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疏影與紫鵲,在草原中了一個牧馬人的蒙汗藥,被一群人販子挾持綁架,林疏影在屋子發現屋子內還被綁架了十幾名女孩,她不由得怒發衝冠。


    冬夜,綁架女孩的小屋子內,仍然寒風凜冽,林疏影在屋子裏與紫鵲睡了一夜,這個冬夜,她夢魂悄斷煙波裏。


    次日黎明時分,幾個小廝在打開小屋子後,全部都大驚失色,隻見屋子裏昨夜綁架的林疏影與紫鵲都光怪陸離失蹤了!


    “這兩個小丫頭一夜之間逃哪去了?”幾個小廝絞盡腦汁。


    “大哥,昨夜我們綁架的兩個丫頭,今日辰時都失蹤了!”青海一個大客棧,幾個小廝趔趔趄趄地來到昨日那個牧馬人的麵前,向他稟告道。


    “這兩個小妮子,確全都生得如花似玉,花容月貌,但是我看她們都長得弱柳扶風,一夜之間豈能秘密逃出?”牧馬人左思右想,絞盡腦汁,亦百思不得其解道。


    “大哥,你親自去小屋內看看!”小廝向牧馬人拱手道。


    牧馬人大哥立即在小廝的簇擁下趕到小屋,隻見小屋內確沒有昨日自己用蒙汗藥暗中綁架的兩個小丫頭。


    就在牧馬人絞盡腦汁,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如風馳電掣,說時遲那時快,從小屋子的梁上,突然飛下一人,手中的寶劍上下翻飛,分花拂柳,迅速把牧馬人大哥現場挾持了!


    “小丫頭,你膽大妄為!這時我們大哥,也是客棧的老板,你如若不放我們大哥,今日休想活!”幾名小廝全都大驚,都把寶刀拔出,把林疏影圍在垓心!


    “你們這群作惡多端,十惡不赦的人販子,竟然在草原打仗,到處雞犬不寧時,對百姓落井下石,綁架這麽多小女孩和良家女子,送到中原隨便販賣,你們這些狗賊,真是都不得好死!”就在這時,紫鵲從小屋外突如其來殺出,手執一諸葛連弩,怒火上湧,目光如炬地瞄準了把林疏影包圍的小廝們。


    “你們這群人販子,本姑娘擒賊先擒王,現在你們大哥的性命,在本姑娘的寶劍下,如要借去,本姑娘是易如反掌,若要你們大哥性命,你們迅速繳械!”林疏影無畏無懼,在小屋子外竟然單刀直入,一人劫持了人販子的大哥,這些小廝,見牧馬人嚇得顫栗,林疏影一人手執寶劍,武藝高強,都嚇得心驚膽顫,在大哥的命令下,爭先恐後繳械。


    “紫鵲,你進小屋,把被人販子綁架的小女孩全部都救出去都放了!”林疏影一個人餘勇可賈,手執寶劍,挾持牧馬人,英姿颯爽,大聲囑咐紫鵲道。


    紫鵲迅速進了小屋,須臾,等被綁架的女孩全都被放了後,林疏影風馳電掣從幾名小廝的手中搶了一匹白馬,挾持著牧馬人,英姿颯爽地勒轉馬頭,與紫鵲策馬向青海的衙門駛去。


    “小姐,青海因為爾薩拉叛軍謀反,官軍與叛軍打仗,草原兵荒馬亂,衙門早沒了!”紫鵲對林疏影說道。


    林疏影罥煙眉一豎,把自己馱在馬上的牧馬人隻一摔,說時遲那時快,把這小子摔了個倒栽蔥,自己與紫鵲駕馭著白馬,向青海草原馳騁。


    “就是那個丫頭,昨日壞了老子的好事!”草原,落日蒼茫,林疏影與紫鵲正在草原到處找官軍,她們策馬到了一個小縣,突然從小縣的斜刺裏殺出一隊凶神惡煞的馬賊,馬賊簇擁著兩匹馬,昨日那個牧馬人對林疏影凶相畢露,大聲對身邊的胡子咆哮道。


    “呔!你這膽大妄為的丫頭,竟然敢一人挾持咱孔老虎的弟兄霸王馬,壞了他的好事!”這個身材魁梧的胡子大漢手執長槍,指著林疏影厲聲尖叫道。


    “呔!你們這幾個在青海草原雞鳴狗盜,都不知死活的狗賊,竟然鮮廉寡恥地明目張膽拐賣婦女,今日本姑娘就在這裏出手!”林疏影黛眉倒豎,策馬手執一柄樸刀,向孔老虎撲來。


    孔老虎怒不可遏,手執長槍,與林疏影大戰,隻見雙方在青海冬夜的月影下戰了幾個回合,殺得如火如荼。


    孔老虎雖然膂力特大,但是林疏影的樸刀,左右盤旋又武藝高強,隻一柄樸刀,對孔老虎盤頭蓋頂。


    “這丫頭的刀法千變萬化,武藝高強,難道她是官軍的女將?”孔老虎與林疏影又打了幾十個回合,竟然被林疏影殺得疲於奔命,他不由得對林疏影心驚膽顫,暗暗思慮道。


    “大哥,這妮子定是官軍,若我們捉了送給爾薩拉大汗,大汗一定會對我們弟兄都論功行賞!”霸王馬對孔老虎大聲喊道。


    “弟兄們,把這兩個小妮子包圍起來,老子要抓活的!”孔老虎奸笑道。


    林疏影暗中思忖自己在這遇到了爾薩拉的叛軍,就故意手執樸刀,向孔老虎重重地蓋頂一刀,孔老虎沒料到林疏影膂力比他還大,被林疏影一刀震得自己虎口鮮血淋漓,霸王馬見林疏影紫鵲要逃,立即嚎叫,命令馬賊都追殺林疏影紫鵲。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突然說時遲那時快,一聲大喝,一名麵如滿月又超凡脫俗的大將駕馭著一匹白馬,如若一名天將從天而降,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把如狼似虎追殺林疏影的霸王馬的頭顱斫去!


