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美琴雙手和一隻腳都已經受傷,此時根本已經無力反抗。


    但是她卻仍然是一副毫不認輸的樣子,對著自己的兒子冷笑道:“宇智波鼬,明明你有這樣的實力,但為什麽在平時要掩飾自己,是不想背負你應該承擔的責任嗎?”


    宇智波鼬搖搖頭,手上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接著回答道:“人可以為了仇恨去報仇,但是不能為了仇恨而付出一切。


    宇智波一族和木葉村的因果不是那麽簡單幾句話可以說清楚的,而我也沒能力去斬斷這一層因果。


    以前我經常想到,如果有一天,我能有傳說中千手柱間或者宇智波斑那樣的實力,那我一定會為自己的父親報仇,為宇智波一族找到正確的道路。


    但是實際的情況卻是我不能,母親您認為自己很強嗎?認為能戰勝您的我是強者嗎?


    很可惜,我們都不是!


    即使強如已經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止水哥哥,學會了‘飛雷神之術’的帶土哥,他們也無力掙開木葉村的枷鎖,斬斷宇智波一族的因果。


    也許今天止水哥哥已經找到他心中認為正確的道路,他或許已經掌握了絕對的力量,或許宇智波一族現在的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但是像母親您這樣無意義地為了報仇而報仇,隻是在發泄自己心中對於失去父親的悲痛而言。


    所以母親您就跟著止水哥哥所選擇的那條道路走吧,去水之國,去霧隱村,止水哥哥肯定是不會虧待您的。


    至於佐助和一些剩下‘木葉派’的族人,將會有帶土哥的庇護,相信沒了村民的偏見以後,‘木葉村的宇智波一族’一定能順利地在這片土地上延續下去的。”


    “哈哈哈!”宇智波美琴歇斯底裏般地狂笑道:“我就是為了報仇而報仇,就是在發泄失去你父親的悲痛,不可以嗎?


    那麽我問你,團藏呢?


    宇智波鼬,你快回答我,那麽團藏怎麽辦?


    有他在,你眼中的美好未來就一定不會實現!


    因為在團藏的心中,宇智波一族隻是提供給他寫輪眼的工具,他是不會放過你們這些人的。”


    宇智波鼬深吸一口氣,然後又深情地說道:“佐助他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所以他不應該去背負父親的仇恨。


    但是我卻不一樣,我也從來沒說過自己不會去報仇,父親的微笑和教導我一天都沒有忘記過。


    也許等到我有足夠實力的那一天,我會做出遵從我自己內心的選擇。”


    “嗬~嗬~”


    宇智波美琴的情緒十分地不穩定,她此時嘲諷似的冷笑了幾句,然後又突然哭了出來。


    她抽泣道:“說到底還得沒有力量,富嶽他…他是被團藏害死的!


    宇智波鼬,你作為他的兒子,請不要忘了你剛才所說的話。


    不就是力量嗎?


    我給你!”


    在宇智波美琴還沒說完的時候,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後退去。


    此時宇智波鼬一直抵在她後心的苦無直接刺入了她的身體,刺穿了心髒。


    已經來不及反應過來宇智波鼬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倒在自己的懷中。


    宇智波美琴微笑著用手撫摸自己兒子臉龐,那笑容溫柔無比卻又萬分猙獰。


    宇智波鼬感覺自己的腦內仿佛也刺入了一把苦無,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似乎體內有個開關被打開了一樣。


    在自己的最後時刻,宇智波美琴終於看到了自己兒子眼睛所發生的變化,她咳著鮮血,雙目也逐漸失去了神色。


    她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乖戾地笑狂道:“那個人沒騙我,果然是真正的‘詛咒之眼’,這是我作為母親,原本想要送給佐助的禮物。


    但現在我還是把這份不知是禮物還詛咒的東西交到你的手裏,鼬,別忘了你剛才所說!”


    說罷,宇智波鼬臉上那隻沾滿鮮血的手無力地垂下,與之一起落下的,還有他自己的眼淚。


    隻是這眼淚卻如同地上那噴湧而出的血液一樣,都是淒慘的鮮紅色。


    “母親!”


    在屋內看到這一切的佐助直接衝了出去,而迎接他的卻是哥哥那雙血紅的瞳孔。


    “睡一覺吧,佐助!這樣的畫麵,你不該看到。”


    8歲的佐助是不可得抵擋地了萬花筒寫輪眼所使出的幻術,瞬間倒了下去。


    索性【加藤惠】就在他身後,一把就抓住了佐助,然後默默地把這個剛剛失去母親的孩子送回房間內。


    這時真正的加藤惠利用“蜉蝣之術”出現在來宇智波鼬的身後,然後輕輕地抱住了他。


    宇智波鼬任由自己靠在惠姐姐的懷著,接著閉上自己那雙血紅的雙眼,然後慘聲說道:“果然,剛才那個不是真正的惠姐姐。”


    加藤惠用那既溫柔又淡泊的聲音說道:“我愚蠢的弟弟,你是如此的聰慧,這個人傀儡【加藤惠】也許騙得了別人,但是怎麽可能騙得了與我朝夕相處的你。”


    宇智波鼬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在加藤惠的懷著放聲大哭,此時此刻他不再是一個剛剛得到力量的絕世強者,甚至不是一個忍者。


    他哽咽地說道:“就…一次,就這…一次,從明…天開始,我仍然…是一個木…葉忍者,是…佐助的…兄長。


    惠…姐姐,答…應我…一個要求……”


    加藤惠纖細的手指堵在了宇智波鼬的嘴上,然後輕撫著宇智波鼬那跟小時候一樣柔順的頭發,溫柔地說道:


    “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鼬,你是我從小養到大的,既然你現在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我又怎麽會不如你願呢!”


    然後加藤惠指著遠處那如小山一般高達的“須佐能乎”,頗為自傲地繼續說道:“你看那邊的宇智波止水,馬上他就要展現出忍界第一人的真正實力了。


    這是他敢發動這次宇智波一族叛亂的資本,而這一切當然也是我賜予他的。


    所以鼬你明白嗎?隻要相信你的惠姐姐,你想得到的一切我都會給你的。


    不就是力量嗎,在這個忍界之中,最缺少的也是最不缺的就是力量,而我將會把它真正地賜予你。


    一個團藏罷了,他這種根本上不了台麵的人,我會特意留給你的。


    仇恨的鎖鏈也應該有你來斬斷。


    所以說,哭泣什麽的,還是等到大仇得報的以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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