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瞧著畫卷的內容。


    不禁心中為之一震,看著那畫卷的青年的形象,總覺得越看越熟悉仿佛是哪裏見過般。不管是張小凡,還是陸雪琪田靈兒齊昊等人也看到那青年樣貌都有些古怪,皆是覺得在哪裏遇見過。


    隻是他們一時間想不起來。


    張小凡繼續順著畫卷看下去。


    畫卷中:那青年將一棋盤給了少年,又帶著少年在日出日落練習動作,動作在張小凡等人眼中皆是凡俗中的武道姿勢……


    接下來的畫卷中,都是青年教導少年。


    “這麽的可愛的妹妹被這個家夥拋棄了?”田靈兒不爽地說著,以為那少女不再出現,心中不禁對著歲月之畫感道不爽快。


    “田師妹你別這麽下定論,也許後麵有!”齊昊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對於田靈兒的那般性格也是心跳。


    “是嗎?走了!我快點看!”田靈兒說道,便朝著後方的畫卷看去、


    張小凡沉默不語,隻是淡然地瞧了齊昊一一眼,便繼續看著畫卷內容。


    第六幅。


    張小凡見到,那少年已經茁壯成長,但青年依舊未老,青年帶著少年對著日月蒼天指點著,日行月落,也不知過來多久。


    下一幅。


    依舊是青年教導少年。


    下一幅依舊在靜謐的山林間青年教導、


    張小凡不禁有些羨慕三人的生活,他其實一直注意到了,以為那青年與少年的畫卷是鬼的畫的不成?肯定是那個少女畫的啊!


    第十三幅畫的時候,畫風變了,從一個猶如世外桃源的環境中變成肅殺的環境。


    平靜的生活好像變了。


    在一處平原上,青年與少年還有那少女,正對峙著一位身穿金甲的將軍,似乎雙方有著激烈的言語。


    下一幅便是青年將手刃插入了金甲將軍的胸膛,鮮血流滿了地麵。


    隨後便是無窮無盡的金甲士卒找來,張小凡看其畫卷內容,金甲一方仿佛是追殺青年三人。


    接下來的畫卷內容,都是青年帶著少年二人在神州大地上到處逃亡躲避金甲士卒的追殺。


    緊接著畫卷的內容變為青年修煉,少年與少女兩人在野外生存。


    張小凡愣神地看著,心中想到:這三人是遇到了很強的勢力嗎?都躲在深山老林,數年未出了。


    張小凡似乎是代入了故事之中,不禁都為了青年三人感到擔心。


    接下來日月交替,青年幾人依舊未擺脫金甲士卒的搜捕與追殺。在張小凡的視角下,他能感到那青年與少年的實力愈來愈強,開始還都不會禦物飛行,到後來兩者皆能禦物翱翔天地。


    “張小凡,你說這些金甲士卒是什麽勢力的人?”碧瑤從旁問張小凡。


    “不知,我涉世未深,對修真界的曆史幾乎為零,你可以問問齊師兄與陸師兄他們,或許他們能知曉一二。”張小凡看的起勁,便隨便說了幾句,卻未發現碧瑤用別樣的目光看著他自己。


    張小凡一個激靈,轉頭看著碧瑤神情,看其神情仿佛很是幽怨,嘴角抽了抽便想到,碧瑤一個魔教之人,去問齊師兄等人估計是要被嘲諷。


    瞄了一眼身旁不遠的齊昊幾人,發現對方沒有注意自己與碧瑤,張小凡舒了口氣,輕聲說道:“稍安勿躁,我想想……”


    ……


    “陸師兄,神州大地上有哪一個修真勢力有這些金甲的士卒的?”陸雪琪不禁然問道,她不知哪青年的來曆,隻能問年齡大閱曆足的陸天朗。


    “據我所知……”陸天朗沉思一會說道。


    所有人拉長了耳朵,好奇與期待聽著。


    “沒有一個勢力乃是金甲……”陸天朗正色的說道。


    眾人“……”


    “繼續看下去吧,如此多的畫卷極有可能是側麵描繪了這三人的一生。”陸天朗說道。


    “也許其中一人便是這裏的墓主人!”陸天朗看了一眼擺放在正中央的棺槨沉重地說道。


    眾人聞言也未有言辭,便繼續看著往後畫卷的內容。


    一個時辰後。


    眾人大致也清楚了青年與少年少女的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師徒一樣的關係。


    隨後便是躲避追殺的光陰,讓張小凡等人皆是看的心中積壓怒火。


    直到所有人都看到了畫卷的後方,也終於看到結尾。


    眾人皆是驚歎與激動,仿佛是終於等到了報仇一刻。


    以著青年為首,一些年輕才俊攻入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將一群有一群的金甲士卒殺的血流成河,最後更是青年與宮殿深處邀戰一位中年男子。


    兩者鬥法與天穹之巔,隨即飛向北方。


    緊接著便是,洪水泛濫,雷霆萬鈞,日月顛倒,天地震蕩不已,神州大地之上瘡痍遍地,世上無數。


    眾人瞧著畫卷的聞所未聞的內容,不禁神情變化幾分,流露出猜疑的眼神,畢竟青年與那中年男子的鬥法已然在畫卷上顯露於非人力可敵了。


    倘若是世上有仙人,那當屬這二人莫屬。


    “雖然不知此墓主人是何人,但此畫卷內容也未免也太過天方夜譚了吧!人能修煉到這種程度?”齊昊不禁說道,目光瞧著畫卷內容,說道:“鬥法都能引導天地震動,波及一方世界。”


