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彩同樣將拓跋玨迷倒,這樣特別的女子卻偏偏不屬於他,他失落的看著仍在掙紮的夏如畫。


    “你快放手!看你都要把我捏淤青了,橫豎你不是謹言的對手,這麽僵持下去有意思嗎?”夏如畫一心要奔向趙謹言,這讓趙謹言和拓跋玨的心情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那邊影衛的身影迅速來稟:“公子,都已經清理完了。”


    “拓跋玨,你該放手了,形勢已經很明朗,你可不像會糾纏不清的人。”那親密的觸碰十分礙眼。


    拓跋玨的失落消失,他恢複以往的深沉,手上的力度鬆了鬆,仍舍不得放開,說:“我若糾纏不清,你手上那幾百精兵也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我會放手的,不是因為你的威逼,而是因為她的希望,若有一日她不願意了,我會回來的。”


    還在掙紮的夏如畫一聽立即安靜下來,她的目光帶著一絲感動,這樣的她讓趙瑾言心頭一怵,在她還未開口說太多‘難聽’的話語時,上前將她扯過來。


    “不會有這麽一日。”說罷牽著夏如畫的手離開。


    剛出了山莊,莊外土地上斑斑的血跡表明了先前的打鬥激烈,不難想象被清理前的慘烈。


    牽著的手突然一震,夏如畫驚呼:“哎呀,忘記了那個受傷的乞丐還在房間裏呢。”


    一聽,趙瑾言擰眉不悅,“管他作甚。”


    “相識都是緣分呐!”


    “你差點把你自己賠進去的緣分不要也罷。”趙謹言不顧她的掙紮繼續前行。


    “可是我需要一個跟班!”夏如畫站穩了馬步,不讓他繼續前行。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趙瑾言柔聲勸道:“你可以讓竹葉做你的跟班。”


    “竹葉是我唯一的女朋友,我不能讓她跟我承受彈雨槍林的日子,我已經沒了一個竹青了,你不會想人家兄妹兩都出事吧?”


    雖知她對竹青隻有友誼,可聽見她的話仍讓他吃味,她是否想太多了,當生活是戲曲呢?!趙瑾言側目,“不行,你一個女子要個男子當跟班,成何體統。”


    “你怎麽跟我爹一般老古板,你若不答應我,我不走了,我就住這了。”夏如畫咬定他不會丟下她不管的,而且鬧一鬧,按照趙謹言對她的關懷,一定會答應的。


    “如畫,別鬧。”趙謹言沉著性子耐心的勸著。


    杏眸瞟了他一眼,腦海裏突然浮現電視劇裏的無數橋段,學著換上一副嬌弱姿態,說:“知道我為何不願意跟拖把走嗎?”


    趙謹言耳朵豎起來,對這個問題十分感興趣。


    “因為你會給我自由,你會聽我申訴,你會送我任何我想要的東西,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對我這麽好的人了,所以我願意跟著你。”


    趙謹言心頭像喝了蜜糖一般,可是又不想應承她的要求。


    “他是我第一個醫治的活人,我以前不好好學習,偏偏喜歡跟死人打交道,同學都不喜歡我,笑話我,說我常和災厄為伴,是個不祥人,現在我雖然救了一條性命,可若我就這麽離開,很可能他就會一命嗚呼了,唉!果然我還是個不祥人,老天爺!你個王八蛋!為何要如此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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