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思跟程亞一邊想著，塗思就聽到了係統這個倒計時。
塗思瞬間就忘記了剛剛自己還說要兩者係統，這個閃著通紅的巨型歎號的倒計時足以讓塗思的整個心都提起來了。
“係……”
說出一個字的功夫，塗思幾乎就是下意識的就將自助機手中可以用來做防禦性的植物種子給拿了出來，甚至連重在地上都沒來得及，直接就種在了自己的身上，在到底是五秒的時候，塗思整個身體就瘋狂長出了一叢叢的綠植。
這綠植就像是被澆多了營養液一樣瘋狂生長，而站在一邊的塗思發出低啞的嘶吼。
她以前總覺得喪屍挺好的，至少喪屍的痛覺就沒有那麽明顯，但是塗思這一次知道了，喪屍並不是沒有痛覺，現在的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被抽成幹屍了。
旁邊其他的人沒有聽到係統的聲音，但是卻看到了塗思身上瘋狂生長的藤蔓，還有塗思肉眼可見已經幹癟下去的身體。
這是發生了什麽。
“思思姐！”甚至幾個人也隻來得及朝著塗思喊了一句，跑都沒有跑過去，眾人就被瘋狂生長的植物給為了起來，幾秒鍾的時間，就什麽都看不見了。
“這是！”
砰！
噗……
南巽隻來及說了兩個字，眾人隻感覺整個地麵都在震動，好像是什麽在自己的旁邊爆炸了，而後又是一聲巨響，爆炸總共發生了三次，這才堪堪停了下來。
就在宋薇發出驚呼聲的時候，程亞邊發現了塗思的異樣，他離著塗思最近，邊一把抱住了馬上要倒下去的塗思。
在爆炸發生的前幾秒，他也發現了不遠處的異常，但是這個時候做什麽都已經來來不及了，他隻能先將塗思護在了身下。
而隨著爆炸聲音同時響起的，就是這一口噗，城雅安修了一下鼻子，抬了抬手。
雖然現在他們全都改在植被下麵，沒有一點的光亮，但是這個觸感還有味道，程亞熟悉的很，這是，血的味道，務必香甜的血液的味道，比其他所有人的血液都要香甜。
淡淡的血腥味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麵飄蕩開，然後充滿了這個並不是很大的空間。
突然之前，大量的陽光傾灑下來，照在每一個人的身上，也讓所有的情景都明明白白的擺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思思！”
幾聲叫喊聲過後，宋薇還有南巽邊朝著塗思嗬程亞的方向跑了過去，而錢嬌嬌嗬季暖暖都沒有動，兩個人都低著頭，身子有點薇薇的顫抖，尤其是季暖暖，整個人都抖得跟個篩子一樣，並時不時地朝著塗思的方向看過去，那雙比正常人黑色眼珠更黑更大的眼眸中，更是閃過幾分猩紅。
如果不是季海還在自己女兒身邊拚命的攔著，指不定季暖暖就已經朝著塗思的方向撲了過去。
當然，季海攔住自己女兒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害怕季暖暖會變身成喪屍傷到誰，他更加擔心的是自己的女兒現在有點失控的時候撲過去，會直接就讓守在塗思身邊的那幾個人給滅了。
這要是落在了宋薇的手裏，別說全屍了，說不定就連一根頭發都留不下。
足足過了有幾分鍾，季暖暖還有錢嬌嬌的情況才慢慢正常了下來。
兩個人茫然的看看周圍，似乎是對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知情。
但是看向塗思那邊，有隱隱聞到了那邊淡淡的血腥味，甜的，很是誘惑的味道。
剛剛是發生了什麽？
等兩個人按到塗思的情況之後，邊來不及細想剛剛發生了了什麽連忙朝著塗思的方向跑了過去。
此時的塗思就像是一句幹屍一樣躺在地上，毫無生氣。
而剛剛突然冒出來遮住他們的那些藤蔓，現在正在迅速的枯萎了，就像是已經完成了他們使命之後便悄然退場，又像是被什麽給抽去了所有的生命能量之後瞬間幹枯。
