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方大娘這會兒卻已經昏了過去,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阿媽…阿媽……


    你們快放開我……


    隻見方大同這會兒竟然掙脫來了身旁執法人員的束縛,快速向方大娘奔去。


    這時,那條大蛇也吐著蛇信子,口說人言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我再也不出來作亂了。


    真的,其實我也沒害過人,我隻是附在別人身上吃了些東西。


    看著眼前這條大蛇,李虎不禁吞了吞口水,他悄悄捅了捅子墨的胳膊道;“那個,墨老弟啊,要真是這玩意作亂,我想還是你來解決吧,我們也不能把這家夥帶回鎮正府啊!


    我知道了。子墨淡淡應了一聲。


    緊接著他看著大蛇道;“想要讓我們放了你也不難,不過……


    不過什麽?大蛇問。


    不過你得舍去50年的功力來為方大娘續命,你最好同意,畢竟方大娘如今是因為你才昏迷不醒的,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準備要扒了你的蛇皮,抽了你的蛇筋,再挖出你的蛇膽。


    聽了子墨的話後,隻見那大蛇的蛇身很明顯的抖動的幾下,隨後它就同意了子墨的條件,隻不過是50年的修為,隻要命還在,自己早晚有一天還是能修煉回來的。


    好,我同意。


    見此,子墨對李虎使了個眼色道;“李哥,快讓人把方大同拉開。


    王大狗,李冒牙,動手。李虎對周圍的兩個執法人員道。


    是…


    是…


    方大同見有人把自己和阿媽分開了,頓時又開始掙紮起來,“喂,你們要幹什麽?快放開我……


    因為剛才方大同一直沉浸在自己製造的悲傷情緒裏,所以他根本一點都沒聽清子墨他們說過啥,這才導致了他現在還再嗚哇亂叫。


    李虎可是個急脾氣,他見方大同還不消停,直接上前就給了他一個手刀,完事之後他還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可算是安靜了。


    王大狗和李冒牙看了自家隊長的動作後,全都控製不住的抽了抽嘴角,之後二人就把方大同給拖到一邊的台階上,扔在那兒直接就不管了。


    那邊,子夜看著大蛇一臉的不耐煩道;“還不動手,等著我們送你上路呢?


    沒沒沒,小蛇這就去。這條蛇實在是被子夜給打怕了,在它眼裏,子夜手裏的鞭子就是個大殺器,當然了,人挺也恐怖。


    之後院裏的人就看著那條大蛇,慢慢向一旁的方大娘爬去,緊接著它就用自己那血跡斑斑的蛇身纏住了方大娘,大家也沒看見那蛇怎麽做,可也就片刻的功夫,那蛇就整整小了好幾圈,這會兒都成了一條小蛇了。


    嘶嘶嘶…


    嘶嘶…


    看著從方大娘身上爬下來的小蛇,一點點又爬向子墨麵前,李虎奇怪道;“它咋不說話了?


    還能有命在就不錯了。子夜在一旁低聲念叨了一句。


    看著腳下的小蛇,子墨輕輕踢了它一下,“滾吧。


    嘶嘶…


    嘶嘶嘶……


    子墨話音剛落,那條小蛇就爬走了。


    咳咳……


    這時,方大娘突然咳嗽了幾聲,緊接著她又自己站了起來。


    這是…咋回事啊?


    方大娘一臉蒙圈的看著周圍的人,她在鹹水鎮生活了一輩子,鎮子裏有啥人,她都知道,所以這會兒院子裏那些人,她也都認識,可就因為認識,她才更納悶呢,這大晚上的咋都在她家院子裏呢?


    等她看見一旁台階上的人影時,一下子就跑了過去,沒錯,是用跑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那奔跑的速度,跟年輕人都有的一拚了。


    呃“……”


    見此一幕,李虎眨了眨眼睛,腦袋僵硬的轉向子墨,”墨老弟,方大娘的體格都這麽健朗了嗎?


    什麽呀,那蛇附在她身那麽久了,方大娘的身子早就虛弱的不行,要不然我怎麽會讓那蛇用自己的修為,給方大娘續命呢,看著吧,隻要沒有意外,方大娘再活個二十年都不成問題。


    真是…好神奇。李虎語氣僵硬道。


    沒辦法,實在是今天晚上的所見所聞太顛覆他的三觀了,同時的,他也對子墨和子夜的本事有了新的認知。


    沒人注意到,在那條小蛇走後不久,一道紅光從子夜懷中射出,緊追那條小蛇而去。


    李哥,用的著我的地方,我也都處理好了,其它的就是你們執法隊的事了,你也應該想到了,這段時間鎮子裏丟的那些牲畜,都是方大同偷的,你們該咋辦就咋辦吧,我要回家了。


    行,我知道了,謝謝你了墨老弟,我會盡快把今晚的事跟鎮長交代清楚的。


    就這樣,子墨牽起子夜的手,二人率先離開了方大同家,因為之後的事情已經跟他倆沒有關係了。


    紙紮店裏,這會兒子夜和子墨已經各回各屋了,子墨是睡下了,可子夜卻沒有,她正在自己的床上坐著,看樣子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隻見一道紅光從窗外飛進來,緊接著一麵鏡子就出現在了子夜手裏。


