁邊一個巷子,跑到盡頭,拉開一扇鐵門進去,反手死死關上。好黑,有刺鼻的味道,眼睛熏得睜不開,菜刀妹說這是倉庫,豆瓣廠的。外麵二虎的人使勁砸著鐵門,一時也砸不開,聽到聲音很亂,有人說用煙熏,有人說砸牆,後來竟沒有聲音。菜刀妹拉著我的手坐下,環顧四周,借助門縫裏透著的微光,依稀看得到地下擺著好多瓦罐。菜刀妹說這是待漚的豆瓣,製作豆瓣最後一道工序是漚,就是要在密閉無光的環境裏讓豆瓣漚出成品。黑暗中,竟有些昏昏欲睡,菜刀妹說不準睡,這裏氧氣少,豆瓣漚製過程又最耗氧,睡了就醒不來了。我懶心無腸地說:悶死老子算了,反正這幾個月來打來打去,不想活了。菜刀妹使勁打著我的臉,說敢睡就殺了我。我說:可以,不過得先奸,後殺。菜刀妹啪的一聲抽我一耳光,我習慣了,繼續睡。她過來拚命搖我,哄我乖,姐姐給你買日本扭扭糖吃,買韓國果醋奶喝。我說別拿你個腦殘90後喜歡的東西哄我,老子要吃,吃……腦子很暈,一時也想不起我想吃什麽。她又俯下身使勁搖晃我,想讓我清醒。搖著搖著,我聞到一陣奶香,很怪的奶香,她的發梢一直刷著我的臉,我想起香味從哪兒傳來,大聲叫:老子要吃你。使勁抱著她,就親。她拚命掙紮,可當時我是從下麵張開臂膀摟抱著她,她的雙手被我反剪著,一時掙紮不出,我就深深地把鼻子埋在她的脖頸處,感到滑膩如牛初乳,自己整個身體都融化進去,像饑餓的新生兒,張嘴就吻住,貪婪吸了一口,來到人間的第一口食物……她哦了一聲,身體忽然有些發軟,不說話了。見她並不反抗,我一路吸著,像要把她一口氣吸幹,卻吸到自己沒有力氣。剛想換口氣,她忽然使勁咬一口我耳朵,劇痛,我不禁放開。她一下子抽出手來,啪啪、啪啪連續抽我耳光,並不說話,隻是抽。聲音在黑暗中異常清晰。老子也累了,隨便抽。反正老子是沒事找抽型。菜刀妹恨恨地:你個老男人,敢強xx老娘。我已沒什麽力氣,還是嚴肅地告訴她:是親,不是強xx,更不會懷孕,懂一點生理衛生常識好不好。她忽然哭了,四周漆黑一團,開始她隻是嚶嚶,後來改山搖地動,還眼淚鼻涕抹在我身上。我累了,不想管她這些不健康的行為。她呀地尖叫。快步向門邊摸去,回頭說:怪不


    我說:痛……並快樂著,不管你是不是裝處,但叔叔今天真沒力氣了,拉鏈都拉不下來。不過,世界末日之前,所有人類的最大夢想,肯定就是幹一次,幾十億人一字排開,那景象太浩大了。