隨著地上的藤蔓瞬間幹枯，塗思的臉色似乎也好了一點，不過也隻是好了一點，看著退縮臉頰上還凹下去的印子，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心肝在顫抖。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剛剛那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看著宋薇朝著自己丟過來的冰塊，還是兩個，塗思就知道肯定是自己挪了這幾步然後碰到了什麽，隻是自己沒看見。不過也怪自己自己倒黴，怎麽就自己碰到了呢？不然現在肯定也是站在一邊悄咪咪的丟刀子了，哼！
“咦，一個小屁孩！”
“呸！”
塗思睜開眼睛，就看到在自己旁邊坐著一個光屁股的小屁孩，身上就過了幾片葉子，正瞪著溜圓的眼睛的看著自己。
又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塗思發現三個人的攻擊全都是照著小屁孩去的啊，瞅瞅將衣服上的葉子緊緊釘在地上的手術刀，頭頂被燒的發焦的頭發，還有頭頂上很明顯高出來的兩個山丘，看起來還挺對稱的。
“噗……”
雖然現在情況還是不太清楚，但是實在是看起來有點搞笑，一個沒忍住塗思就笑出了聲。“我，我不是故意的，噗哈哈哈哈……”
本來氣氛應該是有一點緊張的，被塗思這一笑，弄得有點尷尬。
“呸呸呸！”
吐口水的聲音接二連三的傳過來，塗思一低頭就能看到坐在地上的小屁孩一身狼狽地朝著自己吐口水。
但是因為高度實在是差的有點大，小屁孩努力地抬著頭，也吐不到塗思的身上。
“小屁孩，你怎麽在這啊，你家裏人呢？來來來，讓姐姐看看你的小弟弟還是小妹妹啊！”
塗思暗搓搓向小孩子伸出了爪子，一把就將地上的小孩給撈了起來，並將人舉到了自己麵前。
“發現特種變異白菜，是否進行移植？”
塗思：？？？
白菜？哪裏有白菜？
塗思看了一圈周圍，車子在小孩出現的時候就出來了，其實並沒有被開走，應該是前麵這個小屁孩搞的鬼，但是白菜，是真的沒看見。
經過這幾棵植物的移植過程，塗思也能知道，隻有植物在離著自己很近的地方，係統才會提醒自己是都移植。
但是現在自己這附近，除了自己因為要抱這個小孩起來而放下的兩個盆裏麵的植物，根本就沒有一點綠啊！
不對，還是有點綠的，比如果這個小孩身上的這幾篇葉子。
難不成這個小孩是個白菜精？我的天哪！
塗思覺得自己一定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本來她以為這個植物可以變異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但是人都變喪屍了，植物能打喪屍自己還有點心理建設，因為之前自己也經常玩這個遊戲。
但是，自己這不是穿越到了末世了嗎？不應該拿的是末世異能的係統劇本嗎，這突然冒出粗來一個白菜精是什麽情況？
難不成，難不成……難不成自己就要開啟修仙模式了嗎？
想到這裏的塗思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包，怪不得，怪不得，自己之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原來自己背著的是一個儲物袋啊！
“係統，告訴我，我手裏麵拿著的這個是什麽年份的白菜精，吃了能不能增加等級，是不是大補？”
想著這裏，塗思已經想好了白菜的七八種做法，沒辦法，白菜作為普通家庭餐桌上的一道司機常有的蔬菜，真的是會做飯的肯定就會做白菜，就算是不會做菜，放上火鍋底料隨便煮一煮也很好吃啊！
係統：“親愛的玩家，雖然您的腦子可以吸引喪屍，但是請記住你的腦子至今還沒有被喪屍吃掉！”
“什麽意思？”
塗思抱著小屁孩的手明顯的一頓，係統說這句話很有深意，所以這是不是在罵自己？一定是的吧？
“請不要再秀智商的下限了好嗎，乖~”
