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喪盡天良了?”真真的手掐住李氏的脖子,“讓他們退下。”


    溫朝然牙根緊咬,投鼠忌器,“你們都退下。”


    護院們迅速後退,卻也沒有後退多遠。


    “現在可以放人了?”溫朝然道。


    真真道,“不可以,沒有這道護身符,我會馬上被你們抓住。”


    溫朝然像是一頭困獸,崩潰大喊,“她是你的祖母,你這個畜生,難不成真要弑殺親人?”


    真真聳聳肩,無所謂道,“這都是你們逼我的,況且這老虔婆能算是我的祖母?我從懂事開始起,她對我從未有過一句好話,不是罵我,便是讓下人打我。”


    溫朝然沉聲道,“你犯錯,你自然該罵該罰。”


    真真點點頭,“犯錯自然該罵該罰,但我沒犯錯。”


    溫朝然諷刺道,“沒有犯錯?你欺負想容,杖殺下人,處處為難想容,誣陷想容,謀害想容,搶奪想容的心愛之人,害得想容與女婿吵架不和。因為你,想容在外麵被人指指點點,蒙受天大的冤屈。”


    真真問道,“被人指指點點?她被人說了什麽?心狠手辣,卑鄙下賤,裝模裝樣,自私自利,是天底下最惡心的垃圾?”


    “你真是沒救了。”


    溫朝然雙手緊握成拳,強忍著越來越重的怒氣,


    “因為你,他們嘲笑誣蔑想容。一階孤女能作為我們溫家的養女,被千嬌百寵長大,地位更在你這個嫡女之上,肯定是用了下三濫的手段。”


    溫朝然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猙獰可怖,好像他們是在惡意造謠中傷他。


    真真皺了皺眉,“他們沒有誣蔑溫想容,句句屬實,溫想容確實是被你們千嬌百寵著長大,地位確實是在我之上。”


    溫朝然冷冷哼了一聲,“你雖然是我的親生女兒,但在我的心裏,想容才是我的掌上明珠天意弄人,為什麽我的親生女兒不是想容,而是你這個畜生?”


    提起溫想容的時候,溫朝然的臉色柔和跟一個加了太多水的麵團。


    張氏和溫雋異口同聲附和,溫想容才是他們心中最重要之人。


    李氏漸漸忘記真真的恐怖,用沙啞的聲音說,“在我心裏,我的孫女也隻有一人,那就是想容。”


    真真問道,“因為我不是你的孫女,所以你能無數次傷害我?”


    溫想容打碎李氏的玉佛,李氏明明看見了,卻說是原主的錯,原主被無情杖責二十,當時的原主才五歲。


    溫想容挑食不用膳,李氏說是原主的錯,原主這個姐姐胃口好,所以溫想容沒有挑食沒有胃口,餓了原主三天三夜,原主吃草根才僥幸活下來。


    溫想容在她七歲那年,中秋佳節,看上溫家旁支某位小女孩手裏玉兔燈籠,搶了玉兔燈籠,還把人推入冰冷的池水中。


    當時,李氏就站在旁邊,迅速替溫想容隱瞞。事後是原主上門賠罪,被溫朝然用藤條打了背部幾十下,險些身亡。


    原主做錯了什麽?


    她什麽也沒有做錯。


    或許,原主做了一件錯事。


    原主不應該投生在溫家這個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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