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洵,你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在損我?”任妍聽到秦慕洵的話,指著他就喊了起來,橫眉怒目,“你好大的膽子,我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你居然敢譏諷我!你信不信我告訴了皇上,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秦慕洵輕嗤一聲,開口,語氣帶了幾分的譏諷,“果然淮南王府是有好教養的,郡主年紀不大,官威卻養的不小,還如此彪悍強勢!”


    “我大魏女子,要人人都像郡主一樣,想來也能夠獨當一麵,不受人委屈了!”


    “你說我彪悍?”任妍雖然不學無術,好賴話還是聽的出來,她聽出秦慕洵又在譏諷她,當下氣的直瞪他,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秦慕洵,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又在譏諷我,你說我像個潑婦一樣霸道無理是嗎!”


    “秦慕洵,你給我等著,你別落我手上,否則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秦家兄妹真討厭,簡直討厭死了!


    她任妍和秦家人,絕對的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秦慕洵聽後笑了,笑的唇角微揚,明亮的眼仁都綴上了星光,他轉頭對自己父親和兄長玩笑說,“父親,大哥,你們都聽見了吧,往後我有什麽變故,你們盡管去淮南王府討說法。長樂郡主說了,一定讓我生不如死!”


    “……”任妍臉都綠了,大聲朝他喝道,“秦慕洵,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嗎?”秦慕洵又望她,“難道剛剛那些讓我生不如死的話,不是郡主你說的?”


    “不過,郡主好像不好抵賴吧,這裏除了我秦家人,還有其他的大人呢!”


    任妍順著他的眼神兒望去,就見他那一排的牢間每間都有幾個人,他們還都巴巴地看著她,當下,她就有種做壞事被拆穿的惱怒和窘迫,無處發泄,隻得又狠狠地瞪向那個導致她此種境遇的罪魁禍首。


    “秦慕洵,我討厭你,很討厭討厭你!”任妍氣的一拳打在了鐵欄杆上,血肉在金屬麵前自然吃虧,打完後,她白嫩嫩的手就紅了,疼的她眼眶直轉淚。


    秦慕洵將她所有的動作都看在眼裏,眼睛在看到她吹手動作時,略有凝滯,不過很快他就移開,又翻起了手中的書,“正巧,我也不喜歡郡主你,很不喜歡!”


    “秦慕洵,我任妍要是再和你說一句話,就跟你姓!”秦慕洵的話徹底惹毛了任妍,要是這牢門沒關,她一定衝過去打的他滿地找牙!


    秦慕洵聽聞,從書中抬眸又看了她一眼,他薄唇微有囁動,似乎還想再說什麽,不過,最終什麽都沒說,又低下眸子翻了自己手上的書。


    被秦慕洵譏笑,很讓任妍惱火,她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氣不過。


    好啊,不是說她吵嗎,她就吵給他看。任妍將自己衣袖擼高,雙手抓住鐵欄杆咬牙切齒地晃了起來,不遺餘力。


    鐵欄杆上拴著鐵鏈和鐵鎖,她這麽一狠勁搖,金屬碰撞在一起,叮叮當當的一直響個不停,刺耳極了,也吵得人心煩意亂。


    京兆尹牢房裏關押的大部分都是此次和冀州府貪汙案略有牽扯的人員,這個節骨眼兒上他們不敢招惹事端,所以,對於任妍的行徑隻得忍氣吞聲,暗自承受這令人心煩意亂的聲音。


    秦慕洵手撐在太陽穴,輕揉了幾下,微微閉眼,嘴裏繞息了一聲,也將這口氣給忍了。


    **


    任妍這一晃,最少一炷香的功夫,直到她的胳膊酸痛才肯罷休。


    她這聲音一停,眾人耳根子總算是清靜了,著實的鬆了口氣。


    但是,任妍身上累了,心卻不累,她是打定主意要給秦慕瑾添堵的,所以,微微調整後,又動了嘴,“秦大人,你就不想知道,你那寶貝女兒在你們進了京兆尹牢房後,都在外麵幹了什麽?”


    “......”秦家父子眸子皆是一沉,灼灼望向那挑事生非的女人。


    “郡主,挑撥離間可不是您這個身份做的!”秦慕瑾大哥秦慕寒試圖阻止她往後說,“傳出去對您名聲不好,您口下,還要留情啊!”


    任妍高傲地抬著下巴,“你們不用給我亂扣什麽帽子,挑撥離間,我可沒在挑撥離間。我隻是想告訴你們事實,免得你們被蒙在鼓裏還不知!”


    說的冠冕堂皇的,誰不知道她任妍就是誠心給秦家人添膈應,給秦慕瑾上眼藥。


    任妍在他們沒開口時,及時出聲,“秦小姐在您幾位入了獄,可沒閑著啊,找了端王,光明正大地住進了端王府。甚至昨晚還......”


    任妍看了一眼他們周圍,見他們都在認真地聽著,她就把今早知道的事兒添油加醋又說給了秦家父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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