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輝頓了頓筆,幾乎確定這是一條重要線索。“這位女士是否方便見麵談?我們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不不不……”女子本來是拒絕的,但是後來又害怕的緊。想著還是趕緊把殺人犯鄰居帶走她也早日安心,就改口到:“來吧來吧!但是不能到我家,我們換個遠一點的地方。”


    阿輝在電話裏說道:“由你決定!”


    他拿起桌上的帽子招呼薛白出發。電話那邊的女人想了想,報了一個地名讓他們去。


    阿輝說道:“有線索了,薛白我們出發!”


    薛白跟在他後麵,正式介入這起案件。


    他在車上對薛白說:“對方很可能是整個案件的人證,她很害怕凶手對她不利,所以希望我們盡快破案。我們過去的時候盡量多問出些線索,但也要做好白忙活一場的準備!”


    身著便裝的薛白回答道:“我明白!”


    就是做好兩手準備,不掉以輕心,時刻保持清醒。因為這個證人說的有可能是實話也有可能是她胡編亂造的內容。


    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們是不是打車過去的。根據她最後留下的信息很快找到打電話的那位女士,她看起來已經等候多時,心裏頗有些著急。


    阿輝開口介紹道:“是蘇女士嗎?我姓許,你叫我許警官就好。這位是薛警官!”


    “我叫蘇丹,是一名繪畫愛好者。平時沒什麽事就會在家裏待一整天,因為我喜歡畫著窗外的景色,所以經常看到凶手進進出出。”


    她麵前的阿輝一個眼神掃視,他的目光有些鋒利,看人的時候帶著審視的意味。蘇丹覺得有些不自然,她轉而看向一邊平靜溫和得不像個警察的薛白。


    組織能夠選上薛白去做臥底是有原因的。薛白皮膚白皙,長得眉目清秀,身材高挑,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文藝的氣息,換上普通人的衣服根本看不出來是警察。


    但阿輝這種大塊頭就不行了,而且多年訓練下來,他們有些很多不同常人的小習慣,一不小心就會暴露身份。而且他是個大塊頭,正常人都會多些戒備。


    “比如你說的凶手叫什麽名字?是幹什麽的?”


    “我知道她叫江夏,人長得非常漂亮。這兩天都沒有看她出門了,我害怕她哪一天突然出現在我家……之前她每天出門和回來都很準時的,前兩天她沒出門,沒想到……”


    阿輝打斷她道:“不好!快帶我們去江夏住的地方看看她還在不在!”


    蘇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薛白也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阿輝站起來催促說道:“快回去,我有強烈的預感,江夏可能出事了。”


    按照蘇丹所說她受害者遇害的那天她被蘇丹看見了,她竟然沒有像沒事的人一樣沒有編出一套說辭來解釋自己的行為,而且過了兩天也沒見她想對蘇丹封口。


    她這麽肆無忌憚呃呃呃原因讓阿輝直覺得要出大事。希望他們回去的及時,可是都已經過去了兩天了。如果一個人要想不開,這兩天內足夠她尋死很多遍!畏罪自殺的案例是很常見的,對方隻是一個22單身獨居女性,充其量就是普通人,一時間走極端是很有可能的事。


    受害人是今天發現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兩天前,這點和你遇見她帶有血跡的時間是一致的,但是殺人動機什麽呢?


    阿輝邊走邊問蘇丹:“你知道兩人有什麽恩怨嗎?比如結仇之類的?”因為死者死狀有些慘不忍睹,先是被鋒利菜刀抹脖子,然後被毫無章法的分成幾塊,仇殺的可能最大。


    蘇丹搖搖頭說:“不知道,至少表麵上看不出來他們有什麽仇。”這個她沒聽說,平時和這兩個人也隻有見麵的交集。


    “到了!你們這兒的房東有備用鑰匙嗎?她住五樓是吧?我去拿鑰匙,薛白你跟著蘇女士上樓去敲門看看有沒有人回應。”


    薛白道:“好!”


    蘇丹自然沒意見,和薛白一起去等電梯。她和薛白閑聊道:“警察還有你這麽好看的?”


    薛白:……


    “放心,你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款。”


    電梯下來,薛白把按亮了電梯裏的數字5。在蘇丹的指引下他來到江夏的房間敲門。


    “有人在嗎?”


    “扣扣扣扣扣!”


    薛白說道:“沒人。”


    蘇丹站得老遠,像是生怕屋子裏突然蹦出來一個怪獸似的。


    阿輝看見他們在這邊就拿著鑰匙走過來。他問薛白:“怎麽樣?有人在嗎?”


    薛白:“沒有!”


    “讓我來!”他插入鑰匙打開房間的門,因為有兩個警察在場,所以蘇丹也不那麽害怕了,她好奇的跟過來想看看裏麵的情況。她喊道:“沒人啊?”


    阿輝禮貌性的喊了一聲:“我們是警察,有人在家嗎?”


    沒人回他。他對薛白說道:“進去看看!”


    房間是由淺灰色和白色搭配布局的,地上鋪上了同款的地毯,裏麵和外麵差距很大。蘇丹心裏不由得生出羨慕。同樣的住所,她房間裏的擺設卻差了這個屋子的主人不知道多少。


    阿輝客氣道:“蘇女士,為了不破壞現場還請您出去一下。”


    蘇丹:“哦哦我不進去就在門口看看就好。”


    阿輝這才帶著薛白去看,江夏住的房間隻有簡單的客廳、臥室和廚房。有獨立的洗澡間和衛生間。空間並不是很大,但裏麵的東西卻應有盡有,給人一種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的感覺。


    薛白到處看看回來說:“房間裏沒有人,廚房裏的菜刀也還在。”


    阿輝說道:“你看這麵牆!”


    薛白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上麵簡單的作案草圖。受害人被她用一個小紙片人代替,紙片人被簡單的掛在釘子上,上麵用紅筆隨手劃了幾條線表示肢解的構想,上麵寫著一個日期。其它的都沒有了,這個方案做的十分潦草。


    薛白在桌子上拿起一串風鈴比劃了一下,覺得掛紙片人的地方之前應該是掛女孩紙的飾品的,比如他手上的風鈴。


    薛白肯定道:“她走了!”


    阿輝點頭。


    地上是丟得衣服,褲子,鞋子和襪子,這是她在挑選攜帶的隨身物品。電腦還在,很多東西都沒有來得及帶走。包括她關在籠子裏還來不及送出去的寵物貓。


    化妝品被挑走了一部分,身份證等也沒有了,手機卡卻被放在電腦旁邊,桌子上留下了三張紙條。


    書架上擺放著很多書,整整放滿了兩個小型書架。法學、社會曆史學、人文科學、詩歌等各種書應有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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