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藥峰,到處飄散著藥香味,淩雲子閉關的洞府之外,林月陽已經在這裏待了足足一個時辰,依舊不見洞府的石門有絲毫的動靜。


    自從加入星月宗,林月陽就受到了淩雲子極大的幫助,也是從那時開始,淩雲子做好了突破的準備,正要進行突破,卻因為林月陽的事情給耽擱了。


    後來,林月陽的失蹤,給淩雲子造成了不小的打擊,即便他強行調整好心態,再次嚐試突破,依舊以失敗而告終,不得已提前出關。


    得知林月陽試煉中深入妖獸穀深處,可能遇到無法應對的危機後,淩雲子二話不說,直接闖入妖獸穀,親自前往尋找。


    從王長老那裏了解到林月陽回宗這些年的遭遇,為了給他庇護,讓宗門眾人有所顧忌,淩雲子更是收了已經被公認為五靈根廢材的他做記名弟子。


    無論是修行上的指導,還是做人處事方麵的教導,淩雲子都對林月陽好不掩藏,甚至將煉藥閣的內部丹藥功法都傳授給他,就如同親人一般,對他關照有加。


    “師父,你對弟子的關照,弟子銘記在心。如今弟子修為淺薄,尚還幫不到你什麽,等日後,弟子定會百倍千倍報答與你。”考慮到淩雲子突破在即,林月陽不敢過多打擾。


    淩雲子閉關的洞府之外,雖然有各種隔絕陣法,卻也阻擋不了林月陽的神識探測。心中無比關心師父的林月陽,暗暗放出神識,緩緩探測而去,不敢觸及到淩雲子,生怕打攪到他。


    見淩雲子氣息平穩,體內積蓄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專心嚐試突破,生怕影響到淩雲子修煉的林月陽,連忙收回神識,不敢再繼續探查下去。


    “這一次師父突破進展順利,若不出差錯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晉升結丹中期。我也不能就這麽閑著,該去做些準備,為師父尋找一份賀禮。”


    想到這裏,林月陽對著淩雲子閉關的洞府,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戀戀不舍的告別離去。而他在這裏做的一切,都被人暗中匯報給了煉藥閣閣主丹香子。


    “這小子心存善念,懂得感恩,若非資質所限,定是一位可塑之才,隻是可惜了。”得到匯報後的丹香子,暗歎一聲,自語道。


    順著靈藥峰的小路離開煉藥閣,來到十幾裏外的一處小山坡下,林月陽停了下來,就在那小山坡的半山腰,玉虛子渾身怒火,雙目緊盯著山坡下的林月陽。


    逃離已不可能,在結丹期強者麵前,天玄珠不在身上的林月陽,如果對方執意要為難與他,他也無路可逃,隻能乖乖任命。


    “天玄珠還在涵兒手裏,這一次,隻能硬著頭皮上了。”想到這裏,林月陽緩緩移動腳步,朝山半腰的玉虛子走去,心中卻在計較著各種結果。


    “星月宗特傳弟子林月陽,拜見玉閣主。”忽略掉玉虛子的滿臉黑色,林月陽恭敬地拜見道,仿佛二者之間並沒有任何糾紛和仇恨,就像是普通的閣主和弟子一般。


    “林月陽,我等你已經很久了。”玉虛子一字一句的說道,每一個字中,都寫滿了仇恨。


    “多謝玉閣主關心,不知玉閣主等候弟子所為何事?”林月陽心生警惕,疑惑道。


    “五年多,將近六年,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直接無視林月陽的問題,玉虛子接著又憤怒地自言自語道,聽得林月陽滿頭霧水。


    以前,玉虛子看向林月陽的眼神中,毫不掩飾的充滿著貪婪。自從第一次見到玉虛子的時候,他就知道此人對自己身上的機緣勢在必得,所以,一直都沒放鬆對他的警惕之心。


    然而,這一次,不管是在宗門之外,還是回到宗門內,每一次林月陽不經意間看向玉虛子,對方都在用一種異樣的眼光仇視自己。


    讓林月陽不解的是,以前的那種貪婪不見了,完全被一種近乎到瘋狂的仇恨所替代,他想不到自己哪裏的罪惡了玉虛子,同為星月宗人,為何對方會對自己產生如此大的仇恨?


