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出口就好像是觸動了某一個開關，氣氛突然之間就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尤其是旁邊還有一個睡覺睡得安詳的那天。
古蘇直直的看進賀言那雙純黑的雙眼裏麵，就好像跌進了一個漩渦一樣，心跳加速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
她直到賀言輟學的原因，就是因為小元大宵也要上學，以賀言現在的實力，保著一家子有吃有喝還能讓兩個還在九年義務的上學，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很久沒有聽到這種話的賀言看著古蘇緊咬著的下唇，不發一言。
而說都說了的古蘇則是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牽著賀言的走向了後門。
雖然是牽著賀言，但是古蘇還沒有那麽大膽，那麽明目張膽，為了不讓人發現她和賀言的手十指相扣緊緊的拉著，就快速的奔向了後麵，用一扇門把柏桐和他們隔開。
等到了白天用來卸貨的巷子裏，也就沒有多少光亮，依靠著月光和大街上射進來的光，賀言臉上明明滅滅，好像在醞釀情緒生氣，又好像沒有任何表情，就靜靜的看著古蘇，看她怎麽耍。
心裏想著賀言怎麽說也不會揍自己的古蘇，雙手緊握放在了身後，剛剛沒說完的話也一股腦地說出來，“我，我不是開玩笑的，我也不開玩笑，我，唉，要是你覺得我開玩笑也好，賀言，我知道你的情況，但是你在我眼裏麵就不該止步於此，你值得更好的，我也是真的很關心你的，絕沒有故意揭你傷疤的意思。”
“當然我不可能完全明白你的生活，但是我能看得出，你想要上學的，我問過老師了，就算是沒有上過高中的，也可以作為社會青年參加高考，也一樣可以考到大學的，盡管知道你的能力很強，養活自己還有小元大宵你這麽多年你都扛過來了，可是，你，你其實更想用讀書的方式改變自己的，對嗎？”
“你不要誤會，就算沒有之前的事，我覺得我身為一個朋友也會這樣跟你說的。”
“古蘇。”
古蘇聽見賀言毫無波瀾的聲音，嚇得一哆嗦，眼淚就在眼睛裏麵打轉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會哭，隻是覺得害怕，害怕賀言會因此而討厭自己，可是同時又會有一點點的期盼，希望賀言會點頭同意。
賀言看見了古蘇眼角的淚光，他最後也隻是輕輕地歎一口氣，然後伸手用粗糙的指腹擦去古蘇的淚水，本該是千言萬語，但到了嘴裏也就隻有一聲，“謝謝。”
他用額頭磕了磕古蘇的額頭，輕柔地說：“你總是這樣，要不是因為你還沒有名正言順地是我的人，我早就不客氣了。”
古蘇被這麽一說，眼眶裏的淚水直接流了下來，就連賀言做了那麽親密的動作都忘了心跳加速，小臉一紅，她看著放大的精致容顏，簡直難以置信，“你說什麽？”他想揍她？好委屈啊，怎麽辦？！
賀言陰謀得逞，站直了身子，笑著揩去古蘇的淚水，“開玩笑的，不過你還是第一個敢跟我說這個。”
“美華姐也沒有麽？”古蘇吸了一下鼻子，覺得自己有點弱爆了，不過還是有點震驚，連林美華都不敢做的事，她還就真幹了！
賀言點點頭，“她不會跟我說這個，因為她知道我，你也一樣。”
……
距離她跟賀言說要高考的事情也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古蘇這些天除了佩服自己還真的敢跟賀言說這事，也萌發了一個計劃。
不要看她乖巧得不行，其實背地裏可是每一件事都記在心裏麵，她不會忘記自己要做的事，今天不說，不代表明天不想，以後不做，就好比如下套給蘇瑩瑩這件事，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呸！這隻是對於蘇瑩瑩來說，對於賀言來說，那就是有誌者事竟成。
