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峰困元陣,正是藏金閣鎮閣之陣,九大築基修士,聯手之威頓顯。


    “撕拉,嘎嘣!”


    感到威脅來臨,噬金獸身軀之上一陣白金之色爆閃,那困住它的金色絲線,應光而斷,仰出一聲震天咆哮:“哞!”


    九色峰影卻是已經降臨其頭頂,瞪視著那龐大的虛影,噬金獸四爪連連刨地,一身赤金鱗甲紛紛豎起,顯然是感受到了危機,開始全力抗衡背部的壓來的巨力。


    但九大築基尊者聯手,又豈是如此便可抗衡?


    不多時,便見噬金獸強壯的身軀,被峰影壓製下,慢慢顫抖,先是四肢陷入堅硬的岩石,再便是整個身軀趴伏,使得石地一陣劇烈顫動,好似地陷一般。


    看著噬金獸慢慢沒了反抗之力,臧景峰嘴角微微上翹,眼中喜色更濃,顧不得剛才被噬金獸掙斷與自己心神相連的金絲靈器,所受的輕傷,手中法訣連連掐動,元氣更顯快捷的輸出起來!


    見此,八大長老互視一眼,也是咬緊牙關,加大了手上輸出力度,自家閣主都如此賣力,他們身為長老,自然不能濫竽充數。


    隻是,這九峰困元陣,雖然威力巨大,困人最是好用不過,但隻困不殺,要維持如此龐大的陣法運轉,就算他們身為築基尊者,一身元氣也禁不起如此消耗。


    尤其是天空中四人,他們不僅要輸出自身元氣,還有維持禦器飛行,修為沒有達到結丹,卻是無法不憑借外物,便虛空而立,兩相消耗之下,時間一長,便有些堅持不住。


    察覺到幾人狀態,臧景峰目光一閃,沉聲喝道:“諸位長老再堅持會,隻要將這異獸收服,我藏金閣,便多了一大助力,鑄煉堂之人,也再不敢向之前一般放肆!”


    聽得其言,許是想到多年來被鑄煉堂之人如何欺淩藏金閣,八人身軀一震,咬牙再次堅持起來,顯然是臧景峰說到了他們心坎之中。


    對於幾人反應,臧景峰神識觀察下,自然是一目了然,麵上滿意之色頓顯,心下暗道:“隻要本尊結丹成功,自然是不用再畏懼於鑄煉堂!”


    就在九人竭盡全力,想要將噬金獸活捉之時,之前噬金獸出現的洞口,卻是疾馳出一抹青色身影,那身影來到洞前,見到場中情形,絲毫沒有停頓的祭出一柄長刀靈器,直直斬向空中一名老者。


    “刺啦哢嚓!!”“哇!”


    一陣好似生鐵摩擦之音響起,便見戚少強在長刀靈器攻擊下,其元氣本就處於強弩之末,驟然遭受如此猛烈攻擊,元氣罩一陣表麵一陣波動恍惚,便化作了點點光輝。


    戚少強直感氣血翻騰而起,再也顧不得其他,一口鮮血吐出,為保命之下,趕忙收回輸往陣中的元氣,從儲物袋中掏出數張符篆,接連拍在自身,這才取出丹藥來服下。


    九峰困元陣,本就是九人一體的困陣,他這邊出了差錯,頓時引得其餘八人接連受創,那是元氣輸入陣法之中,沒有得到有效緩解,出現漏洞,所出現的反噬。


    “哼!”“哼!”……


    接連八聲悶響傳出,便見其餘八人,除卻臧景峰修為最高之外,剩餘七人嘴角,皆是淌下一絲鮮血,顯然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內傷。


    看著八人掏摸丹藥,臧景峰麵色陰沉無比,眼見好事將成,卻是被人生生打斷,這如何不讓他怒?這可是關係到,他日後修為進境的大事,所謂,毀人成道,不啻於殺其父母啊!


    “你是何人?”但如此情形下,臧景峰並沒有失去理智,來人能在一擊之下,將他們九人所組成的大陣擊破,還將其中一人擊傷,雖然有著取巧之疑,但從側麵而講,也足以說明來人之強悍,畢竟他們九人皆是築基修士。


    聽得其言,王墨並沒有搭理臧景峰,轉而看向噬金獸,便見它在九人陣勢破去之後,龐大的身軀一陣扭動,將無數土石翻起,衝臧景峰幾人齜牙咧嘴,嘶吼了幾聲,這才扭動身子,向王墨而來。


    拍了拍噬金獸,因為討好而拱過來的頭顱,示意它安分一點,這才看向臧景峰道:“不知各位何意如此?”


