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皇後林疏影與紫鵲化妝逃出皇宮,去京畿宛平破案,林疏影在宛平郊外與酆都廟輕鬆把兩個案子偵破,但是在宛平郊外,又連續子夜發生馬車和商人在郊外半路失蹤的案子!


    “皇後娘娘,宛平城的百姓全都公然對魑魅魍魎殺人的謠言信以為真,認為是因為我們查案暗中把酆都的魑魅魍魎全都激怒了,現在那些魑魅魍魎才會在宛平繼續秘密吃人,對宛平城的百姓公然進行報複!”刑部侍郎宋海今日在衙門外被宛平城的百姓罵得狗血噴頭,他迅速跑到皇後林疏影住的屋子,向皇後林疏影稟告道。


    “宋大人,宛平馬車失蹤案的罪魁禍首對他們在京畿暗中開始的奸計似乎仍然不善罷甘休,本宮思慮再三,這個罪魁禍首必定不是我們中原人,他是準格爾的奸細!”皇後林疏影對刑部侍郎宋海斷然道。


    “啟稟宋大人,宛平城外,東瀛商隊被全部刺殺!東瀛大使已經趕到了衙門!”就在這時,侍衛向刑部侍郎宋海稟告道。


    “大青殺我們的商隊,攻陷宛平!”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宛平衙門與城外,炮聲如雷!


    “皇後娘娘,東瀛人被凶手挑唆,向宛平進攻了,臣宋海請皇後娘娘與公主全部都暫回京城!”宋海向皇後林疏影叩首勸說道。


    “宋大人,不,你去城外告訴東瀛大使,宛平郊外的殺人案,本宮會親自給他們查得水落石出,但是他們如若惡意趁機在宛平燒殺搶掠,我們大青的百萬大軍一定不會饒過他們!”皇後林疏影神情自若,坐懷不亂,對刑部侍郎宋海擲地有聲道。


    宛平城外,宛平官兵在皇後林疏影的親自指揮下,向進攻宛平城的東瀛武士開炮猛烈轟擊!城外,紅夷大炮炮聲震耳欲聾,鐵彈石子在東瀛武士群中飛炸,東瀛大使見自己的武士被炸得屍橫遍地又血肉橫飛,鬼哭狼嚎,迅速命令東瀛武士向宛平城停止開炮猛攻。


    “東瀛大使,我們宛平官府一定會把你們商隊在郊外被刺殺的大案查得真相大白,但是你們現在進攻我宛平城,這般頤指氣使,逼我們宛平官府對你們的商隊與馬車賠償,已經在我大青明目張膽違法了!”刑部侍郎宋海與宛平縣令在宛平衙門與東瀛大使公然進行了如火如荼的談判!


    宛平郊外,林疏影已經與紫鵲、寶琴公主化妝成百姓,暗中趕到大案現場,對東瀛商隊被暗殺的案子進行了特別十分仔細地調查!


    “小姐,現場在郊外被襲擊的東瀛商隊,被凶手屠殺,全軍覆沒,這留下的馬車內外,屍體都被凶手砍與斫得肢離破碎!許多東瀛商人被砍頭!”紫鵲向林疏影鄭重其事地稟告道。


    “紫鵲,你能在這些屍體上凶手留下的一些劍痕與刀痕,查出這些凶手都用了什麽殺人的兵器?”林疏影眉尖若蹙,對紫鵲心平氣和地詢問道。


    “小姐,讓紫鵲覺得心驚肉跳的是,這些屍體上的刀痕,似乎不是在這個世間一般人用的兵器!”紫鵲迅速把自己在屍體之上拓下的刀痕呈給了林疏影。


    林疏影罥煙眉顰,仔細端詳著這些拓下的刀痕,回宛平衙門命宛平縣令查這些刀痕都是什麽兵器。


    “啟稟皇後娘娘,臣在衙門仔細調查了,這些似乎不是兵器,完全不像是人可以用的兵器!皇後娘娘,這些兵器拓片上的刀痕,全都讓臣與衙門的同僚匪夷所思!這些不是兵器,是一種野獸殺人時,公然用牙齒把人的頭與肉,四肢全都活活地咬下!”縣令向皇後林疏影毛骨悚然,驚駭欲絕稟告道。


    “野獸?”林疏影不由得萬分驚詫!


    “啟稟皇後娘娘,宋海也親自調查了那些東瀛人屍體,屍體上留下的刀痕與傷口,都似乎是十分規則的,怎麽是野獸咬下的呢?”這時,刑部侍郎宋海向皇後林疏影百思不得其解地作揖道。


    “宋大人,傷口上留下的規則的刀痕,都十分的大,一般人用的兵器,豈能這般?”宛平城縣令張廣泗目視著刑部侍郎宋海道。


    “啟稟皇後娘娘,紫鵲調查出來了!這幾個兵器是酆都廟裏牛頭馬麵用的耙與緝魂叉,不是人用的兵器!這個世間,也沒有活人用這種光怪陸離的大兵器!”就在這時,紫鵲回到了屋裏,向皇後林疏影欠身稟告道。


