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本就少說這樣親密的話,更不說已分開這樣久,被他這樣一打趣,穆雲蕎直接羞的紅了臉,嗔罵他:“少說此有的沒的,你跑這兒來,總是有正事的吧。”


    “我聽說你還沒有離開,不放心,來看一看,那延城大將心思縝密,又擅禦下,你留在這裏,危險重重。”崔歸不無擔心的說。


    穆雲蕎一笑:“那你怎麽不離開呢?”


    崔歸抿唇不語。


    穆雲蕎看他神色,也沒有逼問,而是道:“不過是一兩月沒見,你怎麽這樣瘦了?你是怎麽從千家主的手裏逃出來的?是那名家將救的你嗎?你認他為義父,是報救命之恩嗎?”


    崔歸笑:“你一下子問這樣多,我要先回答你哪個問題呀?”


    “一個個的說。”穆雲蕎看著他,眼神認真,不給他打糊弄的機會。


    崔歸見她神色認真,便知她態度,歎了一聲:“我這不是好好的麽,那千家主以為我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抓了我去,隻想一點點的折磨我,好出他的氣。


    其實,我也會點功夫。”


    聽到這裏,穆雲蕎驚的眼睛都睜大了,聽崔歸的意思,他是自己從千家主的手中逃走的,而千家主的武力,便是她也不敵,那崔歸會的可不是一點兒功夫,隻是平常可沒見他露出來過。


    穆雲蕎冷笑:“那您可藏的真深呐,虧得我還巴巴的趕來救你,哦,大牛也擔心得你不行,現在也不知道在延城的哪一處。”


    見穆雲蕎生氣,崔歸也不惱,也是他瞞了她,他伸出手,扶著她的肩,看著她的眼睛,說:“我並非有意瞞你,而是,我這武功,習來也不是為了和人鬥架,全然為了保命,不得不學。”


    聽到這裏,穆雲蕎的氣消了許多,還被他吊起了好奇心,這武功,怎麽和保命相關了?


    難不成,有個算命大師,一早就算到了他有千家主這一劫,所以叫他早習武,還要瞞著,以免平添變故?


    哦,罪餘就是個算命的,算的還很準,但,罪餘似乎不知崔歸會武?


    穆雲蕎的眉頭都帶著不解。


    “你還記得,在田田村的時候,我昏迷過一次嗎?”崔歸溫和的問。


    “這怎麽又和昏迷扯上關係了?”穆雲蕎更加不解了。


    “我這昏迷的毛病,是胎裏帶來的,準確的說,是毒,從我祖母傳給我父親,我父親再傳給我的天生的毒,無解。


    本是生下來就活不久的,但,那我父親在還沒有我的時候,那時在景朝的皇家寺院,他問了方丈,方丈告訴他,毒無解,但下一代可以從小就開始練習內功,如果悟性夠好的話,內功練的越好,壓製住毒性的可能就越大,隻是,內力都是用來壓製毒素的,所以,不得動用,一旦動用,生死難料。”


    聽崔歸一口氣將原由都解釋了,穆雲蕎更是驚詫了,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毒:“那,你上次昏迷,是內力的增長比不上毒素的發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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