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畫噗嗤一笑,“也對,正是因為你優秀才能讓他正視你,我眼光真好,竟然選中你當我的相公。”


    “娘子此言差矣,是為夫千辛萬苦才把你拐到手,否則等你來選,恐怕需要天下男子都死光,也不見得你能選中。”他很是感慨。


    一聽,夏如畫又抗議:“什麽呀!我有這麽傻嗎?”


    “我不介意。”


    “不介意什麽?”


    “娘子你美或醜,愚蠢或睿智,都無所謂,為夫都歡喜。”說著在她臉上胡亂親了一遍。


    “嘖,若我當初是個憨娃兒,你才不會被我迷倒呢!”夏如畫嗔道。


    若她當初是個憨娃兒?這樣的可能……那怕是省了不少麻煩去把她拐到手,他清楚得很,那叫一見鍾情,在她出現的那一刻,走過來蹲在他麵前的那一刻,他便已經淪陷了,之後的種種不過是讓他加深自己的愛意。


    趙謹言微微張開眼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翻個身將她壓下,止住她的碎碎念。


    翌日,趙謹言果然想要不辭而別,在妻子的好說歹說下,才讓夏有銀前去道別。


    夏如畫隻好日後再努力解開他們父子二人的心結,畢竟日後少不了要她公公的助力,才能推行屬於她的天下大同。


    路上走走停停,夏如畫決定還是回到南充朝的國境才舉行軍事演練,畢竟這樣的行為還是不被認可,可別被誤會,引起兩國紛爭。


    影衛也是第一次見到研製的大炮,本來夏如畫臨急臨忙的,隻是給趙謹言留了製作烈性炸藥的配方,沒想到他用以往夏如畫傳授過的知識,把大炮都研發出來,難怪趙元貞會如此輕易的妥協。


    跟在隊伍裏的時無端一改以往的膽小,上前檢查所有事宜,煞有其事的屏退影衛,自己上前點燃引線。


    剛跑到安全距離,轟的一聲,遠處的大地被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未料想到威力如此巨大,時無端嚇得扶了扶腳下的大地,有些失神。


    直到影衛們齊齊的上前表示敬意才回過神來,時無端客套的說著:“都是太子和太子妃的功勞。”


    嘴上雖是客套,時無端心頭卻是滿腔激動,他終於證明自己了!回去終於有顏麵見妻子了。


    隨後,影衛將帶來的十枚炮彈盡數發射,準確的射程將大坑越炸越寬,立於四方國家的中心地段,一個直徑半百的坑洞成為一個標誌,日後警醒著這片天地的其他王者,想要再起戰事,必須要有比這樣先進的武器更加強大才行。


    “這叫軍事演練,以後每年都要舉行,讓這個天下都知道,我朝的強大富足,先奠定一個威嚴的地位,之後再推行聯合國,最終通過聯合國裁決,解決所有紛爭,對一切侵略行為零容忍!這才是世界和平。”


    夏如畫驕傲的昂首,目光眺望著這片大地,她可不僅僅是一個人類學家,還有一個偉大的夢想要實現。


    人人都守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多好!


    尾聲


    五年後


    “父王,你怎麽又在霸占著娘親,今天該輪到我和娘親睡了。”趙初馨叉著腰抗議。


    趙謹言無視女兒的抗議,依然環抱著妻子,隻是抬了抬眼眸,冷道:“瑞王府從沒有這樣的規矩,去找你弟弟玩,別來打擾我們。”


    趙初馨才九歲已經出落大方,高挑的身形遺傳了父親,姣好的麵容帶著傲氣,她努了努嘴,說:“才不要,我剛才已經把他趕回東裕國,我還要下令,讓邊關的士兵禁止他再回來南充朝,簡直把我的智商都拉低了,外頭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個這樣蠢的弟弟,簡直在我完美的人生添上一道汙點。”


    “來人啊!把小姐帶走!再不走,我可要考慮把你嫁出去了,省得老是在這裏礙眼。”趙謹言拿出為父的威嚴,怒目威脅。


    無奈趙初馨天不怕地不怕,哪能被父親的威脅嚇到,況且這樣的話三不五時便要說一說,他也不知要換個理由,敢娶她?先要問過她的拳頭願不願意。


    “不要!娘親說您老是動手動腳的,太煩人了,說之後都來和我睡的。”


    一聽,趙謹言委屈的語氣說道:“娘子,你真的這麽說?”


    夏如畫隻覺得頭疼,挺了挺大肚子,說“這不我還懷著老三,就想說休息一下。”


    “我害你沒得休息了?”趙謹言委屈的反問,這隻是個意外,他每回都計算好時間,還常常壓抑自己,就是害怕再多一個娃出來和他爭搶他的妻子。


    夏如畫歎了口氣,可不嘛!每晚都把她撩撥得頭腦發熱,也虧得他最後能懸崖勒馬,壓製住本能,否則傷到孩子可該怎麽辦。


    “我決定了,你把技術都傳授給易大夫,讓他給我做。”趙謹言負氣的說。


    “做什麽?”


