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搞清楚何以善的產業,何以澈派出了兩撥人,一撥人以莫小飛為首,私下重點調查他名下場所的經常出入的客人以及非法交易,另一撥則是網絡紅人林大拿,重點宣傳他經營的所有娛樂場所,越紅越好。


    謝阿三遲遲未回消息,何以善的心裏惶惶不安,他有想過失敗,隻是沒想到失敗會來這麽快,早知道葛添被何以澈抓住的那一天,就該弄死他才對。


    “通知下去,所有ktv,包括錢萊一律停業”


    顧老五懷疑自己聽錯了,示意馬良問清楚點。


    電話那邊的馬良也生怕自己聽錯了,鼓起勇氣問道,“現在嗎?停業有時間限製嗎?”


    何以善氣的火大,“你在質疑我?所有髒的東西全部給我丟掉”


    顧老五與馬良一起陷入了沉默,錢萊停業,他們得少賺多少錢?


    交代的差不多,何以澈拿著何治的資料就去了何氏集團總部。


    因他的身份,董事長的秘書並沒有為難他。


    何老爺子聽到以澈來了,十分開心。


    “稀客,我一直以為要爺爺叫你,你才會來我這。”


    厚厚一疊資料放在爺爺的麵前,何以澈不卑不亢道,“二叔今年多大,我就不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應該獨立自主,請您立刻停止對我們這些孫輩的經濟支持,支持裏包括屬於何氏集團名下的房子,若是您非要支持請用自己名下的財產,我不是以孫輩的身份要求您做這件事。”


    遭受了他的冒犯,何老爺子心裏格外不爽。


    “以股東身份嗎?笑話,毛都沒長齊,還管你祖宗的事,我不依你能怎麽辦?你要召開股東大會嗎?別以為你繼承你爸的遺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爸給你留的那點股份在我眼裏球都不是。”


    平靜的接受他的怒火,何以澈又道,“我加起來的持股數隻比您少百分之八,以個人持股量來算我位居第二。”


    何老爺子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第二大股東,你哪來這麽多錢,是不是與姓顏的糟老頭子聯手了,好呀,何以澈你長本事了,竟然幫著外人對付你親爺爺,下一步要幹嘛,是不是要召開董事會,罷免我這個董事長。”


    說罷,何老爺子就舉起心愛的紫砂壺,才過三秒,就把手放下了,茶壺貴他舍不得。


    “滾吧,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有姓顏的糟老頭子的幫你,你要考慮一下,以善和你二叔的那些私生子女們的生計。”


    耷拉著臉,何以澈苦笑道,“我總算知道,二叔為什麽能這麽的逍遙快活,原來是您在背後無條件給他擦屁股,都是因為您的縱容,造成他現在都一把年紀了,全然不知羞恥與責任,家成會嫌棄他,我一直都理解並支持。”


    紫砂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砰”的一聲,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額頭上。


    “何以澈,你知道你在說什麽,指責我教子無方嗎?你老爸活著的時候他都不敢這樣忤逆我,就憑你,現在就憑你,第二大股東你以為我怕,有本事把我從這個位置搞下來,再說這種話。”


    重重的向他磕了一個響頭,何以澈認真道,“謝謝爺爺教導,我一定會把您從何氏董事長的位子拉下來的。”


    額頭上還冒著血的傷口,何以澈隻是找人簡單的處理下。


    處理一結束,他就開車直奔王若煙的診療室


    王若煙與王若麟正在醫院一起探討方思源後續療養。


    接到秘書的通知,王若煙愣了愣,隨即打開了財經app,並沒有搜到關於何氏與南天的負麵新聞。


    “沒出什麽大事,他找我幹嘛?”


    王若麟有點好奇,“誰呀?誰找你有事?”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王若煙笑著說,“好奇害死貓,不想討打就不要問這麽多。”


    “不就是何以澈嗎?藏著掖著搞得誰不知道一樣”


    “你怎麽知道?”


    王若麟咬著嘴唇,氣鼓鼓把頭扭向別處,小聲嘟囔:“草,還真是他。”


    “有沒有何以澈現在信息,快點把他信息給我”


    王若麟一本正經的搖著頭,“不清楚我不知道”


    一個耳光甩在他的臉上,王若煙又問,“你現在還清楚嗎?”


    捂著發燙的巴掌印,王若麟這才回答道,“收購何氏散股,何以澈花了很多錢,他爸爸留下的遺產他也快弄到手,不過就算加起來何以澈還差他爺爺百分之八的股份呢。”


    “他在何老爺子心中的受寵地步,何以澈就算不收購散股,過個幾年,他也能當上何氏的董事長何必花那個冤枉錢,莫非與他的病有關?”


    想到這,王若煙再沒有與弟弟閑聊打發時間的心了。


    “方思源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器官移植,何以成已經派人去找他生父了,等著他的好消息吧,你一個人去見方思源,他年紀小吃不了你。”


    看著眼前的情形,王若麟依舊站在原地,去醫院不是,不離開這也不是。


    王若煙明白了,他這是在這幹耗著,打算與我一起見何以澈。


    受益弟弟的突然襲擊,壯漢是王若煙特地為他準備的,按下準備好的緊急按鈕,很快就有三個壯漢來到王若煙的麵前。


    弟弟被壯漢們禮貌性的勸走後,診療室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就連空氣也清新了不少。


    何以澈進來後,王若煙一眼注意到他額頭上的傷,他眼中的光芒不似從前般溫文儒雅,反倒有種欲把人生吞活剝的淩厲感,那感覺既陌生又讓人興奮。


    進來這裏很多次,何以澈第一次產生了不想再來這個地方的衝動,可是不能不來,那該死攝像頭恐懼症像毒瘤一樣縈繞在我的噩夢裏,每當以為沒事了,它又像頑皮的熊孩子一樣出來蹦躂,戰勝恐懼的方法是直麵它。


    “若煙,你不僅出身王氏家族,而且還位高權重那種,對吧”


    王若煙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讓助手準備了烈度極高的白酒,和一份特麻特辣的燒雞。


    她早些年求學的時候不愛吃飯,導致胃有點問題,是不宜吃太過刺激性的食物。


    不宜不代表不能,今天不僅能追求身體上的刺激還能獲取精神上愉悅。


    “回答我這個問題,好嘛?”


    聽著像請求,實則是明知故問的攤牌。


    氣定神閑的看著他,王若煙緩緩道,“怎麽?你要買王氏持有的何氏股份嗎?”


    猶豫了幾秒,何以澈問,“如果我買,你開價多少?”


    “這個嘛?你懂的,我脫離家族很久了,說話不一定管用,不過我現在是醫生,而你是我的病患,醫生與病患之間的關係,不應該把家族企業摻和進來,既傷錢又傷情的。”


    “那好,請王醫生今天就治好我”


    何以澈回答的十分幹脆,幹脆到王若煙懷疑他是不是出門時腦子被撞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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