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怎麽現在才來啊?煲湯還是照顧孩子啊?”


    陳琛站在馬路旁,身子靠在欄杆上,看到姍姍來遲的薑思齊,不滿地說了一句。


    “哪跟哪呢?剛剛送女朋友回家就聽到你的呼喚,當然遲。”


    “喲嗬,有女朋友還是沒有變,我還以為你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嗬嗬。”


    薑思齊不屑地笑了兩聲,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最明顯的建築物就是在不遠處,門口有兩個保安人物的地方——xx酒吧。


    “你既然到了,那我們進去吧,就是這一間酒吧!”


    陳琛扭動一下脖子,往前麵走了幾步,看到薑思齊沒有跟上他的步伐,轉過頭問:“還愣著幹嘛?一起走吧。”


    對於酒吧這種地方,薑思齊是抗拒的,要知道當年他可是當過禁毒社工的,酒吧這種地方就是毒品交易和吸食毒品最多的地方。


    “這地方好雜,不太想進去。”


    “呀,別裝了,當初你都在這些地方打工的人,還會嫌棄這裏?進來酒吧對你來說不就像回娘家一樣?”


    “你說的也有道理,算了,見識見識這邊的酒吧有什麽不同。事先聲明,看到那些東西我掉頭就跑的。”


    “放心啦!”陳琛拍著胸口保證,“這裏是我熟人介紹的,背後的老板也不會容忍這些事情的。”


    “不會有黑幫那些把持吧?”


    “你想什麽呢?你以為是小說,還是港片,看場的都是黑幫?”


    陳琛很無奈地回答薑思齊的所以疑問,最後不耐煩了,直接拉著他走進酒吧裏麵。門口的保安也沒有攔著,看樣子就知道是成年人了。


    走進酒吧裏麵,好吧,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舞池、餐桌、酒保、吧台...


    該有的這家酒吧都有,裏麵的人也不少,熱鬧無比,和剛剛清冷的外頭形成鮮明的對比。


    明明已經是冬季,可裏麵就像是回到了炎熱的夏季,在舞池熱舞的女性穿著清涼,肆意舞動自己的身軀。


    有發泄自己的,也有釣凱子來的,目的不一而足。


    本來薑思齊不是這樣想的,可他和陳琛兩個人坐在吧台前麵,已經有不下3個女性把手搭在陳琛的肩膀上,想問要不要喝一杯了。


    陳琛自然是拒絕的,也沒有進一步發展的需要。


    至於薑思齊,直到現在都沒有跟他搭訕,畢竟和穿著的像鑽石王老五、騷氣十足的陳琛相比,他一件普通的衛衣,看起來就很廉價。


    也許被人當成是陳琛從鄉下帶過來的窮親戚吧。


    兩個人碰杯,陳琛調侃了一句:“哈哈,怎麽沒人搭訕你啊?薑少爺?”


    說罷,一口喝完玻璃杯中的酒,把杯子推回給酒保,示意他加多一杯。和杯子過來了的還有一點小費,數額是多少不清楚,反正是讓酒保的嘴能笑的咧開的那種。


    “這不是更好嗎?這個地方都不太適合我,我又不是你,行走的荷爾蒙。”


    “爬!當初你對著我爸媽這樣說,弄得我被我爸揍了一頓!”


    “算了吧,都是過去的事情,糾結這麽多幹嘛呢?喝酒吧。”


    恰好此時,酒保把杯子放在陳琛的麵前,兩個人又喝了一杯,臉上慢慢爬滿了紅暈。


    情緒在酒精的揮發下變得有些興奮,相對的,說胡話的幾率也逐漸增加。


    “你說,等下會不會有喝醉的美女對你投懷送抱?”


    “別了吧,很麻煩的。”


    薑思齊擺擺手,喝醉的美女投懷送抱沒有經曆過,被人當做沙包發泄倒是試過一次。所以一提起醉酒的,他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麻煩?”陳琛轉過頭,不屑的笑道:“如果你沒有女朋友,你會說出這樣的話?真在你麵前,長的又好看的,怕不是連你媽姓什麽都忘記了。”


    “真的有再說吧。”


    “行,你這個呆木頭,我先過去跳舞了。”


    陳琛放下杯子,又在旁邊放了錢,扭著騷氣的步伐走到舞池,跟隨著音樂舞動,不多時,他的身邊已經圍繞著好幾個女性了。


    看到這一幕的薑思齊隻能無奈地搖搖頭,慢慢酌飲杯中的xo,露出微笑。


    咚!


    旁邊的位置發出響聲,一位女性坐在了薑思齊的旁邊。


    如果隻是普通的女性,薑思齊是不會關注,可誰讓旁邊的這位竟然對酒保說:“麻煩來一杯奶昔。”


    這就很搞笑了,相當於去賣豬肉的地方問有沒有雞肉賣。


    薑思齊豎起耳朵,雖然視線看的是前方舞池,但還是留意酒保和她的對話。


    “小姐,我們這裏沒有奶昔,你需要什麽酒呢?”


    “嗯?為什麽沒有?”


    “小姐,我們這裏是酒吧,不是咖啡屋,自然是不提供這類東西的。”


    “哦,那好吧。”


    “那小姐你需要點什麽呢?”


    “最烈的酒!”


    “好的,你稍等。”


    對話就此結束。酒保轉過身,在後麵的酒架上找尋所謂最烈的酒,不多時手上就多了好幾瓶東西,倒進調酒杯裏麵,應該是要調雞尾酒了。


    薑思齊還以為會聽到她為難酒保,發爛渣(發脾氣)說一定要喝到奶昔,沒想到這樣就妥協了,好戲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真是無語。


    看舞池的人跳舞也是無聊,薑思齊轉回後麵,右手手肘頂著桌麵,手背頂著自己的臉,左手拿出手機,在上麵和趙美延發短信。


    薑:睡覺了沒有?


    美延:還沒,剛剛才洗完頭發,要等她幹。


    薑:用吹風機不就好了嗎?


    美延:當然不行啦!帕布!吹一下就好了,吹幹會損害發質的!


    薑:好吧,早點休息吧。


    美延:嗯嗯,你回去了嗎?


    薑:沒有,和陳琛...


    薑思齊本來想這樣發送的,可又怕美延問長問短,把回複改成了:差不多到家了,還有一個站的距離。


    美延:那很快啊,早點回去洗澡!


    薑:行,我知道了!


    咚!


    左邊的一聲巨響吸引了薑思齊的注意力。


    他往左邊看去,剛剛說要喝【最烈的酒】的她,直接趴在吧台上,看起來就像是不省人事。


    此刻,比她父母還要著急的就是酒保,因為她沒有付錢,酒保隻能輕輕地拍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動作不免有些加大。


    看到這一幕,喝多了兩杯的薑思齊說:“小哥,醉了的人,你怎麽推也不醒的,她喝了多少,我幫她給吧。”


    “啊?謝謝,謝謝。”


    酒保隻把薑思齊當成是想撿屍體回去的人,反正他和這個女人都不認識,收了薑思齊的錢就去其他地方了。


    薑思齊坐了沒多久,受不了這裏吵雜的環境,就想去和陳琛告別回家。


    “哎,無聊,先溜了。”


    “別走!陪我喝多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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