    菜刀妹:我的夢想不是,我最大夢想就是媽媽的夢想,我媽說,人是天地種下的莊稼,天地種下的莊稼……她竟沒了聲音。


    我趕緊搖醒她,讓她千萬不能睡。她醒了一下。為了集中她的注意力,我又問那夢想是什麽,她輕輕地笑了一下,喃喃地說:莊稼……動也不能動了。


    郭代表臉色很不好,讓他回家休息。我們也嚴密布置後,回油條房開會,總結得失。一、菜刀妹公交+菜刀戰法已是一段傳奇,由肖咪咪負責在天涯和新浪微博上宣傳:手持菜刀砍城管,一路火花帶閃電。二、一定有內奸,這晚巷戰好奇怪,那麽多拆遷隊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何無畏和石八斤暗查,注意竇麻子,他又不在現場。三、雷政策和焦同誌……如果他倆真隻做一場露水夫妻,我們就得改變戰術了,一定想辦法,盡快結束這該死的巷戰。巷戰繼續進行,拆遷隊竟開始分兵三路進攻圍牆,幸好清衣江和灌林阻擋輕易靠近,派兵也不方便太多,加之菜刀妹去總站弄了些舊電瓶和大車燈,循環探照,雖無實質防守作用,但大燈一照,守者膽壯,攻者露形,氣勢上也強了些。天氣變冷,拆遷隊忽然攻勢加猛,來路詭異,在很多地段打起拉鋸戰,占領、收回、再占領……他們人數和裝備占優,這麽消耗下去,我們更很難了。中午幾家鋪麵又淪陷。菜刀妹和石八斤帶隊反攻,對方也很玩命,一會兒建製就打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一直跟著菜刀妹向前衝,衝著衝著,回頭發現隻剩下我倆,退路被三虎帶的人切斷,二虎則帶著人跟著我倆追。我魂飛魄散,這些日子經曆不少戰鬥,可身邊有上百人護著,這下孤軍被圍,再也假裝不了氣閑神定,我哇哇大叫奪路狂奔。菜刀妹喝住我,拉著我扭頭拐進旁邊一個巷子,跑到盡頭,拉開一扇鐵門進去,反手死死關上。好黑,有刺鼻的味道,眼睛熏得睜不開,菜刀妹說這是倉庫,豆瓣廠的。外麵二虎的人使勁砸著鐵門,一時也砸不開,聽到聲音很亂,有人說用煙熏,有人說砸牆,後來竟沒有聲音。菜刀妹拉著我的手坐下,環顧四周,借助門縫裏透著的微光,依稀看得到地下擺著好多瓦罐。菜刀妹說這是待漚的豆瓣,製作豆瓣最後一道工序是漚,就是要在密閉無光的環境裏讓豆瓣漚出成品。黑暗中,竟有些昏昏欲睡,菜刀妹說不準睡,這裏氧氣少,豆瓣漚製過程又最耗氧,睡了就醒不來了。我懶心無腸地說:悶死老子算了,反正這幾個月來打來打去,不想活了。菜刀妹使勁打著我的臉,說敢睡就殺了我。我說:可以,不過得先奸,後殺。菜刀妹啪的一聲抽我一耳光,我習慣了,繼續睡。她過來拚命搖我,哄我乖,姐姐給你買日本扭扭糖吃,買韓國果醋奶喝。我說別拿你個腦殘90後喜歡的東西哄我,老子要吃,吃……腦子很暈,一時也想不起我想吃什麽。她又俯下身使勁搖晃我,想讓我清醒。搖著搖著,我聞到一陣奶香,很怪的奶香,她的發梢一直刷著我的臉,我想起香味從哪兒傳來,大聲叫:老子要吃你。使勁抱著她,就親。她拚命掙紮,可當時我是從下麵張開臂膀摟抱著她,她的雙手被我反剪著,一時掙紮不出,我就深深地把鼻子埋在她的脖頸處,感到滑膩如牛初乳,自己整個身體都融化進去,像饑餓的新生兒,張嘴就吻住,貪婪吸了一口,來到人間的第一口食物……她哦了一聲,身體忽然有些發軟,不說話了。見她並不反抗,我一路吸著,像要把她一口氣吸幹,卻吸到自己沒有力氣。剛想換口氣,她忽然使勁咬一口我耳朵,劇痛,我不禁放開。她一下子抽出手來,啪啪、啪啪連續抽我耳光,並不說話,隻是抽。聲音在黑暗中異常清晰。老子也累了,隨便抽。反正老子是沒事找抽型。菜刀妹恨恨地:你個老男人,敢強xx老娘。我已沒什麽力氣,還是嚴肅地告訴她:是親,不是強xx,更不會懷孕,懂一點生理衛生常識好不好。她忽然哭了,四周漆黑一團,開始她隻是嚶嚶,後來改山搖地動,還眼淚鼻涕抹在我身上。我累了,不想管她這些不健康的行為。她呀地尖叫。快步向門邊摸去,回頭說:怪不


    我也漸漸失去了意識,眼前全是金黃的莊稼,有風吹過,莊稼全都歪著身子對著風嗬嗬發笑……然後我睡著了。


    ■■■


    醒來的時候在菜刀妹臥室裏躺著,高姐正用酒給她擦著腳,說都木了。石八斤大聲說,幸好高姐發現那倉庫門塞著布條,否則你們兩個人都沒命了。


    得你想睡覺,狗日的把門縫隙全封住了,我們要死了。我頭也不能動,竭力眯縫著眼看,門那邊果然一絲光線都不見了。二虎,是想悶死我們,漚死我們,老子反正對社會沒什麽用,漚了正好做豆瓣,但菜刀妹你,那麽嫩的草還掛著露珠,來不及給社會作貢獻,可惜了。菜刀妹見我胡言亂語,也不打我,悶頭悶腦坐在地下。過了一會兒,竟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又說腳凍得好冷,讓我幫她捂一下。我把她的腳放在懷裏,說這樣好,這樣纏綿的造型死了,抬出去方便畢然做詩,封我倆為世紀最佳豆瓣狗男女。她撲哧笑了,問我搞過幾個女人。我喃喃算著,一個、兩個,這個不算也是四個了,九個……不多,二十多個吧。其實老子是吹牛的,把夢交算上也沒有兩位數。她卻信了,說你個老男人肯定糟蹋了好多無知處女。其實老子從頭到尾都沒搞過一個處女,第一個女友是大學的,一直想上,沒上著,到畢業前她在盥洗間脫了衣服,躺在一張平時供放盆子的木板上說,你來搞我嘛,反正要畢業了,這半年挺對不起你的,主要是我不想背叛我老家的男朋友……哦,老家的男朋友。那一年老子22歲。那木板肯定好多人當搓板用,硌得膝蓋破皮了。索拉拉也不是處女。第一次在蒙牛一個工業園區,我送她去采訪,看到奶牛時大家彼此都有些興奮,就幹了。她試圖裝處女的,一直說疼,還亮了帶血的內褲給我看,當時我信了,很感懷。後來她上廁所,我尿急也去上,發現紙簍裏有衛生巾。不是她粗心,這個地方的名字,蒙牛,媽的連牛都要蒙,何況老子這頭豬。菜刀妹輕輕掐了一把我:老男人,你說,那個痛不痛。我說:痛……並快樂著,不管你是不是裝處,但叔叔今天真沒力氣了,拉鏈都拉不下來。不過,世界末日之前,所有人類的最大夢想,肯定就是幹一次,幾十億人一字排開,那景象太浩大了。菜刀妹:我的夢想不是,我最大夢想就是媽媽的夢想,我媽說,人是天地種下的莊稼,天地種下的莊稼……她竟沒了聲音。我趕緊搖醒她,讓她千萬不能睡。她醒了一下。為了集中她的注意力,我又問那夢想是什麽,她輕輕地笑了一下,喃喃地說:莊稼……動也不能動了。我也漸漸失去了意識,眼前全是金黃的莊稼,有風吹過,莊稼全都歪著身子對著風嗬嗬發笑……然後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在菜刀妹臥室裏躺著,高姐正用酒給她擦著腳,說都木了。石八斤大聲說,幸好高姐發現那倉庫門塞著布條,否則你們兩個人都沒命了。我對高姐說我就不謝你了,以後讓畢然幫忙以身相謝吧。高姐竟然有些羞澀,咧著抹了重口味唇膏的嘴笑笑,跟石八斤匆忙下樓清理戰場,隻剩我跟菜刀妹。她躺在另一張床上,瞳仁黑黑地望著我,我卻看到漂亮的漫天飛雪。她笑笑:你睡的是我的床,我睡的是媽媽的床,這間臥室從來都是兩張床,保留過去的樣子。我打量著這間很大的臥室,很簡單,紫檀地板,一塵不染,有個五屜的柚木平櫃,上麵是一個青花瓷的壇子,還印著她媽媽的照片,骨灰壇。菜刀妹膽子大,也看得出她跟媽媽的感情。我:賠你300萬,為什麽不搬出丁香街?她:再多的錢也不去,我要陪著我的媽媽,哪兒也不去,這裏有我和她的回憶。我:你可以把她一起帶走,丁香街現在多破,拆得亂七八糟。她:他們走了,丁香街就好看了。我歎氣:他們怎可能走,這事是改變不了的。要走,隻有我們走,重要的是賠多少錢。她沉默很久,又說:人是天地種出來的莊稼,他們不可以隨便來拔。我:還有點詩意,這個你該跟畢然那呆子聊,我隻懂掙錢,買了房子有個家。其實我有一