係統給出一句話之後任憑塗思怎麽在腦子裏叫喚都不出聲了，塗思沒有辦法隻能仔細觀察起來眼前的這個小孩。
“思思姐，這到底是個什麽？”
“就一破小孩還把你們額一個個的下城這樣？嗬……”
羅磊慢吞吞走過來，剛剛發生的變故也著實將他嚇了一跳，三個人出手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幾個人終於對塗思不滿要殺人滅口了，但是最後卻發現這個三個人都發現了這個小孩。
嗬，其實剛才的時候自己也發現了這個小破孩，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還能翻出什麽花樣，何必搞得這麽緊張兮兮。
聽到羅磊的話，幾個人都沒回答，沒有人接自己話的羅磊摸了摸自己鼻子，哼了一下，站到了一邊。
就這個小孩這樣的，自己一隻手能夠打趴下五個，一根手指一個，都不帶喘氣的那種。
“是個，白菜精？”
塗思其實也不知道這個小孩是個什麽情況，因為係統的提示，所以塗思確定特種變異白菜就是在這個小破孩身上，但是剛剛自己觀察了一下，這個小孩渾身上下除了這幾片葉子都是光溜溜的，也藏不住東西，所以這白菜到底是在哪裏？
但是係統那意思這小孩本身肯定不是什麽白菜精了，但是這白菜到底是在哪裏啊！
眼瞅著小孩胖乎乎的腳丫子就要踹到了自己的臉上，塗思將手中的小孩給塞到了宋薇的懷裏，果然小孩子什麽的，最討厭了，尤其是對於半個宅女的塗思來說，就更煩人了一點。
“小朋友，你叫什麽啊？會不會說話啊？”
“呸呸呸！”宋薇順手接過小孩，就像是抱著喇喇一樣的姿勢抱著孩子，別說，還是挺順手的，就是懷裏的物種變了變，其實沒啥區別。
“呸呸呸！”
小孩從塗思的懷裏到宋薇的懷裏，不哭不鬧，就是對著誰就是衝著誰吐口水，而且眼神嫌棄的很，仿佛看見了什麽討厭的東西。
“我看他是不會說話，而且這個樣，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小怪物呢！”
羅磊走進了看看小孩，圓滾滾的挺可愛，但是現在末世都來了半年多，這個小孩還這麽白胖，不知道是靠什麽活下來的呢！但是他又能感覺到這小孩不是喪屍，真是奇怪！
“那，要不南哥你先試試？”
塗思試探性的開口，畢竟都是大佬，都比自己有經驗，該抱大腿還是要抱的。
“好。”
南巽火係異能發動，直接從邊上燒出了幾個豁口，隻餘下靠近地上二十厘米左右的藤蔓，其餘被燒焦燒斷的紙條也被南巽的風係異能帶走。瞬間，植物園的大門變得光禿禿。
“不好，它又在瘋長！”
剛歡喜地想要過去扒拉扒拉到底它的主根在哪裏的塗思就看到地上的藤蔓開始迅速生長，那速度，都快要比自己給自家植物倒生長液長得快了。
“哼，花裏胡哨！”宋薇看著一把火燒過去看似很霸氣厲害，但是最後還是沒有什麽用的南巽，冷哼一聲。同樣是火係異能，要不是怕弄死這些植物，自己早就上手了。
“沒，沒事，不要緊，沒死就行。”
塗思不知道為什麽平時都是溫溫柔柔的薇薇為什麽遇到南巽這脾氣就變得不是很好，想到兩個人都是火係的異能，想著大概這就是同性相斥吧。
“他的主根在那邊。”
南巽看著地上的藤蔓在瘋狂生長，不一會的功夫就又覆蓋了整個植物園的大門，沒有說什麽，而是仔細觀察著五味子的生長情況，最後鎖定了一個區域。
正在想著到底怎麽樣才能鎖定這顆植物的主根，並順利將它移植到自己的花盆子，塗思就聽到南巽的話，順著對方的手指方向看過去，塗思看到了一片綠，跟其他地方沒有什麽區別的一片綠。
“啊？沒什麽區別啊！”
塗思不死心，又仔細看了半分鍾，還是沒有看出來這邊跟其他的地方有什麽區別。
不由得先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想了想又開始懷疑南巽的眼光。
“仔細看，剛剛我燒其餘枝條之後，就那片生長速度最快，而且，那邊的生命氣息最濃重，雖然現在看著不是很明顯，但是仔細看還可以看的出之前人為栽種的痕跡，周邊的土堆還能看出來一點。”
