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房門外,許渾大大咧咧坐在地上。


    “叫什麽叫?鬼叫似的,沒見過女人的土包子。”


    許渾撇撇嘴,唇角上揚,身上流露出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作為一名沒有正當工作和合法收入的地痞流氓,許渾迎娶禮部尚書的嫡女,真正的名門貴女,即使對方名聲不堪,足以讓許渾傲視其他地痞流氓。


    漸漸地,門內安靜下來,靜得可怕,剛剛哭爹喊娘的叫喊聲仿佛是一場夢境。


    許渾搖頭晃腦,更為驕傲地想到,“這才多久,他們九個人就都不行了?嘖嘖,這群男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我的一根手指頭。”


    許渾得意洋洋地甩著腦袋,一撮一撮的油膩黑發一擺一擺。


    嘎吱!


    房門緩緩打開。


    許渾扭頭,“各位大哥可還滿意,若是不介意,歡迎下次再......。”


    許渾看到的人是真真,諂媚討好的麵容霎時黑沉,神色變得異常的凶狠。


    他惡聲惡氣地說,“不守婦道的賤人,一次勾搭九個男人,老子若不是看在你是禮部尚書之女的份上,老子現在就休了你。”


    理直氣壯倒打一耙,許渾認為的“理”,有利於他即是“理”。


    真真走到許渾的身後,出其不意,一腳把他踹趴下。


    “賤人,你敢對我動手?”


    許渾瞪大雙眼,難以置信,掙紮著便要爬起來,狠狠教訓真真。


    真真雷厲風行,破風而出的一腳,輕而易舉踩斷許渾的左腳。


    許渾有一瞬停止呼吸,隨後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過了許久,許渾回過神來,叫囂著,“溫真真,你發什麽瘋?以夫為天,你的三從四德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許渾罵罵咧咧,叫叫嚷嚷,話裏話外都說要給真真好看。


    “溫真真,你個我等著,今天老子不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你這個賤女人,老子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黴運,才娶了你這個禍害。”


    許渾越說越氣,越氣越覺得委屈。


    想他一個風華正茂,年輕有為的有誌青年,被權貴威逼利誘,迎娶人盡可夫的下賤女人溫真真,他們老許家顏麵無存,鄰裏鄰外不知如何嘲笑他。


    “你很委屈?”真真驚詫地說。


    許渾怒道,“你以為你是你妹妹溫想容,你這個聲名狼藉,從三歲起便勾搭男人的賤人,你連想容女神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委屈?


    當然委屈了!


    本來他有可能迎娶溫想容,迎娶那個美麗大方,知書達禮,才華橫溢的女神,但現在因為溫真真,他已經完全沒可能了,因為他不是清白之身了。


    想起這件事情,許渾便忍不住為自己流下兩滴眼淚。


    真真柔聲道,“因為你娶了我,所以你受盡委屈了?”


    許渾看著真真,眼神憤恨,意思不言而喻。


    真真啞口無言,“我堂堂禮部尚書的女兒,雖不是錦衣玉食,千嬌百寵長大,卻也是知書達禮,知曉黑白是非。你一個男人,遊手好閑,不顧正業,吃喝拉撒睡,全靠妻子的嫁妝,你委屈?你委屈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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