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著急。看看再說,這倆人、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呀!以前,我怎麽沒有發現他的長處呢?”骷髏蝶仙擺手。


    姬辰看著骷髏蝶仙那似笑非笑的麵龐,暗罵一聲,叫你幫我收拾荊焰呢,你卻培訓人才來了?


    罵歸罵,姬辰不敢出聲呀!


    當然了,他更不敢得罪骷髏蝶仙,還有她那幾個徒弟。


    這個偷襲者,舉著長刀,他不是別人,正是杜淹。


    他蒙著麵,鄭利婉根本就看不到杜淹的廬山真麵目,從武功招式上,覺得很熟識,就是想不起來。


    杜淹拿出看家本領,把津聞打得節節敗退。


    可他,就是甩不掉這廝,津聞舞出炫麗的劍花,不多時、反敗為勝。


    見津聞如此厲害,杜淹不敢大意,倒翻筋鬥躲開,誰知道、被呂韜攔住。


    那廝把利婉安頓下來,舉著兵器攔住杜淹。


    杜淹大駭之餘,向左一閃,避開呂韜的突然襲擊。


    呂韜趕忙收住招式,讓津聞衝過去。


    杜淹不等津聞移近自己,一個淩空劈,把利婉嚇得花容失色。


    就在這千鈞刹那,呂韜倒翻筋鬥架住劈來的長刀,倉促之餘,杜淹被老呂擊落在地,不等他立穩身子,津聞舉劍撲去。


    下一刻,他們打著旋轉起來,數招之後,呂韜加入戰鬥。


    “再這樣下去,不行啊?”窟林看著骷髏蝶仙說,“師姐,我去助他……”


    “師弟,不要衝動,等等再說。”骷髏蝶仙打斷窟林,“想必,荊焰也不會出現了。他躲著我走。今天,我就把鄭利婉津聞呂韜俘虜,讓他親自跪在我的麵前。”


    “師姐,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窟林看看耿夜冥、維業王、諸葛詹、鄭彥、餘淨嫻等人,帶著淡淡的微笑。


    “有什麽話?盡管說,我又不是常師兄!當然了,勸我的話,盡早打住!”骷髏蝶仙長得很漂亮,這是毋庸置疑的。


    “……”窟林張張嘴,一時、不知道從何處開口。


    “你看我幹啥?”見窟林看著自己不放,骷髏蝶仙臉上,覆蓋兩朵紅雲。


    “沒有。我不知道從哪裏……”


    “那就,撿你想說的開始唄。”骷髏蝶仙露出迷離的微笑。


    “其實,你沒必要為了義渠大傷腦筋。冰濤他們,正在尋找紂王留下來的寶藏。要是讓爾等趕到薛鑒等人前麵,你我再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複國呀。現在,做點什麽事,都得依靠金銀珠寶。要不然……”


    “你是說,咱們也加入尋寶的隊伍中去?跟冰濤合作!”骷髏蝶仙看向窟林。


    不等窟林開口,杜淹被他倆擊敗,耿夜冥維業王諸葛詹撲過去。


    耿夜冥架住杜淹,發現他受點傷,於是、那貨沒敢怠慢,扶著杜淹向破院子走去。


    維業王舉劍架住津聞,諸葛詹舉刀攔住呂韜。


    四個人,劈裏啪啦數十招,打個精彩絕倫。


    …


    …


    恒彬逼開杜遷,反身架住撲來的孟雪,一使勁、把她擊退數十步。


    不等他們卷土重來,恒彬拿出看家本領,把孟雪、杜遷打個節節敗退。


    連續二十幾次,招招致命。


    不多時,孟雪敗陣,恒彬知道美女喜歡自家掌門,於是、他放過丫頭,攻向杜遷。


    屈獰從屋子裏跑出來,把倒在地上的孟雪扶起來。


    “你沒事兒罷?”屈獰問孟雪。


    “我沒事。”孟雪擺手。


    “媽的,我去殺了他……”


