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保安隊長報警,電話雖被掛斷,但警察還是擔心是不是報警人遇到了什麽危險,便去讓信息科進行核查。還沒查到具體信息,便再次接到了報警電話,在聽到是有人在司氏集團門口鬧事,且剛剛那通報警電話也是因為鬧事者將手機打飛,便立刻行動起來。


    司氏可是本市的納稅大戶,也創造了不少就業條件,加之對方還有一個律師團隊專門用來打官司,他們可不想因為出警慢而被對方的律師警告,自然來的很是迅速。


    司楚天呆呆的坐在地上,還沒從白昔的話中回過神來,便聽“烏拉烏拉”的警車聲音由遠及近。


    等自己的手腕被套上手銬後,他方劇烈掙紮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宮白昔你什麽意思!”


    白昔隻是冷眼看著對方:


    “既然你不道歉,且故意傷人,那就去警察局冷靜一下吧!”


    說完,她便對著旁邊的警官道:


    “有勞您了。”


    雖然這並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是民事糾紛,但既然白昔強烈追責,警察們總歸也要給納稅大戶一個麵子,故而為首的警官便道:


    “好的,宮小姐等下若是您不方便來警察局,可以讓別人帶您做個筆錄。”


    白昔點點頭,道完謝便眼睜睜的看著罵罵咧咧的司楚天和委屈巴巴的花晴被警察帶走。


    當然盡管警察將兩人帶走也沒辦法真的判刑,但惡心惡心對方也挺好。


    處理完這兩人,白昔對著一旁被司楚天罵做是狗的保安隊長露出了一個歉意的微笑:


    “今天連累你了。”


    保安隊長雖說起來也是個小頭頭,但他可是從來沒有和白昔這般近距離接觸過,最多的也不過是早晨或者下班的時候與對方問個好,眼下聽到白昔的道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宮總您這是說的哪裏的話。”


    白昔對著一旁得知門口鬧事,而跑出來的負責安保的經理道: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這個月在場的所有人發雙倍工資!”


    說完對著旁邊有些緊張的李笙道:


    “你也一樣!”


    “謝謝老板!”


    李笙平日裏那一貫的客套笑容變得真摯了幾分,眼角也擠出了細細的皺紋。


    其他人聽罷,也是歡歡喜喜的喊道:


    “謝謝老板!”


    白昔被眾人的這聲高呼驚了下,隨即擺擺手:


    “好了好了,我先走了,再見。”


    說完便朝那邊的黑色轎車而去,不過走了兩步,察覺李笙並沒有跟上,她便轉過頭問道:


    “怎麽還不走?”


    李笙此時方從剛剛的興奮中反應過來,隨後小跑著朝白昔而去。


    白昔看著對方腳下的那雙細細的足足七厘米的高跟鞋,覺得對方真的是個狠人!


    晚上的烤肉無論是白昔還是李笙都吃的很是愉快,故而兩個人吃的都稍微有些撐,隨後兩人又去附近的商場溜達了兩圈,買了些衣服,方才回家。


    回到家,白昔洗完澡,躺在床上,思索著應該如何讓司楚天的腿徹底廢掉。


    其實在對方還在醫院的時候,是最好的時機,但當時她忙著對付司氏,故而將這件事情忘了,眼下對方已然康複,甚至還來自己麵前惡心自己,讓她也有些膩味,不過既然對方這般不老實,那便給他些教訓好了!


    想到這裏,她的眼中劃過一抹狠厲,隨後便飛速消失不見。


    此時正準備和自家小祖宗報告下司楚安情況的零天,看到白昔眼中的那抹殺意,不由的有些心驚膽戰。


    自家小祖宗一向都是冷靜且理智的,甚至於很多時候,對於傷害原主的人也是對方出擊才會去反擊,可這次……


    他總覺得有些過於很辣了。


    無論是讓王富強開車去撞司楚天,還是現在想要廢了對方的雙腿,都有些過於殘忍……


    零天作為天道,哪怕這些人不是他所掌管的小世界的生靈,但他作為天道的慈悲感,還是隱隱有些不適應。


    見自家小祖宗躺在床上,好似已睡熟過去的樣子,他猶豫了片刻,最終沒有開口,而是默默的縮在角落裏,不敢再吱聲,他總覺得若是自己真的說些什麽,他的小命可能會不保。


    再說司楚天和花晴那邊,因情節並不算嚴重,加上白昔也不準備真的用準備用這個理由來兩人關進監獄,二人隔天便被放了出來,不過還是被警察教訓了一通。


    出來後,司楚天已徹底確定白昔對他沒了感情,雖有些不願,甚至於想要再去找她的麻煩,但想到司老爺子對外說剝奪他司氏繼承權的身份,他也便沒有時間再去理會白昔。


    匆匆將花晴送回家後,他便直接回了司氏老宅,想要求著司老爺子收回對外說的話。


    司老爺子早就被這父子三人氣得天天降壓藥吃著,眼下自是不想看到對方。所以在司楚天上門的時候,他直接讓人將對方打了出去。


    司楚天為了贏得老爺子的諒解,在一直死死守在門口。但司老爺子每想到司氏傳承幾百年的家業,就因為對方這個糟心玩意,惹了得罪不起的人,便導致現在麵臨破產危機,他自然是不會原諒。


    司家那邊還在扯皮,而白昔則是加緊了對司氏產業的打壓,司氏的股票也因各種項目的負麵新聞一再綠燈。


    萬正文看著司氏的股價一再跳水,瞅準時機便開始大批量的購買購票,想要偷桃子。


    白昔自然也是察覺得到,不過她可對司氏沒什麽興趣。


    時間一天天過去,在司楚天再次被司老爺子趕出家門後,失落的去找許久未聯係的花晴求安慰時,卻在路上出了車禍。


    這次的車禍沒有上次幸運,盡管沒死,但卻他因下肢軟組織和骨質重度損傷,考慮到雙腿功能在手術後不能恢複正常,故而隻能截肢,防止並發症的發生。


    司楚天終於清醒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原來雙腿的地方好像缺少了什麽東西,看過去,便看到了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大腿,下麵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


    他瘋了一般嘶吼,嚎叫著,卻隻得到了司建柏淡漠的嘲諷:


    “我早就說過讓你離那個女人遠點,你當時出車禍的時候是為了找她吧……嗬嗬……活該!”


    說完,司司建柏便拉開了房門,扯著花晴的領口來到司楚天病床前,按住對方的腦袋,懟到司楚天麵前:


    “看看!這就是你的雙腿換來的女人!你看看就這種貨色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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