    我對高姐說我就不謝你了,以後讓畢然幫忙以身相謝吧。高姐竟然有些羞澀,咧著抹了重口味唇膏的嘴笑笑,跟石八斤匆忙下樓清理戰場,隻剩我跟菜刀妹。


    郭代表臉色很不好,讓他回家休息。我們也嚴密布置後,回油條房開會,總結得失。一、菜刀妹公交+菜刀戰法已是一段傳奇,由肖咪咪負責在天涯和新浪微博上宣傳:手持菜刀砍城管,一路火花帶閃電。二、一定有內奸,這晚巷戰好奇怪,那麽多拆遷隊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何無畏和石八斤暗查,注意竇麻子,他又不在現場。三、雷政策和焦同誌……如果他倆真隻做一場露水夫妻,我們就得改變戰術了,一定想辦法,盡快結束這該死的巷戰。巷戰繼續進行,拆遷隊竟開始分兵三路進攻圍牆,幸好清衣江和灌林阻擋輕易靠近,派兵也不方便太多,加之菜刀妹去總站弄了些舊電瓶和大車燈,循環探照,雖無實質防守作用,但大燈一照,守者膽壯,攻者露形,氣勢上也強了些。天氣變冷,拆遷隊忽然攻勢加猛,來路詭異,在很多地段打起拉鋸戰,占領、收回、再占領……他們人數和裝備占優,這麽消耗下去,我們更很難了。中午幾家鋪麵又淪陷。菜刀妹和石八斤帶隊反攻,對方也很玩命,一會兒建製就打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一直跟著菜刀妹向前衝,衝著衝著,回頭發現隻剩下我倆,退路被三虎帶的人切斷,二虎則帶著人跟著我倆追。我魂飛魄散,這些日子經曆不少戰鬥,可身邊有上百人護著,這下孤軍被圍,再也假裝不了氣閑神定,我哇哇大叫奪路狂奔。菜刀妹喝住我,拉著我扭頭拐進旁邊一個巷子,跑到盡頭,拉開一扇鐵門進去,反手死死關上。好黑,有刺鼻的味道,眼睛熏得睜不開,菜刀妹說這是倉庫,豆瓣廠的。外麵二虎的人使勁砸著鐵門,一時也砸不開,聽到聲音很亂,有人說用煙熏,有人說砸牆,後來竟沒有聲音。菜刀妹拉著我的手坐下,環顧四周,借助門縫裏透著的微光,依稀看得到地下擺著好多瓦罐。菜刀妹說這是待漚的豆瓣,製作豆瓣最後一道工序是漚,就是要在密閉無光的環境裏讓豆瓣漚出成品。黑暗中,竟有些昏昏欲睡,菜刀妹說不準睡,這裏氧氣少,豆瓣漚製過程又最耗氧,睡了就醒不來了。我懶心無腸地說:悶死老子算了,反正這幾個月來打來打去,不想活了。菜刀妹使勁打著我的臉,說敢睡就殺了我。我說:可以,不過得先奸,後殺。菜刀妹啪的一聲抽我一耳光,我習慣了,繼續睡。她過來拚命搖我,哄我乖,姐姐給你買日本扭扭糖吃,買韓國果醋奶喝。我說別拿你個腦殘90後喜歡的東西哄我,老子要吃,吃……腦子很暈,一時也想不起我想吃什麽。她又俯下身使勁搖晃我,想讓我清醒。搖著搖著,我聞到一陣奶香,很怪的奶香,她的發梢一直刷著我的臉,我想起香味從哪兒傳來,大聲叫:老子要吃你。使勁抱著她,就親。她拚命掙紮,可當時我是從下麵張開臂膀摟抱著她,她的雙手被我反剪著,一時掙紮不出,我就深深地把鼻子埋在她的脖頸處,感到滑膩如牛初乳,自己整個身體都融化進去,像饑餓的新生兒,張嘴就吻住,貪婪吸了一口,來到人間的第一口食物……她哦了一聲,身體忽然有些發軟,不說話了。見她並不反抗,我一路吸著,像要把她一口氣吸幹,卻吸到自己沒有力氣。剛想換口氣,她忽然使勁咬一口我耳朵,劇痛,我不禁放開。她一下子抽出手來,啪啪、啪啪連續抽我耳光,並不說話,隻是抽。聲音在黑暗中異常清晰。老子也累了,隨便抽。反正老子是沒事找抽型。菜刀妹恨恨地:你個老男人,敢強xx老娘。我已沒什麽力氣,還是嚴肅地告訴她:是親,不是強xx,更不會懷孕,懂一點生理衛生常識好不好。她忽然哭了,四周漆黑一團,開始她隻是嚶嚶,後來改山搖地動,還眼淚鼻涕抹在我身上。我累了,不想管她這些不健康的行為。她呀地尖叫。快步向門邊摸去,回頭說:怪不