    你幹嘛去了?看著鏡子裏的某鬼,子夜冷聲問。


    鏡中,楊柳兒神色陰沉的勾起嘴角,但她什麽都沒跟子夜說,自顧自的消失在了鏡子裏。


    見此,子夜眼裏滿是陰鷙,她知道楊柳兒有很多事瞞著自己,可就是因為這樣,子夜才會更加的憤怒,但她對於楊柳兒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她明白,隻要楊柳兒一天不消失,自己的生命就一直攥在楊柳兒手裏,這種既憋屈又發泄不出來的感覺,真是難受極了。


    第二天中午,是李虎一人來的紙紮店,他看見子墨時,子墨也是才剛打開紙紮店的大門,李虎從懷裏掏出幾張薄紙遞給子墨,“墨老弟,這是鎮長讓我轉交給你的費用,鎮長說了,這件事還多虧有你了,要不然就算我們找到了偷雞賊,也解決不了那條蛇。


    子墨接過李虎手裏的錢後便對他笑了笑,“不用客氣,李哥,進來坐會兒吧?


    哎,好。


    見子墨直接就把那麽多錢塞進了他自己的衣兜裏,李虎還有些驚訝,他見子夜沒在這兒,便小聲問起子墨,“墨老弟,你家都是你在管錢哦?


    子墨點了點頭,“是啊!因為我未婚妻她不愛管這些雜事。


    老弟,還是你厲害。李虎不禁給子墨豎起大拇指。


    嗬嗬,讓李哥見笑了。子墨笑著回道。


    哎呀,對了,墨老弟,我來找你還有別的事呢!李虎突然一拍腦袋道。


    啥事?子墨看著他問。


    墨老弟,今天正好我沐休,你跟我去躺我大伯家唄,我覺著我那大伯好像也病的不太正常,他老是叨咕自己肩膀疼,找人看了後,還都說他那肩膀沒毛病,可這幾天,我大伯疼的手都抬不起來了,墨老弟,你跟我看看去行不?


    子墨點了點頭,“行,那李哥你等我會兒,我去拿點東西,順便叫我媳婦一起去。


    哎,好,那你快去吧,我就在這等你。


    之後,子墨就走進了堂屋,他進去後,直接就敲起了子夜的房門。


    咚咚咚……


    咚咚……


    敲了好一會後,子墨才聽見裏麵隱隱傳來一句,“好困。


    無法,子墨隻有先去收拾工具包袱了,可等他都收拾好了後,西屋的門還是沒有開,見此,子墨也不敲門了,他直接就開門走進去了。


    進屋後,見子夜還在被窩裏躺著,子墨無奈一笑,他走上前去,動手推了推子夜,“師傅,我要跟李哥出去一趟,你去不去?


    幹嘛去?子夜閉著眼睛問的。


    子墨趴在子夜耳邊小聲道;“治病嘍!


    刷的一下,子夜直接睜開了眼睛,緊接著她看著子墨道;“我餓了。


    子墨眼裏盛滿了柔情,他笑著說道;“好,我這就去給師傅坐吃的,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啊!


    等子墨走出西屋後,子夜才起來穿衣洗漱,之後等她和子墨都吃飽了後,才跟著李虎去他大伯家的。


    李虎也是生活在南街,因為李家是一個大家族,在南街,姓李的人有很多,他們都住在一條很大的巷子裏,李小柔的家也在那兒,而李虎他大伯家也就在他家隔壁,他們都離的很近。


    這不,李虎一把子墨領進他大伯家後,他大伯家裏的人就全都迎出來了,但除了躺在床上的李鐵,也就是李虎的大伯。


    虎子,你咋來了呢?問話的是李鐵的媳婦,錢氏。


    二弟…


    虎弟……


    這兩個打招呼的是他大伯的兩個兒子,李豹和李牛,他們都比李虎大。


    大伯娘,我是帶墨老弟來給大伯看看的,也許人家墨老弟會有什麽辦法也說不定。李虎對錢氏道。


    一聽李虎這麽說,錢氏頓時便感動的不行,“嗯嗯,好孩子,虎子你有心了。


    大哥,你快帶我們去看看大伯。李虎對一旁李豹道。


    就這樣,李豹領著一行人走進了李鐵的屋子。


    一進屋,大家就看見李鐵皺著眉頭躺在床上。


    錢氏更是擦著眼淚道;“這都好些天了,如今更是都疼的不能動彈了,唉!


    墨老弟,你看出什麽沒有?李虎轉頭問子墨。


    嗯,看出來了。子墨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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