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真真,你快下跪吧!隻要你真誠認錯,我或許會原諒你哦!”


    許渾刺耳的聲音,打破了安靜。


    真真定定地看著許渾,不明白他為何說出這句話?


    許渾得意洋洋道,“我知道你殺了人,證據就是這些屍體。如果你不想我去報官,你現在就跪下來求我。”


    真真淡然的臉露出一分的震驚,“你以為我給你機會去報官?”


    許渾猛然抬起頭,“溫真真,你什麽意思?”


    真真冷聲道,“你看看他們,再想想你自己,同樣是披著人皮的畜生,我為什麽要單單放了你不殺。”


    許渾搖頭晃腦,“你不能,你不能殺我,我是你的丈夫。對了,我是你的丈夫,你殺我,你不僅是殺人犯,還是一個無所依靠的寡婦。”


    “丈夫”一詞給了許渾無限的勇氣。


    無兒無女的寡婦,在這個年代,地位或許還不如一個乞丐。


    “寡婦?”真真一巴掌拍在許渾的臉上,“我以為我會在意這個?”


    許渾看看身旁的屍體,心中想到,“她人都敢殺,或許她真的不會在意她時不時寡婦。況且以她的身份,再嫁不是難事。”


    無法再在真真的麵前,保持他的優越和強大,許渾可憐巴巴開口求饒,哽咽懇求真真饒他一命。


    真真充耳不聞,一手按住許渾的腦袋,不厭其煩將其往地上磕。


    直至許渾的頭骨碎裂,腦漿混著鮮血淌了一地,真真才嫌棄地甩開手。


    翌日,休息一夜的真真神清氣爽,換上原主最漂亮的衣服——一件穿了三年的舊衣裙,大搖大擺走去禮部尚書府。


    而破舊小院內的屍體,沒有三四天的功夫,沒有會發現他們的存在。


    走出地痞流氓聚集的住宅區,真真抵達禮部尚書府的大門口,鎮定自若地敲響大門。


    守門的下人劉溝不耐煩地打開門,看見外麵的真真,神色大變。


    “是你,你怎麽回來了?我們禮部尚書府不歡迎你,你快走。”


    劉溝壓著聲音,唯恐驚恐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態度惡劣地揮揮手,如同拍飛煩人的蒼蠅似的。


    真真直言道,“我要進去,把門打開些。”


    劉溝上下掃了一眼真真,鄙夷道,“大小姐,我尊稱你一聲大小姐,是看在大人和二小姐的麵子上。你現在嫁給了許渾,一個無所事事,好賭成性的地痞流氓,丟盡大人的臉麵,你現在還有臉回府中?”


    劉溝瞪著眼睛,一副咬牙切齒的憎恨凶狠模樣。


    “我為什麽沒臉回來?”真真反問道,“外人不清楚這座府邸內的醃臢事,你劉溝會不知道?”


    劉溝年滿十九,暗戀刁蠻任性的花想容,京城內外有關於原主的各種流言蜚語,十之七八是從劉溝的嘴裏說出去。


    劉溝嗤笑道,“醃臢事?禮部尚書府唯一的醃臢事,便是生養了你這個不知感恩的畜生。”


    劉溝表情大變,在真真麵前,他沒有半點下人該有的樣子,趾高氣揚盛氣淩人,高人一等,仿佛他才是溫朝然的親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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