    趙謹言瞪了一眼豎起耳朵聽著的趙初馨,湊到妻子的耳邊低語。


    一聽,夏如畫驚的瞪眸,“我是願意傳授的,就是找不到誌願者,不如你來當這個第一人?”


    對哦!若是要做,自然是由他的妻子親自動手,有他易重山什麽事!就算易重山口風再密,也有意外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那他的一世威名就要喪失了,搞不好還會有更多奇怪的傳言傳出,屆時,古羌國和東裕國那兩個不安分的家夥保不齊就要出現了。


    向來以睿智著稱的趙謹言在麵對妻子的時候,智商呈現直線下降。


    趙初馨嫌棄的搖頭,果真是父子,和她那憨弟弟一樣,還說什麽對東方海兒隻有姐弟情誼,絕對不認可娘親定下的娃娃親。


    對東方海兒隻有姐弟情誼何苦三番兩次的捉弄對東方海兒有意的男子,每回他在外麵玩得心野了,東裕國的攝政王隻要把東方海兒召回東裕國,某人就會乖乖的跟著回去,隻不過是口不對心罷。


    “娘子,何時手術?”趙謹言似乎下了決心。


    夏如畫看了看他的正色,突然猶豫了,這說出去多難聽,就算他不在乎,她也不想讓他英明神武的形象留有話垢。


    “以後再說吧,我身體強壯,還能扛得住多次的生育,不過可以考慮讓我做。”夏如畫考慮著。


    “做什麽?”


    “女子也可以做的。”夏如畫鄭重的解釋。


    “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看她的身子,還不如一劍殺了他算了!


    夏如畫又看了看他,不置可否的抬起腳步離開。


    見她走遠,趙謹言立即跟上前頭,邊走便說:“絕對不可以,聽見沒有?除非我死了!”


    又五年後


    “小海,你為何這般聽祖父的話?他又不是你爹。”東方澈趴在車窗前,有氣無力的說道。


    東方海兒依然冷漠著一張絕色的容貌,高高豎起的馬尾隨著窗車窗吹來的微風飛揚,無視他的問話,移開目光看向遠方的景色。


    東方澈看著這樣安靜的她出神,手上習慣性的撩撥她的秀發,烏黑的發絲在他修長的指間滑落。


    “我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你在想什麽?”他又喚道。


    “你又為何要跟我回去?”東方海兒反問。


    “我不跟你回去,你還不得被祖父責罰罰,照我說你就不應該回東裕國,我娘親喜歡你,去南充朝你還會幸福。”就是瑞王府人多了些,算一算,他都有三個弟妹了,而且每個弟妹對東方海兒都喜歡得不得了,這麽一想,回南充朝似乎也不是首選。


    不過也總好過回東裕國,以往的經驗告訴他,祖父雖對他和顏悅色,對其他人卻鮮有仁慈。


    “哦。”東方海兒淡淡的應聲。


    “哦是什麽意思?”東方澈追問。


    “我……是不想義父的日子太淒涼。”東方海兒黯淡了目光,外頭的誘惑太多,他的出色讓四周的淑女芳心暗許,既然不願意看著這樣的濃情愛意,自然就該遠離。


    “叔有什麽好淒涼的。”還不如他淒涼,好好的一樁案子被他胡亂的猜測給解開,毫無嚴謹,不是他的作風。


    “心愛的女子在別人的懷抱裏,連義子一年到頭也少見幾回,雖是祖父召回,其實是義父想你了。”東方海兒避重就輕的說,


    “在我看來,叔比較喜歡你多些,每回叮囑都是光顧著你了。”也難怪她會對義父這般孝順,就連義父安排的相親也去,整個東裕國誰人不知她東方海兒是東方澈的童養媳。


    長得不比他英俊吧,至少應該智商要比他高,否則憑什麽征服他的童養媳,義父挑人的眼光不行,光是看他對他娘親一往情深,這樣的審美就要不得。


    選妻子當選像他家海兒這般,既美豔,武功又好的,那身段,時隔多年他仍無法忘懷,東方澈惋惜的看著自己的手心,可惜了,他們是姐弟啊!所以他不得不跟回去阻止,能娶她東方海兒的,必須要得到他的認可才行。


    馬車勻速的行駛著,車上的兩人各懷心事,在東裕國等待著他們的,將是又一場情感上的大磨練。


    直至兩人真正明白早已經離不開彼此,這場拉鋸戰才能稍微暫停。


    ------題外話------


    本來想寫她兒子的番外,想了想還是算了,東方澈和東方海兒的故事大綱已經有了,本來想接著寫續集,不過想了想又還是算了,計劃趕不上變化,下個月找個世間修一修文,到這裏謎骨已經結束了,謝謝大家的閱讀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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