    “酆都廟裏牛頭馬麵用的緝魂叉?”林疏影眉尖若蹙。


    “皇後娘娘,這在郊外殺人的罪魁禍首難道不是人,是陰間的鬼?”張廣泗驚愕萬分道。


    “不,凶手暗中可以指使奸細秘密地仿造這種怪兵器,再公然冒充魑魅魍魎殺人,本宮思慮再三,這次凶手用的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的奸計,似乎與馬車失蹤案與酆都廟案凶手的奸計都暗中有一曲同音之妙!”林疏影對宛平縣令張廣泗與刑部侍郎宋海推斷道。


    夜,林疏影與紫鵲,宋海、張廣泗等人在大案現場再次調查了之後,乘著幾輛馬車回城。


    半路上,鬼影婆娑,暗影浮動,月色朦朧,林疏影與紫鵲一同乘坐在馬車裏,紫鵲凝視著仍然在絞盡腦汁,左思右想,罥煙眉緊蹙的林疏影,對林疏影鬱鬱寡歡又驚魂未定地問道:“小姐,真的是陰間的鬼在郊外殺了東瀛商隊嗎?這次真的是因為我們在宛平查酆都廟案,暗中在陰間秘密地激起魑魅魍魎的報複嗎?”


    “紫鵲,這些凶手暗中製造的假象雖然栩栩如生,但是本宮認為全都是荒誕不經的謠言,凶手暗中為何在現場要用酆都廟牛頭馬麵用的緝魂叉殺人呢?本宮思慮再三,他們是故意故弄玄虛,裝神弄鬼,在現場製造這些假象,恐嚇我們,讓我們都不敢再從裝神弄鬼查下去,再誤導我們,詐騙我們這些都是陰間的牛頭馬麵做的!”林疏影罥煙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對紫鵲意味深長心思縝密地推斷道。


    “紫鵲姑娘,半路上我們發現了一名女孩,竟然一個人坐在路上!”突然,駕馭馬車的車夫向紫鵲稟告道。


    紫鵲迅速把帷幕掀開,隻見路上夜幕低垂,果不其然一名體態婀娜的女孩正坐在路上!


    “小姐,那名女孩是不是也在半路被凶手暗中襲擊了?”紫鵲詢問黛眉一擰的林疏影道。


    “紫鵲,我們下車把那名女孩攙扶進馬車!”林疏影迅速拉著紫鵲下了馬車。


    夜,宛平郊外的馬路之上,讓人毛骨悚然又不寒而栗地到處一片靜謐,冷清孤寂。雖然現在是春末夏初,但是宛平的天氣十分特別的悶熱,現在在馬路之上,子夜卻突然好像四處讓人心驚肉跳地陰風陣陣!


    “姑娘,你怎麽會一個人坐在馬路上?”林疏影一團和氣地詢問這位生得如花似玉的女孩道。


    但是那女孩水靈靈的大眼睛黯然神傷地凝視著林疏影,卻似乎呆若木雞。


    “紫鵲,我們把這名女孩扶進馬車!”林疏影明眸瞥著紫鵲囑咐道。


    馬車,林疏影與紫鵲手忙腳亂地把這名女孩攙扶上了馬車,讓人毛骨悚然,心驚膽顫的是,那名女孩突然開始說話了:“多謝兩位,奴是前朝天啟時大學士孫承宗的女兒,百年前因為戰爭,被官兵侮辱,最終拋屍在這條馬道上,一百年了,終於有人可以帶奴回家了!”


    這時,紫鵲已經嚇得不寒而栗,心驚肉跳又肝膽俱裂,麵無人色,林疏影驚詫地凝視著這名女孩,隻見她的身上竟然隻穿著一件白色的內衣,那原來花容月貌的臉上,突如其來變得麵目睚眥與頭破血流!


    林疏影如晴空霹靂,也在馬車裏頓時嚇得肝膽俱裂,魂不附體,她突然想起自己在21世紀幾年前網上看到的一個靈異事件,葡萄牙車禍靈異案,那是科學十分發達的21世紀!網上傳說是車禍死者親自拍的視頻,視頻裏也有一名像今夜這名女孩一樣的女鬼,突如其來變得凶相畢露,滿臉玻璃,今夜,這名說自己是一百年前大學士孫承宗女兒,渾身鮮血淋漓,鼻青臉腫的女孩,莫非也是女鬼?


    “弘榮!鬼!救命!”林疏影大叫一聲,突然睜開眼睛,自己原來躺在紫禁城有鳳來儀寢宮的床榻之上!