塗思瞬間就忘記了剛剛自己還說要兩者係統，這個閃著通紅的巨型歎號的倒計時足以讓塗思的整個心都提起來了。
“係……”
說出一個字的功夫，塗思幾乎就是下意識的就將自助機手中可以用來做防禦性的植物種子給拿了出來，甚至連重在地上都沒來得及，直接就種在了自己的身上，在到底是五秒的時候，塗思整個身體就瘋狂長出了一叢叢的綠植。
這綠植就像是被澆多了營養液一樣瘋狂生長，而站在一邊的塗思發出低啞的嘶吼。
她以前總覺得喪屍挺好的，至少喪屍的痛覺就沒有那麽明顯，但是塗思這一次知道了，喪屍並不是沒有痛覺，現在的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被抽成幹屍了。
旁邊其他的人沒有聽到係統的聲音，但是卻看到了塗思身上瘋狂生長的藤蔓，還有塗思肉眼可見已經幹癟下去的身體。
這是發生了什麽。
“思思姐！”甚至幾個人也隻來得及朝著塗思喊了一句，跑都沒有跑過去，眾人就被瘋狂生長的植物給為了起來，幾秒鍾的時間，就什麽都看不見了。
“這是！”
砰！
噗……
南巽隻來及說了兩個字，眾人隻感覺整個地麵都在震動，好像是什麽在自己的旁邊爆炸了，而後又是一聲巨響，爆炸總共發生了三次，這才堪堪停了下來。
就在宋薇發出驚呼聲的時候，程亞邊發現了塗思的異樣，他離著塗思最近，邊一把抱住了馬上要倒下去的塗思。
在爆炸發生的前幾秒，他也發現了不遠處的異常，但是這個時候做什麽都已經來來不及了，他隻能先將塗思護在了身下。
而隨著爆炸聲音同時響起的，就是這一口噗，城雅安修了一下鼻子，抬了抬手。
雖然現在他們全都改在植被下麵，沒有一點的光亮，但是這個觸感還有味道，程亞熟悉的很，這是，血的味道，務必香甜的血液的味道，比其他所有人的血液都要香甜。
淡淡的血腥味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麵飄蕩開，然後充滿了這個並不是很大的空間。
突然之前，大量的陽光傾灑下來，照在每一個人的身上，也讓所有的情景都明明白白的擺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思思！”
幾聲叫喊聲過後，宋薇還有南巽邊朝著塗思嗬程亞的方向跑了過去，而錢嬌嬌嗬季暖暖都沒有動，兩個人都低著頭，身子有點薇薇的顫抖，尤其是季暖暖，整個人都抖得跟個篩子一樣，並時不時地朝著塗思的方向看過去，那雙比正常人黑色眼珠更黑更大的眼眸中，更是閃過幾分猩紅。
如果不是季海還在自己女兒身邊拚命的攔著，指不定季暖暖就已經朝著塗思的方向撲了過去。
當然，季海攔住自己女兒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害怕季暖暖會變身成喪屍傷到誰，他更加擔心的是自己的女兒現在有點失控的時候撲過去，會直接就讓守在塗思身邊的那幾個人給滅了。
這要是落在了宋薇的手裏，別說全屍了，說不定就連一根頭發都留不下。
足足過了有幾分鍾，季暖暖還有錢嬌嬌的情況才慢慢正常了下來。
兩個人茫然的看看周圍，似乎是對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知情。
但是看向塗思那邊，有隱隱聞到了那邊淡淡的血腥味，甜的，很是誘惑的味道。
剛剛是發生了什麽？
等兩個人按到塗思的情況之後，邊來不及細想剛剛發生了了什麽連忙朝著塗思的方向跑了過去。
此時的塗思就像是一句幹屍一樣躺在地上，毫無生氣。
而剛剛突然冒出來遮住他們的那些藤蔓，現在正在迅速的枯萎了，就像是已經完成了他們使命之後便悄然退場，又像是被什麽給抽去了所有的生命能量之後瞬間幹枯。