    “給我站住。”孟雪趕忙拉住屈獰。


    “雪兒,他竟敢對你痛下狠手,我、我讓他吃不完,接著吃。”聽完屈獰的話,孟雪被他逗樂了。


    “傻子,那、不得把他撐死?”孟雪把屈獰放開。


    “撐死他活該。雪兒,你真的沒事兒嗎?快讓我看看!”說完,屈獰扶住孟雪的雙肩,在她身上觀察多時。


    “哎呀。討厭,人家是個女孩子,你這麽看我,多不好意思哦。再說了,我又不是西施鄭旦,從小玩到大,沒看夠呀你!”孟雪推開屈獰,撅著小嘴嬌嗔。


    “嘿嘿。西施鄭旦算什麽?你比她們漂亮百倍,我永遠也看不夠!”一番話,說出屈獰對孟雪的癡情。


    “咳咳。就知道胡說八道,人家都是春秋時期的大美女。”孟雪心中大喜,臉蛋兒變得更加紅潤了。


    “雪兒,你太美了……”屈獰話音未落,杜遷被恒彬擊倒在地。


    “你們倆,別在談情說愛了。再不動手,老子就被他分屍了。”杜遷躺在地上大罵。


    屈獰聽後,真想與恒彬聯手,把這廝扔進臭水溝裏,可他、也隻能想想而已。


    “哎等等。我說,屋子裏還有多少人?都出來吧!嘿嘿,是江湖好漢的,就不要做縮頭烏龜!對了,要是餘換庭那隻烏龜在裏麵,也爬出來吧!”恒彬最後這句話,說得杜遷直皺眉頭。


    …


    …


    “大膽,小子無禮。今天,老夫就讓你死個明白。”話音未落,房門打開,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的中年,從裏麵走出來。


    “你不是餘換庭?”恒彬懵了。


    搭救邢立的時候,這倆人出現過,他們、正是金不換請來的幫手。


    “嘿嘿,餘換庭?他,不配!”那個灰色長衫,笑著回答。


    “好大的口氣。”恒彬拱手施禮。


    “你小子,長得眉清目秀,我很喜歡。師承何處呀?”灰色長衫反問。


    “不敢隱瞞老前輩,在下隸屬黑冰台。師承華山,子不言父名,恩師名曰仟裏塵,江湖稱作:大力鬼王。”恒彬始終沒有半點失禮。


    “原來,你是火焰羅的徒孫?”灰色長衫沉思片刻,看著恒彬微笑。


    “師祖號稱火焰羅。”恒彬笑著說。


    “冥教。”另外那個中年大駭。


    “冥,陰也。尊師還在否?”灰色長衫中年變得很溫和。


    “家師遊走仙山去了。”恒彬笑著回答。


    “今天,就先到這裏吧。還有,餘換庭去楚國了。通知蝶歡丫頭,讓她放爾等走罷。”說完,灰色長衫轉身回屋了。


    杜遷等人麵麵相覷,一各個、向門外跑去。


    “走吧,恒掌門。”孟雪移近恒彬。


    “多謝姑娘。”說完,恒彬跟在美女身後,向主門外麵走去。


    直到他們步出主大門,另外那個中年,這才轉身回屋。


    “大師兄,你這是幹什麽呀?”另外那個中年,把門關上,看著灰色長衫反問。


    “師弟,你知道這個人,是誰的徒弟嗎?”


    “他不是說了嗎?師承華山,冥教!”這個中年,叫淩凡。


    “他師祖,是搭救師父的大恩人。直到師父去世,也沒找到冥教的後人。今天,我們卻在這裏碰到了。”此人名曰章垣。


    “師兄,為什麽找不到冥教的後人呢?”淩凡詢問。


    “冥教內亂。他這一係的徒子徒孫,都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章垣回答。


    “那,你怎麽知道,這人就是火焰羅的嫡係徒孫呢?”淩凡有點不可思議。


    “嘿嘿,他手裏那把青玄劍,乃是師父最喜愛的武器。臨走時,師父把它,贈給火焰羅的五弟子了。可能,他就是恒彬的師父仟裏塵罷。”章垣接著說。


    “還是師兄觀察入微。嘿嘿,我都沒有發現這個。”淩凡有點慚愧。


    “派幾個人,暗中跟著他們,必要之時,拔刀相助。記住,讓心腹去,秘密進行。金不換請我們下山,並不是他口中說的那麽簡單。我們,不能像個傻子一樣,讓爾等牽著鼻子走。”章垣看著淩凡囑咐。


