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蓼嘴巴上說著,但還是給秦肖讓了位置,起身坐到邊上的沙發上喝了點水。


    一通按下來,她胳膊還是很酸的。


    秦肖笑了笑。


    手下卻輕柔有勁兒地幫蓧沐鬆著脛骨。


    蓧沐看著他直笑,臉色明顯比前兩天好多了。秦肖見此大樂,好想親一親她,又覺張蓼在旁邊難以下口,隻能把那種心中的想法用在手上,捏得蓧沐微顫微顫的。


    蓧沐看著使壞的秦肖,噓了一口,然後對那邊慢悠悠喝著水的張蓼說:“媽媽,您什麽時候回去呀?”趕人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張蓼看著他二人之間的互動,還有什麽不懂的,雖然恨極自己女兒的吃裏扒外,重色輕媽。但是,誰沒年輕過嘛,她隻能瞪了蓧沐幾眼後起來走了。


    走時還不忘跟他們說:“注意點,傷著呢。”然後過去拎著食盒和包包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這話一出,就連秦肖都耳根紅了。


    二人相視一眼,分別都笑了起來,剛剛那些內心的小九九瞬間跑得無影無蹤。


    他們多純潔呀!


    “今天累嗎?”張蓼走後,秦肖問蓧沐。


    “不累。”蓧沐答。


    “剛剛你的上司來看你了?”秦肖一邊給她揉著,似乎隨意地問了一句。


    “嗯,師哥說他下午沒事,就過來看看我。”蓧沐如實答。


    堂堂‘悠悠斐然’的亞太總編說不忙?秦肖是如何也不相信的。但他好歹沒說,點了點頭。


    ……


    天氣甚好,陽光明媚,不過晚秋寒涼,早上勞作的人們,已經套上來厚厚的棉服。


    蓧沐今天終於在醫生還有曲天一的許可下出院了。


    曲天一有手術沒來接她,接她的是張蓼徐婧,還有非要過來的博西。


    博西幫助蓧沐辦好出院手續,又把她的行李都拿到地下車庫放進車裏,才把車開到了住院部的地方,打開門抱著一束鮮花等著蓧沐她們下來。


    不一會,徐婧和張蓼就攙著蓧沐出來了。


    一出來,她就掙脫她們伸了個懶腰:“真好,終於出‘獄’了。”這二十來天住院生活,堪比坐牢,真比那個夢還來得讓人厭煩。


    肺活量雖然還不是很好,卻在呼吸到外麵的空氣時,心裏的雀躍蓋過了所有的不適。


    博西見此,笑著走過去把花遞給她,伸開雙臂,笑著說:“歡迎歸來。”


    “謝謝師哥。”蓧沐接過,聞了聞花香,禮貌地和他擁抱了下,然後快速放開。其實她不太喜歡這種擁抱,不知道為什麽,她本能地拒絕著秦肖以外的任何男人地肌膚觸碰——哪怕對方是博西也不行。


    “上車吧。”博西笑著招呼大家上車後,繞到駕駛座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而在不遠處的地方,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輝騰裏麵,一個把自己包裹得隻剩下一雙眼睛的人。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此時此刻,卻燃燒著熊熊大火。雙手抓在方向盤上,從那突出的極其分明的手指關節,就可以看出他握得有多緊,要是他解開那遮得嚴嚴實實的口罩,還可以看到他抿得緊緊的嘴巴。


    過了許久,他咬牙吐出一句。


    “壞丫頭,都不知道拒絕嗎?也不怕他的體臭熏到你?”


    說完,發動車子開了出去,正是剛剛他們離開的方向。很快就趕上了那輛車,放緩速度跟在其後,直走到了某棟樓下,看著一行人下了車。而那個開車的男人送完行李後也離開了,他才開發動車子快速地離去。他可是從去通告的路上折過來的。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蓧沐現在的正牌男友——秦肖。


    現在他倆關係還沒有公開,他肯定不能來接他的女朋友出院,隻能偷偷摸摸地在邊上看著了。


    而博西,送她們上樓後下來,開車行駛在路上時,看見那輛從他身邊呼嘯而去的黑色轎車,嘴角微微勾起,至於他為什麽笑,誰也不知。


    夜裏九點。


    蓧沐洗漱好才躺到床上,秦肖的視訊電話就過來了。


    剛接通,蓧沐就看見秦肖寶藍色浴袍下若隱若現的胸膛。。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hello,秦先生晚上好。”蓧沐對著鏡頭笑著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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