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不知道歪樓到哪裏去的對話,前麵的趙琅和塗謙無奈對視了眼,然後就當什麽都聽不見的樣子,淡定地繼續看比賽。


    真要是和這群武夫計較,他們倆準會被鬱悶死。


    正所謂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就是文人與武將打交道的真實寫照。


    “下一位,楚國選手嚴謹,準備開始!”


    嚴謹的序號是第八,所以他一直端坐在休息去閉目養神,隻有連城射箭引起轟動的時候,才睜眼認真看了一會兒。


    站在射箭的位置,嚴謹彎弓搭建,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他沒有如晉連城般閉目射靶,也沒有如趙子山般緊張四下張望,而是十分淡然穩重地站在那兒。


    咻~


    眾人隻見一隻箭靶彈跳起來,剛露出一絲影子,嚴謹手中的箭就已射出去。


    啪!


    中了!


    “好!”大楚這邊的文武官員情不自禁地拍手喝彩。


    接著,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直到最後一支羽箭射中靶心,嚴謹才輕輕籲了口氣,將緊繃的手放下。


    “大楚選手嚴謹,十箭全中!”李銘再次扯著嗓子喊道,那激動的語氣比喊連城的成績時更甚許多。


    畢竟這是本國選手,能夠取得這樣好的成績,李銘也覺得與有榮焉。


    一個時辰後,參加第三輪比拚的十名選手終於挑選了出來。


    楚國兩名,雲國兩名,晉國兩名,到是前一天比試成績不佳的秦國最多,共有四名選手成功晉級。


    這是國情地理原因造成的合理現象,畢竟,秦國位於四國大6的最西邊,擁有無盡的草原,再加上氣候相對於楚國和雲國來說,又比較惡劣,造成了整個秦國人人尚武且善騎射,所以在射科,秦國的表現才如此亮眼。


    短暫的休息之後,最後剩餘的十名選手轉戰到了第三場比試的場地。


    秦禦風看著騎在馬上,手持弓箭的選手慢慢走到起跑線,嘴角揚起一抹陰狠的笑容。


    昨日的兩場比試,秦國可謂是損失慘重,顏麵盡失,今日既然比試的是他們的強項,那自然是要狠狠地搬回一局,不說別的,前三名的獎勵他是肯定要全部收入囊中。


    陳文才將眼睛微微眯起,同樣露出一個詭異的淺笑,淡淡地撇了眼不遠處的侍衛隊長,見他微不可聞地輕輕點了點,就低頭仿佛事外人似的安靜地品起茶來。


    “準備…。開始!”


    隨著李銘的聲音落下,十匹駿馬馱著選手們如閃電般激射而出,前二十米沒有靶子,選手的主要任務就是盡量控製馬匹跑在前麵,畢竟,射擊的靶子有限,且都是一次性的,隻要被人射中後就會破碎,也就是說,第三輪的靶子是射一個,少一個,最後取射中最多的前三名選手為第一、二、三名。


    秦國的四名選手不愧是精通騎射的高手,一出場,就一馬當先地跑在前麵,且因為他們人數最多,還打起了配合戰。


    由兩名騎術或是箭術稍差的隊友故意落在後麵,用他們的騎術阻擋後麵其他國家的選手,另兩名技術更好的選手,則拚命往前奔馳,還不停地彎弓將路過的箭靶射落下來。


    “遭了,秦國人多勢眾,這樣下去,咱們的人全都被堵在後麵,還哪有靶子給他們射?”


    楚國的文武和晉國的使臣心裏都一陣緊張,隻有雲國的陳文才,因為知道過一會兒馬匹就會出問題,才稍稍比較淡定。


    不過雲天辰和秦奕軒卻不知道,因此二人的臉色十分難看。


    “沒想到秦國居然如此陰險!”冷鋒站在雲天辰身後,冷冷說道。


    秦奕軒端起酒杯輕輕抿了口,道:“正所謂兵不厭詐,秦國如此做法雖說無恥了些,但是卻並未違反比賽的規則,咱們就算生氣也無可奈何!”


    “秦相所言正是。”雲天辰無奈地苦笑了笑。


    倒是楚國紈絝公子們那裏,一個個義憤填膺地在小聲罵娘。


    突然,馬隊跑出去百米左右,原本抓到秦國阻攔選手漏洞,已經越過去的連城和嚴謹身下的駿馬突然了瘋似的又蹦又跳起來,似乎是想要將背上的人給狠狠甩下去。


    同時出問題的還有晉國和楚國的另一位選手以及…秦國那兩位已經遙遙領先的選手,隻有雲國和秦國那兩位阻攔選手的馬匹暫時沒出問題。


    “怎麽回事?!”秦禦風唰地站起來,臉色陰沉地看著場上拚命想要控製住馬匹的本國選手。


    負責安排的侍衛隊長額頭冷汗直冒,靠近秦禦風,哆哆嗦嗦小聲道:“回…回王爺,屬…屬下也不知道啊,咱們明明是將藥下在其他三國選手的馬匹上,不知為何雲國的馬匹無事,咱們的馬匹反而出了問題!”


    “廢物!”


    秦禦風低聲罵了句,陰沉著臉撇了眼不遠處的陳文才,見他對自己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才明白自己算計人卻反被對方算計了。


    楊浩同樣站了起來,看著在馬背上抖得跟巨浪中隨時都會被淹沒般的晉連城,心裏一陣揪緊。


    九皇子殿下,您老人家可千萬不要出事啊?您要是有任何損傷,老夫回去還不得被皇上把皮給扒了?


    雲天辰和秦奕軒麵麵相覷,眼裏閃過濃濃地疑惑,不過在瞥見身旁陳文才勾起的嘴角時,二人對視了一眼,眸子裏都閃過一絲凝重和陰鷙。


    看來,是這貨又不知道私下做了什麽?希望他屁股擦得幹淨,別被其餘三國抓到把柄才好。


    高台上的楚雲夕在馬匹失控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不過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製服馬匹,而是將神識散了出去。


    這麽明顯的陰謀肯定還有後招,而楚國身為文學會的承辦人,絕壁是背鍋的不二人選。


    果然,楚雲夕隻花了幾息的時間,就將秦禦風與侍衛隊長的對話以及陳文才等人的表現了解得清清楚楚,還有那個龜縮在馬棚,救爺爺告奶奶不要被人現自己貪汙受賄的馬夫、等候在一旁準備反咬楚國一口的皇宮間諜內侍……


    “哼哼,陰謀還計劃得挺周密!”楚雲夕冷哼一聲,立刻招手對知夏吩咐了幾句。


    待知夏沉著臉離開,楚雲夕又連忙給林家文傳音,讓他出手救下馬匹失控的選手,其他先不說,最少不能出人命,不然這黑鍋楚國就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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