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娟兒不要離開您,有郝大夫在,還有恩人也是懂醫術的,您不會有事的。”娟兒那邊哭哭啼啼的,屋內一時好像哭喪一般。


    “肺癆我可不會治。”夏如畫如常的不懂看眼色。


    聽見她的話,娟兒更是嚎啕大哭。


    “恩人姑娘若是不肯,我現在就撞牆而死算了。”嚴大嬸有氣無力的威脅。


    最是無能為力這樣的場麵,夏如畫一時頭大。


    “不如這樣吧,嚴大嬸就由我代為照顧,也算是盡人事聽天命了,煩請夏姑娘做做好心,您府上還怕養不起這麽一個小丫頭。”


    這話是沒錯,也是她之前擔憂的,既然遇見了,她就無法置之不理了,隻是何時大夫也兼職送終了?


    “不,我不走——”


    夏如畫白眼一番,打斷她的話語:“得了,你別哭哭啼啼的,橫豎最後你還是得跟我走,省些力氣。”這場景熟悉得很,電視上都經常播了。


    娟兒抽泣著愣神,一時沒了主意,最後隻能在母親的哀求目光下,三步一回頭的跟著夏如畫離開。


    從京郊回來,天色已暗,路上娟兒仍低泣不斷,盡管她伺候在母親身邊這麽久仍沒有感染的跡象,不過肺癆這病還是隔離為好。


    夏如畫路上心事重重,不時低眸看她,既然把麻煩攬上身了,她就有責任對她負責,更要對恭親王府的其他人負責。


    思及此,路上她又轉到專門做模具的張師傅的住所,見到夏如畫獨自一人帶著個陌生姑娘,張師傅驚訝的問:“小姐這麽晚為何獨身一人?”


    “老張,你眼花嗎?我身旁不是還有個小姑娘?”夏如畫剛說罷,瞳孔大驚,問:“難道就隻有我能看到她?”


    張師傅一窒,說:“不是,我的意思是,怎麽不見夏小哥陪您。”


    “哦,他有別的要緊事。”夏如畫一話帶過,步入正題:“此番我來找你是想你做一個工具。”


    “此等小事怎勞您親自過來呢?”張師傅有些慌張。


    “順路罷。”夏如畫走到屋內拿起毛筆認真的畫了個圖案。


    看見她的畫作,張師傅就頭疼,這麽抽象讓他怎麽做?


    正是為難之時,幸好夏如畫有自知之明,說:“是否看不懂?”


    張師傅臉上尷尬的笑著。


    “那我再去一趟廖師傅家。”


    哪能讓身份高貴的她這般來回奔波,若是讓瑞王殿下知道了,那他怕是小命不保了,忙勸道:“小姐,天色已晚,您就別忙活了,您和我說下大概,我再找廖師傅畫個原型,這模具的東西還要斟酌,若有不明之處,我再到王府請示即可。”


    這模具要做起來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情,尋合適的材料還要校對等等,經他這麽一提醒,夏如畫突然有了餓意,說:“也是,這天色都晚了,你不說我還沒發現,這半天都吃東西了。”


    往日都有趙瑾言時刻照顧著,果然她如今就像個被拋棄的孩子一般,這半天沒有回家也沒人關懷,想到這裏不禁讓她歎息。


    殊不知在恭親王府的許淩望著一桌的飯菜在暗自抹淚,“謹言這孩子,自己狠心也就罷了,怎麽連我們也管起來了,畫兒這出門都快一天了,也不知道在外頭有沒有記得吃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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