    “莫非跟公子玉有關?難道玉虛子覺得公子玉的失蹤是我造成的?”想到這裏,林月陽不得不更加警惕起來,畢竟失蹤的是玉虛子的兒子。


    “玉,玉閣主,不知玉師兄他現在可好?”接著,林月陽試探性地問道。


    “你還敢跟我提他?若不是你,我兒怎會慘死?若不是你,我又怎會落得今日這般田地?都是你,都是你林月陽,是你害得我兒,今日我就要替我兒報仇。”


    聽到林月陽詢問起公子玉的情況,玉虛子似乎變了一個似的,頓時暴躁了起來,一把抓住林月陽的衣領,瞬間鎖死其全身穴位,使他無法動彈。


    “你說,你為什麽要殺我兒?為什麽?為什麽?”近乎瘋狂了的玉虛子,不停地詢問道。


    “公子玉死了?我殺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林月陽依稀記得,當初救人的時候,他隻是傷了公子玉,確定對方並沒有死去,公子玉被烈火宗築基期修士救走後,便失去了蹤跡。


    當時因為情況緊急,他需要去救另外一隊被火炎焱控製的同門,沒有時間去追查公子玉的下落。而且,林月陽記得,那個救走公子玉的築基期修士最後也是死在自己的劍下。


    “不對,公子玉被他救走了,對方再次出現的時候,並沒有公子玉的身影,這說明,公子玉是在那段時間內失蹤的。”想到這裏,林月陽越加糊塗了。


    對方明明救走了公子玉,到最後卻不見公子玉出現,應該是公子玉在中途醒來,提前離開了,或者,對方在中途殺了公子玉,又嫁禍給他。


    “不可能,若是他殺了公子玉,再嫁禍給我,可他人已經死了,又怎麽嫁禍給我?”到了此時,林月陽越想越迷茫,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中間可能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變故。


    “玉閣主,玉前輩,你冷靜一點。我承認,曾經更公子玉之間有過矛盾,但是我並沒有殺他,他不是我殺的。”被玉虛子質問的心煩意亂,林月陽連忙辯解道。


    “胡說,我兒的屍體雖然沒有找到,但是我得到了他的一節手臂,上麵有你流星劍決才能留下的劍氣,你還不承認是你殺了我兒?”玉虛子接著逼問道。


    “一節手臂上留下的劍氣又能證明什麽?那是致命傷嗎?我承認自己與公子玉有過交手,也傷到了他,但是絕不致命,他最後被人給救走了。”林月陽繼續辯解道。


    聽到林月陽的辯解,玉虛子身體微微一滯,緊握林月陽衣領的手,輕輕放鬆了一些。林月陽渾身穴位被鎖,根本沒有辦法反抗,所以,並沒有掙脫。


    當然,玉虛子封鎖林月陽渾身穴位,林月陽無法調用靈力解除封鎖,但是其可以使用神識,不過他並沒有這麽做,就算他解除了穴位封鎖,也掙脫不了玉虛子的控製。


    “為今之計,隻有拖,跟他講道理,一起深挖公子玉死亡的真正原因,不求其放棄心中對我的仇恨,希望他能認清事實的真相。


    還有,到底是誰嫁禍我的?當時在場的星月宗人,也不隻公子玉一人,還有豐不和與他的手下,對豐不和,此事一定與他拖不了幹係,說不定就是他在背後搞的鬼。”


    想到這裏,林月陽似乎抓住了事情的關鍵線索,連忙對玉虛子說道:“玉前輩,我是被人陷害的,這件事另有蹊蹺,你常年擔任升仙閣閣主,不會不清楚這種建存在的問題。


    你覺得僅憑一節帶有流星劍劍氣的手臂,就斷定是我殺的公子玉,這個推斷真的合理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得到的這節手臂,定是別人送與你的。”


    “他為什麽隻給你一節手臂,而不是整個屍體?如果是整個屍體,豈不是能更好證明殺人凶手是誰嗎?既然對方已經確定是我殺的,為什麽不把整個屍體交給你?


    所有的真相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害怕把整個屍體交給你,因為隻有這節手臂上沒有殺人凶手的痕跡,他向借刀殺人,借你玉前輩的刀,殺我林月陽的人。”


    “雖然我與公子玉之間也有生死大仇,他又聯合烈火宗的火炎焱,暗中設計陷害我的朋友,引我前去救援,我的確有殺他的心思,這點我承認。


    但是,我當時隻是為了救人,對他造成的最多也隻是皮外傷,並不足以致命。況且,公子玉也被火炎焱手下一個築基期強者救走,此後便不知了所蹤。”


    “我一直以為公子玉失蹤了,沒想到他已經遭人殺害,殺人者不是我,不管玉前輩你信與不信,我可以對天道發誓,絕對不是我殺的公子玉。


    如果你想找到真凶,就請把交給你公子玉手臂的人告訴我,帶我去見他,我可以和他當麵進行對質。玉閣主,且不能被人利用了,最後讓真凶逍遙法外。”


    說完,林月陽略顯期待的望著玉虛子,心中一直在打鼓,沒有絲毫的信心。他不確定玉虛子是否能聽進去他的這番言辭,也不知道玉虛子聽完後,會不會放棄殺他的念頭。


    “不管你是不是殺害我兒的凶手,也不管我是不是被人利用了,既然我兒已死,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我窺伺你的機緣,你早已經知曉,現在我也不打算滿你。


