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皺了皺眉,“聖光,我覺得你太矯情了。”


    白聖光委屈喊道,“老婆。”


    真真板起臉來,“現在才十月天,溫度最冷不過是十二度,要什麽被子,如果你覺得冷,你可以多穿幾件衣服。至於枕頭,附近有磚頭啊!”


    白聖光驚愕啞然,“磚頭?枕磚頭睡覺,明天我還能起來?”


    真真擺擺手,“怎麽不能了?如果你實在不放心,我一定會準時叫你起床,不會讓你遲到被扣工資。”


    “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


    “九點多了,天很晚了,快睡覺了。”


    真真伸出手,出其不意,把白聖光拉了下來,強迫白聖光睡在硬紙板上。


    白聖光感受一些硬紙板的堅硬程度,兩個字,硬,涼!


    硬紙板單薄,透氣性強,大地的清涼濕氣鑽入白聖光的後背。


    白聖光渾身不舒服,扭來扭去,像是一條吃了毒草的毛毛蟲。


    真真忍無可忍,一個手刀劈昏了白聖光。


    第二天醒來,白聖光臉色發白,戰戰發抖,鼻涕如雨,看來是感冒了。


    “真真,我不舒服,我感冒了。”白聖光有氣無力說道。


    真真隨便應了一聲,“感冒隻是小病,多喝點熱水,熬一熬就過去了。聖光,時間不早了,你快點起床去上班。”


    白聖光感冒難受,真真不溫柔體貼,委屈得要命,“真真,我好難受,今天不去上班了。”


    “什麽?”真真大吃一驚,神色巨變,“白聖光,你怎麽能不去上班?你休息一天,你的工資相對應少幾百塊錢。”


    白聖光弱弱說道,“才幾百塊錢而已,難道我的身體還不值這幾百塊錢?”


    真真的雙手抓緊白聖光的肩膀,五指發力,仿佛要紮入白聖光血肉之中。


    “是,你是損失幾百塊錢而已。但是,聖光你要好好想一想,仔細算一算,對那些貧困孩子而言,幾百塊錢是他們一個月的夥食費。”


    “你請假休息一天,損失幾百塊錢,就有一名貧困孩子一個月沒飯吃。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一個孩子一個月沒飯吃,你這不是要活活餓死對方嗎?”


    真真捂住嘴巴,痛心疾首道,“你還是我認識的白聖光嗎?你還是那位樂於助人,不求回報的大好人嗎?”


    麵對真真的聲聲質問,白聖光咬著牙,強撐著不適去上班。


    不去上班怎麽行,他請假休息一天,已經上升到關乎一個孩子性命的程度,作為大好人的他不去不行。


    白聖光一臉蒼白地抵達公司,曾經熱情的同事上司冷漠淡然,沒有一個人關心他的身體情況。


    白聖光十分不解,但腦袋昏昏沉沉,令他無法深思,迷迷糊糊度過了一天。


    下班回家的路途上,白聖光猶豫許久,終究是轉道去了附近最便宜的旅館,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舒舒服服躺在柔軟的床上,睡了美美的一覺。


    夜半三更時,房門砰砰作響,饒人清夢,白聖光怒不可遏。


    “誰啊?現在是淩晨兩點,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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