隨著地上的藤蔓瞬間幹枯，塗思的臉色似乎也好了一點，不過也隻是好了一點，看著退縮臉頰上還凹下去的印子，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心肝在顫抖。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剛剛那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看著宋薇朝著自己丟過來的冰塊，還是兩個，塗思就知道肯定是自己挪了這幾步然後碰到了什麽，隻是自己沒看見。不過也怪自己自己倒黴，怎麽就自己碰到了呢？不然現在肯定也是站在一邊悄咪咪的丟刀子了，哼！
“咦，一個小屁孩！”
“呸！”
塗思睜開眼睛，就看到在自己旁邊坐著一個光屁股的小屁孩，身上就過了幾片葉子，正瞪著溜圓的眼睛的看著自己。
又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塗思發現三個人的攻擊全都是照著小屁孩去的啊，瞅瞅將衣服上的葉子緊緊釘在地上的手術刀，頭頂被燒的發焦的頭發，還有頭頂上很明顯高出來的兩個山丘，看起來還挺對稱的。
“噗……”
雖然現在情況還是不太清楚，但是實在是看起來有點搞笑，一個沒忍住塗思就笑出了聲。“我，我不是故意的，噗哈哈哈哈……”
本來氣氛應該是有一點緊張的，被塗思這一笑，弄得有點尷尬。
“呸呸呸！”
吐口水的聲音接二連三的傳過來，塗思一低頭就能看到坐在地上的小屁孩一身狼狽地朝著自己吐口水。
但是因為高度實在是差的有點大，小屁孩努力地抬著頭，也吐不到塗思的身上。
“小屁孩，你怎麽在這啊，你家裏人呢？來來來，讓姐姐看看你的小弟弟還是小妹妹啊！”
塗思暗搓搓向小孩子伸出了爪子，一把就將地上的小孩給撈了起來，並將人舉到了自己麵前。
“發現特種變異白菜，是否進行移植？”
塗思：？？？
白菜？哪裏有白菜？
塗思看了一圈周圍，車子在小孩出現的時候就出來了，其實並沒有被開走，應該是前麵這個小屁孩搞的鬼，但是白菜，是真的沒看見。
經過這幾棵植物的移植過程，塗思也能知道，隻有植物在離著自己很近的地方，係統才會提醒自己是都移植。
但是現在自己這附近，除了自己因為要抱這個小孩起來而放下的兩個盆裏麵的植物，根本就沒有一點綠啊！
不對，還是有點綠的，比如果這個小孩身上的這幾篇葉子。
難不成這個小孩是個白菜精？我的天哪！
塗思覺得自己一定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本來她以為這個植物可以變異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但是人都變喪屍了，植物能打喪屍自己還有點心理建設，因為之前自己也經常玩這個遊戲。
但是，自己這不是穿越到了末世了嗎？不應該拿的是末世異能的係統劇本嗎，這突然冒出粗來一個白菜精是什麽情況？
難不成，難不成……難不成自己就要開啟修仙模式了嗎？
想到這裏的塗思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包，怪不得，怪不得，自己之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原來自己背著的是一個儲物袋啊！
“係統，告訴我，我手裏麵拿著的這個是什麽年份的白菜精，吃了能不能增加等級，是不是大補？”
想著這裏，塗思已經想好了白菜的七八種做法，沒辦法，白菜作為普通家庭餐桌上的一道司機常有的蔬菜，真的是會做飯的肯定就會做白菜，就算是不會做菜，放上火鍋底料隨便煮一煮也很好吃啊！
係統：“親愛的玩家，雖然您的腦子可以吸引喪屍，但是請記住你的腦子至今還沒有被喪屍吃掉！”
“什麽意思？”
塗思抱著小屁孩的手明顯的一頓，係統說這句話很有深意，所以這是不是在罵自己？一定是的吧？
“請不要再秀智商的下限了好嗎，乖~”
係統給出一句話之後任憑塗思怎麽在腦子裏叫喚都不出聲了，塗思沒有辦法隻能仔細觀察起來眼前的這個小孩。
“思思姐，這到底是個什麽？”