    “哼,這妖孽占據我藏金閣礦山,我等誅殺於它,你為何阻撓我等?”聽得其言,又見王墨麵容年輕,臧景峰眉頭微皺,但還是耐著性子道。


    “這是藏金閣的礦脈?”王墨一臉不解,好似確定一般問道。


    “正是我藏金閣礦脈,這妖孽殺我閣中弟子無數,還望道友不要幫這孽畜的好!”見王墨情形,臧景峰雖然看出噬金獸與他關係不一般,但為了自身修為進境,此番斷然不能就此放過。


    “嗯,現在是我的了,你那些弟子,想要來占我的地方,自然是死有餘辜!”對這些所謂宗門之人,王墨向來沒有什麽好感,所有修士皆是納天地元氣為己用,說白了都是這天底下的偷盜者,正所謂強者為尊,誰偷的多,修為便越強,便會在以後占據更多的資源!


    “什麽?”


    臧景峰身份尊貴,何時受過如此待遇,再好的脾氣,也是被王墨淡漠無恥的樣子激怒,暴怒之下顧不得之前為了活捉噬金獸,自身元氣受損,當即祭出狼牙棒,呼嘯聲中向王墨當頭砸落。


    “哼!”見其靈器襲來,王墨冷哼一聲,卻是不見他祭出那長刀靈器,反而祭出一柄約莫一尺長的金燦燦錐子,正是得自鑄煉堂藏寶庫的六件靈器之一,也是其中唯一一件上品靈器——璨金錐!此件靈器,鋒銳無比,破人元氣護罩,最是方便不過。


    王墨何等眼力,自然看的出,臧景峰所用狼牙棒,乃是中品靈器,又加之勢大力沉,神識一掃,便知道對方乃是築基後期修士,之前之所以用破風刀襲擊,便是不想就此殺人交惡,現在對方既然想殺他,那就怪不得他了!


    這也是王墨養成的習慣,凡事都想占個‘理’字,卻不想想,他這理是怎麽占來的!


    自稱若是用其他寶物對敵,必然吃苦,便將這祭煉不久的璨金錐給祭了出來,隻見一道金光劃過,便與狼牙棒硬生生撞擊在一起。


    “當啷!“


    一陣刺耳之音劃過,王墨眼神微凝,從璨金錐之上傳來的巨力,顯然讓他感到壓力不小,這璨金錐乃是金風兩係屬性靈器,在他神識控製之下,卻是不如他手拿重劍,真元灌注其中,來得好用,畢竟他的真元專傷人神識,這一特性,在這幾年之中,也是被他參透。


    臧景峰身為築基巔峰修士,神識自然是強橫無比,縱然受到一點震動,但在神識差距不是太大,又不是被直接被雷係真元名中,眼神之中隻是一個恍惚,便清醒了過來。


    心下一陣驚怒的同時,才認真查看起王墨的修為了,見他不過築基初期,臧景峰眼神一冷,嘴角劃出一抹殘忍的意味,單手一拍儲物袋,便見其手中再次多了一件靈器。


    王墨一邊指揮璨金錐,應對狼牙棒的襲擊,一邊觀察著臧景峰,自他突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與築基修士對戰,而且還是築基後期修士,自然得小心再小心,見其動作,不敢大意下,身上青金光芒爆閃,頓時浮現一抹厚重之色,那是一件閃爍紅黃兩色的甲衣,看其彩光強度,赫然是一件中品靈器!


    做好這一切,王墨並沒有就此放心,修仙者傳承無數年,不知有多少底牌手段,手上一指璨金錐,再次抵住狼牙棒,右手摸過胸前,其手中便多出一把黝黑重劍。


    身形一矮間,便向臧景峰快衝去。


    “不好!體修者!”見王墨衝來,手中所持之物,臧景峰身為藏金閣主,一生都在與礦物打交道,自然看的出這體型碩大的兵器,必然重量驚人,沒想到王墨乃是體修者的情況下,顧不得手中之物,還沒有完全激威能,甩手向王墨扔來。


    便見那金黃兩色,好似印章一般的拳頭大物件,好似神兵一般,迎風便張,待得王墨前衝間,幾個眨眼的工夫,便化作了十數米大小的山峰,呼嘯聲中兜頭向王墨砸落。


    此番交手,不過幾個眨眼的工夫,臧景峰手下八人,還在煉化吞服的丹藥,而噬金獸並沒有在一開始,便與王墨聯手,之前那彩色山峰影子,所帶給它的恐懼,還曆曆在目,現在見到臧景峰所禦使的金色小山,龐大的身軀陡然一個哆嗦,顯然心有餘悸。


    但當它看到王墨,在那山峰覆蓋之下,好似無法擺脫一般,碩大的頭顱一陣猛烈晃動,仰天怒嘯一聲,龐大的身軀直接向小山撞去,急奔馳間,濺起無數沙石。


    王墨神識掃過,自然看的出來,這寶物在臧景峰禦使起來,顯然有些勉強,還沒有揮出十之一二的威能,但即便如此,也讓王墨心下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很顯然,之前那印章一般的寶物,斷然不會是一件靈器,而是實實在在的法寶。


    隻有法寶這一級別的寶物,才能給他帶來如此壓力,但此時想要躲閃間,卻是有所不及,心下狠間,便要鼓動全身真元,硬抗這座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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