    她躺在另一張床上,瞳仁黑黑地望著我,我卻看到漂亮的漫天飛雪。


    她笑笑:你睡的是我的床,我睡的是媽媽的床,這間臥室從來都是兩張床,保留過去的樣子。


    得你想睡覺,狗日的把門縫隙全封住了,我們要死了。我頭也不能動,竭力眯縫著眼看,門那邊果然一絲光線都不見了。二虎,是想悶死我們,漚死我們,老子反正對社會沒什麽用,漚了正好做豆瓣,但菜刀妹你,那麽嫩的草還掛著露珠,來不及給社會作貢獻,可惜了。菜刀妹見我胡言亂語,也不打我,悶頭悶腦坐在地下。過了一會兒,竟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又說腳凍得好冷,讓我幫她捂一下。我把她的腳放在懷裏,說這樣好,這樣纏綿的造型死了,抬出去方便畢然做詩,封我倆為世紀最佳豆瓣狗男女。她撲哧笑了,問我搞過幾個女人。我喃喃算著,一個、兩個,這個不算也是四個了,九個……不多,二十多個吧。其實老子是吹牛的,把夢交算上也沒有兩位數。她卻信了,說你個老男人肯定糟蹋了好多無知處女。其實老子從頭到尾都沒搞過一個處女,第一個女友是大學的,一直想上,沒上著,到畢業前她在盥洗間脫了衣服,躺在一張平時供放盆子的木板上說,你來搞我嘛,反正要畢業了,這半年挺對不起你的,主要是我不想背叛我老家的男朋友……哦,老家的男朋友。那一年老子22歲。那木板肯定好多人當搓板用,硌得膝蓋破皮了。索拉拉也不是處女。第一次在蒙牛一個工業園區,我送她去采訪,看到奶牛時大家彼此都有些興奮,就幹了。她試圖裝處女的,一直說疼,還亮了帶血的內褲給我看,當時我信了,很感懷。後來她上廁所,我尿急也去上,發現紙簍裏有衛生巾。不是她粗心,這個地方的名字,蒙牛,媽的連牛都要蒙,何況老子這頭豬。菜刀妹輕輕掐了一把我:老男人,你說,那個痛不痛。我說:痛……並快樂著,不管你是不是裝處,但叔叔今天真沒力氣了,拉鏈都拉不下來。不過,世界末日之前,所有人類的最大夢想,肯定就是幹一次,幾十億人一字排開,那景象太浩大了。菜刀妹:我的夢想不是,我最大夢想就是媽媽的夢想,我媽說,人是天地種下的莊稼,天地種下的莊稼……她竟沒了聲音。我趕緊搖醒她,讓她千萬不能睡。她醒了一下。為了集中她的注意力,我又問那夢想是什麽,她輕輕地笑了一下,喃喃地說:莊稼……動也不能動了。我也漸漸失去了意識,眼前全是金黃的莊稼,有風吹過,莊稼全都歪著身子對著風嗬嗬發笑……然後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在菜刀妹臥室裏躺著,高姐正用酒給她擦著腳,說都木了。石八斤大聲說,幸好高姐發現那倉庫門塞著布條,否則你們兩個人都沒命了。我對高姐說我就不謝你了,以後讓畢然幫忙以身相謝吧。高姐竟然有些羞澀,咧著抹了重口味唇膏的嘴笑笑,跟石八斤匆忙下樓清理戰場,隻剩我跟菜刀妹。她躺在另一張床上,瞳仁黑黑地望著我,我卻看到漂亮的漫天飛雪。她笑笑:你睡的是我的床,我睡的是媽媽的床,這間臥室從來都是兩張床,保留過去的樣子。我打量著這間很大的臥室,很簡單,紫檀地板,一塵不染,有個五屜的柚木平櫃,上麵是一個青花瓷的壇子,還印著她媽媽的照片,骨灰壇。菜刀妹膽子大,也看得出她跟媽媽的感情。我:賠你300萬,為什麽不搬出丁香街?她:再多的錢也不去,我要陪著我的媽媽,哪兒也不去,這裏有我和她的回憶。我:你可以把她一起帶走,丁香街現在多破,拆得亂七八糟。她:他們走了,丁香街就好看了。我歎氣:他們怎可能走,這事是改變不了的。要走,隻有我們走,重要的是賠多少錢。她沉默很久,又說:人是天地種出來的莊稼,他們不可以隨便來拔。我:還有點詩意,這個你該跟畢然那呆子聊,我隻懂掙錢,買了房子有個家。其實我有一


    我打量著這間很大的臥室,很簡單,紫檀地板,一塵不染,有個五屜的柚木平櫃,上麵是一個青花瓷的壇子,還印著她媽媽的照片,骨灰壇。菜刀妹膽子大,也看得出她跟媽媽的感情。


    我:賠你300萬,為什麽不搬出丁香街?