    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我要得到你的機緣,一切都是為了我兒。派公子玉針對你,甚至是要殺你,奪你機緣,也都是為了我兒。


    現在我兒死了,是你毀了我的理想,毀了我的執念,毀了我的未來,毀了我的所有一切。所以,今日你必須死。”終於,玉虛子發話了,直接給林月陽下了死刑。


    “特傳弟子林月陽,速到星月殿來一趟,各閣閣主,長老院、戰龍院院長,執法殿殿長速速前來星月殿議事。”突然,天空傳來一道不容違背的聲音。


    “宗主急詔?這個時候找我們,難道發生了什麽天大的事情?”玉虛子麵露凝重之色,剛舉到空中的右手,不得不放了下來。


    “什麽情況?這是什麽意思?”林月陽麵帶疑惑,抬頭望了望天空,又看向了玉虛子。


    “哼!這次算你小子走運。宗主急詔,凡我星月宗人,無論在做什麽,接到急詔後,必須放下手中的一切,速速前往執行,不容違背。


    現在立刻前往星月殿,我兒的仇恨,日後再找你慢慢算。”見林月陽一臉求教的表情,玉虛子冷哼一聲,解釋道。


    隨後,隻見玉虛子一揮手,林月陽感覺渾身穴位頓時大開,正是玉虛子為他解除了穴位封印。還不等林月陽說什麽話,玉虛子便已急速飛離而去。


    靈藥峰,到處飄散著藥香味,淩雲子閉關的洞府之外,林月陽已經在這裏待了足足一個時辰,依舊不見洞府的石門有絲毫的動靜。


    自從加入星月宗,林月陽就受到了淩雲子極大的幫助,也是從那時開始,淩雲子做好了突破的準備,正要進行突破,卻因為林月陽的事情給耽擱了。


    後來,林月陽的失蹤,給淩雲子造成了不小的打擊,即便他強行調整好心態,再次嚐試突破,依舊以失敗而告終,不得已提前出關。


    得知林月陽試煉中深入妖獸穀深處,可能遇到無法應對的危機後,淩雲子二話不說,直接闖入妖獸穀,親自前往尋找。


    從王長老那裏了解到林月陽回宗這些年的遭遇,為了給他庇護,讓宗門眾人有所顧忌,淩雲子更是收了已經被公認為五靈根廢材的他做記名弟子。


    無論是修行上的指導,還是做人處事方麵的教導,淩雲子都對林月陽好不掩藏,甚至將煉藥閣的內部丹藥功法都傳授給他,就如同親人一般,對他關照有加。


    “師父,你對弟子的關照,弟子銘記在心。如今弟子修為淺薄,尚還幫不到你什麽,等日後,弟子定會百倍千倍報答與你。”考慮到淩雲子突破在即,林月陽不敢過多打擾。


    淩雲子閉關的洞府之外,雖然有各種隔絕陣法,卻也阻擋不了林月陽的神識探測。心中無比關心師父的林月陽,暗暗放出神識,緩緩探測而去,不敢觸及到淩雲子,生怕打攪到他。


    見淩雲子氣息平穩,體內積蓄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專心嚐試突破,生怕影響到淩雲子修煉的林月陽,連忙收回神識,不敢再繼續探查下去。


    “這一次師父突破進展順利,若不出差錯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晉升結丹中期。我也不能就這麽閑著,該去做些準備,為師父尋找一份賀禮。”


    想到這裏,林月陽對著淩雲子閉關的洞府,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戀戀不舍的告別離去。而他在這裏做的一切,都被人暗中匯報給了煉藥閣閣主丹香子。


    “這小子心存善念,懂得感恩,若非資質所限,定是一位可塑之才,隻是可惜了。”得到匯報後的丹香子,暗歎一聲,自語道。


    順著靈藥峰的小路離開煉藥閣,來到十幾裏外的一處小山坡下,林月陽停了下來,就在那小山坡的半山腰,玉虛子渾身怒火,雙目緊盯著山坡下的林月陽。


    逃離已不可能,在結丹期強者麵前,天玄珠不在身上的林月陽,如果對方執意要為難與他,他也無路可逃,隻能乖乖任命。


    “天玄珠還在涵兒手裏,這一次,隻能硬著頭皮上了。”想到這裏,林月陽緩緩移動腳步,朝山半腰的玉虛子走去,心中卻在計較著各種結果。


    “星月宗特傳弟子林月陽,拜見玉閣主。”忽略掉玉虛子的滿臉黑色,林月陽恭敬地拜見道,仿佛二者之間並沒有任何糾紛和仇恨,就像是普通的閣主和弟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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