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去,這麽厲害。”柴貝貝捂住胸口,又是吐了一口鮮血來,難道今晚要把命給交代在這兒了嗎,死了也好吧,至少可以立馬回到現實世界了,隻不過轉過頭來一想到拓拔韜,她有些不舍得離開。


    拓拔韜見柴貝貝被打了下來口吐鮮血不止時,他立馬從地上爬起來跑到柴貝貝的身邊,用手抱著她的頭哭喊道:“貝貝……”


    紅袍柴鬆依然不肯罷手,從空中極速飛下來又是一記十成功力的極冰掌往柴貝貝打來,這時候拓拔韜旋即把身子擋在柴貝貝的麵前,他寧願自己死也不讓貝貝受到一絲傷害來,但實際上肉體凡軀怎能受得了那虛物境強者地那般打擊呢。


    柴貝貝滿含淚水地望著眼前英俊的男人,雖然他是一個廢柴,但他對自己挺好的,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貝貝心裏也是極其開心的,所以她也舍不得他死,但是現在好像似乎是死局了?


    彭。


    隻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手持金光閃閃的大刀擋在了柴貝貝的麵前,這聲音就是刀與極冰掌碰撞發出的巨大響聲,那爆炸聲就如引爆了一顆炸彈般。


    這時候紅袍柴石也被那神兵給震得後退了幾步來,但立馬又穩定了身子來,定睛看了一眼那刀驚呼道:“上古神兵滅恒刀,莫非你是潘俊?”


    “不錯,我就是天榜第一的潘俊,虛物境達到大圓滿的強者。”潘俊把手中的滅恒刀一轉,看了一眼紅袍柴鬆冷笑道。


    虛物境大圓滿,這小子竟然和我一樣達到了虛物境大圓滿的境界了,也都是隻差一步就到人皇了,他還有上古神兵滅恒刀在手,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紅袍柴石權衡了一下目前還是放棄了去搶奪夕洛琴和無字天書了,以後再動手不遲。


    “小子後會有期。”紅袍柴石一個跳躍就飛到了遠處的屋頂上,一下子就消失在了無盡的黑暗中了。


    “拓拔韜你起開,貝貝,你怎麽樣了?”潘俊來了一把就把拓拔韜給拉開來了丟在一邊,他抱著柴貝貝的小腦袋看著她那張白皙漂亮的瓜子臉不再紅潤了,已經變得蒼白沒有一絲血氣了,他知道她受了很重的傷。


    畢竟以前他和柴貝貝兩個人是兩情相悅的,都是因為拓拔韜拆散了他們,對於拓拔韜而言潘俊是厭惡的,他好恨拓拔韜,恨不得把拓拔韜碎屍萬段,但奈何他是王爺如果要殺他恐怕得罪了皇權連累了家族這是潘俊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潘俊哥哥……”在柴貝貝的腦海裏瘋狂湧入原主和潘俊的共同記憶來,她知道以前的原主和潘俊是情投意合的,但現在的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她可更喜歡拓拔韜的。


    眼前這個潘俊跟現實世界中的那個潘俊真長得一模一樣,難道潘俊哥也穿越了,也丟失了記憶來,拓拔韜是顧攀一穿越的但他不認識自己,綜合分析柴貝貝敢料定潘俊和顧攀一兩個人都是丟失了記憶。


    柴貝貝身體實在太過於虛弱了,她眼睛視線有些模糊了,伸出血跡斑斑的右手來指著潘俊輕聲呼喚道,而潘俊見到柴貝貝如此重傷的模樣,他淚流不止。


    隨後潘俊把柴貝貝抱了起來,而此時的柴貝貝早已經昏死過去了,見潘俊要把柴貝貝給帶走時拓拔韜旋即雙手撐著地麵一個翻騰站了起來急促地朝潘俊走來,看了一眼潘俊道:“放下柴貝貝,她是我的王妃,沒我的同意,你休想帶她走。”


    潘俊起初是不想理拓拔韜的,本想繞過拓拔韜時卻不料後者竟然伸出雙手來攔住了去路,柴貝貝的傷要趕緊治否則真的會出人命的,潘俊對於拓拔韜這種無理行為不想與他計較了,隻是吼了一句,“讓開,不想讓貝貝死的話就給我讓開。”


    拓拔韜一聽柴貝貝有生命危險時,就不再阻攔了,因為他深知隻有超級強者才會對傷情有比較高的見解,他也知道現在也隻有潘俊能夠救活柴貝貝了,當初拓拔韜也知道兵部尚書潘玉之子潘俊與柴貝貝從小情投意合的早早定下了婚約來,如果不是齊軍師的遺言或許自己不會拆散他們吧。


    此時的拓拔韜心裏很害怕柴貝貝會和潘俊一起舊情複燃,他很害怕從此就失去了她,以前娶她是為了利用她經過了這些天的相處,拓拔韜心裏深深地感覺到自己對她有感覺,是那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他很在乎她的一言一行在乎她的安危,如果她開心,他也跟著高興,她受傷了,他的心更痛,多麽希望受傷的人是自己,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隨後潘俊抱著柴貝貝踏著滅恒刀飛行在天空上,隻見那滅恒刀在手上握的時候隻有三尺長,但當人站在上麵時,它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長刀來寬約摸五米,長約摸十米,飛行速度也是極其快,有一日可行十萬裏的美稱。


    待潘俊抱著柴貝貝離開後,在現場就隻留下了拓拔韜一人在那裏楞楞地發呆,想了很久,好恨自己沒有用廢物,當初不能保護齊軍師,現在又連自己喜歡的女人也無法保護,想到這裏時,他忍不住給了自己胸口兩個拳頭,喃喃道:“廢物,廢物。”