不過有誌者這幾天看著賀言都覺得不自然，也還好隻是周末，不過其他人看不出來，送古蘇回去的時候，為了古蘇的安全，還是要武力值max的賀言來送。
而蘇瑩瑩這個人自從上一次出現在學校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在古蘇跟賀言說高考這件事的那個星期也就是一中的期中考試，根據出來的成績看，高一一班也卻是實至名歸的第一，尤其是古蘇這兩個字，基本已經是傳奇了，而且還有要往神奇這個方麵發展的趨勢。
天知道古蘇在跟賀言說了要高考後，就想著自己必須得要成為老師那樣的存在，比平常時上課還要精神，完全拿出了高三的架勢，在之後大大小小的測驗裏麵都拿到了接近滿分或者滿分的成績，而且還被徐爸比專門拿出來做表揚。
一班的人又哪裏是吃素的，也跟著打了雞血一樣，於是子啊徐爸比的擅自作主下，各科的老師也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領，反正有打印機，又有校長在提供資料充實教室後麵的書架，這下子一班的生活過的就比高三的還要精彩。
紀翡思看著古蘇每天都努力學習的樣子，也不明白這是怎麽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在這場夢裏麵醒來了。
在賀言沒有出現之前，紀翡思一直都是覺得自己對古蘇的感情是喜歡的，但是就古蘇住在賀言他家那天，紀翡思才明白過來自己對古蘇的愛其實就是一個對幼崽保護的愛。
原因，也就是開車的司機看見紀翡思著急地模樣，隨口嘮的幾句家常，他說他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他直到女兒有男朋友後的樣子，用一句話概括，就是自己家種的大白菜好像被人給拱了，而不是自己的看好的準備提親小白兔被別的狗東西叼走了。
紀翡思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對古蘇的感情會不會這種親人之間無私的愛，認真的想想，一開始還覺得有些牽強，但到了後來越想越覺得沒錯。
從小他就被劉漫筱告知自己要對古蘇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好，所以在他的潛意識裏就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古蘇是自己的親妹子。
所以後來延伸出來的感情似乎也隻是在後麵發生的事情上生出來了對一個朋友的信任和依賴，等看見古蘇從賀言家的房間裏賣弄出來的時候，他還是在猶豫。
就在玉婆婆說古蘇是不是賀言的女朋友的時候，紀翡思用心的去體會了自己那一瞬間的感情，果然——自己養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盡管那隻豬還沒有拱大白菜，而且根本就沒有那一回事，但是紀翡思那時候心裏想的，是真實存在的，那就是他舍不得自己的大白菜……大妹子離開自己，離開大家，成為別人的新娘，那是他保護了十多年的妹妹啊。
然後又經過了幾天的思考，紀翡思終於算是開竅了，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不過現在想著沒什麽用，他看著大白菜……大妹子努力用功的場麵就有一種你背著我在被窩裏麵學習的感覺。
出於一種不想落後在大妹子後麵的不甘，紀翡思這些日子也跟著廢寢忘食，隻為學習。
因為古蘇帶起的風氣，徐爸比感覺特別的爽，就連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身邊有風就可以把自己吹上天的感覺，對古蘇這個堪比妖孽一樣的存在也多了很多的關愛。
星期五下午，這一天，他最愛的學生又來找他了，現在這個時候除了剛上完課的老師回來收拾東西回家，就隻有他和準備給古蘇更多試卷的司英在。
從司英那裏拿了試卷的古蘇等到老師都走了，隻剩下徐爸比和司英的時候，就開口問徐爸比，“老師，我認識一個朋友，他現在為了家裏麵上學的弟弟，中學的時候就輟學了，如果要是他像高考的話，能在我們這裏報考嗎？”
