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易王驚魂未定的刹那間,荊焰已經破門而出。


    燕易王叫來禦林軍,讓他們協助荊焰,尋找那個刺殺自己的賊人。


    “丞相,你認為,方才那個刺殺孤王的,會是何人?”燕易王問蘇秦。


    “這個,微臣不敢妄自菲薄,更不敢妄自猜測。刺殺王上的,有可能是江湖之人。”蘇秦拱手。


    “江湖俠客?孤王沒有得罪爾等呀!他們為啥……”


    “王上,您不曾得罪他們,但爾等、為了自己的利益,有可能鋌而走險呀!”蘇秦拱手施禮。


    “利益?什麽意思,孤王聽不懂!”燕易王心知肚明,他卻裝傻充愣。


    “王上,我初入燕國,先君待我不薄,季子無以回報,隻有把畢生所學,奉獻給燕國社稷。更不怕得罪什麽人,一切、都是以燕國社稷為重。子之狼子野心,再加上那個富公子經昀,王上不得不防呀!”說完,蘇秦拜服於地。


    “蘇卿快起來。”燕易王大喜,親手扶起蘇秦,“聽丞相一席話,讓孤王感動不已。子之早就想謀朝篡位了,隻是、時機未到,狼子野心,昭然若知。寡人在位一天,燕國就不會內亂。一旦,孤王離去,這些不安分的家夥,就該借機興風作浪啦!你所說的,我也考慮過,法不責眾,再說了、他們表麵上沒有造反。孤王要是殺其,以絕後患,恐怕朝臣不服呀!蘇卿,等我走後,太子就交給你啦。”


    燕易王這番話,說得蘇秦淚如雨下,再次拜服於地。


    燕易王剛把蘇秦扶起來,彥晨、嫣然、周藝在內侍的指引下,跑進書房。


    “拜見燕易王。”彥晨嫣然周藝拱手施禮,異口同聲。


    她們都是秦使,不遇大事兒、沒必要跪地參君。


    “哦。免禮。荊公子現在何處?”燕易王大喜。


    “多謝王上。”周彥晨拱手拜謝。


    “我哥與那個刺客,打著去了燕山。他讓我們過來,保護大王、丞相。”周藝接著說。


    “多謝荊公子。哎,你們看清刺客的麵貌沒有?”燕易王問叁女。


    “沒有。他蒙著麵呢。令我奇怪的是,這裏戒備森嚴,刺客是怎麽進來的!”周嫣然這句話,讓蘇秦打個機靈。


    “聽嫣然姑娘一說,孤王想起一個人。”燕易王沉思片刻,邁步回到幾案後麵。


    “敢問王上,此人是誰?”蘇秦拱手。


    燕易王把刺客的來曆,跟在座的各位,簡單的說一下。


    …


    …


    荊焰離開王宮,在空中旋轉片刻,發現一道黑影,沿著屋脊,奔向西門。


    他剛離開書房,周嫣然等人,從休息室跑出來,一各個、越上屋頂。


    “晨兒,嫣兒,藝兒,你們去保護燕易王和蘇兄,悅兒、芳兒隨我來。”說完,荊焰施展輕功離開。


    通過一番努力,終於追上那個黑衣人,這貨有些奇怪,他好像、故意在這裏等著他們。


    “你到底是誰?”荊焰落在黑衣人麵前。


    “荊焰!你我雖然沒見過,但我、對你不陌生!”黑衣人笑著說。


    此時,未悅沉芳趕來,她們慢慢地落在荊焰左右。


    “你認識我?”荊焰心裏沒底。


    “這個不重要。今天,我是來找燕易王報仇的。沒想到,被你搞亂了。”黑衣人苦笑著搖頭。


    “為什麽?能跟我說說嗎!”荊焰看看未悅沉芳,問對麵的黑衣人。


    “我是前太子的長子:姬辰。當年,燕易王為了繼承君位,陷害我的父親。要不是我早年離家學藝,早就過十年啦!”


    “燕後文公,沒有……”


    “那隻是表麵上的。燕易王,乃是大父第三子,妾室所生,根本沒資格繼承君位。我父親乃嫡長子,應當繼任燕國國君。”姬辰說到這裏,有點小激動,“誰知道,燕易王與心腹商議,整出來個“莫須有”的罪名,大父不察,廢掉我父親,立其為太子。”


    聽姬辰這麽一說,荊焰隻覺得不屬實,他活這麽大,從來沒聽說過此事。


    “你這話,不實吧?”荊焰反問姬辰。


    “不實?啊哈哈,我早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不過,沒關係,這個王位,本來就是我的!”姬辰這句話,讓荊焰更不相信了。


