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頭?什麽逃兵竟如此嚴重?”


    劉大驚聲出口,難以置信。


    他是能看出玉華幾人不似常人,可卻不知與著逃兵有什麽關係。


    劉蘭芝也是皺眉,微微驚訝。


    對玉家的身份她一直不是太明了,可也知不是什麽傷天害理之人。


    也不曾去細查他家的底細,如今出了事,也是因為她而起。


    若不是她,玉華幾人也不會守在她們家中,柳家也不會將目光盯向玉家,更不會招來這殺身之禍。


    “幾位怕是有所不知…這玉華幾人不僅僅是什麽逃兵,更是殘忍殺害自己軍營的人!當初玉華幾人在的二十三營,是軍中最驍勇善戰的一營,可去剿匪的途上,玉華幾人不僅做了逃兵,還將自己同營的三十幾人全部殺害,搶了軍糧銀兩逃了二十多年…”


    安靜的房間裏。


    茶香四溢。


    輕煙升起。


    一男子正同幾人徐徐說道,英氣十足的眉宇之間是化不開的愁緒,似有惋惜,似有恨惜。


    若仔細一看,與著旁邊的青年,倒是有幾分相似。


    正是焦家二郎焦思白。


    “怎會如此…”


    劉大止不住的驚訝,還是不敢相信。


    可想到以前那些讓他生疑的事,時刻提醒著他這事還真有蹊蹺。


    “可那幾個婦人和孩子嗎?他們總是無辜的吧?”劉蘭芝出聲問道,不知這幾個婦人和孩子有什麽錯。


    焦家二郎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在劉蘭芝身上微微停留一番,而且對著焦仲卿一笑,似是想到了什麽。


    “那幾個婦人孩子知而不報,也算是有罪,既然是太守定的罪,旁人沒什麽辦法。”


    焦家二郎聳聳肩,一臉無奈。


    不同於官府裏其他人混跡朝堂上的老油條,再或者是什麽剛直不阿。


    焦家二郎,似與寧飛羽那般的年歲,看著不像是個手握權勢的官員,更像是個世家子弟。


    而他們的消息,大多都是靠著焦思白打探的。


    “既將人屠之,逃兵一說,是何人告之的?”


    許久,焦仲卿才開口問道。


    說到此事,焦家二郎反而來了興趣。


    身子向前傾了幾分,湊近幾人道:“這就有意思了,你們怕是不知,這柳都將,先前就是玉華那營的…”


    劉大:“!…!”


    劉蘭芝:“……”


    他們還真不知曉這些,不管是玉華逃兵一事,還是柳都將先前同玉華幾人認識一事。


    他們現在回想一番,都還是震驚無比。


    如此一來,玉華幾人隱藏多年,為何會被柳都將查出之事,也就能說的通了。


    不僅是因為劉蘭芝之事,還為了之前的舊賬。


    得知此事,劉大和劉蘭芝不約而同就想到了玉姐兒的處境。


    “焦大人,小的想問一下…若是這玉華有一女,應是不知情,這事會不會牽扯到她身上?”


    劉大試探性問道,眼含緊張。


    不僅是他,劉蘭芝也關心著此事。


    同樣緊張萬分,害怕玉姐兒受到牽連。


    “玉華還有女兒嗎?我瞧著…”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我就是問問…”劉大慌忙開口,有些惱恨自己不管問這些。


    “是有一女,如今為劉家的兒媳,應是還不知此事。”


    焦仲卿淡聲開口,直接將事挑明了。


    劉大略慌張,頗有些手足無措。


    都已要準備開口為著玉姐兒求情,卻被劉蘭芝輕輕攔住。


    焦家二郎微微皺眉,伸手喚來小廝低聲吩咐幾句。


    而後不多時,小廝就又快步走了過來,呈上一紙,輕聲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焦家二郎點點頭,而後又看了看那紙張,搖頭嘖道:“這玉姐兒,戶籍裏顯示的是一張戶人家夫婦所生,父母早年去世,孤苦伶仃受人救濟長大…”


    劉大差點就要驚呼出聲了。


    自玉姐兒一家搬到劉家村,都已數年。


    他可是從來都不知,玉姐兒生父生母是什麽張戶人家。


    隻知玉姐兒母親早逝,一直跟著她父親遊蕩度日。


    “應是一早就改了戶籍,以防自己以後出了事,連累女兒。”


    焦仲卿眼光放到外麵,已是猜出了玉家此舉的可能性。


    如此一來若是玉出了什麽事,玉姐兒同他們並無瓜葛,就能獨善其身了。


    繞是此,玉姐兒身份即使明麵上是旁家的。


    可畢竟生活了這麽多年,太守若是真的追究起來,誰也逃不過。


    現如今玉家的安危,全看太守和柳都將是不是要深查此事。


    “那焦大人焦公子,玉兄幾人…真的沒救了嗎?”


    劉大握緊拳頭,緊張無比。


    焦家二郎依舊不緊不慢的品一口茶,如此倒是同焦仲卿極像的很。


    “有啊,要麽你能查出真像當年並不是玉華幾人殺的人,再或者你求太守能收回這刑,再或者…劫獄吧。”


    輕飄飄的劫獄,卻是把劉大嚇了一跳。


    別說劫獄,他劫人都沒劫過。


    連刀也沒拿幾次,如何去劫。


    可比著前麵兩種,好似還是劫獄來的更可靠些。


    “那那那,劫獄需得如何?”


    劉大咽了口口水,大膽問出。


    卻聽的焦家二郎爽郎一笑。


    “劫什麽獄,我家侄兒…怕就是有招吧!”


    焦家二郎起身,伸手正了一下自己的冠冕,又撫了撫自己的衣袖,開口說道:“我去幫你們再探探,你們同我侄兒好些商量商量哦。”


    劉大幾人起身將他送出,不敢耽擱他半分。


    而現如今,聽了焦家二郎的話,也是一籌莫展。


    在劉大不知看向焦仲卿的多少次時,他終於開口了。


    “有啊,要麽你能查出真像當年並不是玉華幾人殺的人,再或者你求太守能收回這刑,再或者…劫獄吧。”


    輕飄飄的劫獄,卻是把劉大嚇了一跳。


    別說劫獄,他劫人都沒劫過。


    連刀也沒拿幾次,如何去劫。


    可比著前麵兩種,好似還是劫獄來的更可靠些。


    “那那那,劫獄需得如何?”


    劉大咽了口口水,大膽問出。


    卻聽的焦家二郎爽郎一笑。


    “劫什麽獄,我家侄兒…怕就是有招吧!”


    焦家二郎起身,伸手正了一下自己的冠冕,又撫了撫自己的衣袖,開口說道:“我去幫你們再探探,你們同我侄兒好些商量商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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