    她:再多的錢也不去,我要陪著我的媽媽,哪兒也不去,這裏有我和她的回憶。


    我:你可以把她一起帶走,丁香街現在多破,拆得亂七八糟。


    個理想,有了家後,我就要去找我那癡呆的老爸,媽了個鳥的……忽然問了一個很沒意思問題:你爸呢……她盯著我:高姐不是跟你說過嗎,一、我爸賭鬼,死了;二、我媽腎病,也死了;三、我為媽媽才發誓開的公交車……還有沒有問題,菜刀是自己練出來的,沒碰到什麽高人,小時候放學總遇到怪叔叔,有次要強xx我,幸好旁邊有把菜刀,所以就這樣了……她一口氣說這麽多,我像被菜刀砍了八遍,躺在床上不敢動,不禁想起公交車下那群開著豪車的皮衣漢子,她說寧嫁蛤蟆……她不理我,自顧戴上一個耳脈,調著頻,聽裏麵的收音機。這時高姐帶著肖咪咪躡手躡腳上來了,他又是一臉賤笑,還翹起了蘭花指把手機耳機給我,我笑,笑得太用力,差點把胃都笑得跳出來了。雷政策焦同誌我愛你們,你們不再是一對狗男女,你們是我心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們是丁香街的天使愛美麗。女:……你是不明白那種柔弱的痛感,昨天路過星巴克,輕啜卡布奇諾發現自己憔悴了,指環竟像要脫落,你送我的這份頹廢的消瘦啊。男:都是我的錯,我也夜夜含淚,要不是唐聽山要我今晚做好總攻的準備,我立刻就奔你而去。女:誰讓我倆都是苦命的人兒呢,今晚動手嗎?我倒想先出一回手。男:他媽的,這次那個大虎太不聽指揮了,也不要先改造一下刁民們的思想,說今晚全隊直接就要從排汙管殺進去,要不是看在跟城管部門關係還可以,這次真就該讓他滾蛋,這瘸子……女:不談工作了嘛,人家喜歡談風月,那個……小東西,你肯定渴死了吧,那明晚我給你慶功,在老地方等你。男:椰林啊椰林,隱秘的風情,最近我發現一款新式杜蕾斯,有螺旋的……女:討厭……我掛掉電話,看已是下午三點了,急急問菜刀妹這條街哪兒有排汙道。菜刀妹茫然地想了很久,說問問別人吧。我說誰也不能問,這管道隻能自己去找。高姐忽然說她知道,一共有四條……[進入下一頁][進入上一頁]點擊此處可網購:1、當當網購地址有簽名版2、卓越網購地址有簽名版


    她:他們走了,丁香街就好看了。


    我歎氣:他們怎可能走,這事是改變不了的。要走,隻有我們走,重要的是賠多少錢。


    個理想,有了家後,我就要去找我那癡呆的老爸,媽了個鳥的……忽然問了一個很沒意思問題:你爸呢……她盯著我:高姐不是跟你說過嗎,一、我爸賭鬼,死了;二、我媽腎病,也死了;三、我為媽媽才發誓開的公交車……還有沒有問題,菜刀是自己練出來的,沒碰到什麽高人,小時候放學總遇到怪叔叔,有次要強xx我,幸好旁邊有把菜刀,所以就這樣了……她一口氣說這麽多,我像被菜刀砍了八遍,躺在床上不敢動,不禁想起公交車下那群開著豪車的皮衣漢子,她說寧嫁蛤蟆……她不理我,自顧戴上一個耳脈,調著頻,聽裏麵的收音機。這時高姐帶著肖咪咪躡手躡腳上來了,他又是一臉賤笑,還翹起了蘭花指把手機耳機給我,我笑,笑得太用力,差點把胃都笑得跳出來了。雷政策焦同誌我愛你們,你們不再是一對狗男女,你們是我心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們是丁香街的天使愛美麗。女:……你是不明白那種柔弱的痛感,昨天路過星巴克,輕啜卡布奇諾發現自己憔悴了,指環竟像要脫落,你送我的這份頹廢的消瘦啊。男:都是我的錯,我也夜夜含淚,要不是唐聽山要我今晚做好總攻的準備,我立刻就奔你而去。女:誰讓我倆都是苦命的人兒呢,今晚動手嗎?我倒想先出一回手。男:他媽的,這次那個大虎太不聽指揮了,也不要先改造一下刁民們的思想,說今晚全隊直接就要從排汙管殺進去,要不是看在跟城管部門關係還可以,這次真就該讓他滾蛋,這瘸子……女:不談工作了嘛,人家喜歡談風月,那個……小東西,你肯定渴死了吧,那明晚我給你慶功,在老地方等你。男:椰林啊椰林,隱秘的風情,最近我發現一款新式杜蕾斯,有螺旋的……女:討厭……我掛掉電話,看已是下午三點了,急急問菜刀妹這條街哪兒有排汙道。菜刀妹茫然地想了很久,說問問別人吧。我說誰也不能問,這管道隻能自己去找。高姐忽然說她知道,一共有四條……[進入下一頁][進入上一頁]點擊此處可網購:1、當當網購地址有簽名版2、卓越網購地址有簽名版