徐爸比沒想到古蘇竟然會跟自己說這個，就連剛想離開的司英也都留了下來。
“你說的那個朋友滿十八了？”
古蘇點頭，“是的，嗯……其實我現在還沒有說服他，畢竟他家裏就隻有他弟弟和他，全家的生活開支都要靠他，所以我就是想幫他，他很喜歡學習，而且還很聰明，我覺得他可以以一種更輕鬆的方式去獲得自己想要的。”
徐爸比心裏麵估量著，不過腦海裏麵勾勒出來的卻是一個為了自己弟弟而犧牲自己的偉大姐姐，和古蘇說的那個人性別完全相反，不過也不能說徐爸比的錯，畢竟一個女孩子說朋友，誰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女孩子呢。
沒等徐爸比回答，一邊的司英就痛快的說：“可以，等你說服他了，你就可以帶著他來找我，在這了高考的話，還是要把學籍弄回來，對於我來說，還能做到。”
古蘇看著司英，眼裏麵的感動看的徐爸比就像揍一頓司英，明明是問他的，這人怎麽就那麽多事！
“你放心，”徐爸比維持這自己的微笑，盡量給自己一點存在感，“愛學習的孩子，老天總不會不公平，我們能幫的，你說就是了，我們是老師，學生有困難我們會幫你的。”
古蘇露出了大大的微笑，“嗯，謝謝老師！”
說完，古蘇抱著試卷開開心心的出去了後，徐爸比就對司英沒好氣地說：“行啊，明明是來找我的，你還截胡。”
司英提著公文包，裏麵全是一班今天小測的試卷，想也沒想就說：“到頭來你還不是要找我，能幫忙弄回學籍的人脈，你有麽？”
在司英接近挑釁的眼神下，徐爸比強忍著打人的心看著他離開。
小元大宵這些天聽到了古蘇班上的動靜，也都跟著打了雞血，不過按理說，打了雞血的明明應該是真正的高三黨，但是這高一的就是那麽的突出。
杜林得知自己下學期並沒有周末這兩個字，就趁著現在這個時候，就把算之後的有限的周末裏麵跟著古蘇他們一起去柏桐，前幾次他沒有來，所以看到林渡一副“無所謂，沒有愛”的樣子，他這個冤家就都關心了幾句。
古蘇還想著櫻子的事是林渡的私事，就不說了，而大宵則毫不顧忌的就跟杜林說：“櫻子回國了。”
杜林大概是多日沒有回家，一直在學校裏，才知道這個消息，而且很神奇的是他竟然沒有對林渡冷嘲熱諷，古蘇猜想大概也有林渡生身父母的事的原因。
小元一看古蘇就知道姐姐又想錯了，就提醒她說：“杜林哥和林渡之間的矛盾其實還是櫻子挑起的，杜林哥和櫻子的關係還好，而且還是不打不相識的的那一種，她走了，杜林哥大概都會在柏桐度過，因為沒有人在杜林哥爸媽麵前賣乖求情了。”
古蘇抽了抽嘴角，嗬嗬，就別想看到什麽正常的事。
吃完了飯，大家夥又各司其職，古蘇還記得之前有一個叫玫瑰的人找自己，因為在今天剛好就有人送了一束玫瑰糖，因為不是本人送的，古蘇就收下了，不過看著賀言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
最後結果……那束漂亮的玫瑰糖就被賀言拿去做食材了，大家都吃得挺開心的，尤其是號稱不怎麽愛吃甜食的賀言。
現在也是冬天了，晚上回去會冷，古蘇就問林美華能不能直接在這裏住，看在古蘇來柏桐兼職的這些時間的盈利，林美華也就同意了。
到了交班的時候，那天披著一床被子就下了樓，古蘇回到了二樓也跑到沙發上麵抱著一床被子回暖一下身子，g市在南方不會下雪，但是濕冷，還是魔法攻擊，隻是暴露一點皮膚都會冷到全身的那種。
賀言說林美華有一個習慣，到了冬天，就喜歡窩在四樓喝酒，每年冬天林美華都能喝掉不少錢。
人人都說喝酒暖身，古蘇沒有試過，她也不喜歡喝酒，就隻能抱著林美華的被子養在二樓。
等古蘇手裏捂著已經隻有一半的熱牛奶的時候，賀言就下來了。
快過新年了，林渡和小元大宵就待在了賀家，而杜林這個高三黨也要跟著這幾初中生一起學習，也留在了賀家，而賀言就直接住在酒吧，睡林渡的房間。
兩個人之間也僵了好久了，主要是古蘇再生賀言的氣，他竟然敢嚇她，所以最近對賀言冷淡了不少。
