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還能關心哪個?何時擺喜酒嗎?”夏如畫的聲音漸消,臉上掩不住的愁容。


    趙謹言聽出她的陰鬱,心裏浮現出歡喜,看來他的計劃是奏效了,說:“那女子長相還算過得去,就是不夠豐腴。”


    豐腴?原來他喜歡這種類型?這還真是新鮮了。


    花廳裏再也沒有話語了,看著她猴急的吃相,趙謹言氣又給堵上了,自己還比不上飯菜!


    他心裏酸澀得很,負氣的說:“我打算再相親幾個看看。”


    一聽,夏如畫擰眉斥責:“還相?你這樣很不尊重人哦。”


    趙瑾言忍耐著想要狠狠教訓她的念頭,咬牙切齒的問:“怎麽?你就這麽迫不及待讓我娶媳婦?”


    被他質問得莫名其妙,夏如畫隻覺得委屈,申明道:“沒有啊,不是你說要娶妻生子嗎,我又沒強迫你,再說了,你要求這麽高,哪有高門貴女願意和你一起生活。”這些年來對他示好的女子多如繁星,每回他都是用凶巴巴的冰塊臉將對方嚇哭,這還要相親幾個,擺明就是折磨人嘛!


    這話怎麽聽著這麽礙耳!趙謹言又說:“那好,但凡是女的,隻要她肯嫁,我便娶了。”


    他的負氣話讓夏如畫帶著鄙夷的目光,滿口塞滿食物的瞪向他,口齒不清的說話,心頭一陣怒火升起。


    看著她的憨態,趙謹言忍不住伸手去為她撿去臉上的飯粒,微斥:“細嚼慢咽,好好說話。”


    夏如畫努力的咽下口中的食物,既擔憂又不滿的說:“你這是受什麽刺激了?為何感覺你都自暴自棄了,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怎能如此輕率。”


    更何況她之後可是要和他的媳婦朝晚見麵的,他要娶媳婦可是和她有莫大的關係!發現這樣的關鍵後,夏如畫認真的盯視他。


    趙謹言心頭百感交集,他向來能輕易的看破她的心思,唯有關係到男女情感,她總是能讓他無奈至極,盯著她真摯的臉重重的歎了口氣說:“你慢慢吃吧,我回房了。”日子還長著呢,且慢慢努力吧。


    眼看他就要離開,夏如畫心頭大急,脫口而出的將他喊住。


    趙瑾言腳步一頓,臉上隱約出現笑意,回頭,輕柔的嗯了聲,莫非是想通了?


    “如果你下次相親的話可不可以帶上我?”夏如畫擦著嘴,正色問道。


    這話語,這表情,始終分不清好壞,趙謹言問:“為何?”


    “我可以替你掌掌眼,多一個人給意見也是好的,而且我看女人的眼光不比你差。”她努力的表現出可靠。


    他大手握得咯咯作響,咬牙切齒的模樣好似想要將她生吞活剝,幹脆色誘好了,生米煮成熟飯,她也就別想逃開他身邊了,不過理智很快就把他的念頭壓住,無可奈何的拂袖而去。


    夏如畫縮了縮脖子,嘀咕:“我這不都示好了嗎,為何還要挖我一眼,做好人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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