    她沉默很久,又說:人是天地種出來的莊稼,他們不可以隨便來拔。


    個理想,有了家後,我就要去找我那癡呆的老爸,媽了個鳥的……忽然問了一個很沒意思問題:你爸呢……她盯著我:高姐不是跟你說過嗎,一、我爸賭鬼,死了;二、我媽腎病,也死了;三、我為媽媽才發誓開的公交車……還有沒有問題,菜刀是自己練出來的,沒碰到什麽高人,小時候放學總遇到怪叔叔,有次要強xx我,幸好旁邊有把菜刀,所以就這樣了……她一口氣說這麽多,我像被菜刀砍了八遍,躺在床上不敢動,不禁想起公交車下那群開著豪車的皮衣漢子,她說寧嫁蛤蟆……她不理我,自顧戴上一個耳脈,調著頻,聽裏麵的收音機。這時高姐帶著肖咪咪躡手躡腳上來了,他又是一臉賤笑,還翹起了蘭花指把手機耳機給我,我笑,笑得太用力,差點把胃都笑得跳出來了。雷政策焦同誌我愛你們,你們不再是一對狗男女,你們是我心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們是丁香街的天使愛美麗。女:……你是不明白那種柔弱的痛感,昨天路過星巴克,輕啜卡布奇諾發現自己憔悴了,指環竟像要脫落,你送我的這份頹廢的消瘦啊。男:都是我的錯,我也夜夜含淚,要不是唐聽山要我今晚做好總攻的準備,我立刻就奔你而去。女:誰讓我倆都是苦命的人兒呢,今晚動手嗎?我倒想先出一回手。男:他媽的,這次那個大虎太不聽指揮了,也不要先改造一下刁民們的思想,說今晚全隊直接就要從排汙管殺進去,要不是看在跟城管部門關係還可以,這次真就該讓他滾蛋,這瘸子……女:不談工作了嘛,人家喜歡談風月,那個……小東西,你肯定渴死了吧,那明晚我給你慶功,在老地方等你。男:椰林啊椰林,隱秘的風情,最近我發現一款新式杜蕾斯,有螺旋的……女:討厭……我掛掉電話,看已是下午三點了,急急問菜刀妹這條街哪兒有排汙道。菜刀妹茫然地想了很久,說問問別人吧。我說誰也不能問,這管道隻能自己去找。高姐忽然說她知道,一共有四條……[進入下一頁][進入上一頁]點擊此處可網購:1、當當網購地址有簽名版2、卓越網購地址有簽名版


    我:還有點詩意,這個你該跟畢然那呆子聊,我隻懂掙錢,買了房子有個家。


    其實我有一個理想,有了家後,我就要去找我那癡呆的老爸,媽了個鳥的……忽然問了一個很沒意思問題:你爸呢……


    個理想,有了家後,我就要去找我那癡呆的老爸,媽了個鳥的……忽然問了一個很沒意思問題:你爸呢……她盯著我:高姐不是跟你說過嗎,一、我爸賭鬼,死了;二、我媽腎病,也死了;三、我為媽媽才發誓開的公交車……還有沒有問題,菜刀是自己練出來的,沒碰到什麽高人,小時候放學總遇到怪叔叔,有次要強xx我,幸好旁邊有把菜刀,所以就這樣了……她一口氣說這麽多,我像被菜刀砍了八遍,躺在床上不敢動,不禁想起公交車下那群開著豪車的皮衣漢子,她說寧嫁蛤蟆……她不理我,自顧戴上一個耳脈,調著頻,聽裏麵的收音機。這時高姐帶著肖咪咪躡手躡腳上來了,他又是一臉賤笑,還翹起了蘭花指把手機耳機給我,我笑,笑得太用力,差點把胃都笑得跳出來了。雷政策焦同誌我愛你們,你們不再是一對狗男女,你們是我心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們是丁香街的天使愛美麗。女:……你是不明白那種柔弱的痛感,昨天路過星巴克,輕啜卡布奇諾發現自己憔悴了,指環竟像要脫落,你送我的這份頹廢的消瘦啊。男:都是我的錯,我也夜夜含淚,要不是唐聽山要我今晚做好總攻的準備,我立刻就奔你而去。女:誰讓我倆都是苦命的人兒呢,今晚動手嗎?我倒想先出一回手。男:他媽的,這次那個大虎太不聽指揮了,也不要先改造一下刁民們的思想,說今晚全隊直接就要從排汙管殺進去,要不是看在跟城管部門關係還可以,這次真就該讓他滾蛋,這瘸子……女:不談工作了嘛,人家喜歡談風月,那個……小東西,你肯定渴死了吧,那明晚我給你慶功,在老地方等你。男:椰林啊椰林,隱秘的風情,最近我發現一款新式杜蕾斯,有螺旋的……女:討厭……我掛掉電話,看已是下午三點了,急急問菜刀妹這條街哪兒有排汙道。菜刀妹茫然地想了很久,說問問別人吧。我說誰也不能問,這管道隻能自己去找。高姐忽然說她知道,一共有四條……[進入下一頁][進入上一頁]點擊此處可網購:1、當當網購地址有簽名版2、卓越網購地址有簽名版


    她盯著我:高姐不是跟你說過嗎,一、我爸賭鬼,死了;二、我媽腎病,也死了;三、我為媽媽才發誓開的公交車……還有沒有問題,菜刀是自己練出來的,沒碰到什麽高人,小時候放學總遇到怪叔叔,有次要強xx我,幸好旁邊有把菜刀,所以就這樣了……