    “先不管你說的屬不屬實,我隻想知道,你打算怎麽辦?”荊焰沉思片刻,問姬辰。


    “奪回屬於我的東西。”姬辰笑著說。


    “哦,你的意思,一定要殺死燕易王?自己繼承大統!”沉芳翻翻白眼。


    “嗯。就是這個意思,姑娘貌美如花,想不想做我的王後呀!”姬辰看著沉芳反問。


    媽的,這廝滿口跑火車,說什麽、自己是燕王後裔,其實、隻不過是個痞子。


    “我呸。撒泡尿照照自己,想納我為妃,下輩子罷!”沉芳這句話,非常給力。


    “臭婊子,吾乃王族之後,哪裏配不上你?”姬辰大怒。


    “混蛋,看劍。”說完,沉芳手持離雙劍,轉著嬌軀攻向姬辰。


    姬辰沒敢怠慢,持劍相迎,刹那間、兩個人打著旋轉半空。


    沉芳舞出炫麗的劍花,打得姬辰手忙腳亂。


    姬辰變招多次,就是擺脫不掉沉芳的糾纏。


    片刻之後,姬辰拿出看家本領,甩脫美女的窮追猛打,施展輕功向燕山飛去。


    沉芳跟荊焰點點頭,施展輕功緊追不舍,荊焰看看未悅,緊跟其後。


    …


    …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不多時,來到燕山腳下,姬辰落在樹冠上,看著沉芳反問。


    “你刺殺燕易王,就是亂臣賊子。我乃秦國特使,不能袖手旁觀。”荊焰看著姬辰微笑。


    “簡直胡說八道。你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姬辰摘掉蒙臉布。


    這廝,長得很英俊,眉清目秀的,以他現在的年齡,有可能、正如他所說的那樣。


    “姬辰,聽我一勸,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荊焰接著說。


    “回頭是岸?哈哈,你真是可人!”姬辰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荊焰大笑。


    “你笑什麽?看劍……”


    不等沉芳說完,姬辰推出一掌,勁風及至,空間扭曲。


    美女見勢不妙,出掌相迎,慢慢地卸去撲來的勁光。


    不等姬辰卷土重來,沉芳舉劍撲向樹冠,下一刻、他們在樹冠上,打個精彩絕倫。


    沉芳推出一掌,姬辰趕忙閃開,不等美女反身,那貨持劍撲來。


    沉芳趕忙架住,一使勁、把姬辰逼退十幾步,差點落下樹冠。


    姬辰剛穩住身形,沉芳舉劍刺來,那廝倒翻筋鬥來到美女身後,下一刻、舞劍直抵沉芳後心。


    沉芳大驚,這要被他得逞,神仙下凡,都無濟於事。


    不等荊焰出手,未悅舉劍撲向姬辰,後者棄芳迎悅。


    沉芳躲開一劫,反身撲向敵人,正在與未悅交戰的姬辰,被美女刺傷左臂,未悅加大攻擊,很快、那廝敗下陣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時刻,空中落下幾個人,為首的、正是杜淹和甘勵。


    其他人,攔住未悅沉芳,杜淹扶起姬辰,甘勵看向荊焰。


    “你們終於出現了。杜淹、甘勵,爾等想謀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何必編造子虛烏有的故事呢?”荊焰看著杜淹甘勵微笑。


    “什麽故事?”甘勵問荊焰。


    這時,未悅沉芳退出戰鬥,沈聞、孟雪、屈獰、勇雅、柳怡芳回到本陣。


    “哥,他們人多……”


    “哈哈。爾等不敢跟我對壘。”荊焰打斷沉芳。


    “我們不明白。”未悅翻翻白眼。


    “一會兒,你們自己看。”荊焰笑著說。


    “這廝,可能早就埋伏好啦。咱們,就是為了接應姬辰公子,沒必要跟他拚個頭破血流。”杜淹小聲說。


    “嗯。你說的對。”甘勵點頭。


    “荊焰,我們今天,沒心情跟你廢話,改天再跟你算賬。”說完,杜淹架著姬辰,施展輕功離開。


    接下來,就是甘勵、沈聞、孟雪、屈獰、勇雅、柳怡芳。


    “哥,怎麽不追呀!”沉芳被荊焰拉著。


    “丫頭,他們人多。”荊焰小聲說。


    “你不是說……”


    “兵不厭詐。”荊焰打斷未悅,轉身向回走去。


    未悅、沉芳互相看看,彼此心照不宣,這不是善意的謊言嗎?


    …


    …


    不多時,爾等回到王宮,燕易王大喜,親自接入書房。


    見禮已畢,荊焰把姬辰的話,跟蘇秦等人說一下。


    “先君的確有個嫡長子,隻是、他早就病死了,唯一的兒子,從小就走私了,到現在也沒音訊。我,我沒有手足相殘呀!”燕易王揉著太陽穴。


    “大王,這可能,是子之等人的陰謀,您不必放在心上。”蘇秦勸慰。


    “不。無風不起浪。這個姬辰,有可能,就是我大哥姬兗的兒子。不管怎麽說,他是大哥唯一的骨血,我得把此事查清楚,讓其認祖歸宗。”燕易王趕忙說。


    “嗯。王上宅心仁厚,荊焰佩服不已。這件事,就交給我吧。”荊焰拱手施禮。


    “這,也太麻煩荊公子啦!”燕易王大喜。


    “隻要跟杜淹甘勵有關係的,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我。說起來,都是外臣給王上帶來的殺身之禍。”荊焰拱手謝罪。


    “荊公子言重了。杜淹甘勵,與子之狼狽為奸,圖我燕國社稷,沒有你的到來,他們也會派人刺殺孤王。”燕易王趕忙擺手。


    “王上,我們就與姬霆聯手,來個……”蘇秦把剛才商議好的策略,給荊焰等人簡單的說一下。


    “好。就這麽定了。蘇卿,這事兒,由你全權負責。嘿嘿,我讓堂弟姬叔遨,協助你們行動。”燕易王大喜。


    “多謝王上,季子絕不會辜負您的厚望。定能查出真相,帶公子辰歸來,趕走那些豺狼虎豹!”蘇秦拱手施禮。


    蘇秦這番話,讓燕易王非常感動,握住他的雙手,帶著晶瑩的淚光。


    就這樣,他們又交談片刻,蘇秦等人告別燕易王,轉身離開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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