今天的賀言似乎還喝了酒，看見沙發上裹得嚴嚴實實的古蘇下意識的就笑了起來，眼裏的柔情似乎也掐的出水來一樣，“mysweetheart。”
古蘇睜大了眼睛。
喝醉了？
古蘇直直的看進賀言那雙純黑的雙眼裏麵，就好像跌進了一個漩渦一樣，心跳加速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
她直到賀言輟學的原因，就是因為小元大宵也要上學，以賀言現在的實力，保著一家子有吃有喝還能讓兩個還在九年義務的上學，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很久沒有聽到這種話的賀言看著古蘇緊咬著的下唇，不發一言。
而說都說了的古蘇則是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牽著賀言的走向了後門。
雖然是牽著賀言，但是古蘇還沒有那麽大膽，那麽明目張膽，為了不讓人發現她和賀言的手十指相扣緊緊的拉著，就快速的奔向了後麵，用一扇門把柏桐和他們隔開。
等到了白天用來卸貨的巷子裏，也就沒有多少光亮，依靠著月光和大街上射進來的光，賀言臉上明明滅滅，好像在醞釀情緒生氣，又好像沒有任何表情，就靜靜的看著古蘇，看她怎麽耍。
心裏想著賀言怎麽說也不會揍自己的古蘇，雙手緊握放在了身後，剛剛沒說完的話也一股腦地說出來，“我，我不是開玩笑的，我也不開玩笑，我，唉，要是你覺得我開玩笑也好，賀言，我知道你的情況，但是你在我眼裏麵就不該止步於此，你值得更好的，我也是真的很關心你的，絕沒有故意揭你傷疤的意思。”
“當然我不可能完全明白你的生活，但是我能看得出，你想要上學的，我問過老師了，就算是沒有上過高中的，也可以作為社會青年參加高考，也一樣可以考到大學的，盡管知道你的能力很強，養活自己還有小元大宵你這麽多年你都扛過來了，可是，你，你其實更想用讀書的方式改變自己的，對嗎？”
“你不要誤會，就算沒有之前的事，我覺得我身為一個朋友也會這樣跟你說的。”
“古蘇。”
古蘇聽見賀言毫無波瀾的聲音，嚇得一哆嗦，眼淚就在眼睛裏麵打轉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會哭，隻是覺得害怕，害怕賀言會因此而討厭自己，可是同時又會有一點點的期盼，希望賀言會點頭同意。
賀言看見了古蘇眼角的淚光，他最後也隻是輕輕地歎一口氣，然後伸手用粗糙的指腹擦去古蘇的淚水，本該是千言萬語，但到了嘴裏也就隻有一聲，“謝謝。”
他用額頭磕了磕古蘇的額頭，輕柔地說：“你總是這樣，要不是因為你還沒有名正言順地是我的人，我早就不客氣了。”
古蘇被這麽一說，眼眶裏的淚水直接流了下來，就連賀言做了那麽親密的動作都忘了心跳加速，小臉一紅，她看著放大的精致容顏，簡直難以置信，“你說什麽？”他想揍她？好委屈啊，怎麽辦？！
賀言陰謀得逞，站直了身子，笑著揩去古蘇的淚水，“開玩笑的，不過你還是第一個敢跟我說這個。”
“美華姐也沒有麽？”古蘇吸了一下鼻子，覺得自己有點弱爆了，不過還是有點震驚，連林美華都不敢做的事，她還就真幹了！
賀言點點頭，“她不會跟我說這個，因為她知道我，你也一樣。”
……
距離她跟賀言說要高考的事情也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古蘇這些天除了佩服自己還真的敢跟賀言說這事，也萌發了一個計劃。
不要看她乖巧得不行，其實背地裏可是每一件事都記在心裏麵，她不會忘記自己要做的事，今天不說，不代表明天不想，以後不做，就好比如下套給蘇瑩瑩這件事，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呸！這隻是對於蘇瑩瑩來說，對於賀言來說，那就是有誌者事竟成。
不過有誌者這幾天看著賀言都覺得不自然，也還好隻是周末，不過其他人看不出來，送古蘇回去的時候，為了古蘇的安全，還是要武力值max的賀言來送。