    眾人無言,或許在他們眼裏的確有些假。


    畢竟認知局限了所有。


    “此人倒是有寫眼熟,就是為什麽徒然間想不起來了?”碧瑤疑惑地說道,眼眸盯著那手持刀刃,背負戰旗的青年說道。


    “我也是,就是想不起來,我在哪見過!”張小凡皺眉說道。


    所有人聞言,皆是皺眉表示有著相同的感覺,那青年似曾相識,卻不記得對方是何人。


    直到看到了最後。


    在張小凡的眼中,畫卷內容逐漸回歸平淡,曾經那金碧輝煌的宮殿搬來了新的主人,為首的正是那青年以及少年。


    從此之後神州大地上歸於平靜。


    “呼!”田靈兒看到了最後,嘟噥著嘴巴說道:“這僅僅是一個故事,似乎我們依舊不能知曉墓主人是誰啊!”


    “是,而且不知真假,我們青雲曆史有著兩千多年,神州大地上一些奇聞怪事也曾記載於藏書閣樓,我未曾見過有這等人傑!”陸雪琪說道。


    “或許吧,其實相對於神州那悠長歲月來說,青雲門的曆史不過是在長河中一朵花朵,雖是傾覆沉沒。”陸天朗說道。


    “碧瑤!”張小凡忽然喊道。


    碧瑤為之一愣,莫名的瞧著張小凡,柔聲問道:“怎麽了?”


    “你魔教曆史悠久,可曾在你長輩那裏聽聞過?這些事情?”張小凡問道。


    魔教曆史悠久,比之青雲更為久遠,隻是因為魔教弟子人心渙散,無法統一導致魔教從未登上神州百姓大舞台之上。


    碧瑤搖了搖頭目光認真地看著青雲門弟子,緩緩說道:“不曾有。”


    眾人其實對著墓主人身份倒是挺好奇的,畢竟能將他們從滴血洞攝來,總覺得有種不可說不可言的秘密一般。但瞧著那棺槨,青雲弟子又不肯貿然間打開,驚擾對方的沉睡安眠。


    竟在此時有了些猶豫與徘徊。


    陸天朗見到所有人站在原地不動,便索性走到了一卷畫卷麵前,探出手將一卷畫卷撕下,這行為讓眾人為之一驚,齊昊與田靈兒都覺得陸師兄對著墓主人著實有些不恭敬了。


    “師兄你這是?”齊昊嘴角抽搐,問了一句。


    “既然,將我們從滴血洞,或者從那至凶至邪手中將我們挪移來此,也許是有著其他用意。”陸天朗說道:“至少我們得知曉此墓主人身處的年代與背景。”


    “哦?”齊昊側目相看,目光有一絲好奇。


    而所有人亦是如此,這裏乃是全封閉的環境,又怎麽能知曉年代在何時?


    “我祖上對……”陸天朗手拿著畫卷,遲疑了一會便說道:“對盜墓有著經驗,舔土嚐味,能夠辨別土層年代,此種畫卷曆經無數年不腐化,想必材質也是相當珍貴,我也能夠從味道來分別年代是何!”


    說完,陸天朗不顧青雲弟子們震驚的神色,便拿起了畫卷撕開一角,扔在嘴裏咀嚼著,閉目仿佛是在享受紙卷的腐朽的味道。


    盜墓,本是掘人祖墳乃是對後人祖輩有著不吉的行為,青雲門一向自述正道,但他們也沒想到這位陸師兄,這位拜師在道玄門下的弟子,居然有著這樣的出身。


    “這?!”陸天朗緊鎖劍眉,神色有點難以置信。


    便急忙扯下了另一張畫卷,繼續如此。


    眾人不明所以,但也未阻止陸天朗的行為。


    “師兄你!看出什麽了?”田靈兒瞪大了雙眼,圓圓地眼眸緊緊盯著陸天朗的變化的神色,不禁出聲問道。


    “這……”陸天朗環顧了四周神光四射的宮殿與牆壁,吐出被他嚼碎的紙屑,凝重地說道:“起碼有數千年了!”


    “什麽?”眾人驚呼一聲:“數千年?”


    張小凡皺眉說道:“陸師兄,數千年前應該沒有這鑄造此等威武宮殿的技術吧!而且造紙技術也沒有吧當時!”


    “我……”陸天朗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們總之盡快找到出口吧!”


    “免得橫生禍事,這裏太過神秘了!”


    眾人為之點頭。


    便四散開來。


    找了許久,也未見到能夠出去的出口,而且山岩硬度也是讓人絕望,陸天朗全力下也不能劈開山石,不約而同想起來滴血洞的海煉沉石。


    所有人心中不禁有了層陰霾。


    張小凡與碧瑤田靈兒站在一起,目光瞧著那擺放在正中央的棺槨。


    “或許,我們可以打開著棺槨,命都沒了,還談什麽正魔呢?”碧瑤反頭用著絕美的容顏瞧著張小凡建議到。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獨奏諸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各位歇歇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各位歇歇並收藏獨奏諸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