    郭代表臉色很不好,讓他回家休息。我們也嚴密布置後,回油條房開會,總結得失。一、菜刀妹公交+菜刀戰法已是一段傳奇,由肖咪咪負責在天涯和新浪微博上宣傳:手持菜刀砍城管,一路火花帶閃電。二、一定有內奸,這晚巷戰好奇怪,那麽多拆遷隊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何無畏和石八斤暗查,注意竇麻子,他又不在現場。三、雷政策和焦同誌……如果他倆真隻做一場露水夫妻,我們就得改變戰術了,一定想辦法,盡快結束這該死的巷戰。巷戰繼續進行,拆遷隊竟開始分兵三路進攻圍牆,幸好清衣江和灌林阻擋輕易靠近,派兵也不方便太多,加之菜刀妹去總站弄了些舊電瓶和大車燈,循環探照,雖無實質防守作用,但大燈一照,守者膽壯,攻者露形,氣勢上也強了些。天氣變冷,拆遷隊忽然攻勢加猛,來路詭異,在很多地段打起拉鋸戰,占領、收回、再占領……他們人數和裝備占優,這麽消耗下去,我們更很難了。中午幾家鋪麵又淪陷。菜刀妹和石八斤帶隊反攻,對方也很玩命,一會兒建製就打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一直跟著菜刀妹向前衝,衝著衝著,回頭發現隻剩下我倆,退路被三虎帶的人切斷,二虎則帶著人跟著我倆追。我魂飛魄散,這些日子經曆不少戰鬥,可身邊有上百人護著,這下孤軍被圍,再也假裝不了氣閑神定,我哇哇大叫奪路狂奔。菜刀妹喝住我,拉著我扭頭拐進旁邊一個巷子,跑到盡頭,拉開一扇鐵門進去,反手死死關上。好黑,有刺鼻的味道,眼睛熏得睜不開,菜刀妹說這是倉庫,豆瓣廠的。外麵二虎的人使勁砸著鐵門,一時也砸不開,聽到聲音很亂,有人說用煙熏,有人說砸牆,後來竟沒有聲音。菜刀妹拉著我的手坐下,環顧四周,借助門縫裏透著的微光,依稀看得到地下擺著好多瓦罐。菜刀妹說這是待漚的豆瓣,製作豆瓣最後一道工序是漚,就是要在密閉無光的環境裏讓豆瓣漚出成品。黑暗中,竟有些昏昏欲睡,菜刀妹說不準睡,這裏氧氣少,豆瓣漚製過程又最耗氧,睡了就醒不來了。我懶心無腸地說:悶死老子算了,反正這幾個月來打來打去,不想活了。菜刀妹使勁打著我的臉,說敢睡就殺了我。我說:可以,不過得先奸,後殺。菜刀妹啪的一聲抽我一耳光,我習慣了,繼續睡。她過來拚命搖我,哄我乖,姐姐給你買日本扭扭糖吃,買韓國果醋奶喝。我說別拿你個腦殘90後喜歡的東西哄我,老子要吃,吃……腦子很暈,一時也想不起我想吃什麽。她又俯下身使勁搖晃我,想讓我清醒。搖著搖著,我聞到一陣奶香,很怪的奶香,她的發梢一直刷著我的臉,我想起香味從哪兒傳來,大聲叫:老子要吃你。使勁抱著她,就親。她拚命掙紮,可當時我是從下麵張開臂膀摟抱著她,她的雙手被我反剪著,一時掙紮不出,我就深深地把鼻子埋在她的脖頸處,感到滑膩如牛初乳,自己整個身體都融化進去,像饑餓的新生兒,張嘴就吻住,貪婪吸了一口,來到人間的第一口食物……她哦了一聲,身體忽然有些發軟,不說話了。見她並不反抗,我一路吸著,像要把她一口氣吸幹,卻吸到自己沒有力氣。剛想換口氣,她忽然使勁咬一口我耳朵,劇痛,我不禁放開。她一下子抽出手來,啪啪、啪啪連續抽我耳光,並不說話,隻是抽。聲音在黑暗中異常清晰。老子也累了,隨便抽。反正老子是沒事找抽型。菜刀妹恨恨地:你個老男人,敢強xx老娘。我已沒什麽力氣,還是嚴肅地告訴她:是親,不是強xx,更不會懷孕,懂一點生理衛生常識好不好。她忽然哭了,四周漆黑一團,開始她隻是嚶嚶,後來改山搖地動,還眼淚鼻涕抹在我身上。我累了,不想管她這些不健康的行為。她呀地尖叫。快步向門邊摸去,回頭說:怪不


    她一口氣說這麽多,我像被菜刀砍了八遍,躺在床上不敢動,不禁想起公交車下那群開著豪車的皮衣漢子,她說寧嫁蛤蟆……


    她不理我,自顧戴上一個耳脈,調著頻,聽裏麵的收音機。這時高姐帶著肖咪咪躡手躡腳上來了,他又是一臉賤笑,還翹起了蘭花指把手機耳機給我,我笑,笑得太用力,差點把胃都笑得跳出來了。


    雷政策焦同誌我愛你們,你們不再是一對狗男女,你們是我心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們是丁香街的天使愛美麗。