而蘇瑩瑩這個人自從上一次出現在學校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在古蘇跟賀言說高考這件事的那個星期也就是一中的期中考試，根據出來的成績看，高一一班也卻是實至名歸的第一，尤其是古蘇這兩個字，基本已經是傳奇了，而且還有要往神奇這個方麵發展的趨勢。
天知道古蘇在跟賀言說了要高考後，就想著自己必須得要成為老師那樣的存在，比平常時上課還要精神，完全拿出了高三的架勢，在之後大大小小的測驗裏麵都拿到了接近滿分或者滿分的成績，而且還被徐爸比專門拿出來做表揚。
一班的人又哪裏是吃素的，也跟著打了雞血一樣，於是子啊徐爸比的擅自作主下，各科的老師也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領，反正有打印機，又有校長在提供資料充實教室後麵的書架，這下子一班的生活過的就比高三的還要精彩。
紀翡思看著古蘇每天都努力學習的樣子，也不明白這是怎麽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在這場夢裏麵醒來了。
在賀言沒有出現之前，紀翡思一直都是覺得自己對古蘇的感情是喜歡的，但是就古蘇住在賀言他家那天，紀翡思才明白過來自己對古蘇的愛其實就是一個對幼崽保護的愛。
原因，也就是開車的司機看見紀翡思著急地模樣，隨口嘮的幾句家常，他說他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他直到女兒有男朋友後的樣子，用一句話概括，就是自己家種的大白菜好像被人給拱了，而不是自己的看好的準備提親小白兔被別的狗東西叼走了。
紀翡思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對古蘇的感情會不會這種親人之間無私的愛，認真的想想，一開始還覺得有些牽強，但到了後來越想越覺得沒錯。
從小他就被劉漫筱告知自己要對古蘇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好，所以在他的潛意識裏就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古蘇是自己的親妹子。
所以後來延伸出來的感情似乎也隻是在後麵發生的事情上生出來了對一個朋友的信任和依賴，等看見古蘇從賀言家的房間裏賣弄出來的時候，他還是在猶豫。
就在玉婆婆說古蘇是不是賀言的女朋友的時候，紀翡思用心的去體會了自己那一瞬間的感情，果然——自己養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盡管那隻豬還沒有拱大白菜，而且根本就沒有那一回事，但是紀翡思那時候心裏想的，是真實存在的，那就是他舍不得自己的大白菜……大妹子離開自己，離開大家，成為別人的新娘，那是他保護了十多年的妹妹啊。
然後又經過了幾天的思考，紀翡思終於算是開竅了，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不過現在想著沒什麽用，他看著大白菜……大妹子努力用功的場麵就有一種你背著我在被窩裏麵學習的感覺。
出於一種不想落後在大妹子後麵的不甘，紀翡思這些日子也跟著廢寢忘食，隻為學習。
因為古蘇帶起的風氣，徐爸比感覺特別的爽，就連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身邊有風就可以把自己吹上天的感覺，對古蘇這個堪比妖孽一樣的存在也多了很多的關愛。
星期五下午，這一天，他最愛的學生又來找他了，現在這個時候除了剛上完課的老師回來收拾東西回家，就隻有他和準備給古蘇更多試卷的司英在。
從司英那裏拿了試卷的古蘇等到老師都走了，隻剩下徐爸比和司英的時候，就開口問徐爸比，“老師，我認識一個朋友，他現在為了家裏麵上學的弟弟，中學的時候就輟學了，如果要是他像高考的話，能在我們這裏報考嗎？”
徐爸比沒想到古蘇竟然會跟自己說這個，就連剛想離開的司英也都留了下來。
“你說的那個朋友滿十八了？”
