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謹言威嚴的聲線深沉的說道:“裕泰元年,京都失嬰七名,其中前鎮國公兒子在列。正德元年,京都失嬰十名,其中前鎮北將軍之女和副將之子皆在列。徽貞元年,京都失嬰十一名,其中宰相之女,鎮國公外戚一女一男嬰皆在列。明貞元年,京都失嬰十三名,恭親王府公主在列,當今聖上大怒,不論證據,將疑犯魏氏一族終生囚禁,若本官現下將爾等全部入罪,莫說是斬首示眾,株連九族都是合情合理。”


    趙謹言銳目不放過他們所有的細微表情,心底更是不屑,眼前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摘幹淨,就算不是同夥亦是知情者。


    門外,影衛匆忙來稟,“公子,你要的人已經帶到了。”


    趙謹言來回幾個目光便讓公堂之內所有人心頭一震,對付這些小角色他自是有一套應對之法,而且百試百靈。


    對於這樣的反應十分滿意,他打算先把他們晾一晾,等下把那人帶來正好給他們些刺激,說:“本官給你們半個時辰好好考慮,舉報者可免死罪。”


    夏如畫隻覺得眼前的趙謹言陌生得很,劫後餘生的經曆讓她一顆心一直懸著,見他離開便立即跟上前頭。


    剛走出公堂,趙謹言的腳步頓了頓,回頭說:“如畫,這一路上你也累了,讓影衛帶你先去休息。”


    “我,我不累,我想和你一起。”她得盯緊些,總覺得他走的路不像正道。


    若是平日她這麽說,該讓他有多歡喜,可是接下來的審問還是不要讓她見到為好,說:“你今日受了驚嚇,還是早些休息,若我有用得上你的地方,我自然會派人去叫你的。”


    影衛接受到主子投來的目光,恭敬的作揖道:“夏姑娘,還請不要讓屬下為難。”


    “……好吧。”夏如畫疲憊的暗了暗目光。


    府衙內堂,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跪在地上,目光滿滿的驚恐,臉上更是慘白,好似下一秒便要嚇死過去,


    “你的上級是何人。”趙謹言直接點名,懶得多廢話。


    機靈的眼眸轉了轉,強行壓下內心的恐懼,回道:“大人,草民不知您說什麽。”


    銳目眯了眯,他好心的大發慈悲的說:“讓你傳假信息夏佟旭的是何人。”


    就在路上遇險,趙謹言便將事情關鍵捋清,盡管他清楚或許這樣的人物知道的信息甚微,隻是所有稍微有關係的人物,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哪怕隻是泄憤。


    “草民,草民沒有給假信息——”乞丐仍作狡辯,即使他清楚眼前的大人物比先前的還要厲害,可是他沒有更多的信息可以保命啊!


    趙謹言目光眯了眯,示意影衛行動,一條長鞭迅猛的一揮,乞丐慘白的臉上立即哀吼:“大人,您不能屈打成招。”


    “你若再與我廢話,我先將你的手筋腳筋挑斷,再用極刑一步步的折磨你,橫豎我隻要保留你的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他目光的陰冷仿佛帶著血腥。


    “我,我,我真的不能說。”


    “可瞧見我這一身的血汙了?都是你同伴的血,我不介意再添上你的。”他陰鷙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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