    沒有跟上潘俊的原因有三個,一是自己目前還不會禦劍飛行,如果要從這裏駕駛馬車走到兵部尚書府估計要一個晚上,二是就算自己去了又有什麽作用呢,就是廢物一個不能幫上一點忙去了反而不好,他不願意看到貝貝見自己無用的樣子,他很想變強,很想很想……


    八王府。


    當拓拔韜披頭散發地走進小竹苑時,便看到站在院子前練劍的宇文朔,拓拔韜沒有跟他說話隻是低著頭往前走去,而後者一見柴貝貝和菱兒沒有一起回來時,立馬放下手中的寶劍看著拓拔韜急忙問道:“王爺,王妃和菱兒呢,她們怎麽沒同你一起回來?”


    拓拔韜抬頭瞥了宇文朔一眼搖了搖頭憂傷道:“我是廢物,廢物。”他之所以不想告訴宇文朔柴貝貝和菱兒的下落主要是怕這個猛將闖禍,如果跟他說了估計今晚就要騎馬到兵部尚書府去要人,在拓拔韜看來這是不妥的。


    “王爺,你還是我認識的八王爺拓拔韜嗎?”在宇文朔的眼裏曾經的拓拔韜是善於隱忍能屈能伸,謀定而後動,從來沒有一件事是可以打倒他的,現在王爺怎麽這樣了。


    “曾經的拓拔韜已經死了,我隻不過是一個廢柴罷了。”拓拔韜沒有停下腳步來繼續往院子裏,朝那房間裏走去現在的他很想睡一覺,因為他也受了重傷來,現在感覺真的很累。


    “王爺……”宇文朔見拓拔韜如此墮落的樣子時,他單膝跪地右手中的寶劍狠狠插入泥土中去,抬頭看著拓拔韜離去的身影大聲嘶吼道。


    拓拔韜依舊是沒有停下腳步來,往房間走了去。


    見王爺如此憂傷的樣子,宇文朔也猜到了應該是柴貝貝和菱兒出了事情來,雖然王爺不說,但他也猜到了肯定是出了大事情。


    那一夜,宇文朔在竹林裏練了一晚上的劍,也嘶吼了一晚上,動作極其快狠準,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了,汗水都把銀色鎧甲都濕透了,但縱使再累心中的難受也無法消散去。


    值得說的是在那天晚上三更天的時候,拓拔韜突然醒了過來,來到了一個一片白雪皚皚的世界了,那雖然是虛幻的但卻讓人有一種真實的感覺,隻見那雪域中有一人和拓拔韜長得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前者是一個通眼境界的廢柴,而後者是一位是人皇境界強者。


    “你是誰?”拓拔韜站在白雪皚皚的雪地裏看著前麵一個白發老頭,雖然那老頭頭發亂糟糟的,雙手也負於身後,但拓拔韜感覺那男子身上有一股超強的氣場,那種氣場似乎強到讓人都要窒息了。


    “施主貧僧有禮了,我乃你先祖拓拔莫的坐騎白虎,在這個世界裏等了你一九千多年了。”隻見那身穿紅色袈裟的老者緩緩轉過身來,立馬收了一下自身散發的氣場,之後朝著拓拔韜笑咪咪道。


    拓拔韜還是第一聽到有人說如此荒誕的話,他眉頭緊蹙心裏盡是疑惑,還有好奇,不過陷入沉思了,卻忘了繼續問下去了。


    “還記得你五歲的時候尿過床是也不是?十二歲的時候偷看過宮女洗澡是也不是?十三歲的時候進入天榜是也不是?”


    白胡子老頭捋了捋白色胡子看了看拓拔韜笑道。


    拓拔韜被眼前這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老頭給驚到了,竟然對我了解得如此喪心病狂了,難道他說的話是真的。


    “還是不信?”老頭一個瞬移就到了拓拔韜的麵前。


    “信吧。”既然這老頭說得如此神乎其神的,肯定有些本事還不如讓他教自己幾個武功再說。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想告訴你的是我隻是一個幻影,當你進入這個雪域世界後這裏的世界就開始崩塌了,在我即將消失的我有一件寶物要給你。”


    “我可不可以問一個問題?”拓拔韜也發現這個雪域的冰已經逐漸開始融化了消散了,那老頭的身子也漸漸淡了起來,似乎馬上就要消散了。


    “問吧,趁貧僧還有一口氣,臭小子快問?”那老頭已經消散得隻剩下了一個頭了,對著拓拔韜怒吼道。


    “我為什麽會進入這個世界?”拓拔韜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麽以前不能進入這個世界,現在才開始變強似乎有些晚了。


    “因為對成為絕世強者的渴望已經達到了一個點,所以這次你就自然能夠進來了。”說完這句話時候,老頭就消失了。


    難道是自己因為擔憂柴貝貝的安危,所以對於變強的渴望變得異常強烈,可能是吧,在這一刻拓拔韜的內心也覺得現在的他是為了她而戰鬥,此生必將好好保護她。


    在睡夢中的,拓拔韜可能不知道自己手上已經抱著一本古樸的書籍來,那本書就是拓拔家莫老祖自創的修煉功法《異天書》,聽聞當年莫老祖正是修煉了此書的功法後超越了時間的一次秩序來,多活了一千多年來。


    那《異天書》上講的是功法修煉自創擁有獨特性,對於修煉更講究研究和思考,劍走偏鋒修煉路子怪,但進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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