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肅侯病故,新君趙雍,剛剛繼位。說不上主少國疑,也是年輕好勝。”魏惠王看著文武大臣,“那天,寡人有點多。唉,這下子,把趙雍得罪了。那廝,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大家說說,我們該怎麽辦?”


    “能怎麽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襄陵一戰,尚未完結,趙韓聯軍,對我魏國,依然虎視眈眈。父王,依我看、他們還會卷土重來。我的意思是,召集江湖俠客,與其決一死戰。”太子嗣拱手施禮。


    “忌兒,你說說自己的想法吧。”魏惠王問魏無忌。


    “父王,太子說得對。趙雍年輕氣盛,遲不幾天,他們定會卷土重來。我們,不能放鬆警惕,一定要做好戰鬥的準備。”魏無忌說出自己的想法。


    “公孫將軍怎麽看?”魏惠王問公孫衍。


    “王上,我沒什麽看法。但我,讚成太子的說法。趙雍,絕不會做守城之君,他想稱霸七國。”公孫衍拱手回答。


    “公孫將軍,你是寡人的殺手鐧。這個城防任務,寡人就交給你啦。”魏惠王看著公孫衍說。


    “微臣,不負使命。”公孫衍深施一禮。


    “忌兒,你從中協助公孫將軍,把城防給我管好。襄陵,是趙韓聯軍的必經之地。你們的任務,就是擋住外來的敵人,保護我國的老百姓。”魏惠王看著魏無忌說。


    “父王說得對。”魏無忌拱手。


    “好。其他人,協助你們。我身體不好,有什麽事兒,跟太子稟報。”魏惠王趕忙說。


    “多謝父王,兒臣不負君命。”太子嗣心中大喜。


    魏惠王沒有吭聲,轉身離去。


    …


    …


    “焰哥,都回來那麽多天了,你怎麽心事重重的?”墨瑾看著荊焰問。


    “沒有啊?”荊焰抱著墨瑾說。


    “那,你為什麽不高興呀!”贏華走進來。


    “誰說的?”荊焰問贏華。


    “你當我們是傻子呀?”沈翠蓮抱著荊銘。


    “哈哈。我現在,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趙肅侯病故,新君趙雍,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前幾天,與張兄喝酒,他告訴我,秦國經過數年的攻伐,領土擴展到河西地區,國力更為強大。舉國上下,擁護君上稱王。”荊焰接過荊銘,那小子、在父親懷裏,一點都不老實。


    “依我看,大哥也該稱王啦。”贏華看著荊焰說。


    “哦。婦道人家,不要過問政治。隻要君上沒有命令,咱們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荊焰把荊銘放在地上,那小子向外跑去。


    “慢點,小心摔跤。”輕玄、芊芊叫著追過去。


    “遷兒他們呢?”荊焰走到窗台旁邊,問墨瑾。


    “在後院罷?”墨瑾回答。


    “孩子都長大了,你們的壓力更大啦。”荊焰把叁個娘子攬入懷中。


    “隻要你開心,再大的壓力,也不怕。這幾個孩子,就是我們的希望。最辛苦的,還是你。在外麵執行任務,非常危險。為了我們和孩子,你要照顧好身體。”沈翠蓮依偎在荊焰懷裏。


    “相公,嫣然、沉芳、彥晨她們,都是真心愛你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荊焰打斷墨瑾的話。


    “你明白,就得給她們一個說法。不如,你把她們都收了罷。”贏華帶著淡淡的壞笑。


    “你丫的,是不是挖苦我呀?”荊焰在贏華鼻子上刮一下。


    “嘻嘻,我哪敢呀?”贏華笑著說,“說個實在的,我們挺感激她們的。”


    “是啊。我們在家看孩子,不能跟著你東奔西跑,她們不顧危險,不顧自己的辛勞,跟著你出生入死。我和郡主、翠蓮,都很感激爾等。”墨瑾直起嬌軀,看著荊焰說。


    “那就好。她們,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荊焰露出狡黠的微笑,“我去看看義父義母。”


    “嗯嗯。我就不陪你了。最近,盈嫂有點不開心,我和郡主翠蓮,每天都得去陪她說說話。”墨瑾笑著說。


    “這樣吧。我去看看她。你們找找那幾個小家夥,別讓他們亂跑。”說完,荊焰向蝶盈的住處走去。


    “嘿?他這是!”沈翠蓮看著荊焰離去的背影,有點不解其意。


    “盈嫂是相公救下來的。她會不會……”


    “你是說,盈嫂喜歡咱家夫君?”墨瑾打斷贏華。


    “嗯嗯。我看像。假如說,你是相公救下來的,你會不會喜歡他?”贏華問墨瑾。


    她這個不經意的詢問,讓墨瑾想起初遇荊焰的情景,那時候、她差點沒命,要不是荊焰出手如電,自己已經死了。


    “也許吧。”墨瑾露出迷離的微笑。


    “呦嘿。姐姐害羞了?”沈翠蓮扶著墨瑾反問。


    “這小丫頭,就知道編排我。”墨瑾在翠蓮鼻子上刮一下。


    …


    …


    蝶盈拿著荊焰送給自己的玉佩,一句話也不說。


    自從骷髏蝶仙嫁給荊焰以後,她就整天悶悶不樂的,也不知道為了啥,她就是高興不起來。


    按理來說,荊焰變成自己的姐夫,她應該高興才是,前不久、那個冰濤,又給蝶盈寄來一封書信。


    說什麽,她跟骷髏蝶仙相處的很好,這句話是什麽含義呢?


    就在蝶盈沉思之際,荊焰抱著紀萱走進來,小丫頭拿著梅姑買來的甜串兒,要得讓師父吃。


    荊焰給她咬走一個,她擰住師父的耳朵嚷個不停,聽到女兒的嚷叫,蝶盈抬頭一看,簡直哭笑不得。


    “萱兒,不得無禮。”蝶盈趕忙把玉佩藏進衣兜裏。


    “娘,師父吃我兩個甜串兒。我要讓他賠我四個。不,六個。”紀萱放開荊焰,撅著小嘴說。


    “你呀。嘿嘿,造反了。姐夫,別跟萱兒一般見識。”蝶盈接過女兒,她、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嫂子,我聽說、你病了?”荊焰問蝶盈。


    “沒?都是小毛病,多謝姐夫關心!”蝶盈心跳加速,她對荊焰的愛,早已封存在內心深處。


    “嫂子,我經常出外執行任務,沒時間過來看你。你要照顧好身體,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萱兒著想。你看,這丫頭多可愛,她是我們的希望。”荊焰把紀萱接過來。


    “我們的希望?”蝶盈露出迷離的微笑,看著荊焰懷中的女兒,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妹妹,跟我玩去。”不多時,呂環從外邊跑進來。


    “萱兒、環兒,你們慢點。瞧這倆孩子,真不讓人省心。”蝶盈看著兩個孩子微笑。


    “哈哈。這倆丫頭,太可愛了。”荊焰坐在椅子上。


    “姐夫,我跟你泡茶去。”蝶盈非常高興。


    “嫂子,不必了。你坐下來,我有幾句話跟你說。”荊焰看著蝶盈說。


    “嗯嗯。”蝶盈也不客氣,慢慢地坐在荊焰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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