    “顰兒,你做噩夢了?你自打從宛平回宮之後,就在寢宮常常做噩夢!”這時,林疏影的耳邊忽然傳來了弘榮的軟語溫存安慰聲。


    “弘榮,我回京城了?但是我似乎暗暗地記得,我與紫鵲正在宛平郊外的路上查案!”林疏影罥煙眉顰,凝視著麵如滿月,含情目如春花的弘榮,驚魂未定問道。


    “疏影,你在宛平郊外突然昏厥了,朕親自保護你回了京城,你全都忘了?”弘榮凝視著罥煙眉緊蹙,心有餘悸的林疏影,十分迷惑不解地問道。


    “弘榮,有人在東瀛商隊被殺案中暗中裝神弄鬼!”林疏影思慮再三,對弘榮擲地有聲道。


    “東瀛商隊?宛平郊外哪有東瀛商隊被殺?”弘榮凝視著好像斬釘截鐵的林疏影,對林疏影問道。


    “沒有東瀛商隊?我們在宛平還與東瀛武士們打了一仗呢!”林疏影驚愕萬分地凝視著百思不得其解的弘榮。


    “疏影,你與紫鵲去宛平,隻是查了馬車失蹤案,失蹤的商人現在全部都被救回了,沒有東瀛人呀?”弘榮似乎有些害怕了。


    “這全都是臣妾的黃粱一夢?”林疏影罥煙眉顰。


    “疏影,你好好在寢宮內休息吧,你在宛平城與紫鵲等人不遺餘力為百姓查案,這幾日太勞苦了!”弘榮執著林疏影涼涼的纖纖玉手,把林疏影摟入了自己溫暖的懷裏。


    再說後宮,皇太後林蘅蕪親自為皇上選秀女,選了魏娉婷,葉赫暗香,富察白露三名京城的大家閨秀,弘榮都冊封為貴人,為了在後宮公然撫慰小產的蓉貴人李月蓉,弘榮下聖旨擢升蓉貴人為蓉嬪,魏娉婷冊封為魏貴人,住後宮啟祥宮,葉赫暗香冊封為香貴人,住翊坤宮,富察白露為乾貴人,住承乾宮。


    穎貴人史香君在後宮雖然沒有被擢升,但是她與皇後林疏影是十分好的好姐妹,每日辰時都與皇後林疏影在後宮禦花園顧盼神飛,神清氣爽地遛彎。


    隻見這夏初的禦花園,似乎仍然花徑暗香流,林疏影罥煙眉彎彎,執著穎貴人史香君的紅酥手,步到了萬春亭,隻見禦花園裏的大水池上,花滿銀塘水漫流。


    “疏影,今年春天又過去了,我們現在在後宮還是這般,香君暗中有些憂鬱。”穎貴人史香君水靈靈的大眼睛似乎已經不像昔日史大小姐那般活潑開朗又淘氣了,她的明眸裏,似乎已經流露出了憂鬱與幽怨。


    “香君,你這麽一個天真浪漫又心直口快的女孩,現在怎麽也這般憂鬱了?”林疏影凝視著穎貴人史香君那似乎好像早愁雲慘淡的臉,不由得十分驚詫。


    “疏影,香君可能是大了,進宮做妃嬪,與昔日在宮外心直口快與大大咧咧的史大小姐,已經都在這個世間,如白駒過隙了。”穎貴人史香君情不自禁對皇後林疏影悻悻然地唏噓道。


    “香君,你也是陰差陽錯進了皇宮,這一年,你被小人詆毀迫害,又不能去江南找衛公子,你看你,在後宮隻一年,就這般瘦了!”皇後林疏影罥煙眉一聳,含情目凝視著黯然神傷的穎貴人史香君,不由得也心生漣漪,鬱鬱寡歡。


    “皇太後,現在京城各地人們都公然相信皇後林疏影是一個瘋子,還是一個有怔忡症的病秧子,我們已經有公然逼皇上弘榮廢黜皇後的借口了!”鹹福宮,太監趙德向皇太後林蘅蕪打千,忘乎所以地稟告道。


    “本宮要在後宮用這幾年秘密地暗中教導一名可以取代林疏影做皇後的妃嬪!”皇太後林蘅蕪對太監趙德浮出一抹冷笑道。


    “皇太後,奴婢看,後宮儲秀宮的月貴人麝月似乎十分想取代林疏影,這是月貴人麝月是在程親王府從小就伺候皇上的大丫鬟,和皇上的感情比現在的皇後林疏影還早,奴婢聽說,皇上做王爺時,在王府從小不苟言笑,十分孤獨,沉默寡言,隻有這麝月對皇上柔情蜜意,皇上昔日對麝月十分喜愛,想以後冊封麝月,但這麝月的父親隻是京城衙門的一名小衙役,先帝不可能讓昔日是王爺的皇上娶麝月為王妃,所以麝月在皇上長大後在王府裏最好的一個法子,就是做妾!這十幾年,因為皇上寵愛的隻有林疏影,麝月又暗中怕林疏影是一個小性兒,尖酸刻薄的人,所以暗中一直沒有在程親王府與皇上的麵前嶄露頭角,現在因為林疏影,皇上又想起了這麝月,冊封她為月貴人,麝月已經對皇後林疏影十分感恩,但是麝月也明白,在後宮裏真正幫她進宮的人是皇太後,所以皇太後,您隻要對月貴人麝月暗中籠絡,月貴人麝月必定會暗中投靠皇太後!”宮女鶯兒向皇太後林蘅蕪欠身道。


    有鳳來儀,皇後林疏影在寢宮殘夜倚夢影。


    弘榮步到林疏影的麵前,林疏影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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