    孔老虎這群馬賊,都親眼看見,嚇得毛骨悚然又全都肝膽俱裂!


    隻見這名大將,駕馭著白馬神韻飄逸又氣宇軒昂地策馬馳騁到林疏影的眼前,玉樹臨風,麵如冠玉!


    “弘榮,我知道,你小子不可能這般輕鬆地就在前線先死了!”林疏影罥煙眉似蹙非蹙,凝視著超凡脫俗的弘榮,情不自禁欣喜若狂,迅速駕馭著馬,歡天喜地地跳到了弘榮的馬前。


    弘榮含情目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態襲兩靨之愁的林疏影,也潸然淚下地跳下白馬,把黛眉若蹙的林疏影又一次緊緊地摟進了自己溫暖的懷裏!


    “弘榮,青海這裏,因為我們與叛軍打仗,現在四處兵荒馬亂,那群滅絕人性的馬賊,在青海與官府串通一氣,對百姓趁火打劫,這些慘無人道的馬賊,在青海四川甚至綁架許多良家女子,在中原隨心所欲地販賣,這裏的百姓,已經被這裏的官匪狼狽為奸逼得都顛沛流離與流離失所,災民們餓殍遍野,他們隻能背井離鄉,雖然朝廷派大軍來剿滅叛軍,但是這裏因為叛軍與官府的折磨,現在都民不聊生!”林疏影對弘榮,酣暢淋漓地說道。


    “疏影,我軍已經在青海救了許多因為顛沛流離,在前線兵荒馬亂而與父母親戚失散的孤兒,我向父皇稟告上書,準備在京城與青海當地,全都建立救孤堂,以後讓那些失散的闔家都破鏡重圓,讓這些孤兒,也可以有自己的璀璨人生!”程親王弘榮鄭重其事地對弱眼橫波的林疏影侃侃而談道。


    “弘榮,我與紫鵲從京城一路趕到前線,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親眼看到,這前線戰場上,有很多叛軍與馬賊搶掠與蹂躪百姓的壞事,在戰爭中,婦女是最大的受害者,不但叛軍對女子喪心病狂地蹂躪,那些馬賊也趁戰場上四處兵荒馬亂,對老百姓落井下石,綁架販賣女孩,中原的那些由官匪開的妓院,就是這些馬賊販賣女孩的一個罪魁禍首與在大青江山社稷寄生的毒瘤,所以弘榮,我們凱旋回京後,一定要把這個蹂躪百姓,迫害婦女的大毒瘤給除掉!”林疏影罥煙眉一豎,對弘榮鄭重其事道。


    “啟稟皇上,程親王在青海終於大捷了!程親王親自派馬超從青海送來了青海西征大軍的八百裏加急捷報,十幾日前,程親王與兵部侍郎海察蘭,大學士程煜在青海與爾薩拉叛軍決戰,殺得叛軍幾次大敗虧輸,程親王已經一帆風順把青海收複!”紫禁城,辰時,朝霞流彩,乾清門暮鼓晨鍾,軍機大臣張統勳欣喜若狂地呈著八百裏捷報,歡呼雀躍地跑上了玉階,喜不自勝地跪在了明禎的腳下!


    “朕的弘榮,真是我大青與朕最德才兼備的皇子!”明禎龍顏大悅,激動得痛哭流涕,向著文武百官,八旗親貴泣不成聲地大聲宣布道。


    “啟稟皇上,程親王弘榮智勇雙全,在青海又為大青社稷立下了汗馬功勞,臣以為,冊立程親王為儲君,在天下是眾望所歸!”軍機大臣廷玉、於敏中、張統勳與史貽直、仲永檀等文武百官,都不約而同向皇上明禎三跪九叩!


    “八弟在青海又立了大功,孫紹祖,吳辟,父皇現在對八弟,特別的賞識,文武百官也對八弟讚不絕口,本王傳播的謠言,全都被八弟弘榮這小子的捷報風馳電掣地識破了,以後本王還能扳倒弘榮嗎?”穆親王弘禮惱羞成怒地回到王府,厲聲對吳辟、孫紹祖咆哮道。


    “王爺,雖然我們製造的繪聲繪色的假象被弘榮的捷報識破了,現在老百姓也都對弘榮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我們暗中給弘榮搞一些淫蕩,收買人心的醜聞,把弘榮的名譽暗中搞臭,所以下官以為,隻要王爺繼續反咬一口顛倒黑白,仍然可以在京城各地順利地混交視聽,下官這一妙計,就是對弘榮以毒攻毒!”孫紹祖向穆親王弘禮獻計道。


    再說程親王弘榮,與林疏影在青海前線情投意合,雙宿雙飛又形影不離,率領大軍在四川青海為老百姓約法三章,保護百姓的安全,一個月後,四川青海又重新太平,原來背井離鄉的災民,現在亦全都安居樂業,程親王弘榮與林疏影在百姓們簞食壺漿中,率領大軍,都歡天喜地地凱旋班師回朝!


    凱旋的路上,林疏影在弘榮的懷裏,弱眼橫波,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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