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致有站出來解釋,但是在別人眼裏是欲蓋彌彰,誰也不信他的,就是一定要讓他成為汐語的情夫不可。


    這其中有的隻是圖個開心,有的是妒忌著汐語的容顏,還有妒忌著童譯民對汐語的好,這有了機會,自然是怎麽惡毒怎麽說,讓自己的妒忌得到釋放。


    他們不會去思考自己的話會給別人帶來怎樣的傷害,也根本不在意那些言論有多假有多惡毒,因為被罵的不是他們。


    四周圍的謠言,童譯民都聽得到,也看得到他們的神情,那是一張張讓人憎惡的嘴臉。


    有好幾次,童譯民想控製著他們的思想,控製著他們的行為,讓他們知道汐語不是那樣的,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子。


    可是即使對著他們出手,將他們打傷打殘了,也依舊阻止不了他們想要說的話,更加是給他安上了暴躁易怒,傷人無辜的罪名。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有讓童譯民感覺無力的事情,他想要改變,卻什麽也改變不了。


    童譯民走到臥室內,看著汐語的背影,心裏說不出的酸楚,“汐語。”


    汐語停止手中疊衣服的動作,她轉身,走到童譯民的跟前,聞到濃濃的酒味,“喝酒了?”


    “對不起,我......。”童譯民心裏是很不好受的,但是不想給汐語知道,因為汐語已經受了很大的委屈,不該還要反過來安慰他,他就獨自一人飲著酒,借著酒安撫著自己內心裏的難過。


    汐語神情嚴肅的說:“喝酒對身體不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前童譯民會喝酒,和汐語結婚後,就沒有喝過。


    童譯民將汐語擁入懷中,“汐語,我想留下來,解決問題。”童譯民不想汐語一直背負著罵名,她是清白的,不該受到任何人的指責,他想解決問題,不想逃避問題。


    汐語輕拍著童譯民的後背,安撫著,“譯民,你真的以為可以得到解決嗎?你是想感化人心,也得讓他們有心,人心是我們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情,你根本不可能阻止得了他們想要說的話,嘴長他們身上,你控製不了,哪怕你給出有利的證據,他們依舊還是會編排,除非你給他們換一個會思考的腦子,這件事本就是別人故意為之,我們為什麽要活在別人給我們創造的世界裏?隻要我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汐語能理解童譯民的想法,但是現實是他們根本不在乎所謂的真相,隻是過過嘴癮而已。


    “可是你心裏很難過,我不想你難過。”他真心嗬護的女人,不該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譯民,你什麽也不要想,不要為我做任何事,隻要離開這裏,離開了,一切就都會好的。”雖然是那麽安慰著童譯民的,但是汐語也沒有真正的放下,傷害她家人的,她也不想讓他們過的太順心了。


    夜裏,在童譯民睡著後,汐語偷偷的起來,在沉睡時童譯民都苦惱的蹙眉,備受著困擾。


    汐語撫摸著童譯民的臉頰,“過了今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之後汐語穿好衣衫,離開房間。


    “就在剛才,我在一個女子的嘴裏聽到了有關於你的罪行,拿女人做駐顏術,做各種毒素的實驗......。”黑袍男子的聲音很蒼老,與身形不符,是經過變聲的。


    霍延民了然一笑,“她去找邶宗告發了我。”


    “看來你知道是誰?”黑炮男子問。


    “汐語,曾經的屍蟲,隻是我一事不明。”霍延民神情有著明顯的疑惑。


    黑袍男子:“說。”


    “當你抽取了她的記憶,為何她還能想起?”霍延民想知道其原因。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黑袍男子一揮手,一道靈光劃過,將霍延民狠狠的打到地麵。


    霍延民起身,畢恭畢敬的說:“屬下不敢,隻是想要找到漏洞,以後好避免這事的發生。”


    “這個事你若是知道了,那你隻能是一個死人。“黑袍男子不會將這事告訴給霍延民知道,他也不容許任何人質疑他


    黑袍男子越是不說,讓霍延民更是好奇,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屬下知道了。”


    “我會讓袁紹過來調查,至於該怎麽做,你應該知道?我可不想再給你收拾爛攤子。”黑袍男子語氣帶著威脅的意味。


    霍延民保證道:“您放心,當年屬下就有做過準備,那些死去的人都不會是我們殺的,而是童譯民,而汐語也會按照我的計劃被村民們燒死。”


    “恩,做幹淨點。”隨後黑袍提醒道:“還有悠穀秘境這幾日會有邶宗的人在,動靜鬧的不要太大。”


    “他們去有悠穀秘境做什麽?”霍延民習慣性的隨口一問。


    黑炮男子瞬間出現在霍延民的身邊,掐著他的脖子,將他舉起,“你今天的問題太多,不該你知道的,不要多問。”說完將霍延民狠狠的甩在地上。


    霍延民從地上爬起來,知道自己惹怒了黑袍男子,便說道:“屬下知錯。”


    霍延名雖然害怕極了黑袍男子,但是對他還是存在著和異心,一直想要脫離黑袍男子的掌控,甚至於有著想要和邶宗為敵的野心,隻是一直沒有這個實力,他在等待著機會的來臨,此刻隻能寄人籬下。


    這也是他能理解葉金明的原因,因為他們是一類人,不甘心被人驅使。


    黑炮男子:“還有一事,最近你們的駐顏術,都不要在在任何人身使用,邶宗的執法者都已經有所察覺。”


    駐顏術是他們收入的來源,那些有錢有勢的對此都很渴望,想要永葆青春,無論定什麽樣的價錢都會購買。


    那些人本身都是有把柄在霍延民手裏,自然不會到處宣揚這事,也因此李曦的舉報李元邦私吞公費的信,才能被他所知道,因為都是他的人。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人又那麽的高調,不懂得低調行事,多少還是會讓邶宗的人聽到了一些風聲。


    霍延民:“屬下都會辦好的。”


    黑炮男子冷淡的“恩。”了一聲,然後消失在地下室內。


    今日是童譯民走向幸福生活的時刻,然而就在一家三口走向新生活的時候,厄運也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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