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清陽郡主的庭院衝進來許多官兵,衝撞了許多驚慌失措的仆人,場麵立即一片狼藉。


    “你們這是作甚?”清陽郡主強裝鎮定的斥道。


    前來的影衛懶得與她廢話,立即宣讀聖旨:“皇上有旨,茲清陽郡主賢德良淑,特賜婚於鎮北將軍為妻,擇日成婚。”


    一聽,有了覺悟的清陽郡主立即麵色發白,自以為剛烈的說:“鎮北將軍生生克死了三位妻子,我不要當他的妻子,我寧願歸入佛門。”


    影衛冷眼無視,似是早有所料的說:“郡主,聖上待你仁厚,說尊重你的意願,若你想要削發為尼,便上奏聖上即可。”


    清陽郡主眼睛發紅,竭嘶底裏的反抗,“你們…你們這是故意的。”


    影衛不為所動,仍是冷漠,說:“聖上還說了,郡主你若非要撕破皇家臉麵,也不是不可以的。”


    聞訊趕來的編王等人見場麵嚴重,慌張的問:“清陽,這是怎麽一回事?”


    “王爺來得正好,這是聖上親筆手諭,命您在聖旨之間隨便挑一個。”影衛拿出一道手諭。


    編王看著手諭上清晰的罪責,這才明白自己的女兒犯了彌天的罪過,他氣得連連發抖,怒斥:“你個逆女,怎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本王的臉麵都讓你給丟盡了,你若不接受賜婚,便出家,便是自盡亦難全我祖上顏麵。”


    清陽郡主哭哭啼啼,目光期望的問:“殿下為何不來?”


    “我家主子不屑見到你這惡毒的婦人。”影衛冷哼一聲,轉頭離開。


    終於,京都回歸平靜,終於,他要迎接自己最重大的日子,這一日,可等太久了,不過,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隻是……


    “你來作甚?”趙謹言負手冷眼鄙視。


    “本太子好歹送了禮,怎能不來吃頓喜宴賺回本錢?”拓跋玨臉上如沐清風,就喜歡看他著急,他不爽,那他就開心。


    趙謹言恨得咬牙切齒,不過他不會在這時和他起爭執,否則真就正中他下懷,也罷,就讓他看看自己有多幸福。


    宴會盛況空前,天公作美,皎月閃亮,更有繁星來相賀,賓客滿座,恭賀不絕。


    十裏紅妝,從瑞王府一直排到恭親王府,愣是走了半個時辰沒走完,路上前來觀看的百姓更是擠破腦袋。


    整個京都一片喜慶,好不容易將新娘迎進王府後,府裏走出一群仆人,抬著幾大箱子,更有府兵在場維護。


    “我家王爺大喜,百姓人人都有紅包,請各位有序的前來領取。”仆人一臉喜慶的說。


    王爺新婚,大派紅包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回,百姓們紛紛湧上前頭,幸好,有大批的府兵前來,算是鎮住場麵,之後的府兵分段將百姓攔下,待前頭一批百姓領了紅包再放行,正所謂人人都有喜事。


    王府內,新娘一身紅色嫁衣,裙尾長長如魚尾,金絲繡繪異常奪目,與眾不同的嫁衣不見突兀累贅,反而讓宴上婦人滿眼羨慕,頭上鳳冠嵌有寶石閃閃發光,讓一眾賓客看呆了眼,胭脂點綴,錦扇輕掩,薄紗的紅蓋頭朦朧,遮不住她的一雙美目嬌羞可人。


    月光的餘暉下,拓跋玨都為此心神向往,真是時也命也,不該是他的,如今也隻有嫉妒的份,看來今日不宜宴飲,他…怎麽又來找虐呢!


    拜了天地,所有禮節全部走完,誰也不敢攔住瑞王殿下的腳步,這鬧洞房就更沒有人敢提議,留著春宵讓他們夫妻好好纏綿。


    一整日下來,夏如畫經曆了一連寸繁瑣的結婚儀式,幸好不是讓她用腳走路,否則這皇宮王府這樣來回走一趟,怕她都要瘸了。


    不過,許淩的叮囑她沒有忘,這紅蓋頭必須要趙謹言來掀,雖說她不迷信,不過入鄉隨俗了,而且她深愛趙謹言,自然是不希望他們的婚姻出現一丁點的差錯。


    看著就在眼前的新娘,趙謹言忍不住微顫,這不過一丈的距離,他仿佛要走到天荒地老。


    “謹言,你快些,我要看煙花了。”夏如畫忍不住催促。


    被破壞了氣氛,趙謹言無奈上前,拿起秤砣挑開紅蓋頭,一雙明亮的眼眸讓他心頭抖了抖,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夏如畫順手捉了一把床上的蓮子紅棗,走到窗前推開窗門,向高樓下的竹葉揮手示意。


    竹葉不敢多留,深怕看見身後的趙謹言殺人的目光,這春宵一刻的,小姐也真會折騰人。


    砰的一聲巨響,趙謹言立即上前將她護在身後,緊張的眼底下繽紛的光彩讓他微微發愣。


    “哎喲,這麽大的窗口,你怎麽就擋我前麵了。”夏如畫不悅的推開他。


    “這是?”被眼前美景震撼住的趙謹言問。


    “我做的煙花啊。”夏如畫求讚賞的眯起笑眼。


    “好美。”不止煙花美,她更美。


    趙謹言俯身吻住她的紅唇,肆意的感受她的甜蜜。


    驀然,夏如畫不解風情的推開他,說:“我還沒看完呢!別妨礙我看煙花。”


    趙謹言心底裏苦笑,自己還不及這煙花能贏得她的關注,不過她向來有能讓自己瘋狂的本領,也罷,他不急這一時,反正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和她親親愛愛的。


    看了一會,夏如畫頻頻打著嗬欠,睨了睨摟住她肩頭,一臉幸福的欣賞煙花的趙謹言,心裏嘀咕,怎麽回事,他真的煙花看上癮了?


    她困了呢!隻是他不開口,叫她也不好意思說,否則他指不定把她想得有多猴急呢!


    趙謹言嘴角扯了扯,“你要看便光明正大的看。”


    “誰看你了,小樣!”


    他笑得更加燦爛,發現她這是對煙花美景沒了興趣,既然她也有意,那麽接下來就好辦了。


    他俯身貼麵的在她耳邊低語:“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們也該好好珍惜,你說對嗎?”


    夏如畫臉上忍不住嫣紅,直燒得耳根通紅,心頭小鹿亂撞,羞赧得不知該如何回應。


    看見她羞澀的模樣,趙謹言心頭一陣狂喜,也不是沒想象過這樣的美好,隻是眼前是真實的。


    “娘子,你得回答我才行,你覺得如何?”說話間,薄唇故意的微觸她的耳廊。


    ------題外話------


    其實作者是個不正經的,好想寫那啥,可是之前有過經曆,就是親吻都不能太那啥,於是就此結束了,各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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