“就一破小孩還把你們額一個個的下城這樣？嗬……”
羅磊慢吞吞走過來，剛剛發生的變故也著實將他嚇了一跳，三個人出手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幾個人終於對塗思不滿要殺人滅口了，但是最後卻發現這個三個人都發現了這個小孩。
嗬，其實剛才的時候自己也發現了這個小破孩，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還能翻出什麽花樣，何必搞得這麽緊張兮兮。
聽到羅磊的話，幾個人都沒回答，沒有人接自己話的羅磊摸了摸自己鼻子，哼了一下，站到了一邊。
就這個小孩這樣的，自己一隻手能夠打趴下五個，一根手指一個，都不帶喘氣的那種。
“是個，白菜精？”
塗思其實也不知道這個小孩是個什麽情況，因為係統的提示，所以塗思確定特種變異白菜就是在這個小破孩身上，但是剛剛自己觀察了一下，這個小孩渾身上下除了這幾片葉子都是光溜溜的，也藏不住東西，所以這白菜到底是在哪裏？
但是係統那意思這小孩本身肯定不是什麽白菜精了，但是這白菜到底是在哪裏啊！
眼瞅著小孩胖乎乎的腳丫子就要踹到了自己的臉上，塗思將手中的小孩給塞到了宋薇的懷裏，果然小孩子什麽的，最討厭了，尤其是對於半個宅女的塗思來說，就更煩人了一點。
“小朋友，你叫什麽啊？會不會說話啊？”
“呸呸呸！”宋薇順手接過小孩，就像是抱著喇喇一樣的姿勢抱著孩子，別說，還是挺順手的，就是懷裏的物種變了變，其實沒啥區別。
“呸呸呸！”
小孩從塗思的懷裏到宋薇的懷裏，不哭不鬧，就是對著誰就是衝著誰吐口水，而且眼神嫌棄的很，仿佛看見了什麽討厭的東西。
“我看他是不會說話，而且這個樣，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小怪物呢！”
羅磊走進了看看小孩，圓滾滾的挺可愛，但是現在末世都來了半年多，這個小孩還這麽白胖，不知道是靠什麽活下來的呢！但是他又能感覺到這小孩不是喪屍，真是奇怪！
“那，要不南哥你先試試？”
塗思試探性的開口，畢竟都是大佬，都比自己有經驗，該抱大腿還是要抱的。
“好。”
南巽火係異能發動，直接從邊上燒出了幾個豁口，隻餘下靠近地上二十厘米左右的藤蔓，其餘被燒焦燒斷的紙條也被南巽的風係異能帶走。瞬間，植物園的大門變得光禿禿。
“不好，它又在瘋長！”
剛歡喜地想要過去扒拉扒拉到底它的主根在哪裏的塗思就看到地上的藤蔓開始迅速生長，那速度，都快要比自己給自家植物倒生長液長得快了。
“哼，花裏胡哨！”宋薇看著一把火燒過去看似很霸氣厲害，但是最後還是沒有什麽用的南巽，冷哼一聲。同樣是火係異能，要不是怕弄死這些植物，自己早就上手了。
“沒，沒事，不要緊，沒死就行。”
塗思不知道為什麽平時都是溫溫柔柔的薇薇為什麽遇到南巽這脾氣就變得不是很好，想到兩個人都是火係的異能，想著大概這就是同性相斥吧。
“他的主根在那邊。”
南巽看著地上的藤蔓在瘋狂生長，不一會的功夫就又覆蓋了整個植物園的大門，沒有說什麽，而是仔細觀察著五味子的生長情況，最後鎖定了一個區域。
正在想著到底怎麽樣才能鎖定這顆植物的主根，並順利將它移植到自己的花盆子，塗思就聽到南巽的話，順著對方的手指方向看過去，塗思看到了一片綠，跟其他地方沒有什麽區別的一片綠。
“啊？沒什麽區別啊！”
塗思不死心，又仔細看了半分鍾，還是沒有看出來這邊跟其他的地方有什麽區別。
不由得先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想了想又開始懷疑南巽的眼光。
“仔細看，剛剛我燒其餘枝條之後，就那片生長速度最快，而且，那邊的生命氣息最濃重，雖然現在看著不是很明顯，但是仔細看還可以看的出之前人為栽種的痕跡，周邊的土堆還能看出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