    郭代表臉色很不好,讓他回家休息。我們也嚴密布置後,回油條房開會,總結得失。一、菜刀妹公交+菜刀戰法已是一段傳奇,由肖咪咪負責在天涯和新浪微博上宣傳:手持菜刀砍城管,一路火花帶閃電。二、一定有內奸,這晚巷戰好奇怪,那麽多拆遷隊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何無畏和石八斤暗查,注意竇麻子,他又不在現場。三、雷政策和焦同誌……如果他倆真隻做一場露水夫妻,我們就得改變戰術了,一定想辦法,盡快結束這該死的巷戰。巷戰繼續進行,拆遷隊竟開始分兵三路進攻圍牆,幸好清衣江和灌林阻擋輕易靠近,派兵也不方便太多,加之菜刀妹去總站弄了些舊電瓶和大車燈,循環探照,雖無實質防守作用,但大燈一照,守者膽壯,攻者露形,氣勢上也強了些。天氣變冷,拆遷隊忽然攻勢加猛,來路詭異,在很多地段打起拉鋸戰,占領、收回、再占領……他們人數和裝備占優,這麽消耗下去,我們更很難了。中午幾家鋪麵又淪陷。菜刀妹和石八斤帶隊反攻,對方也很玩命,一會兒建製就打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一直跟著菜刀妹向前衝,衝著衝著,回頭發現隻剩下我倆,退路被三虎帶的人切斷,二虎則帶著人跟著我倆追。我魂飛魄散,這些日子經曆不少戰鬥,可身邊有上百人護著,這下孤軍被圍,再也假裝不了氣閑神定,我哇哇大叫奪路狂奔。菜刀妹喝住我,拉著我扭頭拐進旁邊一個巷子,跑到盡頭,拉開一扇鐵門進去,反手死死關上。好黑,有刺鼻的味道,眼睛熏得睜不開,菜刀妹說這是倉庫,豆瓣廠的。外麵二虎的人使勁砸著鐵門,一時也砸不開,聽到聲音很亂,有人說用煙熏,有人說砸牆,後來竟沒有聲音。菜刀妹拉著我的手坐下,環顧四周,借助門縫裏透著的微光,依稀看得到地下擺著好多瓦罐。菜刀妹說這是待漚的豆瓣,製作豆瓣最後一道工序是漚,就是要在密閉無光的環境裏讓豆瓣漚出成品。黑暗中,竟有些昏昏欲睡,菜刀妹說不準睡,這裏氧氣少,豆瓣漚製過程又最耗氧,睡了就醒不來了。我懶心無腸地說:悶死老子算了,反正這幾個月來打來打去,不想活了。菜刀妹使勁打著我的臉,說敢睡就殺了我。我說:可以,不過得先奸,後殺。菜刀妹啪的一聲抽我一耳光,我習慣了,繼續睡。她過來拚命搖我,哄我乖,姐姐給你買日本扭扭糖吃,買韓國果醋奶喝。我說別拿你個腦殘90後喜歡的東西哄我,老子要吃,吃……腦子很暈,一時也想不起我想吃什麽。她又俯下身使勁搖晃我,想讓我清醒。搖著搖著,我聞到一陣奶香,很怪的奶香,她的發梢一直刷著我的臉,我想起香味從哪兒傳來,大聲叫:老子要吃你。使勁抱著她,就親。她拚命掙紮,可當時我是從下麵張開臂膀摟抱著她,她的雙手被我反剪著,一時掙紮不出,我就深深地把鼻子埋在她的脖頸處,感到滑膩如牛初乳,自己整個身體都融化進去,像饑餓的新生兒,張嘴就吻住,貪婪吸了一口,來到人間的第一口食物……她哦了一聲,身體忽然有些發軟,不說話了。見她並不反抗,我一路吸著,像要把她一口氣吸幹,卻吸到自己沒有力氣。剛想換口氣,她忽然使勁咬一口我耳朵,劇痛,我不禁放開。她一下子抽出手來,啪啪、啪啪連續抽我耳光,並不說話,隻是抽。聲音在黑暗中異常清晰。老子也累了,隨便抽。反正老子是沒事找抽型。菜刀妹恨恨地:你個老男人,敢強xx老娘。我已沒什麽力氣,還是嚴肅地告訴她:是親,不是強xx,更不會懷孕,懂一點生理衛生常識好不好。她忽然哭了,四周漆黑一團,開始她隻是嚶嚶,後來改山搖地動,還眼淚鼻涕抹在我身上。我累了,不想管她這些不健康的行為。她呀地尖叫。快步向門邊摸去,回頭說:怪不


    女:……你是不明白那種柔弱的痛感,昨天路過星巴克,輕啜卡布奇諾發現自己憔悴了,指環竟像要脫落,你送我的這份頹廢的消瘦啊。


    男:都是我的錯,我也夜夜含淚,要不是唐聽山要我今晚做好總攻的準備,我立刻就奔你而去。


    個理想,有了家後,我就要去找我那癡呆的老爸,媽了個鳥的……忽然問了一個很沒意思問題:你爸呢……她盯著我:高姐不是跟你說過嗎,一、我爸賭鬼,死了;二、我媽腎病,也死了;三、我為媽媽才發誓開的公交車……還有沒有問題,菜刀是自己練出來的,沒碰到什麽高人,小時候放學總遇到怪叔叔,有次要強xx我,幸好旁邊有把菜刀,所以就這樣了……她一口氣說這麽多,我像被菜刀砍了八遍,躺在床上不敢動,不禁想起公交車下那群開著豪車的皮衣漢子,她說寧嫁蛤蟆……她不理我,自顧戴上一個耳脈,調著頻,聽裏麵的收音機。這時高姐帶著肖咪咪躡手躡腳上來了,他又是一臉賤笑,還翹起了蘭花指把手機耳機給我,我笑,笑得太用力,差點把胃都笑得跳出來了。雷政策焦同誌我愛你們,你們不再是一對狗男女,你們是我心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你們是丁香街的天使愛美麗。女:……你是不明白那種柔弱的痛感,昨天路過星巴克,輕啜卡布奇諾發現自己憔悴了,指環竟像要脫落,你送我的這份頹廢的消瘦啊。男:都是我的錯,我也夜夜含淚,要不是唐聽山要我今晚做好總攻的準備,我立刻就奔你而去。女:誰讓我倆都是苦命的人兒呢,今晚動手嗎?我倒想先出一回手。男:他媽的,這次那個大虎太不聽指揮了,也不要先改造一下刁民們的思想,說今晚全隊直接就要從排汙管殺進去,要不是看在跟城管部門關係還可以,這次真就該讓他滾蛋,這瘸子……女:不談工作了嘛,人家喜歡談風月,那個……小東西,你肯定渴死了吧,那明晚我給你慶功,在老地方等你。男:椰林啊椰林,隱秘的風情,最近我發現一款新式杜蕾斯,有螺旋的……女:討厭……我掛掉電話,看已是下午三點了,急急問菜刀妹這條街哪兒有排汙道。菜刀妹茫然地想了很久,說問問別人吧。我說誰也不能問,這管道隻能自己去找。高姐忽然說她知道,一共有四條……[進入下一頁][進入上一頁]點擊此處可網購:1、當當網購地址有簽名版2、卓越網購地址有簽名版


    女:誰讓我倆都是苦命的人兒呢,今晚動手嗎?我倒想先出一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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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不談工作了嘛,人家喜歡談風月,那個……小東西,你肯定渴死了吧,那明晚我給你慶功,在老地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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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椰林啊椰林,隱秘的風情,最近我發現一款新式杜蕾斯,有螺旋的……


    女:討厭……


    我掛掉電話,看已是下午三點了,急急問菜刀妹這條街哪兒有排汙道。菜刀妹茫然地想了很久,說問問別人吧。我說誰也不能問,這管道隻能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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