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行凱樂命行國公府的下人動手,毫不留情。


    溫雋身受重傷,丟了大半條命,若不是及時醫治,早就死了。


    剛剛又因為溫想容而昏過去,溫雋傷勢惡化,情況危急。


    等個三五天再醫治?


    過了今天有病不醫,溫雋九成九會死。


    張氏驚恐焦急,雙手緊緊抓住溫想容的肩膀。


    溫想容吃痛,抬腳就往張氏的腹部踹了過去。


    張氏捂著肚子蹲下,嘴巴微微張開,流出晶瑩的口水。


    “把這個瘋女人給我關到她的院子裏去。”


    溫想容動了動肩膀,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怒火高漲。


    “三天,三天不準給她吃一粒飯。如果讓我發現有人偷偷給她送飯,我會把她扒皮抽筋,剁成碎肉喂狗。”


    溫想容說這話時,冰冷如毒蛇的目光一直落在張氏的心腹上。


    溫想容手段狠辣,殺人如麻,被她盯上,張氏的心腹們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張氏被孔武有力的奴仆壓回她的院子,被整整關了三天。


    這三天來,張氏隻能喝水充饑,到了最後連喝水的力氣都沒了。


    時間一到,張氏的奶娘急急忙忙送來可口的粥,張氏才保住一命。


    “奶娘,雋兒呢?我的雋兒現在怎麽樣?”


    張氏恢複些許的體力,張口便詢問溫雋的情況。


    張氏的奶娘張了張口,“夫人,少爺他,他現在發起高燒,有些傷口已經發炎,我懇求過想容小姐,但她還是不許我們為少爺請大夫。”


    張氏腦袋一陣眩暈,她已經失去相公,絕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兒子。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幹坐著。我親自出門,我親自去請大夫來。”


    張氏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走沒幾步便要栽倒下來,還是她的奶娘眼疾手快扶住她,張氏才沒摔在地上。


    “夫人,府內府外都有下人在看守,你出不去的。”張氏的奶娘語重心長道,“夫人,你不如跟想容小姐服個軟,求求想容小姐。看在十幾年的母女情分上,想容小姐或許會心軟,派人請大夫來為少爺治病。”


    張氏難以置信道,“我一個長輩,你讓我去跟溫想容服軟,我以後還如何管束下人,掌控這個家?”


    張氏的奶娘輕聲說道,“夫人,從前老爺在世,即便是想容小姐有錯在先,最後都是老爺向她道歉賠不是。”


    張氏的奶娘話裏有話,溫朝然對溫想容好的沒底線,把自己當成是溫想容的下人,你作為溫朝然的妻子,在溫想容看來,你比溫朝然的地位還低。長輩?


    怕是溫想容隻把你當成是一個簽了死契的奴才,要打要殺隨溫想容的意願。


    張氏並不愚蠢,她明白話中話的意思。


    這一刻,張氏渾身發寒,手腳冰冷,“奶娘,老爺當初為什麽要如此疼愛溫想容?她明明隻是一個孤女。我命人調查過,她不是老爺的女兒。”


    張氏的奶娘低下頭,張氏不知道為什麽,她一個老婆子就更不知道了。


    張氏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我這些年都做了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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