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咱們樓裏的人都知道,你給成文帶了綠帽子,甚至於還被情夫的原配打進了醫院……”


    金香玉說著眼中閃過一抹鄙夷,接著似是覺得自己與白昔說話有些掉價,便擺了擺手:


    “哎呀,哪裏來的狐臭味啊,騷死了。”


    白昔麵色微沉。


    她就說安成文怎麽口口聲聲的說她在外麵亂勾搭,原來是這人搞得鬼。


    想到這裏,白昔直接一巴掌抽在了正在洋洋得意的金香玉臉上:


    “我讓你亂說!”


    接著還用腳狠狠踢了對方的下身。


    天道宮裏的零天見此,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家小祖宗確實不會突然暴走了,但眼下這操作是怎麽回事,這般粗俗,這般不雅的動作……


    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小祖宗嗎?


    白昔絲毫沒覺得有哪裏不對,她現在又不能動用自己的力量,同時這也隻是個沒有妖魔鬼神的世界,甚至於連內功心法都沒有,所有的武力值都需要後天的鍛煉。


    而她剛從醫院出來,身上的肉都是軟軟的,摸起來雖舒服,但是沒有力氣啊,隻能哪兒疼打哪兒。


    女人雖然沒有男人那物件,但是打一下也是很疼的。


    見金香玉躬身彎腰抱住自己的下身,白昔想了想,將自己的小皮包砸在了對方的身上:


    “我讓你亂說!我讓你亂說!”


    皮包與肉體的碰撞聲,終於讓樓上樓下的鄰居察覺到異樣,紛紛“噔噔噔”跑來打探情況。


    而金香玉家的房門也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了一個身形消瘦,形容枯槁,臉色蠟黃,眼睛紅腫的女人。


    這人便是金香玉的女兒金夢。


    金夢本就對白昔很是嫉恨,眼下見對方竟還敢打自己的母親,頓時怒火中燒,快步衝上前:


    “梅白昔!你在做什麽!”


    然而她的話音淹沒在了白昔劈頭蓋臉的一陣毆打中。


    白昔雖力氣比較小,但她所擊打的部位卻都是經過了考量,看起來連個痕跡都不會留,但那可是痛徹心扉。


    樓上樓下趕來的鄰居見白昔這幅樣子,急忙上前,將三人隔開。


    白昔見來了人,倒也沒有再做糾纏,理了理衣服,對著那邊辱罵自己的金香玉和金夢嗤笑一聲:


    “金大媽,我可不再是之前那個任你胡亂汙蔑的人,若是再讓我知道你在背後胡言亂語,下次就不是打你一頓這麽簡單了。”


    說著白昔對著周圍的鄰居鞠了一躬:


    “各位,不好意思打擾到大家了。”


    眾人聽完白昔的話,也明白了兩人衝突的原因,但還是有人說道:


    “梅小姐,這咱們都是鄰居,金阿姨也年紀大了,您動手是不是過分了。”


    白昔順著聲音看過去,見是一位二十歲出頭的姑娘,便直接開口道:


    “我聽說你家經常會去各種各樣的男人,不知道小姑娘你什麽價位?按次算還是按小時算?包夜多少錢?”


    白昔的話一說,周圍人看向那姑娘的目光頓時滿是打量。


    姑娘見此,十分惱怒的喊道:


    “你怎麽說話的!怎麽隨便汙蔑人!”


    說著已經走到了白昔身邊,揚起手臂,想要甩巴掌。


    白昔聳了聳肩膀,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腕:


    “想打我嗎?我對這位金大媽就是這般做的。”


    說著白昔鬆開了姑娘的手,對周圍人說道:


    “剛剛我就是胡編的,隻是想要說明為什麽我會打這位金大媽。”


    白昔一口一個金大媽,讓金香玉臉色越發難看:


    “你憑什麽說我亂說?你前段時間被打,難不成不是你奸夫的原配找上門?”


    “若不是,怎麽不見你報警?”


    金香玉的話讓周圍的人回過神來,畢竟最近這段時間全小區都在傳安成文的老婆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眼下也有些分不清真假。


    白昔嗤笑一聲:


    “我家的書架倒了,我被砸在了下麵,這有什麽可報警的!”


    說著走到金香玉和金夢麵前,居高臨下的說道:


    “你們最好給我老實點,若是再敢亂說……”


    說著白昔湊到金香玉耳邊:


    “你應該不會想讓你女婿知道你女兒心有所屬吧。”


    金香玉沒想到白昔竟然會說出這種話,看向她的目光中滿是驚恐,隨後一把拉過旁邊正一臉憤恨的女兒手腕,竄到了家門口,麻利的打開大門跑了進去。


    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房門被關閉,僅留下一臉莫名的鄰居。


    而白昔已走進了電梯,根本就沒搭理這群鄰居。


    走出小區,來到健身房,因今天是工作日,健身房的人比較少。


    白昔在身材健美的小哥的推薦下,爽快的辦了張年卡,共計花費了五千八百八十八元。


    見白昔如此大方,銷售小哥還給白昔贈送了三個月的私教課。


    對於這些白昔倒是無所謂,畢竟她想要來健身房,主要是為了鍛煉肌肉。


    吃完午飯後,白昔回家睡了個午覺,然後看了看亂七八糟的小視頻,估摸著時間,便走出了家門。


    開門正好看到了正準備送金夢回家的金香玉。


    金香玉看到白昔,眼神有些閃躲,而旁邊的金夢卻是一臉怨恨,但兩人都沒敢再說些什麽。


    白昔也隻將兩人當做空氣。


    白昔來到小區門口,坐上了自己叫得出租車,倒不是不想開車,而是家裏唯一的車被安成文開走了。


    車上,白昔給肖岩打了個電話:


    “岩岩,晚上有沒有事?”


    肖岩接到白昔的電話很是欣喜,對著旁邊欲言又止的同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昔昔啊,我今天晚上沒事啊?怎麽?你想約我?”


    白昔自然地說道:


    “等下我去找你,我記得你們報社附近有家不錯的蘇幫菜。”


    肖岩聽罷,明媚的大眼完成了月牙:


    “好呀,那我等你。”


    肖岩沒注意到的是,就在她說完這些,站在旁邊的男同事臉上閃過一抹黯然。


    等肖岩掛斷電話,方看向杵在旁邊發呆的男同事身上:


    “李哥,您剛剛想要和我說什麽?”


    被肖岩稱為李哥的男人原名李飛揚,是肖岩的主管。


    此時聽到肖岩的話,李飛揚急忙回神,擺擺手道:


    “沒什麽,我自己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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