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著的南挽笙,胃疼的厲害,想要打滾的他被曲良給按住了。


    “六王爺再忍忍,二王爺已經去找禦醫過來了。”


    “疼~”


    疼的嘴唇發白,雙眼發暈的南挽笙,他一直死死按著自己的胃,很是用力,看的曲良心有不忍,隻能一手按著不讓他動一手抓著他雙手不讓他按。


    “六王爺~”曲良記得他一直都有在照顧南挽笙,南挽笙身體有什麽異樣,他也都是第一時間去找大夫過來為他查看醫治,現在南挽笙突然病重吐血,讓他覺得那都是因為他的疏忽害的。


    站在一旁,似是知曉了什麽似的南向笙,他嘴裏一直在嘀咕著‘不會的,不會的’,看的南影笙很是擔心。


    “皇兄,您這是怎麽了?”


    南向笙現在恍惚的樣子看的有些嚇人,南月笙上前跟南影笙兩人想將南向笙扶到一旁坐下,卻被南向笙抓住了手腕。


    “月笙,你還記得,挽笙的母妃,是因何事離開的嗎?”


    經南向笙這一提醒,南月笙雙眼瞳孔猛的一縮,整個人直接僵住了。


    南挽笙的母妃離逝時,南向笙和南月笙都在宮中,他們也都親眼見到了那時的場景。


    那時隻顧到處看風景會畫畫的南影笙,沒有見到那惡心、讓人發指的場景,?時候,南挽笙也才五歲,就算他見了,他也應該早忘了,當然,這一直是南向笙所認為的。


    南挽笙的母妃是死於胃疾,臨死時那段時間,她一直躺在床上痛苦的哀嚎著,什麽藥都吃不下,那時的她是吃什麽吐什麽,每天連水都喝不下去。


    撐了近半個月的她,在閉眼後,嘴裏吐了不少黑血出來,嚇得旁人根本不敢碰她,隻要別人一動她,她的嘴裏、鼻子裏吐的都是黑血。


    當時見到那場麵的宮女太監沒有一個不吐的,就連去找南挽笙玩的南向笙和南月笙也吐了,後來他們三個都因此生了一場大病。


    當時十二歲的南向笙和十一歲的南月笙,對此時的印象還是在的,他們還清楚的記得,禦醫之前說過,那是一種會傳染的病,但幾率小,南挽笙有可能會得不上,也有可能會得上,這事,誰都說不準……


    現在看著南挽笙的狀況跟他母妃當時的狀況差不多,南向笙很是害怕,他怕南挽笙也會以那種慘狀死去。


    磕磕撞撞朝南挽笙走去的南月笙,他在看到南挽笙此時的樣子時,直接忍不住哭了起來。


    “挽笙啊~你是不是早知,自己得了那病?所以你才每天每時每刻都在吃對不對?你為什麽不對三哥說?你為什麽不跟我們說要一個人承受著?你這樣做,跟拿劍刺在我們的心口沒什麽兩樣你知不知道?”


    此時隻顧疼的南挽笙,根本聽不進南月笙的話。


    倒是曲良聽出了一些眉頭。


    “三王爺,知道六王爺得了什麽病?”


    他見南月笙和南向笙都是一臉南挽笙沒救的表情,他整個人頭一次如此的慌亂。


    外邊,被南宇笙扛來的禦醫他在看到南挽笙此時的狀況時,還未把脈他就先倒吸了一口涼氣。


    “皇上,這……”張太醫一臉沉重的看向南向笙,在見到南向笙臉上的痛苦之情時,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當初,南挽笙的母妃得病時,就是由他全權在醫治的,所以他對南挽笙的胃病很是了解。


    將自己已經顫抖的雙手壓到南挽笙的脈博上不多會兒,張太醫直接對南向笙他們搖了搖頭。


    “皇上,六王爺的病,與他母妃當年,一模一樣。”


    張太醫的話就像冬天裏的一盆涼水一樣,澆的南向笙和南月笙兩人渾身失了溫度。


    有些站不穩的南向笙被南影笙給扶住,南月笙則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這這麽些年過去了,難道治療的法子你還沒想出嗎?那朕要你有何用?啊?”


    突然發怒的南向笙嚇得張太醫立馬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語不敢發。


    “皇兄,您先冷靜一下……張太醫,六王爺到底得了什麽病?”


    南影笙他們都不知道南挽笙的現狀,單看南向笙和南月笙的表情,弄的他們很是著急。


    渾身顫抖的張太醫,他慢慢地抬起頭看向南向笙,在得到南向笙眼神的同意後,他才慢慢地開口將南挽笙的病給說了出來。


    在得知南挽笙母妃死時的慘樣時,在場的幾人全都噤聲不再說話。


    他們沒想到一向隻顧吃喝,凡事都抱著無所謂或不在乎心態的南挽笙,竟得了這麽一個會遺傳的怪病。


    “……臣聽說,毒聖無形,可將死人醫活,要是能尋到他幫忙,六王爺的病,說不定,有救~”


    因為有些不太確定,張太醫最後的有救兩個字說的極小聲。


    “無形?”呢喃著這兩個字的南月笙,覺得這個名字很是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在大家還在回憶的時候,南半笙和南零笙同時喊道:“我知道!”


    同時喊話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盡是火花。


    眼見著兩人有可能還會吵起來,仝岱也想起了無形是誰。


    “無形就是祁堯,他是夏麻的人,現在是明元的師父,隻要夏麻一句話,他們肯定會從太合趕來。”


    聽到無形是仝夏麻的人,南向笙忙讓仝岱去找仝夏麻寫信給祁堯,讓他速速趕來南國。


    急忙出去的仝岱,在門口處直接摔了一跤。


    南宇笙擔心仝岱這一路上不知會摔多少跤,所以他也跟了上去。


    在他們兩人離開後,南向笙他們的心還一直提著。


    張太醫也為了能讓自己活下去,他竟最大的能力來減輕南挽笙的痛苦。


    或是因為太痛,南挽笙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不再喊疼掙紮的南挽笙,曲良也算是鬆了口氣,他也不用再緊按著南挽笙的雙手,將他的雙手按的發紅。


    在殿內等著好休息的幾人,等來了南宇笙的愁容。


    以為仝夏麻不肯幫忙的南向笙,他上前焦急的問著南宇笙情況,“怎麽樣了?夏麻有沒有同意?”


    “……她說,隻有皇上答應讓她跟八弟和親,她才願意寫信給無形。”


    聽到仝夏麻的這個要求,在場的人隻有南零笙一個人在高興。


    “不行!”


    南向笙的再次拒絕,讓南零笙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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