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緩緩地被人打開。


    接著,風信子便看到了那她之前設想了無數次的坐在辦公室的身影。


    ——眼前的,竟是一個長相十分甜美的女生。女生穿著一身亮眼的水手服,氣質十分溫潤的樣子。看上去給人一種十分容易親近的感覺。如果要說女生和一般的女高中生有任何區別的話,那麽恐怕就是她身旁的那幾個穿著一身筆挺西裝帶著墨鏡的保鏢模樣的男子了吧?


    如果沒有那幾個保鏢一般的男子,一般人還真看不出,眼前的女生便是某個大社團或者劇團的首領。


    女孩並沒有偽裝什麽,但是她的氣質卻不容易讓人想到其他的事情。


    可事實便是如此,如果女生真的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的話,她又怎麽可能做出把風信子擄來這裏這樣可怕的事情。


    這種事情,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能夠做出來的。


    越是這樣,風信子對眼前的女孩越是害怕。


    雖然還沒有和眼前的女生說過一句話,但是風信子心中對女生的忌憚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很高的高度了。


    風信子在心中想道,眼前的女生一定不是什麽易與之輩。


    越這麽想,心中便越緊張。


    這可是很危險的狀態。


    風信子連忙告誡自己千萬不要緊張,千萬不要緊張。


    懷著這樣的心情,風信子在身旁的男子們的帶領下進到了那穿著水手服的女生所在的房間內。


    水手服女生見風信子進來了,頓時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著風信子道:


    “信子社長,你好啊!”


    風信子聞言一怔,這個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她懷著驚訝的心情抬頭看去——剛剛離得比較遠沒有看清楚,現在風信子方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她剛剛加入社團內不久的純白!


    “純白……怎、怎麽是你?!”


    水手服女生的嘴角露出了小惡魔一般的微笑,對風信子說道:


    “作為潛在敵人,我當然要去貴社竊取一些情報啦!而我們並非是社團,而是舞台劇團,並且近期正在準備一台舞台劇,所以沒有人手去安排臥底,隻好由我這個團長親自出馬咯!”


    說到這裏,純白頓了一頓,然後接著說道:


    “而且如果不過我親自出馬的話,也瞞不住我們的白夜大大啊,對不對?”


    說這些話的時候,純白的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但是風信子卻覺得這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究竟是誰?”


    風信子看著眼前的純白——她知道所謂“純白”一定隻不過是一個化名,眼前的女生的真一定是一個鼎鼎有名的任務。


    “我叫做惜夢。”“純白”微微一笑,說道,“怎麽樣,這個名字耳熟麽?”


    聽了“純白”的自我介紹,風信子頓時不由自主地吃了一驚。


    “惜夢?!”風信子震驚地驚呼道,“你就是綺夢舞台劇團的團長惜夢?!”


    “沒錯,”惜夢靜靜地看著風信子微笑道,“怎麽樣,沒想到吧?正因為連白夜都沒有見過我,所以我才敢親身前往你們社團臥底的。看樣子白夜那家夥也的確沒有認出我來啊!”


    風信子的心中念頭千轉萬轉,雖然眼前的真相令她十分震驚,但是現在可不是能夠容許她有這麽多震驚的時間的時候,現在她一定要冷靜下來,想一個能夠破解眼前的局麵的辦法。


    風信子回想起自己之前所編造的那一套謊言,深呼吸了幾次,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按照自己之前排演過無數次的套路來進行,千萬不要有一絲差錯。


    強迫著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風信子便開始了她的表演——


    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女生,風信子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嘲弄的笑意。


    “嗬嗬,就算是白夜看出你來之後又能如何呢?”


    聽了風信子的話,惜夢不禁微微一奇,臉上露出了微微驚奇的神色,看著風信子道:


    “哦?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呢?”


    “他看不看得出來你的真實身份,和我們又有什麽關係呢?”


    “哦?”惜夢冷笑道,“你現在還想撇清關係麽?別告訴我白夜和你們社團沒有任何關係,就算你說了我也不會相信的。”


    “嗬嗬,我怎麽舍得撇清關係啊!”風信子的臉上滿是嘲弄的神色,不知道有幾分是在嘲弄他人,又有幾分是自嘲呢?


    “隻是我不想和人家撇清關係,人家卻想和我撇清關係呢!”


    聽了風信子的話,惜夢心中不禁更是一奇。


    但是對風信子所說的話,惜夢依舊是保持著一種半信半疑的狀態——何況現在風信子一直是語焉不詳的狀態,惜夢根本不知道她所說的事情具體是什麽。


    她不禁試探著開口問道:


    “難道白夜那家夥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沒什麽。”風信子歎了口氣,說道,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卻完全不像“沒什麽”的樣子,“什麽事情也沒發生。”


    惜夢的瞳孔微微一收縮,盯著風信子道:


    “真的沒什麽?”


    “沒什麽……”


    風信子低垂著頭,樣子十分的悲哀。


    看樣子,在風信子和白夜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在惜夢的心中,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難道二者之間有了什麽隔閡麽?


    雖然心中有這樣的猜測,但是惜夢卻沒有辦法完全確定。


    於是她嚐試著撬開風信子的嘴。


    “信子,你看,我也當了你那麽久的社員,叫了你那麽多次社長,我們怎麽說也是有同僚之誼的吧?”惜夢這次準備以“純白”的身份來打動風信子,“這種事你怎麽可以一點都不告訴我呢?告訴我嘛,好不好?告訴我——”


    她剛剛說到這裏,風信子便搖了搖頭,打斷她道:


    “不,這件事沒什麽可說的。”


    風信子看樣子是打定了主意不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惜夢了。


    而惜夢見狀,心念電轉,準備換一種方式再來試探。


    “信子啊,”惜夢靜靜地看著風信子,說道,“你說,現在如果我把你留在這裏,在town開幕之前都不放你回去,你說會怎麽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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