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鵲已經陪了他許久了,自然更是沒左丘涼那麽耐心:“問我幹嘛?既然都說了白酒接過,你當然是去找她問了。”


    “也對……”阿炫點了點頭,起身就要走。


    溪鵲看他居然要走,站都站不住了:“喂,我幫了你,你也不謝謝我?”


    阿炫轉身,看了她幾秒:“多謝。”


    “就這……”溪鵲剛要發作,那個身影就一溜煙的遠去了。


    “……”


    鳳翎的人,從什麽時候都已經對自己這般隨意了?


    ……


    溪鵲自己也沒什麽事,這報酬總歸是要跟鳳翎殿下討的,不過在開口之前,也不介意跟著他先湊個熱鬧。


    阿炫一路腳下生風的到了白清白酒的屋舍,這時候才過了早膳時間沒有多久,兩姐妹也在仔細的收拾著早膳使用過的器具。


    “殿下……”最先看到他進來的還是白清,她正清洗著手裏的瓷碗,看模樣也沒想到鳳翎王會來。


    阿炫沒在意她手上忙著什麽,走到他身前:“你妹妹呢?”


    白清疑惑的看著他,手卻自覺的指了指裏屋。


    阿炫也沒客氣,直接就走了進去。


    “哎!酒兒她在更衣……”


    白清的喊聲已經來不及組織他的步伐了,在她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裏屋的門簾被猛的掀開。


    “啊——”


    溪鵲一臉錯愕的站在門口,裏屋傳來的驚叫聲屬實嚇了她一跳。


    阿炫將門快速關上,帶進來的憤意也瞬間消了一半。


    “呃……”溪鵲看著一臉尷尬的白清,又看了看還在害羞的阿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


    阿炫也不好繼續在裏麵待著,指了指外麵,紅著臉往外走:“咳咳……那個,我出去等……她好了叫她出來見我。”


    溪鵲來的時候走的比阿炫慢,不過到了門口以後好像也看明白了一點……他這是,不小心闖進了她這一問,整個屋內突然就靜了起來,漏刻的水滴聲滴答滴答的在屋內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左丘涼知道自己問的什麽,也知道問了這話的後果。


    她是在賭。


    賭皇季說的那個嫋鳥,其實當年就是因為他謀權而死。


    被世人稱讚的梅場守護者,也根本不是什麽大度到舍棄自己性命的人,隻是因為她足夠愛皇季,為他的過錯收了場而已。


    “左丘小姐。”皇季突然開口:“我若是對你承認了什麽,你恐怕就走不出這花池了。”


    他沒什麽多餘的表情,就那麽看著坐在原地的左丘涼:“你確定要知道嗎?”


    她揚起嘴角,自覺的端著茶壺給自己滿了一杯茶:“我就是隨口問問,皇大人不要見怪。”


    沒想到這個姑娘居然這麽快就妥協,皇季倒是驚訝了一下:“嗬,每次見到我,我都能從你的眼眸中察覺到一絲不服的氣勢,怎麽這次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氣勢?


    原來自己以前見到皇季的時候,在他眼裏是這樣嗎?


    “這次畢竟有求於人,自然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都說識時務的姑娘命最好。”皇季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你這丫頭雖然長相跟身世天壤之別,不過也算是個好命的。”


    “可是奴家不覺得自己的身世有多差。”她頗為自信的笑了笑:“皇大人可能不知道吧?我原來可是南城的第一花魁。”


    皇季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小子想要繼承鳳翎的王位,我總不能不查查他的底細吧?”


    也對。


    這皇季雖然手段殘忍凶狠,但至少也是個護城的人。


    兩個人已經聊了好一會兒了,這段時間什麽正事也沒說起過,既然自己也已經隨他的意,自然也是要討個說法的。


    “皇大人留了我這麽久,卻也沒鬆口放人,到底是想做什麽呢?”她還是坐在那看著站在亭台處的皇季,一隻手拖著下巴,沒什麽拘束。這次是摸魚上色,我的水彩筆運用解析!幹貨視頻給個三連再走。


    左丘涼知道自己問的什麽,也知道問了這話的後果。


    她是在賭。


    賭皇季說的那個嫋鳥,其實當年就是因為他謀權而死。


    被世人稱讚的梅場守護者,也根本不是什麽大度到舍棄自己性命的人,隻是因為她足夠愛皇季,為他的過錯收了場而已。


    “左丘小姐。”皇季突然開口:“我若是對你承認了什麽,你恐怕就走不出這花池了。”


    他沒什麽多餘的表情,就那麽看著坐在原地的左丘涼:“你確定要知道嗎?”


    她揚起嘴角,自覺的端著茶壺給自己滿了一杯茶:“我就是隨口問問,皇大人不要見怪。”


    沒想到這個姑娘居然這麽快就妥協,皇季倒是驚訝了一下:“嗬,每次見到我,我都能從你的眼眸中察覺到一絲不服的氣勢,怎麽這次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氣勢?


    原來自己以前見到皇季的時候,在他眼裏是這樣嗎?


    “這次畢竟有求於人,自然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也對。


    這皇季雖然手段殘忍凶狠,但至少也是個護城的人。


    兩個人已經聊了好一會兒了,這段時間什麽正事也沒說起過,既然自己也已經隨他的意,自然也是要討個說法的。


    “皇大人留了我這麽久,卻也沒鬆口放人,到底是想做什麽呢?”她還是坐在那看著站在亭台處的皇季,一隻手拖著下巴,沒什麽拘束。


    “鳳翎的這天注定是要變的,過不了多久小殿下就要想法子絆倒我這方勢力了,我留下你,或許還有些勝算。”


    這事左丘涼當然知道,燕靈兒成為守護者之後,整個鳳翎向著皇季的人就隻剩下息無江了,隻有一枚棋子的大守護者,幾乎離下位近在咫尺之間。


    不過這也不代表,自己真的有用吧?


    “皇大人說笑了吧,我一個外族女子能在這北城掀起什麽風浪來?”


    皇季也不緊不慢的說著:“你當然不能,不過鳳翎那在位的小殿下可是把你當做至寶。”


    “您這算盤打的可不響,我既然是外族女子,你也要看看我在外麵的身份才行。”


    左丘涼知道,皇季既然查了阿炫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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