    “好的。大師兄,我這就去安排。”淩凡點點頭,轉身向門口走去。


    在他打開房門之前,一個人影疏忽不見。


    其實,他早就被章垣察覺了,那廝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沒有抓他個現形。


    等淩凡離開之後,章垣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


    …


    來到外麵,孟雪讓維業王諸葛詹停下來。


    此時,呂韜津聞早就力不從心了,孟雪他們再不出來,這倆人、定會被維業王諸葛詹擊倒在地。


    “為什麽喊停?”維業王落到孟雪麵前。


    “就是嘛?我們還沒打夠呢!”諸葛詹有點不爽。


    “歡姐,這不是我們的意思。”杜遷看向恒彬,“今天,算你好運。爾等走吧。”


    “什麽情況?”鄭利婉不解其意。


    “孟姑娘,回去、代我拜謝那個老前輩,此恩比天高,我們不會忘記的。”說完,恒彬扶著受傷的妻子,慢慢地向前走去。


    呂韜、津聞緊跟其後。


    “各位,就這麽放他們走了?這,我豈不是暴露了。”姬辰反問杜遷。


    “你想怎樣?”孟雪問姬辰。


    “我想,奪回燕國社稷。這個君位,是公父留給我的。”姬辰趕忙說。


    “公子,我要是,助你登上王位。你敢跟秦國為敵嗎?”骷髏蝶仙看向姬辰。


    “當然敢了。秦惠王算個什麽東西?不就是仗著孝公打下來的根基嗎?要是沒有商鞅變法,哪有贏駟現在的囂張跋扈!我就不明白了,自己的父親都死在贏駟手裏了,那個荊焰,為啥還輔佐秦惠王呢?並且,還娶了仇人的女兒,也不怕晚上做噩夢!”姬辰說得慷慨激昂。


    “他做不做噩夢,你就別管了。公子,咱倆合作一把,可以嗎?”骷髏蝶仙說完,轉身向院子裏走去。


    窟林搖頭無奈,隻好緊跟其後。


    “她,什麽意思呀?”姬辰反問維業王。


    “殺你?信嗎!”說完,孟雪也走了。


    其他人,沒有理會姬辰,那廝立在原位,一臉懵逼。


    …


    …


    “小妹,你沒事罷?”不知走了多久,恒彬麵向鄭利婉詢問。


    “嘻嘻。我沒事,你就放心吧。”鄭利婉笑著回答。


    “那就好。你知道嗎?剛才嚇死我了,要不是聞弟濤弟出現,我早就跳出來了。”恒彬給津聞呂韜深施一禮。


    “大哥,您折殺我們了,這都是掌門大哥的安排。”津聞趕忙還禮。


    “要謝,您和嫂子,就感謝荊大哥罷。”呂韜接著說。


    “不不。荊大哥,我們都得感謝他。你們,我倆也得拜謝。”鄭利婉說得很鄭重。


    “多謝嫂子。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後就別在客氣了。”津聞笑著說。


    “嗯嗯。”鄭利婉使勁點點頭,樣子非常可愛。


    “彬哥,那個神秘的恩人,您以前見過他嗎?”呂韜問恒彬。


    “沒有。我隻報了師門而已。難道,他們認識我師父?”恒彬扶著利婉反問。


    “不知道。有這個可能。彬哥,師父去哪裏了?”鄭利婉是恒彬的妻子,喊他師尊為師父,理所當然。


    完婚那天,師尊、同門手足都來了,一個門派,不可能就兩三個徒弟。


    “嘿嘿,不知道。師兄師姐他們,也找不到師父。等回去,我給小師妹寫封信,讓她下山一趟。”恒彬說得很輕鬆,津聞呂韜卻他大爺多想了。


    “小師妹?你不是關門弟子嗎?”鄭利婉翻翻白眼。


    “誰告訴你,我是關門弟子了?”恒彬問妻子。


    不等利婉回答,呂韜、津聞已經頭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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