古蘇點頭，“是的，嗯……其實我現在還沒有說服他，畢竟他家裏就隻有他弟弟和他，全家的生活開支都要靠他，所以我就是想幫他，他很喜歡學習，而且還很聰明，我覺得他可以以一種更輕鬆的方式去獲得自己想要的。”
徐爸比心裏麵估量著，不過腦海裏麵勾勒出來的卻是一個為了自己弟弟而犧牲自己的偉大姐姐，和古蘇說的那個人性別完全相反，不過也不能說徐爸比的錯，畢竟一個女孩子說朋友，誰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女孩子呢。
沒等徐爸比回答，一邊的司英就痛快的說：“可以，等你說服他了，你就可以帶著他來找我，在這了高考的話，還是要把學籍弄回來，對於我來說，還能做到。”
古蘇看著司英，眼裏麵的感動看的徐爸比就像揍一頓司英，明明是問他的，這人怎麽就那麽多事！
“你放心，”徐爸比維持這自己的微笑，盡量給自己一點存在感，“愛學習的孩子，老天總不會不公平，我們能幫的，你說就是了，我們是老師，學生有困難我們會幫你的。”
古蘇露出了大大的微笑，“嗯，謝謝老師！”
說完，古蘇抱著試卷開開心心的出去了後，徐爸比就對司英沒好氣地說：“行啊，明明是來找我的，你還截胡。”
司英提著公文包，裏麵全是一班今天小測的試卷，想也沒想就說：“到頭來你還不是要找我，能幫忙弄回學籍的人脈，你有麽？”
在司英接近挑釁的眼神下，徐爸比強忍著打人的心看著他離開。
小元大宵這些天聽到了古蘇班上的動靜，也都跟著打了雞血，不過按理說，打了雞血的明明應該是真正的高三黨，但是這高一的就是那麽的突出。
杜林得知自己下學期並沒有周末這兩個字，就趁著現在這個時候，就把算之後的有限的周末裏麵跟著古蘇他們一起去柏桐，前幾次他沒有來，所以看到林渡一副“無所謂，沒有愛”的樣子，他這個冤家就都關心了幾句。
古蘇還想著櫻子的事是林渡的私事，就不說了，而大宵則毫不顧忌的就跟杜林說：“櫻子回國了。”
杜林大概是多日沒有回家，一直在學校裏，才知道這個消息，而且很神奇的是他竟然沒有對林渡冷嘲熱諷，古蘇猜想大概也有林渡生身父母的事的原因。
小元一看古蘇就知道姐姐又想錯了，就提醒她說：“杜林哥和林渡之間的矛盾其實還是櫻子挑起的，杜林哥和櫻子的關係還好，而且還是不打不相識的的那一種，她走了，杜林哥大概都會在柏桐度過，因為沒有人在杜林哥爸媽麵前賣乖求情了。”
古蘇抽了抽嘴角，嗬嗬，就別想看到什麽正常的事。
吃完了飯，大家夥又各司其職，古蘇還記得之前有一個叫玫瑰的人找自己，因為在今天剛好就有人送了一束玫瑰糖，因為不是本人送的，古蘇就收下了，不過看著賀言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
最後結果……那束漂亮的玫瑰糖就被賀言拿去做食材了，大家都吃得挺開心的，尤其是號稱不怎麽愛吃甜食的賀言。
現在也是冬天了，晚上回去會冷，古蘇就問林美華能不能直接在這裏住，看在古蘇來柏桐兼職的這些時間的盈利，林美華也就同意了。
到了交班的時候，那天披著一床被子就下了樓，古蘇回到了二樓也跑到沙發上麵抱著一床被子回暖一下身子，g市在南方不會下雪，但是濕冷，還是魔法攻擊，隻是暴露一點皮膚都會冷到全身的那種。
賀言說林美華有一個習慣，到了冬天，就喜歡窩在四樓喝酒，每年冬天林美華都能喝掉不少錢。
人人都說喝酒暖身，古蘇沒有試過，她也不喜歡喝酒，就隻能抱著林美華的被子養在二樓。
等古蘇手裏捂著已經隻有一半的熱牛奶的時候，賀言就下來了。
快過新年了，林渡和小元大宵就待在了賀家，而杜林這個高三黨也要跟著這幾初中生一起學習，也留在了賀家，而賀言就直接住在酒吧，睡林渡的房間。
兩個人之間也僵了好久了，主要是古蘇再生賀言的氣，他竟然敢嚇她，所以最近對賀言冷淡了不少。
今天的賀言似乎還喝了酒，看見沙發上裹得嚴嚴實實的古蘇下意識的就笑了起來，眼裏的柔情似乎也掐的出水來一樣，“mysweetheart。”
古蘇睜大了眼睛。
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